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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开口就说道:“你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胎儿脉象还不太稳定,我又重新配了几副安胎药交给了玉竹,这段时间你可以适当的下来走动走动了。”说完,又看向玉竹说:“叫她进来吧!”
梁梓君稍微坐起身子,看到玉竹领了一个丫头进来,那丫头生的乖巧,眉目中带着几分伶俐,规规矩矩的向苏瑞请了安,然后低着头来到梁梓君的面前。
苏瑞接着说:“她叫白芷,略通些医术,以后和玉竹一起留在你身边。”
“那你呢?”梁梓君下意识的问道。
“我有事要出谷一趟,少则半月,多则数月!”苏瑞回答说:“师傅出门有一阵子了,说不定这几日就会回来。到时候如果有什么,可以请他老人家帮帮忙。你不用太过担心,这里我都交代好了。”
梁梓君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苏公子!那……苏公子!一路顺风!”
苏瑞走的那天梁梓君站在屋子门口远远的看着:颀长的身形穿着一件玄色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袖口镶绣着金线祥云,腰间还是那块白玉,气度逼人。温和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是渡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整个人显得那么的高贵、优雅。
苏瑞正要上马车,突然停下动作,侧过身对身旁的少年说了什么,那少年点点头,转身往梁梓君的方向走来,梁梓君看着走过来的少年,又看看苏瑞,苏瑞也看着她。等到梁梓君回过神儿的时候,少年已经返回马车旁,苏瑞向着梁梓君微微点头告辞,转身优雅的上了马车。梁梓君看着苏瑞的马车消失在茂密的树林才转身回屋。
“梓君姐姐!”玉竹扶着梁梓君走到床边的一张躺椅上躺下,边从旁边的立柜里抱着一条薄被给梁梓君盖上一边打趣儿的说道:“我们家公子对梓君姐姐还真是不一样。”
“啊?!……”梁梓君一脸的迷茫。
“嘻嘻……!梓君姐姐,你不觉得我们家公子对你特别的关心吗?”玉竹笑嘻嘻的问。
“有哪里不同吗?”梁梓君不解的问道:“苏公子治病救人,善气迎人,如果换作别人我想苏公子一定也会这样的啊!”
“才不是呢!”玉竹不认同的反驳道:“你不知道!我们家公子从不在外人面前显露医术,也不轻易给别人把脉看诊,你是第二个。还有哦……!”玉竹突然停住说话,砸吧着那双机灵的眼睛,贼贼的笑着说:“出了这无药谷,我们家公子就一冷面修罗,让人不敢靠近,更别提什么怜香惜玉!使得那些个大家小姐,名门闺秀是又爱又怕!但是对梓君姐姐你却不同了!你看!”说着拎着一个袋子在梁梓君面前晃了晃:“这是公子让采风送来的银两,说是天气快转凉了,留着给姐姐添置些衣物!你说,是不是不同。”
梁梓君看着玉竹拎在手里的钱袋,想起刚才苏瑞突然使了人过来是为了送这个的,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玉竹的问话,梁梓君傻愣愣的看着玉竹说:“也许……也许是看我孤身一人在外,无依无靠,而且……而且还怀着孕!对了!”梁梓君似乎找到了答案,肯定的对玉竹说:“你看啊!苏公子俊美不凡,才华横溢,他什么样儿的美女没见过啊!你再看看我,容貌都不及你一半,琴棋书画一样不通,关键我还是个孕妇!你说是不是!所以啊!你呀!就别瞎猜了,说不定你们家公子早就有心仪的对象,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
玉竹看着梁梓君那认真的样子,抿着嘴偷偷的笑着说:“是吗?”
梁梓君看到偷笑的玉竹假装生气的说到:“就知道拿我开心,不跟你说了,我睡觉了!”说完闭眼靠在躺椅上,玉竹知道梁梓君是没话回了,假装睡觉,上前拉着梁梓君的手讨好般的说到:“好姐姐,我错了,下次不说了,嘻嘻……要不你睡会儿,我给你去做点儿吃的来。”说完也不等梁梓君回答笑呵呵的关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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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谷1
梁梓君在玉竹关门的那会儿就睁开了眼,她出神的望着屋顶。
其实梁梓君属于那种比较直接的人,不太会绕弯子,在某些方面却也是归于后知后觉的那一类人。在她想来,苏瑞所做的一切大底是出于一个医生对病患的关怀,所谓‘医者父母心’可能也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玉竹的话让梁梓君心里的这个想法有点儿站不住脚,她想来想去,最后总结归功于肚子里的孩子,因为没有人会对一个孕妇弃之不管,也没有人会对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心生爱慕之心。
更何况还是在古代。虽然理由有点儿牵强,但梁梓君就是认定这一想法。想通了也就没啥好研究了,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慢慢进入梦乡。
转眼间就过了大半个月,天气也开始慢慢转凉,树上的枯叶一片片的飘落,一阵风吹过,像黄色的蝴蝶飞落在院子里的各个角落里。玉竹和白芷拿着笤帚和簸箕准备清扫落叶,梁梓君站在屋檐下笑呵呵的说:“别扫啦,这一上午你们俩都扫四五遍了,不嫌累啊!”
“哼!这些个树真讨厌,改明儿等采风他们回来,叫他们帮忙给锯了,看它们还怎么掉叶子。”玉竹发着牢骚说。
“前些日子还听见有人说什么院子里有这么些树木花草的正好,夏天可以坐在树底下乘凉……该不会是想拿这个当借口想多看几眼我们的采风大哥吧!”白芷边说边捂着嘴咯咯咯的笑着。
玉竹听了白芷的话,脸上顿时一片通红,又羞又恼,拿着扫把就往白芷扑来,白芷见状连忙往梁梓君身后躲,梁梓君夹在两人中间,看着她俩无耐的笑着。就在他们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笑声。白发红颜,还是那件甘蓝色的长袍,手里还抱着一个坛子,从树林深处走来。
“师傅!您回来啦!”玉竹和白芷忙停下,走上前去给老者行礼。
“怎么?那小子走啦?哈哈……真好,不用每天对着那张臭脸了,那个……!”在老者一边滔滔不绝的说着话,一边喝着酒往院子里有的时候,突然看到站在门口的梁梓君,他回头瞪着玉竹和白芷问道:“你们不是说那小子走了吗?”
“是呀!有大半个月了!”玉竹不解的说道。
“那……那她怎么还在这儿?”老者指着梁梓君问着玉竹她们:“她怎么没跟着一起走啊?”
“梓君姐不宜在路上颠簸,所以爷说了,让梓君姐姐暂时先住在这里,等他回来再说!”玉竹回答说。
“什么?他把我这儿当什么啦!还有这小子什么时候开始懂怜香惜玉啦!莫非!中邪啦?……! ”老者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大堆。
“对了!师傅!”白芷突然出声喊住了正要回屋的老者,说:“爷嘱咐我照顾梓君姑娘,说有什么问题还请师傅帮忙。”
老者听完白芷的话后,吹胡子瞪眼的说:“走了还不让我舒心,就知道那小子把人留下有阴谋。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等那小子回来,看我怎么整他。”说完转身回房。
☆、回谷2
“你们师傅好像不太喜欢我在这里!”梁梓君小心翼翼的问玉竹和白芷她们
“梓君姐,你别想太多啊!我们师傅啊刀子嘴豆腐心。要是不喜欢谁,那人也肯定进不来这院子里,所以啊你就别操这份心了!”白芷安慰的说。
“是吗?”梁梓君怀疑的问,“还有!我一直很好奇你们和苏公子的关系,还有为什么你们叫老前辈师傅,苏公子也叫他师傅,按理说你们和苏公子是同门师兄妹,那为什么你们却叫苏公子为公子呢……?”梁梓君一股脑儿的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白芷和玉竹相视一笑说:“就知道姐姐会想不明白,不过这说来话长,姐姐不宜站太久,我们还是到屋子里吧。”说完俩人扶着梁梓君进了屋子。
原来由于苏瑞自小体质较弱,经常生病,郎中们都说他活不过十八岁,于是他的家人就将还只是孩子的苏瑞寄存在乡下的一个老佣人家,机缘巧合之下被言白老前辈遇到,然后带回无药谷悉心调养,教他医术,如同亲生儿子一般。
白芷和玉竹是苏瑞买的丫鬟,言白前辈见白芷对医药方面有天赋就收为徒弟,玉竹自小和白芷一同长大,看到白芷叫言白为师傅,也跟着叫,一直没改口,言白不拘于形式,也没制止。
而言白老前辈对苏瑞而言其实比亲爹还亲,在苏瑞的心里,言白就如同他的父亲。所以苏瑞所说的师傅其实和白芷他们喊的师傅意义不同。
初秋的风使人感到凉爽舒适,以前,梁梓君还是学生的时候就特喜欢这样的天气,风吹在身上那叫一个痛快!没有夏天汗哒哒,黏糊糊的感觉,也没有天寒地冻的冰冷刺骨。梁梓君推开窗户,斜靠在窗旁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落叶,一股微凉的风迎面吹来,好不舒惬意!
“我说你看了有一会儿了,能不能过来帮个忙啊!”突然的一个声音打断了梁梓君的思绪,回过神儿的梁梓君看到院子里,言白一手抱着个酒坛子,另一手拿着一把铁锹站在院子的门口。梁梓君赶紧过去,一边给言白开院子的门,一边问:“前辈,您这是要干嘛去啊?”
“秘密!”言白一脸神秘的说。
“前辈该不会是想把酒埋在泥土里等来年再喝吧?”梁梓君看看言白手里拿的东西试探的问到。
“嗬……这都被你猜中了!”言白看了一眼梁梓君说道:“我可提前跟你说好了啊!这件事就咱俩知道啊,不可以告诉第三个人,特别是那个臭小子……。”
“……可是怎么办呢?”梁梓君假装为难的说:“已经有三个人知道了。”
“……哪里……谁……躲哪儿啦?”言白四处张望。
梁梓君看着言白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言白听见梁梓君的笑声回头看到她捉弄的表情,再看看她指指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知道被耍了,孩子气的扭头就往树林那边走。梁梓君嬉笑着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找了一块儿合适的地方,言白把铁锹往梁梓君手里一塞说:“挖吧!”
梁梓君看看手里的铁锹,再看看言白不确定的说:“我很想帮忙,可是苏瑞说我暂时只可以下床走动,不宜做其它的,怕伤到胎儿……!”
“又是那个臭小子,你把他的话当圣旨啊?他的这些小本领还是我教的呢,我说没事就没事……还是?你这丫头耍赖皮不想帮忙啊!”言白打断梁梓君的话,气呼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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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儿乱了,最近更的比较少,后面会补上的(*^__^*)嘻嘻……
☆、干活
“又是那个臭小子,你把他的话当圣旨啊?他的这些小本领还是我教的呢,我说没事就没事……还是?你这丫头耍赖皮不想帮忙啊!”言白打断梁梓君的话,气呼呼的说道。
“谁耍赖皮啦!不就挖个坑吗!给你挖一个不就行啦!”梁梓君不服气的回了一句。
“怎么说话呢你?什么叫给我挖一个坑啊?是给酒……我还没死翘翘呢!”
“行,行,我说错话了,是给酒,不是给您……!”
“我说你怎么挖这么浅啊,再挖深点,不然还没等到来年就被树林里的那些小东西们给刨出来了。”
“要不你来挖?”
“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好意思叫我这老人家干这么重的活吗?”
“我还怀着孕呢,你好意思叫我这个身体虚弱的孕妇干这么重的活?”
“就因为你体质弱,所以我这是在帮你锻炼身体!”
“……”
就这样,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小孩子般的边斗嘴边忙活。或许是许久没有做什么力气活,不知不觉累出一身汗来,虽然有些累,但整个人感觉舒服多了。言白一边收拾铁锹一边说:“才干了这么点儿活就累啦?真是太娇贵!以后多给我帮帮忙!”说完也不等梁梓君答不答应,扛着铁锹走了。
梁梓君终于发现言白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因为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言白总是有这个或那个的事找梁梓君帮忙,玉竹和白芷看不过去,想一起帮忙都被言白给赶了回来。
梁梓君虽然有时候有点儿神经大条,但是她不傻,细想前前后后言白叫她做的事,脑袋里突然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类似的动作,再仔细想想,原来是有一次坐公交车上班,在公车上看到的一则妇幼医院的广告,里面的孕妇做的动作貌似和她现在干的活有七分像。
梁梓君想明白言白叫她帮忙的用意后,心里觉得这言白真是别扭的可爱,明明是在帮她,却不直接说出来,害的玉竹和白芷都误会他了。
梁梓君坐在石桌旁,脚下放着一个药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