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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然,你父亲和我说过,你在哪,那只狗就在哪。”看在那只狗还比较聪明的份上,傅博恩格外施恩。
“爷爷,我要问一问爹地妈咪还有外公,他们答应,丞丞就住在这里。”小家伙笑了,不过没有笑出声来。
傅博恩不愿意也不行,小家伙和他还不是很亲,现在自然是以父母为主,“好,待会见到你爸妈后,别忘了问。”
“好哒。”
小家伙这才咯咯一笑,眼珠一转,想到舅舅的话,笑得更开心了。
舅舅说爷爷肯定会留他下来,让他问过爹地妈咪后再答应,然后等爹地妈咪离开后,他就可以领着二货捣蛋啦。
上午时间很快过去,一会儿就到午餐时间。
傅家三代人第一次正式聚在一起吃团圆饭,老管家童学年躲在厨房里热泪盈眶,傅家终于盼来了这一天。
傅辰渊对沈致远称呼‘爸’,沈梦不能对傅博恩称呼‘爸’,她落落大方唤了一声,“傅伯伯。”
一声‘傅伯伯’,在场的三位男士三种心里。
傅辰皓暗忖,“孩子都有了,小家伙也改名了,大哥和嫂子现在什么格局?”
傅辰渊但笑不语,抽出椅子安排小女人落座,他坐在她的边上,对于她的称谓,不发表任何意见。
傅胤丞小朋友坐在爷爷边上,不懂地看向母亲,“妈咪,你不是应该和爹地一起叫爷爷为爸爸吗?”在沈园,爹地就和妈咪一样称呼外公为爸爸的。
在座四位大人听到小家伙的童言稚语,表情不一,正在指挥厨娘上菜的老管家听到后笑了,真是聪明可爱的孩子。
沈梦脱掉拖鞋,用脚蹭了蹭男人的腿,示意他发话。
傅辰渊收到小女人的特别暗示,勾唇一笑,正要开口解释——
“胤丞说的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小沈,你还是改口吧。”
既然俩人决定六月份结婚,改口是迟早的事情。傅博恩说完就定定地看向沈梦,目光里包含研判、审视、探究及其他的东西。
沈梦任凭老爷子打量,淡定从容,她微微一笑,从善如流附和,“爸。”
傅辰皓手一抖,茶水差点溢了出来。
乖乖,他的嫂子和侄儿都不是省油的灯啊,一个敢于直面提出疑问,一个敢于改变称谓。
傅辰渊对儿子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他趁着小女人上卫生间时偷偷嘱咐过儿子,效果还是显而易见的。
“爸,我改口时沈老教授赠予我一副价值连城的名家字画,今天小梦改口,原本我不该求,确实也是在婚宴上您才给予改口费,但是我们不能让别人说我们傅家待人接物不周到。”
“噗——”
幸亏饭桌上的菜都盖着盖子,没有被傅辰皓的口水弄脏。
傅胤丞小朋友不管大人之间的机锋,他很认真地关心他的二叔,“二叔,你怎么了?”
“咳咳,没事,被水呛到了。”
傅辰皓当然不敢说他是被大哥厚颜无耻的歪理给shock到的,别人说?今天就只有自家人在场,谁是别人?
傅博恩拿眼刷了刷小儿子,又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大儿子,一个头两个大,唉,有儿万事足,他是有两个儿子万事都头疼。
他这个大儿子自从认识沈梦后吃里扒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他不能被沈致远比下去,他怎么可能没有留一手?
“童生,去书房把我准备的见面礼拿出来。”
“好的,老爷。”童学年用抹布擦干净餐桌上其余地方的水渍,即刻返身向书房走去。
沈梦力持镇定,不过餐桌下的左脚依然搁在男人的脚背上,时不时蹭一下,缓解紧张又无语的心情。
傅辰渊这男人多黑啊!当面算计他老子!关键是她在这里,老爷子会不会认为是她想要见面礼?哎哟喂,她被这男人害惨了。
要不是他能感觉到小女人的小腿在抖动,傅辰渊真的以为她是故意撩拨他的,他自然地把右手从桌上放到餐桌下,从容地摸向小女人的腿,既是安抚也是偷吃豆腐。
沈梦的脸更红了,脑袋低垂,咬牙切齿,你给我记着,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童学年捧着一个四方形、古色古香的盒子走过来,他恭敬地递给傅博恩,“老爷。”
傅博恩接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盒子,一只古朴润泽的白玉手镯静静躺在丝绒布上,一下子吸引所有人的眼球,连小家伙都惊讶地叫了一声‘会发光’。
傅博恩看向沈梦,“这是辰渊母亲当年陪嫁的嫁妆,她在世时有言,这只玉镯要传承给傅家长媳,一代又一代传承下去,沈家姑娘,既然你和辰渊已经有了孩子,也定下了婚期,那么这只玉镯,现在是属于你的。”
傅博恩把盒子推过去,傅辰渊伸手接住,他凝视玉镯,眼里布满细碎的光芒,小心翼翼取出来,玉质清透,触感冰凉,记忆中的触感是温润的,人养玉,温度恒定,母亲经常佩戴。
沈梦看了一眼玉镯后就静静注视男人,在她看来,人比玉更重要,没有傅辰渊就没有她这个现成的傅家长媳。
因为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侧颜,她放在餐桌下的左脚无意识收回,却在中途被他的右腿劫持,她的小腿被他紧紧禁锢住在双腿间,身体被带向前,碰到了桌沿,撞得她胸骨一痛,“咳咳……”
“不要激动,这是你应得的。”傅辰渊一本正经地伸手板正她的坐姿,握住她的手腕,目光专注地给她戴上镯子,“爸,这见面礼是母亲给予的。”
你才激动呢!
沈梦被男人明目张胆栽赃嫁祸,有苦说不出,还没等她对男人发牢骚,手腕上的冰凉触感提醒她这份见面礼有多么贵重。她视线下移,玉镯晶莹剔透,有岁月的痕迹,它承载着上一代的记忆,同时要传承给下一代。
她诚挚地看向傅博恩,“谢谢爸。”
“妈咪戴上真好看!”
傅胤丞小朋友在国外长大,奉承女士的话讲得不要太溜,他竟然是傅家三代人中最先夸奖沈梦的人。
傅辰渊勾唇一笑,摸了摸女人的手腕,一语双关,“是很漂亮。”
傅辰皓已经不想说什么了,玉镯一看就价值连城,大哥竟然还不满意,还想觊觎父亲的见面礼,佩服!他非常佩服!
傅博恩早知道大儿子会这样说,哼了一声,“童生会把香山这里的出入门卡配一份给沈家姑娘,香山的佣人任凭小沈支配,另外,车库里最新的那款红色轿跑也是给小沈的。”
傅辰皓被震住了,“爸,我的媳妇要是上门,您是不是也是这标准?”
傅博恩瞪了一眼小儿子,不是他吝啬,而是前阵子外面传小儿子是同志的绯闻,“好高骛远,你先给我找到女朋友再说。”
傅辰皓摸了摸鼻子,有苦说不出。
沈梦也被震住了,表情不比傅辰皓好到哪里去!
红色轿跑啊!不就是刚才她和傅辰渊路过车库时看到的那辆么?她当时还在想这辆车不是傅家两兄弟的风格,想来也不会是傅老爷子的风格,傅家没有女主人,没想到原来竟是送给她的见面礼!
有钱任性!
还没等沈梦缓过神来,傅博恩示意老管家把红包递过去,“还有,红包里是三百万现金支票,给你去添点行头,傅家的长媳自然不能落于人后,以上这些不是聘礼。”
傅辰皓、沈梦:“……”
沈梦觉得她不用吃饭都饱了,被钱给喂饱了!
饭后,她被傅辰渊带到了楼上,参观港城炙手可热傅大少的神秘闺房。
“普通平常的男人卧室,要说唯一不同的就是干净,很干净。”这是沈梦浏览后给出的唯一评价。
黑白色为主的装潢基调,国王标准尺寸大床,悬挂式液晶电视机,灰色躺椅氏沙发,落地窗,内置衣帽间和淋浴间。
傅辰渊拽住小女人的手,把她给扯到怀里抱住,“要不要陪我午休?”
男人嗓音低沉,身体也在蛊惑她,他的午休绝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况且昨晚他没有入家门,待会一旦上了他的床,一下午她都别想出门。
“傅爹地,你疼疼我好不好?我想去试一试那辆轿跑。”她不敢挣扎也不敢乱动,只敢在他耳边哼,撩人的那种哼,“晚上回水榭江南,我任凭你处置好不好?”
儿子在饭桌上提到爷爷想要留他住在香山,他们俩人没有意见,商量决定后,让小家伙上午在沈园练习写字,下午回香山跟着傅博恩,周末则是沈园一天香山一天。
此安排最大受益者自然是傅辰渊,这下他可以独霸小女人,晚上睡觉前也不需要锁房门,也不用担心过家门而不入的情况。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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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请少夫人起来用餐
沈美人要求试驾新车,傅大少不敢不从。俩人外出兜风一圈又回到别墅,今晚他们要留宿在香山,倒不是大发善心留下来陪老爷子,主要是让傅胤丞小朋友习惯香山的环境。
大少爷一家三口留宿香山,最忙碌的就是童学年,他忙前忙后安排,让人把大少爷的房间再打扫一遍,又叮嘱厨娘晚饭要丰盛也要清淡。
沈梦兜风回来有点累,早上起得早,这会有点犯困,于是等佣人把傅辰渊的房间收拾完,她就撇下男人和儿子,躺床上睡回笼觉了。
床很软,床单被套都是干净的,淡淡的洗衣液香味萦绕在鼻间,几乎是她一沾床她就睡着了。
傅辰渊从卫生间出来后就看到小女人已经裹在他的被子里睡着了,她的外套和打底的衣物随意地扔在床尾处的沙发上。
他无声一笑,走到床沿坐下,伸手探向被子里,替她解开了内衣的扣子,又绕到胸前,松了松她的衣带,使她睡得舒服点,不被钩子划到。期间不免趁机偷吃了豆腐,抓了一把过过干瘾。
习惯性做完这一切,他静静看了一会儿她的睡颜,呼吸均匀,面容甜美又平静,他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替她掖好被角。
也好,睡饱了晚上才有力气接受他的索求。
他又凝视了半晌,然后悄无声息离开,交代佣人,“少夫人在休息,吩咐下去,二楼这里无须必要不要上来走动。”
女佣躬身应下,“好的,大少爷。”
傅辰渊脚步一转,向楼下走去,客厅里老爷子和小家伙都不在,餐厅里只有童学年领着佣人在准备餐具。
他看了一眼手表,四点十分。老爷子一向早睡早起,晚上六点钟准时用晚餐。小女人可以休息将近两个小时。
“童伯,父亲和胤丞小少爷呢?”他需要找事情做,打发这两个小时。
“回大少爷,老爷带着胤丞小少爷去打球了。”童学年立即放下手里的活,还细心地交代了二少爷的去向,“二少爷在花房里设计画室。”
“知道了,你们忙。”
傅辰渊离开餐厅,从厨房处的小门走到院子里,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五分钟后来到全透明玻璃搭建的花房。
老爷子和沈老教授一样都爱饲养花草,不过老爷子喜欢名贵花草,专门建了一间花房,顺便自己也在里面晒日光浴。
太阳快要西下,橘红色的晚霞映透花房,给里面的花草披上了一层光芒。
花房里,傅辰皓挽着袖子在做木工活。
傅辰渊近距离观看,画室已经初具成形,两个画架,两张椅子,在花房的正中间,最好的位置,房中房。
“你和海花怎么回事?”林家二公子教过帅宝画画,即使没有继续教下去,小家伙对绘画的兴趣没有减弱,老爷子对于孙子的爱好左右不了,他想要争夺孙子的喜爱,只能顺着小家伙来。
傅辰皓完成最后一道工序,放下手里的工具,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抓住放在椅子上的保温杯,仰首灌了几大口。
“大哥,嫂子让你来问我的?”他大哥一向不爱管闲事,嫂子除外,他更是排不上号,还有小侄儿排在他前面呢。
傅辰渊审视着漫不经心又有点防备的弟弟,“没有,你大嫂从来没有和我提过这事,我也没有兴趣八卦你和海花之间的事。”
傅辰皓皱眉,“那你还问?”
傅辰渊勾唇一笑,“如果你真的和海花在恋爱,对那丫头是真情实意,就请晚点结婚,也请注意防护措施。”
傅辰皓:“……”
俩兄弟第一次谈及女人的话题,大哥态度自然,小弟就有点膈应,毕竟话题的主题是关于他自己的。
“我能不能问一下为什么?多久?”傅辰皓握紧保温杯,既是试探也是变相地坦陈。
果然如此。
傅辰渊移开视线,看向花房外面,缓缓说道:“一对好朋友同时嫁到傅家,老爷子不一定能接受,你嫂子不一样,她有我在背后撑腰,本身家世也可以,海花不一样,她无父无母,在你羽翼还未丰满之际,别和老爷子硬碰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