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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为情地说道:“童伯,这一节香肠到时候就蒸给我吃好了。”
厨娘们纷纷笑道:“没事,反正都是吃下肚。”
“少夫人第一次尝试就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闺女第一次做这个还没有你好呢。”
“外形不好看没有关系,到时候会切片,切成片谁管你原来长啥模样。”
“哈哈。”
傅胤丞小朋友在花房里听到欢声笑语哪还有心思画画,立即放下画笔带着沈二货跑出花房,奔向妈咪的怀抱。
沈梦见儿子哈皮地奔来立即喝住他,“丞丞别过来,把二货带到别的地方玩!”
开玩笑!要是沈二货过来,还不把这一盆肉都吃光了?
傅胤丞小朋友哪里想去别的地方玩?他连忙命令保姆狗在原地蹲下,不准跨越雷池一步,“二货,你乖乖地待在这里,我去看看就过来和你玩。”
沈二货嗷嗷叫了几声,原地躁动不安地蹲坐下来,在看到小主人跑到前方后,更是不爽郁闷地哼。
它早就闻到了肉香味,一颗吃货的心蠢蠢欲动,哪里待得住?于是在小主人背对它的时候,它学习猫咪的动作,慢慢压低身子匍匐前进,一点一点挪动,慢慢接近目的地。
沈梦和儿子在说话,没有注意到保姆狗的鬼祟动作,童学年忙着和厨娘他们制作香肠,也没有注意到沈二货的小心机。
就在沈二货快要得逞时,一双大手天外飞仙飘来,压制住二货的大脑袋,“你这只聪明狗,还玩潜伏战术?你就这么馋?中午我可是看到胤丞小侄儿偷偷夹给你不少骨头。”
沈二货郁闷地嗷嗷叫,摇头晃脑,狗眼也不鄙视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众人哈哈大笑。
小家伙更是觉得丢脸,跑到傅辰皓面前数落保姆狗,“二货,二货,你看看你呀,这么胖还想要吃肉,妈咪说会得三高啊。”
沈二货哪里懂得三高,谄媚地用大脑袋蹭着小主人的肚子,哼个不停。
童学年开心地大笑,平时忙着帮捣乱江山的一娃一狗收拾烂摊子,好笑大于气愤,今天算是见识到这只狗的厉害之处了!要不是二少爷抓着它,他们还真的察觉不到这只狗在慢慢靠近。
“哈哈,少夫人,二少爷,请允许我夹一片肉片给二货,它太好玩了。”
沈梦哭笑不得,沈二货的无赖行为也不知道和谁学的,都说物似主人型,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宠物,反正她和儿子不是这样的人,宋成彦更不是,等等,难不成这一点随傅大少?
她暗笑在心,“童伯,二货的鼻子很尖,要是吃惯了这种味道,偷偷把晒着的香肠都吃了怎么办?”
傅辰皓拉来一张小板凳坐下,“二货绝对吃不到,我们把香肠和烟熏肉晒到楼顶,它难不成还会爬墙?”
沈梦不清楚二货会不会爬墙,一直以来也没有这机会让二货爬墙,不过她不忘仔细叮咛,“我丑话说在前面,要是二货真的爬墙偷吃香肠,这责任我可不会承担。”
众人哈哈大笑,各抒己见。
“要是真的爬墙,我们绝不怪罪少夫人。”
“二货凭本事偷到食物也是种本领,真到那时表扬还来不及,哪能怪罪?”
“我们人多力量大,大不了重新做一份,一天功夫就全部做完。”
二楼阳台处,一对父子把楼下的热闹情景尽收眼底。
傅辰渊毫不吝啬地在老爷子面前夸奖自己的女人,“爸,我挑女人的眼光是不是很好?”
傅博恩刷了一眼一脸骄傲的大儿子,没出声。
傅辰渊低沉一笑,老爷子不夸就是夸,无声的赞扬。
他继续俯视楼下的焦点人物,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工作能力强,又可以暖床,他运气好到爆,被他遇上世上最好的女人。
“别高兴太早,姚家的事一天不解决,你和小沈能够安枕无忧一辈子?”傅博恩转身回到室内,走到沙发上坐下。
傅辰渊眼神一变,收敛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跟着回到室内,关上阳台的玻璃门,与老爷子一番长谈。
当晚,沈梦和傅辰渊又留宿在香山。
傅辰渊把儿子哄睡着后就抱给了傅辰皓,顺带把跟屁虫沈二货童鞋踢出门外,反锁好房门后就扑向大床。
儿子被哄睡着的同时,沈梦也被哄睡着了,她突然被泰山压顶,整个人都不好了,灵机一动,想到了对付男人的法子。
“亲爱的,你造吗?猪肉吃起来很香,摸起来的感觉十分不好受,毛骨悚然又让人抓狂……”
“我负责貌美如花给你玩啊。”
沈梦听到自己的说话声,惊得瞌睡虫都没有了,她试图抢夺他的手机,却被他翻身压住,“说话算话,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沈梦欲哭无泪,她对天发誓,她下次也要偷偷录音!
周三晚上回到沈园,沈梦特地告诉母亲除夕晚上傅辰渊要在他们家过年。
沈母正在洗碗,闻言也不吃惊,“傅家那里说清楚了吗?别到时候让亲家有意见。”
沈梦帮忙擦碗,“说过了,我们大年初一吃过午饭后回香山。”
“是你自己做主的?还是小傅做主的?”自家闺女要在家里过年,沈母早就知晓,傅辰渊那孩子那么宠她闺女,她看得出来,肯定也会留在沈园。然而情理上不能输,小俩口恩爱是一回事,该讲究的还是需要讲究。
沈梦当然把责任推给傅辰渊,“小傅做主的,我怎么能够说得动他啊。”
“你呀,别在我面前耍滑头,我还不知道自家闺女的性子?”沈母不客气地拆穿闺女的小把戏,把洗干净的碗放到篮子里,“除夕当天要回乡祭祖,你可别让小傅也跟过来,傅家也要祭祖的,他是长子,他必须跟去。”
沈梦被母亲大人识破也不害羞,笑嘻嘻地拿过篮子里的碗继续擦拭,“妈,这点我们还是懂的,小傅晚上过来吃年夜饭。”
沈家的祖宅在港城的乡下,开车回乡只要一个小时,小时候每次回家祭祖都要花上半天时间,因此她和大哥在除夕当天早早就被爸妈叫醒,中午回到家还要忙着贴春联准备年夜饭,总之是很忙碌的一天。
“那就好,另外初一那天,你们最好早上就回香山给傅老爷子拜年,没必要留在家里吃饭,你们初二回来玩就行了。”
沈母知道他们初三下午要飞日本的事,傅辰渊对小家伙忽悠写好三百个汉字才允许带他去玩,实际上早就买好了机票。
沈梦想想也是,一般都是早上拜年,中午聚餐,下午各种哈皮活动,“妈,我听你的。”
沈母忙完手里的活没有闲着,拿出白天里处理干净的猪后腿,放在砧板上切,“你五年没有回来过年,我和你爸还有你大哥三个人就简单对付一下,今年你在家,又给我们带来了女婿和外孙,你爸他呀,早就嘱咐我准备年货,一定要好好热闹一番。”
砧板上的刀声是家的声音,母亲的笑声是家的声音。
她有多久没有这样陪母亲唠叨了,她在外漂泊的那五年,父母是不是也在此时一边做着家务一边想着她?
沈梦把碗放进消毒柜里,顺势偷偷抹掉眼泪,“妈,对不起,那五年没有回来陪你们过年,女儿不孝。”
“子女是前世的债,你不回来,我们总不能强行逼你回来是不?”沈母心态好,凡事看得开,她有条不紊地片肉,“以前的事就不说了,陈年往事没什么好谈,现在你不是在我们身边吗?还一回来就附赠了两个惊喜,别看你爸平时端着,私下里甭提多高兴了。”
是呀,现在她在父母身边,在傅辰渊身边,在儿子身边,应该要高兴,应该要向前看,往事不可追也。
“妈,最近我会去香山那里比较多,你要是需要我帮忙置办年货,你要提前打电话和我说。”
“我晓得的,我忙得过来,再说不是还有你大哥吗?你把人家小傅喊来过年,你多去帮忙亲家那里是应该的。”
“这周六我陪你逛街买新年衣服,你别忘了。”
“呵呵,肯定忘不了,我闺女赚钱给爸妈买衣服,我一定要捧场,你现金不够可要带着卡啊,我那天不会带钱包的。”
沈梦:“……”
好吧,她承认,她确实玩不过智商高的母亲大人。
这一年的夏天沈梦从国外回来,那时她还是单身;这一年的冬天,沈梦和傅辰渊已经恩爱十足,计划在一起过年。
海花在午餐时间羡慕嫉妒恨地吟诗,“时光容易把人抛,绿了芭蕉,红了樱桃。”
沈梦抽了抽嘴角,花花阿姨被傅辰渊同化了么?也爱吟诗。
“说人话行不行?我忙得脑子都成浆糊了,没有心思听你文绉绉地吟诗作对哟。”
海花嘿嘿一笑,“我是说时间过得真快,夏天你还是单身,冬天你已经和傅大少比翼双飞,小梦啊,恭喜你终于苦尽甘来。”
苦尽甘来。
多么恰如其分的形容词,又是多么饱含深意的词语。
在傅辰皓知道她和傅辰渊真正的关系后,沈梦也抽空告诉了海花,其实不用她特别说明,凭女人的第六感觉,海花也能多少看出点猫腻。海花没有问是因为尊重她。
“又不是完美大结局,现在说这句话为时过早。”
海花不明所以,“有什么好早的?你们俩婚期定了,孩子有了,双方家长见过了,听说傅老爷子给你的见面礼很丰厚啊。”
沈梦没有解释为什么为时过早,拿漏洞堵她,“花花阿姨,你听谁说的?”
还有谁?自然是傅辰皓呗。
海花咳嗽一声,“喂喂,今天的主题你年终总结,既是我一年你半年的工作总结,也是你个人情感的总结。”
沈梦弯起嘴角,放下筷子,端起大麦茶抿了一口,“我的工作总结是——继续努力,目标米兰大赛;我的情感总结是——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海花:“啥意思?”
沈梦别有深意一笑,“天机不可泄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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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昨夜十一点还在等我更新的姑娘们,小舍今天接近万更了!
小舍只想说一声:“开开心心写文,开开心心完结,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祭祖
半个月一晃而过,沈梦所在的公司提前多放了两天假,虽然提前放假了,但是她依旧住在水榭江南,傅辰渊直到小年夜那天才同意放她回沈园。
小年夜那天,傅大少开车把沈美人送回了沈园,俩人提着大包小包,期间还不客气地征用了难得不用值班放假在家的沈岸,让他做苦力帮忙提东西。
沈母见到他们过来,连忙接过他们手里的东西,抱怨闺女浪费钱财,“回来就回来,带什么礼品?是不是你让小傅买的?”
沈梦把手里的礼盒搁到主屋的桌上,笑着说道:“妈,这些都是您的女婿孝敬你们的年礼。”
旧日习俗,晚辈要孝敬家里的长辈,要在农历新年前送年礼。以前大伙都是买杂七杂八的营养品和保健品,现在时尚了,购物卡取代了大包小包,让长辈自己买喜欢的。
傅大少第一次送年礼,自然要讲究点,大包小包方显隆重,同时也是对长辈的一种尊重。
沈岸把抱着的东西也搁到桌上,看向傅辰渊,“妹婿,有没有我的份?”
傅大少聪明着呢,提前好久了解相关礼节,说归说,手上却把买给沈岸的剃须刀递了过去,“沈兄,我随帅宝称呼你一声舅舅,年初一要记得给我红包。”
沈岸也不推诿,大方地接过,当着众人的面拆开包装,非常满意妹婿送的礼物,“自然,自然,绝对包你满意,我把落下的五年红包也算在里面。”
沈母无奈一笑,打发走插科打诨的儿子,拉着准女婿的手,“小傅,留下来吃饭。”小年夜一般没有事,毕竟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未准备的也要到大年夜当天才能准备。
傅辰渊也不客气,微笑应下,“好。”
沈园不大,清扫工作早就结束,外面又下雨,午饭后众人闲极无聊就搓起麻将。
一家四口围坐一起打牌,傅辰渊没碰过国粹,就陪在小女人边上学习,傅胤丞小朋友坐在舅舅怀里当军师。
沈岸是头家,打了一张没用的风牌,“北风,我说妹婿同志,你儿子我外甥都会玩麻将,你不会玩有点说不过去。”
沈致远是下家,跟着打了一张北风,老教授打麻将和教书一样,认真严谨,几乎从不在牌桌上随意搭话。
沈梦在沈父下手,甩出一张花牌,又跟着补了一张牌,补的牌正好是她需要的,和手里现有的两张牌凑成一组,她眼疾手快扔掉唱独角戏的红中,“哥,你看着吧,我们一圈打下来,你的妹婿就会了,亲兄弟明算账,第二圈我让他玩,你输钱一定要认账。”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