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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勒令在家休息,同时申请了调休三个月,听说小女友过来参加聚会,恨不得插上双翅也要飞过来,被她一个电话报给母亲大人,务必看好大哥,别让他乱跑,承诺傍晚时候会把人还回去。
沈岸打电话过来说她胳膊肘往外拐,带着小嫂子出去瞎混,还不忘让她看着小嫂子,别让其他男人觊觎。
沈梦原封不动把大哥的话传递给楚颜,惹得小嫂子脸红耳赤,差点弄翻手里清洗的小番茄,最后还是被宋成彦解围,她才放过打趣楚颜。
沈梦跟着宋成彦离开厨房,来到花园里,他们沐浴在阳光下,落座在藤椅上叙话,她先起了开场白,“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又是一年,五月份的天气,和初夏没啥区别。”
港城地处南方,五月上旬天气开始转热,大家都换上了夏装,唯独她还穿着棉质长裙,长裙下同质地的打底裤,早起还被傅辰渊要求披上春装外套,看管得和国宝没区别。
向东这栋别墅显然没有怎么精心打理,沈园院子里和香山院子里的各种花儿开遍,五颜六色,清香扑鼻,唯独这里就只有满眼的绿色,都是行道树下可以修剪成各种形状的植物。
宋成彦的声音在远处嬉笑热闹的背景音里响起,“你在伦敦的那间公寓,依旧保持原样,我只是让人去收拾整理了下,房子我不会租出去,若是以后你们一家四口去游玩,也可以故地重游,当然高地古堡随时欢迎你们去。”
沈梦转首看向他,微微一笑,早知道他会这么做,所以她一点都不惊奇,“你是房子的主人,你说了算。”就是不知道卫生间地板下面的地下通道会不会被封起来,因为没有再用到的必要,不过她不会问出口,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没有再提及的必要。
他似是料到了她的回答,对她笑了笑,此话题就此揭过,转而谈其他,“那天在沈园,你问我辰儒去哪了,人多,我不方便和你细说,他其实没有回英国,他被我派去火地岛了。”
火地岛?
阿根廷最南端的城市,被称为‘世界尽头’。
沈梦若有所思,他不会无缘无故告诉她宋成儒的去向,那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宋成儒去火地岛是与她有关,与她有关的事……只有那一件……
良久,她才听到自己紧张与期待的声音,“可以吗?”
如果一个人已经被事实宣判,不再存在希望,到重新期盼希望,现在希望真的来临,那种巨大的震惊、惊喜、忐忑、希冀,不是言语能够描述的。
她与宋成彦邻居五年,她的秘密从来都没有隐瞒住他,一来他本来就是医生,二来她的旧疾就是他所攻克的难题。
她对上他琥珀色的双眸,再次确认,“可以吗?”
他在她渴望的眼神里缓缓开口,琥珀色的双眸泛起一丝细小的波澜,“火地岛有我需要的一种微量元素,Apple,我无法保证为你做到全面根除,不过我会倾我之力,让你和傅大少白头偕老,让Paul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长大后好好孝顺你。”
人一生到底有多长呢?
沈梦不想活到百岁,她只想和心爱的人白头偕老,看着子女慢慢长大,看着子女成家立业,然后和爱人一起旅游,行走天下,在走不动时落叶归根。
心内科专家的宋医生从来不打诳语,无论是在得知她犯病的那刻起,抑或是她坚决要回国时,他都没有那这件事来恐吓她,他只是清隽如竹地站在那里,站在她的背后,对她说一声,放心大胆朝前走,一切有他。
沈梦眨了眨眼,伸手轻轻拥抱宋成彦,借着拥抱,努力收回快要落下的眼泪,“我原本打算过了三个月后才对辰渊提起这事,现在看来有必要提前和他说,先不提你为我花去的研究经费,起码宋成儒为我来回奔跑的费用,我要让辰渊支付,你说是不是?”
宋成彦收下了这个拥抱,他没有急着推开她,女人敏感细腻,容易动感情,她不愿意被他看见泛红的眼圈,那么他就配合,“嗯,宋成儒的费用肯定要他来付,你们已经领证,马上就要大婚,你应该要把这件事告诉他,他是你的丈夫,他有权知晓,而且我琢磨,姚礼华或者宋成孝或许已经告诉了他。”
海花躲在窗帘后,目睹了花园里亲密相拥的男女,傅辰皓的大嗓门在她身后响起,“小花花,大家喊你吃蛋糕呢,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该死!可不能让八七这家伙看到小梦和宋医生,不然他肯定会以为他嫂子出轨了!
海花唰地拉开窗帘,遮住了窗户,楼梯处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她转身奔向一脸不知所措的男人,拽着他的手飞快跑进拐角处的卫生间,反锁好门,她就勾着他的脖子,吻他的唇,“快,快,此刻没有人经过,快来给我一个生日吻。”
女友大人投怀送抱,傅辰皓求之不得,立刻反客为主,把她压在门板上,低头就吻,“鬼精的丫头……宝贝,想死我了,快让我好好亲一亲!”
海花被他吻得稀里糊涂之际,脑子里还在想着宋医生,宋成彦条正盘顺,家世不凡,自身本领也强,遇上了傅大少,就是个炮灰的命,希望他能够找到他自己的春天。
“嘶——”海花嘴唇被咬,她推开傅辰皓的脑袋,恼怒地瞪了一眼,“你属狗的啊?!”
傅辰皓捏了捏她的脸,继续攫住她的唇,“哼,谁让你不专心?!我们都好久没亲热了!今天你的生日礼物就是我!不吃也得吃!”
小气的男人!
海花心里想归想,气归气,到底忍不住相思,彻底撇开乱七八糟的心思,把全部精神投入到与男友久违的亲密里。
楚颜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她还以为出现了小偷,仔细一听,竟然是今天的寿星在和男友欢爱,腾地一下,她脸如火烧,蹑手蹑脚离开现场,一分钟后返回现场,把一张黄色便签纸贴在了门上,然后再次悄无声息离开。
镜头拉近,便签纸上的字是——此间厕所待修。
中午十二点半,傅辰渊才赶过来,大伙见到人终于来齐才开饭,自然又是一番热闹的会餐,午餐结束,沈梦就被傅辰渊带回去,楚颜也被她大哥紧急召回家,她让傅辰渊先把小嫂子送去沈园,然后才回了香山。
傅辰渊陪她在花园里散步十分钟,又陪她上楼午休,因为参加生日聚会,衣服上沾染了一些饭菜的味道,头发上也有,于是她拿着睡衣进淋浴间简单冲了把澡。
她一打开玻璃门,就被干净的浴衣包裹住,她也不在意胳膊和手上的水汽会沾湿他的衣服,就主动圈住他的脖颈,被他打横抱起离开卫生间,抱坐到了床沿。
床单上也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毛巾,她顺势往毛巾上一趴,把脑袋搁在他的腿上,潮湿的黑发悬在床沿,让他替自己擦拭。
“上午这段时间,你都在别墅里做什么了?”
“和海花、楚颜聊女人之间的事,和向东聊比赛,和辰皓聊参赛作品,和成彦话别,对了,我还抱了抱他,呵呵。”
正在擦拭的手一顿。
沈梦咯咯一笑,就知道他吃醋了,和她玩小心眼呢,她用脸磨蹭了他的腿,咕哝道:“你应该可以想到的,宋医生明天回英国,我又不能去机场送他,纯属朋友间的拥抱,别气,你都拥有我了,他到现在还单着。”
停顿的大手重新恢复擦拭的动作,醇厚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嗯,了解,他只是拥抱,又没有亲吻你。”
沈梦眼珠一转,故意逗他,“那要是亲了呢?”
傅辰渊像是猜到了她的小心思,顺着她的话回答,“看他亲了你哪里,亲吻手背、额头、脸颊,我都可以看成是礼仪,如若亲吻你的唇,你等着,等你生了孩子,身体恢复健康,我慢慢和你讨。”
头发已经半干,她干脆翻过身来,躺在他的腿上看着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的脸,啄了一下他的唇,笑眯眯道:“不会哒,我只爱你,我的唇只给你碰。”
傅辰渊不满足她的蜻蜓点水,一手撑在床沿,一手伸进她的浴衣,细细临摹她的唇,力度一点点加重,直到心满意足才放开。
沈梦觉得此刻是最佳时机,抱着躺在她身边的他,敞开心扉,“辰渊,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一直对你隐瞒了我回国的真正目的,我患有AMI。”
------题外话------
越到完结越懒得码字,或许是不想完结,也或许就是懒,连载快要五个月,一天没有断过,心力憔悴,你们懂的~
晚上若是来得及,我会上传番外,番外卷大概有十万多字,都是男配们的戏~
☆、嫁人当嫁傅大少
“AMI,医学上称为急性心肌梗塞,指冠状动脉急性闭塞,血流中断,所引起的局部心肌的缺血性坏死,临床表现可有持久的胸骨后疼痛、休克、心律失常和心力衰竭,并有血清心肌酶增高以及心电图的改变。”
“严格意义上讲,我的情况不能准确被定义为AMI,算是非典型性,我没有发病规律,临床表现也就是胸骨疼痛,胸骨疼痛大约持续五分钟这样,每当这时我都会解开内衣扣子,平躺在床上,五分钟后自然缓解,不瞒你说,或者你已经知晓,上一次疼痛是在几日前,被宋成孝刺激的。”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没有确切的说法,或许是我在伦敦的那五年,学习、工作、生活压力大,晚上熬夜画图有关,当小家伙四岁的时候,我才出现这种征兆,那时就以为劳累过度,没有去医院检查,直到有一次被成彦撞到,他逼着我去医院检查,那会没有被定义为为AMI,直到后来出现的次数比较频繁,我独自去医院检查了一遍,医生才确诊,之后我戒掉熬夜等所有的坏习惯,情况才有所好转。”
“小家伙确实想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听说这种病严重了,转眼之间就能丢失性命,我就想,我还是好好保重身体,三餐作息正常,回来找你再生一个孩子,毕竟我也不想找其他男人合作,我还是挺从一而终的,对于成彦,心里只有感激,如果没有认识你,和你春风一度有了孩子,说不定我会对他心动,可是没有如果,我就回来找你了。”
沈梦一口气对他说完自己的病因,她每说一句,他的呼吸就加重一分,搁在她腰上的手就紧一些,直到她说完,她的身体已经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来抱她,恨不能把她融入他的骨血里。
“梦宝——”
“嘘,让我把话说完。”
她没敢看向他,伸手捂住他的嘴,埋首在他肩窝处,没有哭,没有笑,歇了片刻,复又说道:“你乘坐的那班飞机,我预先知道,我是故意让小家伙独自一人乘坐,故意让他遇上你,我儿子被我培养得那么优秀,我又经常拿着你在杂志上的封面照忽悠他,他在飞机上遇见你,肯定会想和你套话,我只是没料到,情况比我遇见得好。”
“我们第二次的碰面,也是被我设计好的,我干爹到现在都还以为,是他为我前先做的媒,所以姚家人认为我是个心机女,这点我承认,毕竟就算我长得确实不错,身材也很给面子,但是没点小计谋,怎能入得你的眼?”
“一开始对你隐瞒小家伙的身世,其实是带点试探,原因之前也和你说过,就是想要看一看你是不是一位好父亲,本来我是不想和你谈感情的,诱惑你,再次得到你的身体就行,可是后来吧,你懂的,越陷越深,无法自拔,永盛码头救你是本能,不是做戏,那瞬间我甚至都没有仔细考虑过后果,行动超于大脑,已经替我做主,或许正是因为那样,你才对我刮目相看,上了心。”
沈梦又一口气说完,接连说了一长串的话就是口渴,十分口渴,她双手一撑,推开傅辰渊的怀抱,翻身坐起,瞄了床头柜一眼,打算伸手去够茶杯。
下一秒,她的腰身被一双大手揽住,她又跌坐到他的怀里,他伸手替自己取来深蓝色的保温杯,先低头抿了一口,试了试水的温度,然后才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喝吧。”
他的嗓音平稳如常,端着水杯的手也很稳,椭圆形的水面纹丝不动,清澈透底。
她抬眸扫了他一眼,他的眉头微蹙,黑眸没有笑意,也没有冷意,更多的是自责,没错,自责,他在自责。
她伸手捧着杯子,仰头灌了一大口,直到嗓子里的干渴被解除,她才把杯子还给他,看着他把保温杯重新搁到床头,然后回首与她深情对视。
“吓到你了?我——”
“梦宝,你听好,我绝不会让你有事,也绝不会让你离开我,你终于和我坦白,比让我收购一家公司还要有成就感,五年前我无法插手,五年后你的一切归我管辖,AMI?我绝不妥协,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我都要,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