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收购天盈?!”
“哇,这男人什么来头?”
“里面的男人是天盈新上任的韦总?”
“什么情况?争风吃醋?”
众人议论纷纷。要知道天盈集团可是海城的最佳杰出经济集团,每年政府都颁发其为家乡经济发展做出贡献的成就奖,这要是被收购了,得引起多大的轰动?!
韦谦不甘示弱,擦干净嘴角的血迹,颤巍巍地爬起来,“哼,那我们就走着瞧,看是傅家俩兄弟争一女的消息厉害还是你收购我集团的消息厉害。”
柏少卿看了兄弟俩人一眼,没有插嘴,他走到大门处,对饭店的高层人员说道:“徐总,我们破坏的损失我们会认,现在还请你们让开,我们急着救人。”
饭店高层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包厢里的人谁也不能得罪,他立即训斥员工们通通离开,叫来保安人员维持秩序,“不要拍照,不要拍照。”
用餐的客人哪管他的话,纷纷拍照摄像个不停。
傅辰渊没有理会韦谦的恐吓,抬脚快速离开。
柏少卿走到怔忪的傅辰皓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小子,我真希望自己没有看错你。”说完又低声凑近他,“不想被你大哥收拾,就留下来把烂摊子收拾好。”
柏少卿说完挥一挥手,潇洒离开。
傅辰皓目送他们离开,转身走向脸色惨绿的韦谦,挥手又是一拳,“你奶奶个熊!揍死你这个人渣!”
**
“辰渊,沈小姐这种情况还是快点解决的好,我们来不及去君豪,我送你到最近的瑞士酒店,直接刷我的会员卡。”柏少卿坐到驾驶室,准备起飞。
傅辰渊把沈梦横放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着消毒水擦拭她的伤口,她瑟缩一下,他就停顿一次,生怕弄疼她。
“好,麻烦你了。”
柏少卿非礼勿视,专注地驾驶直升飞机,“我们俩客气什么,沈小姐的行李你不用操心,我亲自给你去取。”
傅辰渊消毒好伤口,拿出药膏涂抹,“还是要感谢,改天让小家伙弹琴给你听。”
“咳咳,不要在我面前秀儿子啊,我可是孤家寡人。”要不是傅辰渊主动提及,他还真不知道那个小男娃是他女人的孩子。啧啧,多划算,买一送一。
傅辰渊被好友的话逗笑,自责的心情稍微得到了一丝缓解,他很感谢好友此刻的自我贬低。
在柏少卿的安排下,傅辰渊和沈梦入住瑞士酒店的总统套房。
“兄弟,行李明天给你送来,今晚我就不打扰你了。”柏少卿站在门口,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好友的肩,低声叮嘱道,“你怜惜点,看沈小姐那模样,可经不起你折腾。”
傅辰渊黑脸,白了好友一眼。
柏少卿嘿嘿一笑,挥手离开。
他关上房门,走向室内。
大床上,沈梦躁动不安地扭来扭去,米色的裙子已经褶皱,裙摆被她的来回扭动给翻到了膝盖以上,一双修长白嫩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女人白皙的脸上一片潮红,眸光散乱,没有焦点,她不断地嘤咛,“辰渊……辰渊……”
傅辰渊站在床边,深深地凝视床上的女人,深呼吸,然后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他俯身悬在女人的身上,吻住她红的滴血的双唇,“梦宝,我在。”
一夜刻骨铭心的缠绵。
沈梦醒来,眼睛非常酸涩,看东西有点模糊,她努力地眨了眨眼,才恢复清明。她恍惚地看着天花板,觉得非常奇怪,怎么会有圆形的纱帐?
“喏,你女人的行李,另外,还没吃饭吧?我让餐饮部特别给你炖了牛鞭,不用感谢我,等你们结婚记得喊我观礼就行。”
“……你可以走了。”
外间的说话声音惊醒了她,说话的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人是傅辰渊,另外一个人她不认识。
等会,傅辰渊?
沈梦彻底清醒,她翻身坐起,由于动作太大,一下子扯到手上和腿上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地叫,“啊哦,疼……”
可是与皮外伤相比,她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被拆掉重新组装了一样,酸疼无比!眼神一扫,被下裸露的身体和青紫的吻痕更让她惊愕,她抱着头仔细回想,顿时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嗷呜。”
她裹紧被子,懊恼地把脑袋埋在被子里,一失足成千古恨,她接连两次失身给同一个男人,可悲的是都记不起过程和别人所说的缠绵悱恻的感觉。
老天爷,不带你这样玩我的!
“醒了?”傅辰渊听到卧室里的动静,连忙忙下补品走进来。
男人嘶哑的嗓音响起,沈梦一个激灵,冒出了近乡情怯之感,突然没有勇气从被子里出来。
傅辰渊失笑,眼含宠溺地看向被窝里当起鸵鸟的小女人,他弯腰掀开被子,把她给拖出来,“傻丫头,这样不觉得闷吗?”
“别闹,我没穿衣服……”沈梦尖叫一声,挣扎着要躲回被窝,突然发现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原来她被他吻住了。
“呜呜……”她未出口的话全数被他吞进肚子里,她睁大眼睛瞅着他。
朝思暮想的男人像英雄一样从天而降,救她于危难之际,那一刻她的灵魂都在颤抖。如今近在咫尺的男人正在吻她,她的心却一揪一揪地疼。
“专心点,女人。”傅辰渊离开她的唇,对上她呆愣的视线,黑眸一闪,而后勾起唇角,“我是真的,不是幻象,也不是你的幻想,我就在你眼前,你还需要想我吗?”
男人穿着睡袍,精神焕发,黑眸里满满的爱意,倒映着呆愣的她。
沈梦咬唇凝视他,嗅了嗅他的味道,是自己熟悉的清淡香味,她眼睛一眨,泪水就落了下来,一把抱住男人,也不顾自己还赤裸着,“呜呜呜,辰渊,我差点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
那一刻,她确实有自残的想法。
傅辰渊抱紧她,心疼她的哭泣,抚摸她的后背,“梦宝,对不起,我应该直接去找你吃晚饭,而不是留在你的房间里想要给你惊喜。”
呃,他在房间里?
沈梦一愣,停止哭泣,对上他的视线,“怎么回事?你是说你那会已经在君豪等我?”
“嗯。”傅辰渊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坐到床上搂住她,对她解释昨晚发生的事。
“你打了他?”沈梦听完他的解释,心里非常感谢他的俩位朋友,但是又担心韦谦会报复。
傅辰渊冷声道:“是,他那样对你,我为什么不打?”
“辰渊,这样会不会……”她担心地看着他,韦谦那种男人绝壁是属于睚眦必报一类的,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方圆和天盈的合作会变卦,经过这次意外,她也不想再插手此事,想来向东知道后,肯定也会替她找回场子。
他明白她的担忧,她在为自己着想,“不会,你别担心,一切有我,天盈在海城,博恩在港城,韦谦办不动我。”
“可是我不想——”
“嘘,你是我的女人,我连你都保护不了还算男人吗?退一万步讲,他本就不该对你动心思。”男人眯起眼,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沈梦嗯了一声,倚在他怀里,“我真的很幸运,危难关头,还有你的朋友帮忙,如果,我是说如果,你那时不在这里,你打算怎么做?”
傅辰渊还真没有时间想到这个问题,他接到电话后一心就扑在她身上,“我应该会直接电话给老韦总,让老人家抓儿子回家,为了万无一失,我也会报警。”
她靠在他的怀里,只觉得有他在真好,“辰渊,你弟弟……”
“对不起,是我设想不周到。”他本以为召回傅辰皓,阻挡老爷子的眼线,谁知道给沈梦带来麻烦,他简直不敢想象要是他迟来一步,这丫头就被别人给拆穿入腹!
“不关你的事,其实我想说,我还是相信辰皓的,之前我和他聊过,他不是那种会出卖朋友的人。”她不希望这事造成俩兄弟更多的误会,起码她看人从未失手。
傅辰渊不愿多说,“这事你别再想了,我会斟酌处理。”
“好吧。”
“对了,你过来,帅宝呢?”
“我让林凡过去照顾他。”
“嗯,改天我要请林凡吃饭。”沈梦说完又想起刚才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刚才与你说话的就是杜总吗?”
“是他,梦宝,你饿不饿?”傅辰渊坐直身体,低头看向她。
被他一问,沈梦还真感觉到饿了,她仰首看着他,点头,“还真饿了,现在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他起身下床,对她伸手,“来,我抱你去洗澡。”
沈梦愣住,撅嘴摇头,手捏紧了被角,防备地看着男人,“不要,我自己去洗。”
男人看穿她的意图,捏了捏眉心,“其实我想说,昨夜我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
沈梦飞快伸手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又说些蛊惑人心的话,义正言辞地拒绝,“那也不行!”
男人大手一番扣住她的手,倾身抱住她的腰,“乖,别闹,你身上有伤口,我夜里只给你用毛巾擦拭了一遍,你现在自己洗不方便。”
“……”
沈梦最终屈服于男人的淫威,耷拉着脑袋,恨恨地戳着男人的胳膊。
总统套房大得很,里面应有尽有。
这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太美妙了。没有人打扰,没有工作烦心,还有爱人在身边,惬意之极。
沈梦选了一部关于圣诞节的爱情片——真爱至上。
她在伦敦看过这部电影,电影发生地也是在伦敦,她还特地跑去取景的地方,回忆着电影里的故事情节,回忆着每一位演员带来的温暖。
“我想要的圣诞节礼物就是你。”
沈梦跟着主题曲哼唱,兴奋之处还跟着音乐扭动身体。
傅辰渊花了一个小时处理完天盈的事,他吩咐裘洛处理,暂时不打算告诉沈梦他会收购天盈,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他再给她一个惊喜。
听到客厅里的音乐声和小女人的歌声,他弯起嘴角,幸福的都是女人,辛苦的都是男人,不过他愿意为她辛苦。
“我想要的圣诞节礼物也是你。”
傅辰渊离开书房走到客厅,看到小女人撩人的舞姿,动人的活力,黑眸一闪,顿觉身体的某一处又在叫嚣。
他想要她。
沈梦浑然不觉危险的临近,听到身后男人的示爱,笑嘻嘻地回眸,“可以啊,到那时我把自己打包放到箱子里,让快递送给你如何?”
“等不及了,现在就要!”
男人走上前,搂住她的腰身毫不费力地往肩上一扛,关掉电影,直接走向卧室。
沈梦被倒挂在他身上,气愤地大叫,“傅辰渊!你快放下我!我脑充血了啦!”
“不放,你得先解决我的问题。”男人撂下狠话,抱紧了她。
“大色狼!”
沈梦被他摔到床上,好在身下的床松软无比,她被弹了几下就停了下来,不过依然被晃得头晕。
“喂,现在才下午三点……”
傅辰渊直接扑到她身上,解开俩人的睡袍,掀起被子卷住俩人,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只要我想,管他几点。”
“呜呜……”
总统套房里有人甜蜜了两天,总统套房外有人痛苦了两天。
傅很皓退了君豪改订了瑞士,他没有待在房间里,而是整天都呆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待沈梦的出现,想要和她说一声对不起。
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顶楼他也上不去,傅辰渊动用了柏少卿的关系封锁了顶楼。
那天他狠凑了一顿韦谦之后,警察很快就来到现场,盘问他们出了什么事,细问之下,才知道沈梦报了警。韦谦为了名誉,他为了沈梦,俩人一致默认是醉酒误事,他们被带到警局训话,最后他被柏少卿保释出来。
“辰皓,和哥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柏少卿驾车送他去君豪,一路上副驾上的人沉默无言,车内的温度比车外还冷。柏少卿是个话篓子,禁不住无言,遂主动开口提起话题。
外界传言傅家两兄弟不合,他自己却知道,哪里是不合,根本就是形同陌路。
傅辰皓自上车起,视线就一直焦在车窗右上方的车险标志上,柏少卿的问话,他听到了,却不想回答。
柏少卿是他大哥的朋友,却不是他的朋友,只不过俩人曾经在国外接触过几次,能够说上几句话。
柏少卿叹气,今晚真是忙死他了,俩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他帮忙大的,现在还要开导小的,他怎么就这么闲?
“辰皓,先不说你与辰渊之间的陈年旧账,我们就聊一聊今天发生的事,我不相信你真的就被韦谦给挑拨离间了,你要是想要取而代之你大哥,接受博恩集团,早就回国了。”当年傅辰渊送走还是十岁的傅辰皓这件事,与傅家来往的朋友都知道,十七年的时间,足够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人,足够他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