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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他抱着她下车,司机把行李给拿了过来。他站在她身后,抱住她的头轻轻地长久地吻了一下,最后把一个手机塞到她手里,拉掉丝巾闪身进了车内。多拉立即转过头,却只来得及听到车门关闭的声音,汽车迅速地扬长而去。多拉也懒得去记车牌,这么严密的人她又能做些什么呢?她不知道他的样子,他的年龄,甚至他的声音,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只希望这个人再也不要来找她。
手机是多拉自己的,她解锁后,是打开的记事薄,上面写着:
这里不远,自己打车回家吧!再见,亲爱的多拉,记得我爱你!
多拉打了一辆车,开始翻看手机里面的东西,有他回给管家和涂楠的话,原来大家真的以为自己出去旅游了,他留着这些给她看,是为了方便自己对词吗?他还无意中帮自己做了一单生意。
二十分钟后,车子到了文叙园,看着熟悉的环境,她感慨:终于回家了。果然还是家里最好,陈管家和林姐见她回来都十分高兴、嘘寒问暖,多拉也就不想提那个男人了,只可惜她这次没带什么礼物回来。多拉打开行李箱,发现里面多了一些小玩意儿,她想了想,突然明白了,于是把那些玩意儿当作礼物送给大家。这应该是那男人塞进来的,天下还有这样偷了人又不想落埋怨的。
睡在自己床上真是惬意极了,她觉得自己仿佛离家好久好久,又或者做一场很长很长的梦,现在终于回到现实里。这时电话铃声响起了,她吓了一跳,这次没有厌烦。
“喂?”对方没有声音,她顿了一下,又说:“喂?”还是没声音,多拉奇道:“再不说话我挂啦!”对方慌忙说:“是我。”
多拉愕然一下,是翔宇,最近老是听到那男人可怕的声音,都快忘了有一个人的声音如此好听。“翔宇,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只是试着打一下,没想到你接了。谢谢你把诗作送给我。”
“反正都是发表的,我们还赚了一笔。”
“专辑里面用了你的四首词,一首《禾》你写的,还有三首改编的。”
“希望你会对这张专辑满意。”
“我很满意,不过一般人不是应该说希望专辑大卖吗?”
“你的专辑一定会大卖的。”
“我准备开巡回演唱会,到时候把专辑和演唱会门票寄给你,希望经过你的城市的时候你能来。”
“你知道我不能,现在关于咱们之间的猜测太多了。”
“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来。我挂了,你早点休息!”
“嗯,晚安!”
每次想到翔宇,多拉都有点心疼,她喜欢看见这个人阳光明媚的样子,不想他因为自己而心痛。他明明站在那里就好,让自己默默欣赏仰望,靠阳光太近的话,是会被灼伤的。
翔宇的演唱会如期举行,多拉没有来。她只是在家反复听着专辑里面的歌,而翔宇也没有打电话过来。
日子渐渐变得平静,多拉开始构思她的小说,她的心思一向清明,只是夜里偶尔会想到那个男人。女人是不是一种犯贱的生命体?无论那个人当初做得多么不对不应该,只要有一点温柔知心的地方,就会被深深地记忆怀念下去。女人怎么学不会去记恨埋怨?却沉浸在虚幻的美好里不省人事。如果不能在脑海里彻底抹掉这个人的影子,那就明明白白去讨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清不楚地徘徊不去,在梦里叨扰,是噩梦呢?是春梦呢?多拉自己也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觉得没什么过分的话,因为我不擅长写这些内容。但审查觉得不好的话,我还是删了很多内容,但不能改掉我的结构啊,拜托拜托,看得仔细一点,让我通过吧!或者能不能告诉我具体一点的,谢谢了!
☆、同心
有一天,翔宇驱车来到文叙园。多拉见到他,既高兴又惊讶,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没有被发现吧?”
“我那么多辆车,媒体怎么跟得过来?况且快到这里之前,我给陈管家打了电话让他检查下附近情况,保证没事。你就这么担心我们俩传绯闻吗?”
多拉宽心道:“干嘛做这么危险的事?我是想清静点。”
“所以才把我推那么远?我只是想见你,为什么不来我的演唱会?”
“我说过不来的。”
“我说过希望你来。再说请一起参加节目的女嘉宾,怎么暧昧了?怎么传绯闻了?”
多拉于是恳切地说:“你知道我不想受到关注。”
“所以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呀。”
“这不是自欺欺人?”
翔宇叹了一口气,说:“我的演唱会办完了,公司放了七天假,让我住在文叙园这里吧?”
“只要你不打扰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翔宇以为可以像从前一样,结果多拉因为创作小说需要长期待在书房,他只能去了客房。他来之后很少进书房叨扰她,倒是经常在员工楼里混,还带了一些花种送给毛艺,说是谢师。他还常常待在院子里和几只狗玩,只要他不来打扰自己,多拉也懒得理会她在做些什么。
第七天,翔宇走进书房,看多拉正坐在书桌前沉思,问:“你的小说写完了吗?”
多拉转头看他,说:“快了,刚写完第一稿,接下来就是不断修改了。”
“你打算一直改到年底?”
“当然是时间越多越好,现在已经入冬了,他们准备在春节前推书,算起来我也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了。”
“哦,我年底活动比较多,就不跟你联络了!”
“你要走了吗?”
“你不是早就希望我走?”
多拉嘟囔道:“我哪有?”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翔宇走过去蹲在她身前,拉着多拉的手,真诚地说:“多拉,嫁给我吧?结婚就像这次的节目一样,过不了多久,风头就会过去。从此,只有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我会给你安宁的生活。”
“翔宇你真的很好,有很多人喜欢你,我的性子太别扭了。”
“可是有你在这里,我怎么看得见别人?”
“我不相信你,也不相信自己。”
“多拉,你到底想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没有一种爱情是绝对安全、没有烦恼的,任何的爱都需要勇气,去面对困难和挑战,能走的过去的才是安宁。”
“也许我再也找不到了。”
翔宇叹了一口气,说:“我走了,我想我们还会再见的。”
“路上小心点,再见!”
半夜,多拉听到一阵异动,是那个男人闯了进来,他赶紧捂住她的嘴,威胁说:“不要叫,你知道被人发现了是什么后果。”
多拉点点头,却还是在他松手后喊了句:“林姐!”
“就知道你会这样,林姐已经睡熟了。”
多拉凛然道:“你干了什么?”
“只是一点迷药而已。”
“那你这次来又是干什么?”
“让你看看我怎么把你偷出去。”
“你太嚣张了。”
“我有这个本事,为了避免你闹事,我还是要把你给绑起来。”于是他绑住她的手和脚,用手帕塞住了她的口。然后迅速地收拾行李,轻车熟路,甚至把她未完成的稿件也装了进去。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怪怪的,就算这个人来过一次,可匆忙之间怎会对她的别墅、她的物品如此熟悉?
他一首拎着行李箱,一手托着扛在身上的多拉,居然轻轻松松就出了门。经过园子的时候,居然连几只狗都没有叫,多拉不知道这几天他和这些狗都已经混熟了,来的时候还给它们带了食物。刚走到园子门口,大门就静悄悄地自己开了,翔宇这几天在员工楼混,既是为了装黑客程序,所以早在进门之前他就能替换监控画面、遥控大门了。
载有猎物的车快速地融入夜色之中,那男人给她拿掉手帕松了绑。多拉不明白,如果一个强盗第一次偷一件物品是因为新鲜感,第二次应该没那么简单了。多拉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试探着问:“你爱我?”
那男人坦然道:“我爱你,我早已经说过了。”
“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如果你明知道我们没有结果,这样偷人是没有意义的,请你不要来打扰我,你以为我的生活中突然闯进一个与我有亲密关系的人,我还能无动于衷,安心做自己的工作吗?你知道这本新书写得有多么不容易?你时不时的出现我的脑海中来打扰我,现在你认为对我足够仁慈吗?”
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害得那男人好想吻她,他说:“我强迫你接受我给的爱,就已经犯了大错了,我早说过我是个坏人,如果我告诉你我是谁,你就能爱我吗?”
“我不知道,我还不认识你。我只是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该大大方方地告诉她,明明白白地去追求,这才是合理的方式不是吗?”
“如果我告诉你这样的尝试失败了呢?”
多拉惊疑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到底是谁啊?会是她想的那个人吗?只听那男人开口道:“这次我们去海边,你可以一个人待在一个大院子里,还可以看海,喜欢吗?”
多拉没回答。
期间,翔宇用多拉手机给涂楠、陈管家发了条一模一样的短信:写书遇到瓶颈了,出去闭关,知道把书写出来,最多两个月,勿念,有事联络易翔宇。多拉。然后翔宇关掉了她的手机。
车子第二天傍晚才到达目的地,这里会是哪里呢?上海、广东、福建,还是江苏?
宅院很大,去独有一栋小楼,花草树木因为疏于管理,在冬天越发地荒凉。车子走后,整栋宅院只剩下他们两人。多拉惊讶道:“你要我一个人住在这里?”
“你不是喜欢一个人吗?冰箱里有足够的食材,我知道你总能照顾好自己。偶尔我会来陪你的。”
“你不怕我跑了吗?”
“你跑不了,这里没网络,没通讯工具,大门翻不过去,而且四处的监控让我不管在那里都能随时看见你。”
他似乎来真的,要让自己一个人住在如此荒凉的地方,多拉小声说:“一个人住这里我害怕,我再怎么喜欢一个人,周围也是有人在的。”
翔宇想你总是要确保自己安全就是了,明明那么缺乏安全感又那么倔强地拒绝别人的爱。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把她的行李放了上去。
以后,他就真的偶尔来一下,多拉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变得越来越期待每一次他的来临,之前明明带着恨意竟默默地替换成了欣喜。她问他:“你就是为了让我对你产生依赖才这样的吗?”
“那你打算依赖我了吗?”
多拉干脆道:“我还不想。”
半夜,他听见她喊:“翔宇,翔宇”便推醒她,问:“你喜欢他?”
多拉迷迷糊糊地说:“谁?”
“你刚才口里一直喊着翔宇。”
多拉讶然,旋即解释道:“我想念他,他很温暖,而这里总是冷冰冰的。”
“既然温暖为什么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是害怕明明撞得头破血流,还是失去。”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难道你只想要轻松的爱情或者永恒的爱情?可那样的爱情也是从时间里走过的。”
“我不知道,大概我还不够爱吧!”
“为了他爱你这份心意,还不能去努力吗?”
“你怎知”
接着两个人都没有了话,满腹心事。多拉觉得现在“不爱”比“爱”复杂,她很想立刻说自己爱翔宇,免得两个人总来打扰她的心情,可最终她没能说口。
第二天早上醒来,多拉发现丝巾松开了,她不自觉地看到了那个男人的样子。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嘴,都和另外一个人重合起来,那个男人他居然就是翔宇。多拉闭上眼睛,犹自不敢相信,这是旁边的男人动了动,多拉赶紧装作熟睡的样子,现在她还不知道怎么办,总之先让他觉得自己没有发现好了。
那男人走后,她开始回忆,回忆她和翔宇之间,回忆她和那个男人之间,好像所有的事情马上可以串起来了,因为他们是同一个。之前的疑惑,也只有这样一个解释了。
多拉一直等着,翔宇这次却很久才来,年底的活动应该相当多吧,他居然还能抽出时间过来这里。多拉原本一直盼望着,可等他来了,反而像准备不足似的,不知如何开口,她不会怪他,可真相总要亲耳听到才行。翔宇一走近,多拉就闻到他身上一股酒味,他最近几次总是喝酒,莫非年关的饭局很多?这样才使得他疏忽了自己的秘密。
他才刚来到她身边,就想要她,多拉忙拦住,嗫嚅道:“我就是问一下,你有人格分裂症吗?”那男人笑了:“你观察这么久,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说完,他卸下脸上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