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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维诚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脸,“别担心,宁维诚不是缩头乌龟,即便是丢掉性命,我也得知道是谁想要我的命,躲在这里,你认为是宁维诚的风格?”他的神情轻松,像是把握十足。
潘心悦还是不肯松手,这时他的眸子沉如深海,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手臂上她的手,潘心悦颤栗的松开了手,她知道但凡宁维诚认为应该去做的事,她根本无法改变。
宁维诚将手枪放在她的掌心,神情严肃的说:“你得学一下,遇到危险时,这样。”他拉开保险,做了个扣动扳机的动作,接着说:“然后对准敌人的眉心,一qiang毙、命!”
潘心悦接着手枪,觉得似有千斤重,她仍旧置疑的望着宁维诚说:“我不敢!”
他看她神情哀伤,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便揉了揉她的发顶,笑着说:“不敢就不敢吧,你只需要拿着这个防身,吓唬人就可以了,其它的交给我好吗?”临到要出门前,吩咐她:“躲到床底下去,敌人进来的时候,至少找你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样你有足够的时间做思想准备,嗯?”他看她目光有点呆,笑了笑,说:“听话,躲进去。”
她还是照着他说的话躲到了床底下,宁维诚也猫着步子出了房间,至于他去到哪里,她也猜测不准。
外面是死寂一样的安静,张嫂与王管家也不知去了哪里,她一个人躲在那里胡思乱想,想着是不是张嫂与王管家已经遇害了,可是明明刚刚除了在他们身边she击的g,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声响,那他们去干什么了呢?她一会想这,一会想那,只觉得整颗心揪在那里,令浑身都疼了起来,就好像冬天里衣服穿得太单薄,一味的缩着身子以为这样就会暖和些,只是没想到越是这样缩着缩着,最后,仍旧是冷,连带着心都冻疼了。
她大气都不敢出,只是静静的等着,不知道等了多久,她整个身体僵在那里疼得不得了,等到终于忍受不住的时候,才略略换了个姿势,只是那么小小的伸展了一下,她忽然看到从门缝底下晃过一条影子,她不道是谁的影子,步伐非常的轻,像是受过专业训练似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影子绝不可能是宁维诚的。
这时她的整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来的,一味的担心着宁维诚知不知道已经有人潜了进来,知不知道危险就在身边,宁维诚躲得好不好?会不会被敌人发现?她纠结来纠结去,竟哭了起来,只是不敢出声,只好誊出一只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叭叭的流进了指缝里。
宁维诚,你一定不要出事!
像是有感应似的,外面终于有了动静,似是拳打脚本踢的声音,很显然已经狭路相逢了。
她不禁松了一口气,正面碰上总比躲在暗处,被别人追击要安全很多,这样至少有胜算的把握。
她悄悄的打开门,猫出半个身子,便听到二楼的楼道里有女人狠戾绝决的声音:“宁维诚,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绝不会睁着眼睛看着你幸福美满,儿女双全。”
“你觉得你有这个实力?”宁维诚的声音,听起来轻松冷静。
“不管我有没有实力,我都要为我哥哥报仇,为自己了结一桩心事。”
“宋月影,你偏激了!”
“是又怎么样?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你把我当成货物?”听起来像是有点冷讽的笑意。
“那是你的荣兴。”
“知道我为什么不会爱上你,并且永远不会爱你吗?”
“。。。。。。”
“因为你骨子里有那么一种不可一世的傲气,分明写着男人勿近。”
“宁维诚,你欺负人了。”
这时的潘心悦已经悄悄的爬到了楼梯上,猫着身子伸出头去,可以看见对面的宁维诚与背对着楼梯的宋月影,相互对立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事到如今,宋月影你也不要装无辜,想做了结,尽管来!”
潘心悦听到宋月影扣动扳机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即便听到“砰”地一声,走廊尽头的墙壁上开出了一朵白花。
宁维诚在zidan飞出qiangkou的刹那灵敏一躲便躲了过去,旋即将自己的shouqiang插在腰间,单腿向上一跳跃蹲在墙壁上一个完美的回旋身,长腿一扫便将宋月影手里的手枪踢得飞了出去。
宋月影性格刚烈,不肯就此放弃,便徒手一挥拳,险此打在宁维诚的左肩上,宁维诚的身子一侧避了过去,伸出右手准备去抓宋月影的左手,谁知宋月影立即从腰间抽出一柄冷光明亮的短刀一刀就要刺到宁维诚的腰上,在一边观战的潘心悦心跳像要脱腔而出,而嘴巴里也是不受控制的飘出一句话:“维诚,小心!”
但毕竟宋月影出手的速度太过迅猛,好在宁维诚闪得快,但腰上还是被刀锋蹭到了皮肤,腰闪瞬间有点丝丝疼痛,但更令人担忧的是,宋月影已经发现了潘心悦的存在,本来她正是她的心头大患,早已恨之入骨,此刻见她近在眼前,便舍了宁维诚直向潘心悦奔来,等到宁维诚明白她的动机追过来时,已经晚了。
两步开外的潘心悦想逃的思想都还没来得及装进脑子里,宋月影已经一个大跨跃,将潘心悦匍匐倒地,然后迅速将她拧着站起来,然后短刀架在潘心悦的脖子上控制在了局面。
先前还担惊受怕的潘心悦,此刻被宋月影制伏在手里,相反却奇异的安静了下来,她一直都知道,真正面对要比躲躲藏藏要坦然许多。
锋利的刀锋像冰凌似的硌着潘心悦的皮肤,潘心悦可以感受到宋月影起伏不平的心跳,以及出师不利的粗重呼吸,她与宁维诚对视了一眼,便平静的说:“月影,你我同学一场,没想到你会走到这一步,实在很为你惋惜。”
“别在这假腥腥,当了biaozi,还想立贞洁牌坊?”宋月影冷声说。
潘心悦并不因为她话里的侮辱而扰乱自己的思想,接着说:“你从来不为你做过的事后悔吗?半夜会不会被噩梦惊醒?你手上沾了多少血腥,你数得清吗?爱一个人如果要付出这样惨重的代价,你认为值吗?”
“用不着你说教。”
“我可以不说,但并不代表你不清楚,你想把全天下的人都当傻瓜吗?其实你自己才是个真正不折不扣傻瓜,没有人会像你这样爱得那么卑微下贱,费尽心机,却最后不过是藏送了自己的人生。。。。。。”
“你闭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潘心悦却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你一直在猜测着宁维诚会不会爱你,今天你知道了?他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诉你了,他不会爱你,永远不会爱你,他这一辈子只会爱我潘心悦一个人,你明白了吗?这样你死不死了?”
“潘心悦,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十年前我可以让你的人生错出正轨,今天我一样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信不信。。。。。。”
话没说完,宁维诚看到时机已到,便对潘心悦使了个眼色,潘心悦心领神会的将已经放松警惕的宋月影的手臂用力拉开刀与脖子的距离,顺势将头一偏,一颗子弹快速的射进宋月影的右肩甲处,宋月影疼得手上一松,潘心悦便借机逃出她的掌握,只是没想到的是,宋月影太懂得孤注一掷,背水一战,任谁也不会料到,宋月影会将手里的短刀像飞刀一样的向潘心悦的背后掷去,位置准得出奇,直接插入心脏。
与此同时,宁维诚手枪里的另一颗子弹从枪口弹出,射入了宋月影的右大腿上。
潘心悦疼得脚下一虚,踉跄的向前扑去,幸好宁维诚眼疾手快,飞快两步,稳稳的接住了。
等到周家毅与齐远征赶过来的时候,他们的一场战役已然结束,正是一副惨烈的状况,宋月影中了两枪半躺在地上,血从她的身上腿上流了一地,她氤在血液里有种诡异的妖艳。
周家毅只觉得一股气血涌上来,马上从腰间掏出配枪,对着宋月影准备扣动扳机,宁维诚一声吼过来三个字:“留活口!”
周家毅一脸憋屈,心有不甘道:“大哥,为什么?难道你不忍心?”
齐远征也觉百思不解,“大哥,这么歹毒的女人,不弄死不足以平民恨,你想想你和嫂子,究竟受了多大的冤枉,难道还要为了一丝怜悯放过她,她在害你的时候可以想过要放过你们?”
宁维诚深深盯着怀里的潘心悦,刚刚还灵气活现的女人,此刻红润的气色正一点一点的消失,后背心处的血像开闸的水似的汩汩的流出来,宁维诚的身上手上到处都是,他焦急心慌的脱下外套堵在她的伤口上,然后对周家毅与齐远征说:“我不杀她不是怜悯她,而是我要她好好的活着看我幸福,看我儿女双全,我活得有多幸福,她就会有多痛苦。”
“况且,我不想手里沾染血腥,到时便无法全身而退。。。。。。”他望着怀里的人,此刻她用她仅有的力正满含深情的望着他,嘴唇由于失血而显得苍白干燥,声音微弱下去,“宁维诚,谢谢你。。。。。。”大约是心脏裂开,导至胸腔积血,她艰难说完这几个字,便从嘴里呕出一大口血来,样子触目惊心,宁维诚知道她伤在背后,不过以为只是小伤,到时清理伤口再处理一下便可痊愈,甚至不用去医院检查,但看到潘心悦这个样子,才知道自己太大意,连忙对周家毅叫道:“周家毅,快点通知乔柏涛来,立刻马上,你亲自去。”
周家毅杵在那里没动,吱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宁维诚见他杵着不动,脾气一急,便吼道:“你他妈杵在这儿干什么?去请乔柏涛来,聋了是不是?”
周家毅脸色黯然,“大哥,我来之前已经打电话给他了,他出国了。”
宋月影一听这消息,便哈哈的笑出声来,声音黯沉得有点惊悚,“她若死了,看你还怎么幸福,怎么儿女双全,看来老天也并不是太亏待我。”
宁维诚急怒攻心,一把抄起地上的枪,咬牙切齿道:“他妈的,老子一枪嘣了你。。。。”
“砰”地一声,决然的枪声在空旷的房子里余音回荡,宁维诚的眼睛里红得像要滴血。
宋月影的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动了动,发现自己并没有死,缓缓抬起头,才发现宁维诚的手臂因被潘心悦抱住偏离了方向,射在她身后的墙壁上。
此时她用尽了力气挽回了宁维诚的冲动行事,由于失血过多,已经气若游丝,断断续续道:“维诚哥哥,你说过,要全身而退,倘若你手上沾上人命,会坐牢的,我不想再失去与你相处每一分每一秒,我希望你天天都可以陪在我身边,陪在孩子身边。。。。。过最平常最简单的日子,好不好?”
宁维诚用沾满血的手抹了一把眼里的泪,将她抱着站起来,说:“好,我听你的,全身而退!”
他抱着她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后又萧然的回过头吩咐周家毅:“押到公安局!”
☆、第67章 结束
宋家的倒台便意识着宁维诚在黑道上独揽大权,只是他并不心意于这些所谓的黑色交易,于是便利用在g市的各种人脉关系积极配合各种正面向上的慈善会,参加各种捐增仪式,忙得脚本不沾地,又因为他之前配合缉毒警察湛成烈破了一大桩制毒犯罪团伙,一时,在整个g市,宁维诚的名字便传遍整个大街小巷,成了名人,各种访谈采访应接不暇。
彼时,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潘心悦,伤口才刚刚愈合,平时无事仍旧习惯卧床看书,宁维诚便坐床边上随手翻看着报纸,潘心悦略略一抬头便看到报纸上那篇关于他的采访报道,她盯着报纸看了好一会儿,并不说话,只是勾着嘴角笑,照片是黑白的,拍得十分俊朗有气质。
宁维诚见她久不移开视线,便收了报纸,好奇的问:“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啊?”
潘心悦抿着嘴,笑着说:“没花,不过有暗纹而已?”
宁维诚一时没反应过来,立刻去摸自己的脸,诧异的说:“我最近太忙了,没睡好,是不是老了许多?”
潘心悦“噗嗤”一声笑出来,向来对长相颇为自信的宁维诚什么时候也开始怕老了?
“你笑什么?”
“我说的暗纹不过是报纸上的照片,分辨率上的暗纹而已,瞧你紧张的。”说着不免斜倪了他一眼,觉得这样的宁维诚挺接地气儿的。
他这才又展开报纸,翻到有采访自己的那个版面,看到报纸上的照片,想起自己的刚才的反应,不免也觉得有些可笑。
就在房间里沉默了片刻的时间,宁维诚忽然开口说:“悦悦,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结婚可好?”
潘心悦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提出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想过他们也许有一天会结婚生子,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不过后来因为潘静文的事,她就没那么确定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