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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只是李墙最近对他和气了很多,所以他才以为一切都开始好起来了,谁知道地雷埋在后面呢!
“那你压着不让他去不就行了,审批不下来,他就得乖乖呆在这儿。”邹宇强势惯了,对象不是郁冰他当然就想不到要去考虑别人的意愿。在他看来,只要陈京用点关系,李墙想去哪都去不了。
“宇哥,你就别帮倒忙了。李墙那是谁啊,是陈京磨了一年多都没上手的人,那性格肯定倔强着呢,要真知道陈京搞小动作拦着不让去,说不定以后话都不愿意跟陈京说了。”邹森觉得宇哥好傻,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好男儿怎么能以权压人呢,还想不想好了啊!
☆、第一百四十六章 强求缘分
邹宇挑了挑眉毛,想想可不就是这么个理,索性也就不说话了。这事儿归根到底他们这些兄弟都帮不上忙,他们都是大姑娘上花桥头一遭,哪里知道该怎么追男人啊。
陈京也没指望这些不靠谱的给他出主意,只是心烦意乱,需要叙说出来有人分担罢了。这会让他觉得自己还有坚持下去的力量,他需要旁人来给他分担压力。而且就在刚刚他心里已经想好对策了,只是还不知道能不能行罢了。
邹森看自己一席话把宇哥说哑巴了,挺过意不去的。又岔开话题:“这追人的本事还得问大楚,楚给陈京点意见呗。”
“确实。”邹宇瞅着一派斯文的楚,附和。
看楚不答话,他盯着吐烟圈的楚又仔细瞅了瞅,冷不丁地说:“楚,你不会也喜欢男人把?”话一说出口,邹宇觉得说不定还真被自己说中了,因为楚夹着烟的手僵住了。
楚方舱顿了一下,真给大宇气笑了。
他把半途想送到嘴巴里的烟送进嘴巴里抽了一口,又稳稳当当地拔下来,“大宇,你这话说得太不负责任了啊。我哪点像喜欢男人的?难道我那么多女朋友都是摆设?”这里面邹森都能被怀疑喜欢男人,最不应该怀疑的就是他!他喜欢的是软绵绵的妹子,不是硬邦邦的汉子!
“这可说不准。说不定你就是还没碰到‘对’的人呢。”邹宇这人心大,接受了一个新概念,发现自己不是很排斥之后,就觉得自己兄弟可能也是这类人。毕竟已经有一个了,他不介意再来一个。楚这么多年一直流连花丛,就是没碰对眼的,这么一想,越想越靠谱啊。
邹森爱闹,听到这儿整张脸都绷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脸都快抽筋了:“宇哥,你太有才了!”
陈京皱巴着脸,看着这堆不给出主意不给安慰的兄弟,翻了个大白眼。虽然郁闷的心情是轻快了不少,但是这些兄弟也太不解风情了。喜欢男人是多么悲惨的事儿,他们真是一点没感觉啊!
“邹森,哥最近缺钱用,能不能给点花花?”宇哥和大楚他不能揉捏,邹森他可不怕。就冲他敢嘴大泄露他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这点精神损失费他是必须要掏的!虽然这摊牌的效果还挺好的,宇哥一点都不排斥,但他还是觉得邹森欠敲诈!
邹森哈哈的笑声成功被止住了,抹了把脸嘴角依旧掩饰不住的笑意,“你陈大少会缺钱用?别逗我了啊。”这话是真话,这世道从政的也许比从商的还有钱,陈京说他缺钱花,简直是在骗他玩好吗!而且他家也有产业,有必要跟他要钱花么,简直是笑话!
“我想过了,我也要去云南。身为兄弟你不能不给点送别费吧?”这是个很好的敲诈借口。
“什么?”邹森惊讶了,声音拔高大得其他正在说话拼酒的世家子弟都忍不住疑惑的看过来。
邹森连忙点头说没事,在闹着玩呢,又回过头来跟看着妖怪似的看着陈京。
“干嘛这么看我。我要去云南很奇怪吗?”别以为一副傻了吧唧的样儿,他就不他要精神损失费和送别费,想都别想!
“……不奇怪。”楚方舱知道陈京这次是认真的。对一个人死缠烂打这么久,如果真是因为兴趣那也就太长久了点,陈京哪里是这么长久的性子。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动了真心了,虽然这真心对方一点都不稀罕。
“真要去?”邹宇也觉得好神奇,陈京从小到大还没对什么这么执着过。难得出现这么个人,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虽然缉毒挺危险,但是说白了有人的地方就有危险,如果他执意要去,他也不会劝。虽然身上有点功夫,但陈京其实真的就是温室里的花朵,出去锻炼锻炼其实也无可厚非。只要他爹妈舍得,他们做兄弟的当然义不容辞地支持。
“嗯。没别的办法。宇哥,这种无力的感觉你比我懂。我不想跟他形同陌路,一年太久了,很多东西都会变。”最可怕的就是自己喜欢的人,不在自己掌控的范围内。与其天天在北京担惊受怕,还不如就近看着,他也安心点。
不知为什么,邹宇瞬间有种陈京长大了的心酸:“要去就去吧。李墙那边什么时候批下来?”明明他跟陈京没相差几岁,可他给他的感觉一直就是活得安好,对什么都不够用力的得过且过样。猛然出现个让他用力去爱的人,真是心里高兴的同时又有点心酸啊。
陈京的性子其实跟郁冰有点像,都是对什么都提不起浓重兴趣的类型。而比起郁冰来,陈京这点显得尤为明显。他顺风顺水惯了,什么都不用争取,就已经被家人捧着放在盘子里了。他不懂得全力以赴是什么感觉,因为没什么是要他努力去争取的。因为李墙,他终于知道用力是什么概念,也终于成长了,有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了。
“就最近一两周吧。”这事他知道的时候李墙已经填了表送上去了,他根本就没来得及拦。之后找李墙说这事,他就立马说不许他横生一脚,不然就跟他没完。祖宗都不放话了,他更不敢有小动作了。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们也不拦着。回家跟你爸好好说说,他那边不知道能不能放你过。”陈叔叔有点人来疯,说一不二的,不好搞定。这么多叔叔伯伯中,邹宇最不知道该怎么相处的就是陈伯伯。他思想很跳跃,跟他说话相处让他时常觉得自己也许有智力障碍。
“嗯,这事我自己会搞定的。李墙申请了一年,也不是很长。”他觉得他爸那关不是问题。
“不是时间的问题。主要是太危险。”邹宇觉得陈京没有把去云南这件事的危险性重视起来。毒贩子那都是游走在生死线上的,一个不注意那就是死无全尸。而且稍不留神,缺个胳膊少条腿的,这让陈伯伯怎么放人。
“放心吧,不是做卧底。”做卧底有些时候难免要忍耐,李墙过去其实就是当打手的,当卧底他那性子也做不来啊。
“那还好。”听到这,邹宇也不担心了。陈京的拳脚功夫他心里还是有数的,也不用太担心了。而且听说那个李墙比陈京还强一点,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解了一桩心事,陈京也不愁眉苦脸了,放开了嗓子吃吃喝喝。一伙人闹到大半夜,才各自就近开了个房休息睡觉。
邹宇没醉,楚方舱那是永远不会醉的,所以两人一人扶着一个把人扔到床上后,就出来在酒店走廊阳台上醒酒。
今夜的风挺大,穿着单薄的衬衫冷不丁地被风一吹还有点凉。不过两人都喝了酒,只觉得身上热烘烘的,一点不觉得冷意,还觉得很舒服。
“来一根?”楚方舱抖了抖烟盒子,递到邹宇面前。
“……嗯。”邹宇也没客气,伸手拿一根点上,狠狠抽了一口。
跟郁冰在一起,他很少抽烟。因为郁冰虽说她没烟瘾,但他怕勾起她抽烟的欲望,所以下意识的把烟全仍在车前盖里,从来不在身上放烟。
“没想到陈京还是个情种吧?”这是楚方舱最惊讶的。那个圈子听闻还是有些乱的,他以为陈京也是跟他一样留恋草丛呢。没想到人家一转脸,就变成痴情种了。
“呵呵,还真没看出来。”可不就是情种么。
“你也是。”楚方舱吐了一口烟,也没看大宇,对着黑夜说。
“算吧。以前觉得媳妇儿是谁都行,可现在我觉得我是非郁冰不可了。你也该定下来了。”男生在一起,不像女孩子可以聊聊自己喜欢的人,或者显摆男朋友多优秀给自己送了什么礼物。
邹宇跟这些兄弟以往一年都见不了几次,而且那时候大家也没有固定的伴儿,重来不会谈到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上。也许是自己安定了,陈京也心有所属的开始努力了,看着楚依旧孤家寡人流连花丛,他多事的开始劝。邹森么,那还是小娃子,不急。他们四个中,楚最大,可也是玩得最多的,怎么都定不下来。
“我也想啊,可是缘分还没到。”以为他不想遇到郁冰那样的女人呢?可就是没大宇那么好的运气啊!
“嗯,也对。缘分强求不来啊。”邹宇抽了一口烟,往黑夜里徐徐吐着灰色的烟圈,看着它们在夜风里消散,煞有介事地应声。
“得了吧,你的缘分可是你强求来的。你那劲儿都快赶上狗皮膏药了,陈京这小子现在追着李墙去云南说不准还是你这个榜样作用呢。”其实这里面有没有大宇的示范作用,他不清楚。
陈京这人性格奇葩,说他不用心差不多就得了吧,他反而也知道争取上了。说他很争强好胜吧,他有时候又懒得搭理人了,跟他老子一样,挺神奇的。
“呵呵,那是。”邹宇丝毫不觉得强求有什么不好。而且他哪里勉强郁冰了,他和郁冰那是妥妥滴缘分!
☆、第一百四十七章 巴西利亚
“你就嘚瑟吧。联系不上郁冰,你也不着急啊。”刚刚在包厢里他可竖着耳朵听着呢,听说电话根本就没打通。
“着急也没用啊,上次也有过。”邹宇现在已经很淡定了,反正他也不怕郁冰跑没影了,总能找到的。暂且放她在外面逍遥两天吧,等他这工作上正轨了,她要是还没回来,他就去捉人。
“呵,你倒看得开,郁冰可真是你克星。”让大宇按捺住想念,无能无力的女人,试问这世间能有几人?
不是说大宇有多么的霸道和强势,只是这两个词他绝对配得上。以往他都用在工作上,私人交往中很少用,因为根本就没必要施展。有几个人需要他特地威慑呢?寥寥无几。所以这就导致他其实很好相处,性格对了,绝对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谁说不是呢。但真不能逼太紧,她跟一般女人不一样,反弹得厉害。”所以在这段关系中他总是在让步,不停地让步。“呵呵,我懂。”楚方舱笑呵呵的,哪有不明白的。他兄弟这是还没把郁冰彻底拽手心里呢,小心翼翼地护着,如履薄冰。
都说爱情像一杯温开水,只有真正饮过的人才知道冷暖。人总说,在对的时候遇到对的人是最幸福的。就比如这温开水似地爱情,如果在夏季那就是可口的,如果是在冬季那也是可口的。所以,天时、地利、人和同样的重要。
爱情是一种感觉,说的玄妙奇乎,看不见摸不着;其实如果真的用心,在它有一丁点苗头出现时就用心去经营,成功率会大大提升。就像某些癌症,早发现早治疗,也许真的能痊愈,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邹宇也不管楚方舱在笑什么,因为他老这样发神经自己乐,他懒得去琢磨。心思一转想起希腊机场的那一幕,总觉得心里暖暖的,整个人心情都好得不得了。
夜幕里同样优秀的两个男人抽着烟、闲话着家常,称得上促膝长谈了。宁静美好的时刻总是在人们身心放空时悄悄溜走,一个转身那气候就会截然不同——
邹宇扒拉着自己的手机,郁冰依旧杳无音讯。
前阵子刚送走了陈京,这天气也眼见的冷下来了。
11月份北京的天,温度已经在个位数徘徊了,出门都得穿厚外套了。也不知道郁冰现在在哪玩,怎么就不知道给他个只言片语呢?
颠了颠手机,邹宇还是熬不住了,给邹森去了个电话:“邹森,干嘛呢?”
其实他自己也可以找人查,可那是查有点背景的人的,而且那属于国有资源,他也不好假公济私的挪用。像查郁冰这样的平民百姓根本用不上,而且效果说不定还没私家侦探来得大。邹森一直呆在北京,那人脉其实比他集中多了,他很多用得上的人都在外地。
“宇哥,我开会呢,一会儿给你打回去啊。”邹森说完也不等对面有啥反应,就直接挂了电话。
邹宇眨了眨眼,盯着被挂断的电话,也没心情上班了。更何况也快到饭点了,他就直接驱车去郁冰家得了。
希腊一别都一个多月了,他找了个家政阿姨定期地在大厅和厨房这些空旷的地方抹抹灰扫扫尘,至于卧室和书房他当然是不会让外人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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