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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属于三层,白色的属于四层,那么我们下来的一、二层是没有遇见还是。。。。。。
“是不是与一层二层相通的经脉断了,或者被你试用过了?”这时陆续又提出疑问。
向晚对陆续是不同的,但凡他问的,基本上都愿意回答:“一层的我不知道,当我找到那处时,一层经脉就已经是断的,可能当年与老师一同进洞的那群迷失的人无意中启动过。至于二层,确实是我想了法子试验过威力的,相比较而言,一层比一层所布设的面积范围大。”
“那。。。。。。”陆续刚想问什么,突然头顶传来一声轰隆,三人同时抬头而望,似乎感觉身周的山石都震颤了一下。隐隐有不好的感觉,这么大的动静必然是有事发生。
只听向晚低念了句:“不可能。”她话声刚落,就是又一声巨响传来,这回引起的震颤就大了,头顶碎石纷纷溅落,陆续的低咒传来:“该死的,有人在顶上用炸药炸!”
是阎九!我的第一直觉就是他,当何建国与梁哥一干人都莫名失踪不回后,他怎可能呆在原地不动?势必是以为中了他们的计,定想办法找过来。
只是想不透的是,他们这样大动干戈是确定我们在这底下了?冰泉那层是第三层,下到四层有可能,但要找到这处位置不是那么容易吧。正冥想间,突听身旁陆续在喊:“晚晚回来!”
我惊异地转眸去看,发现向晚竟然以极快的速度向黑暗中飞跃,不过眨眼,身影就没入漆黑看不见了。迟疑地问陆续:“不去追吗?”他沉鹜地凝着前方不动也不语,又是一声轰隆后,他才拉我从竖石上跳下,四下寻找着到一块凹凸的石层下躲避碎石。
“她对这里比任何人都熟悉,我就算能勉力追上,但你不行。而且已经确定了她对你心存杀意,我不能再让你一个人独处了,小九,从这一刻起,你必须一直都在我身旁。”
“你是怕她故意借由上头的事引开你吗?或许她是想去对付阎九那些人呢?”
陆续冲我苦笑了下说:“小九,你不了解她性格。除去老头子与我,其余的人都不在她眼内,若将我引走了,阎九哪怕是带着冲锋炮打进到这五层来,她都不会眨一下眼。我怕的是,她在用弓弩射杀韩建成后,起了毁掉这五层的心,要知道三四层的机关被启动,但这一层的还在,而且范围会更广,可能就隐藏在我们身周。”
“那你刚才应该探问出那个控制中心才是,否则我们一直都处在被动位置。”
“我正想问,被上头给打断了。”
也当真是巧,偏偏那关头顶上响起了轰炸。不过这会儿好像又没动静了,除了碎石还有溅落外,并不再听到轰炸声,难道阎九等人炸不开放弃了?
不去理会上头,心念又回转到刚才的事上,觉得就算陆续真开口问出来,向晚也不见得就会回答。一共有九层空间,那个所谓的操控室不晓得会在哪,向陆续提了个疑点:“你说神像内的结构图是否有别的通道能直下九层,然后这个控制处在最底层呢?”
陆续直接摇头否定:“不可能,那个地方定然是在三四五层之间。你想如果是在第九层,晚晚操作之后再跑上来,所花的时间太久,根本赶不及上来。之前从我被灰石墙吞没到被拉进通道获救,不过是几分钟时间,所以我怀疑这个地方很可能就在这一层。假如不是为引开我,那么她突然跑走的原因就是回那地方去看晶石上的成像,了解上层的具体情况。”
觉得很有道理,我提出建议:“那我们去找找看。”
但见他还是摇头,“找不到的,没有那张结构图,不可能找到准确位置。布置这个古洞的人,绝对是精通机关玄机,另外,这五层空间我不知道晚晚还设置了什么,盲走的话很可能会误入陷阱。”
说到这处,他的视线落在了我手中的两颗球珠上,我直接就递过去解释道:“另外一颗是在那白岩腹内发现的,刚才你说是她弄毁了白岩层,其实我想告诉你,那是在我将这颗球珠从岩层内拔出来后,才发生大规模的犹如地震一般的翻覆。”
陆续接过球,对我的解释不置可否,却是问道:“小九,你知道那机关的原理是什么吗?”
“不是你说的微生物融进岩石层内,什么平衡结构之类吗?”
他伸手过来摸我的头,嘴角微牵着说:“怎么我说什么,你都是深信不疑呢?”我蹙了蹙眉,感觉他这摸头方式特像在摸一只小狗那种,抬手掠开他的掌,“你说得有理有据,我自然就信了。”
闻言他真的就笑了,我发现还是喜欢看他笑的时候,哪怕是坏坏的,嘴巴恶毒时,也比刚才全身透着悲凉,眉宇间全是沉浓的忧伤要好。对向晚,他估计情绪难言。
听到他说:“第一次黑岩那处,我判断为是机关;第二次白岩异变,我改了前面的猜测,又判断它们是因微生物所致。其实真正的应该是,机关加上微生物。我不知道那个设立机关的人是怎么办到的,他竟然能够借由晶石之间的感应来控制潜藏在岩层内的微生物。这些就算是以现代的科技,都恐怕难以达成。”
“你是说这球珠也是晶石,它与向晚所说的那个空间内能成像的超大晶石产生感应,从而来主导控制这九层空间的微生物岩层?”
陆续点头轻嗯了声,然后再道:“成像的晶石等同于是主体,九颗球珠则像是感应器,通过经脉传输就像是通电一般,使其两者发生磁力感应。当球珠被强行拔下,经脉也就断了,使得感应的磁场消失,那么靠这磁场生存的微生物就会全部覆灭。”
分析得是有道理,但我却理出其中一条不合理处:“假若你所说的都成立,向晚也承认了之前两次发生状况是她在那边拉动了相连的经脉,那么无人的时候,它要如何启动?”
陆续怔愣住,显然他没有想到这层去,这繁密的机关既然是为了和洞螈共同守护这古洞,那么不可能说还要人来操控吧。人的寿命有限,如果有这限制,那么这机关也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
突然电光一闪,我和陆续异口同声:“洞螈!”
这个古洞内除去那寄存在岩石里的微生物外,唯一可算真正活物的就是洞螈。古洞的主人唯有通过它们来操纵,要么就是还有一条主龙守在那空间内,要么就是九层空间分别还有一个机关装置,是由九条洞螈来把守控制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更替,洞螈繁衍一代又一代下来,可能那些属于它们的使命和任务,也在时间洪流中埋藏和遗失了。
于是机关就成了空设,除非有人在晶石那边抽动开启,否则微生物就永远尘封在石层内,可能长眠,可能死去。
分析到这里,事情已经大部分明朗化,只剩一些细节,本想再理理,突觉脸上目光炙热,一抬头就与陆续的眼睛对上,直觉而问:“怎么了?”
他将我拉到身前,右手抚在我脑后认真地说:“小九,你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信我。”
我倍觉莫名,这什么跟什么,不是在分析那机关原理与由来嘛,怎么突然有感而发似的?挑了眉用眼神询问,他却将我的头压在胸口,听到那有力的心跳似乎略快,隔了数秒听到他说:“刚才在与晚晚摊牌时,我心中一直忐忑不安,不是害怕见到她,而是怕揭开一些我隐忍没对你坦白的事。你的心思有多活络我是晓得的,真怕你又想岔了去来与我翻脸。所以我尽可能的将许多细节摊开了讲,想让你了解那背后我的难言之隐。”
原来如此,我就觉得奇怪呢,两个人叙旧,哪里需要当着我的面说那般详细。微默了下问:“我有那么小气吗?”被他说得我好像气量多小似的。
他默着声将我看了又看,我给看得有些发毛,随后听他道:“你不是小气,是脾气爆,跟蛮牛似的,还听不进去解释。就像之前我一个人去藏宝点探查,被你发现后,不是当场就翻脸,还跟我大打出手来着?”我一看他脸上逐渐浮起的坏笑就知坏事,伸手欲去拦他嘴,却是迟了一步,他的话已经出来了:“不过那后续我还是挺乐意的。”
而我的手在这时捂在他嘴上,还被他乘机轻啄了一口。极速收回,磨着牙吼:“陆续,你就不能不提那事吗?”
“啧啧,看到了不,暴脾气又来了,小九,你是想我再来一次吗?”他还特意朝四下看了看,才评价道:“恐怕这地形不便,环境也不允许哦。”
☆、189。潜藏的硝烟
蹭鼻子上脸,说得就是陆续!
真是后悔,怎么就接他话头了呢?他分明是故意要把话题引到那上去的,这个不要脸的混球!
见我真恼了,陆续又来搂紧我抵在耳畔轻声说:“跟你开玩笑呢,之前我说得是认真的,很欣慰在晚晚这件事上你能够信任我。”
我问了个直白的问题:“是否当初我给你回复短信‘祝你幸福’时,你就察觉到异样了?”
假如短信的涵义不代表祝福,那么在他声称要结婚了之后,我贸然回过去那条,可能就已经引起了他注意。但听他答:“不怕你笑话,在当时我是带了点试探晚晚态度的意味,另外也想与她表明态度,对冬冬。。。。。。我是说那时候,不是现在啊。”
见他微忐忑地向我解释,没好气地回说:“知道知道,那时候你喜欢她韩冬灵嘛,真想与人家结婚来着,这我认识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了。”
他又将我搂紧了些,有些急迫地说:“那是以前,不是现在。我现在就只喜欢你一个,如果要知道后来会认识你,一定不会在那时起那个念的,一定让站在你面前的陆续是清清白白的。”
“噗——”一个没忍住,我喷笑出声,抬了头去看,见陆续惊瞪着眼问:“你笑什么?”
我说:“行了,演戏也有个头,就你还清清白白的。再说你要不起那个念,估计也不能认识我。”
陆续反正脸皮厚,主动跳过我说的前半句,转移开话题说:“错了,从晚晚选择你来代发短信起,就注定我会与你认识,她已经把你从局外人变成了局内人。总有一天我会找上门去的。”
倒确实如此,之前以为韩冬灵失踪是事处偶然,现在才知并非偶然,而是必然。向晚无需真的出面,只要以旁敲侧击的方式给韩冬灵一些关于她父亲出事的讯息,就能引她入瓮了。
想到一事,问陆续:“你是不是认为向晚最先有意透露死亡谷在黑竹沟的消息给韩冬灵,让她搜览那里的资料,从而把你引到那边去的?”见他轻点了头,我又问:“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终极目的地是这里,为何不把你直接引到这来?”
“她还没部署好,准确地说,那时候她还没将韩建成拿获。韩建成并不是一个人到这昆仑山脉来,他带了一支团队过来,此人心思慎密,还知道要在格尔木留守人,相信他们之间必定是有约定的,在最长多少时间内,若没有得到山内传来的讯息就会向外回报。之前于秋远也说过中途韩建成有出来补给过,那么至少在那时,晚晚还没有将整个局面控制住。”
“所以,当她让宾馆服务员把胡杨林枯树的照片给你时,韩建成已经在她手上了?”
陆续轻嗯了声说:“应该是这样。就刚才所见到韩建成的模样,除去腿部骨折外,还开不了口,整个人形消见骨,就是从昏迷中醒来了也是精神萎靡,这种状况起码已经被禁闭了有两个月以上。所以于秋远说的最后那次收到这里传出去的讯息,很可能已经是晚晚发的。”
我嘴动了动,欲言又止。陆续瞥见了后道:“想问就问。”于是我开口:“向晚对韩冬灵是出于什么心态?难道父债女偿,连她也不放过?”
陆续默了片刻,出声时有些慨然:“她没你想得那么坏的,对冬冬的目的只有一个,引来当年事件的第三人何建国,她有意透露给冬冬关于她父亲可能出事的讯息,以冬冬的脾气势必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搜救韩建成,这时候与韩建成一直有联系的何建国不可能还坐得住,必然会成行。她的目标只在那两人身上,至于其他人被引进这处来,多少有着偶然性。就拿阎九来说,就在意料之外。”
在情感方面陆续总还是偏向于向晚的,他始终认为她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可他忽略了之前自己提到的关于向晚那偏执的病状,比起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我都算数无辜,疯子亦是,她可以因为我与陆续走得近而暗下杀手,因为疯子是陆续的朋友而见死不救。
假如不是陆续翻爬通道上去,将疯子从软泥内拖下来,恐怕这时候疯子已经气绝。就刚才所见,也是呼吸气短,一直都没醒来。
当一个人的心理出现问题时,很难用常人的思维去想她行事的方式与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