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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男人三番两次去帮助一个女人,你以为只是纯粹想吃一顿饭?林淼,你是天真还是装傻?”陈季珽声音低沉,他今天仍然穿了一身黑色西装,他似乎很偏爱这个神秘的颜色。
林淼一时间没说话,她早过了天真的年纪,也并不傻,她或许早有感觉,只是觉得不可能,又或者不愿意承认。
她仰着下巴,黑亮的眼神能读出她的倔强,身体主动贴近他,笑了笑:“那你想要怎样?既不是想折磨我,也不是纯粹帮我,那是因为我没有顺着你的意,激起你的征服欲?还是说看中了我的这张脸,或者……身体?其实按我说这满场美女如云,你随便挑一个都比我强,何必呢?”
陈季珽脸上起了怒色,捏得她的手发痛,不过周围都是人,他没兴趣给外人表演,努力克制着。
“你就是这么想的?”
林淼反笑着问:“不然呢?”明知道激怒他对自己没有好处,可是嘴上还是忍不住逞强,小玥至今还没有苏醒,他妈妈恨不得要她的命,她早就走投无路了。
如今日子刚安稳了一些,他又出现对她步步紧逼,还要她对他感恩戴德吗?就算此时此刻他开口说喜欢自己,她也不愿意相信或者接受的。
陈季珽凛起眸,似笑非笑:“你要这样想也可以。”
他的样子让林淼心头一颤,说到底她还是个纸老虎。
一曲舞罢。
姜杭已经冷着脸朝他们走来,陈季珽却握着林淼的手不放,等陆翊会意过来,他就把林淼交给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去车上等我,我跟姜制作说两句。”
林淼怎么可能答应,可是这会儿人多,陆翊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她就乖乖跟着走了。
姜杭满脸怒色:“陈总,你这么做有些过了,林淼是我带来的,我送她就行,不必你代劳。”
陈季珽与他视线交汇,眼神清冷:“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林淼现在已经下班了。”
“连我都不可能相信林淼会害令妹,谁是谁非,陈总心里想必有一杆秤。我不想知道你打算做什么,可林淼是我的人,我不能不管。”姜杭态度很强硬。
听了他的话,陈季珽笑了一下,不紧不慢地说:“姜制作是明白人,不过有一件事却搞错了,林淼……是我的人。”
她说他看中她的脸?也算是吧,反正都是她。
陈季珽撇下姜杭,来到酒店门口,就看见陆翊和林淼对峙着,车门打开,林淼不肯上车。
他抿唇走过去,一言不发抓着林淼的手,动作不太温柔地把她塞到后车厢里。
陆翊刚松了口气,就听到他老板低语:“这点小事也办不好。”看来是生气了。
陆翊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很冤枉,他又不能对林淼动粗,也不能让她走,实在左右为难好吗?
“我要下车!”林淼一直拉着车门,发出突突的声音。
可司机早就上了自动锁,她哪儿也去不了。
“别人还以为你多乖巧,其实性格倔,脾气也大。”陈季珽早已掩饰起自己的情绪,抬起她的下颔,逼她看着自己,冷冷地说,“可我觉得女人还是乖一些好,林淼,你不要再惹我生气,对你没好处。”
“我惹你生气?分明是你不讲道理,强人所难!”林淼的下巴被他捏得很疼,抓着他的手腕也没能让他松开半分,就像待宰的羔羊,什么挣扎都是徒劳。
前排陆翊早就让司机升起了隔音板,给后车座隔开了一个私密的空间。
若说刚才在大庭广众下林淼敢顶撞陈季珽,现在在这么密闭的车厢里,唯独她和他两个人,她就忍不住害怕了。
纸老虎终究不是真的老虎,而陈季珽却是真的猎人。
他专注幽深的目光让人心惊胆战。
“陈季珽,你让我下车,我要下车……你忘了小玥了吗?是我害她的,所以我们不应该这样的……你去找别人,我不想跟你在一起,唔……”
没有一句是陈季珽想听到的话。
干脆以吻封缄。
对付不听话的人,他有的是办法。
☆、第24章
陈季珽的手很大,轻松一张就能将林淼的两只手腕牢牢扣住压在胸前,另一只手捏紧她的下颔,他无声无息的强势瞬间覆灭了她的所有抗争。
纯男性的气息带着红酒微冽的味道席卷她的唇舌,不但夺了她的呼吸她的思考,甚至似乎只要他愿意,他就能夺走她的一切。
这还是在车里,前排还有人,林淼觉得羞耻无比,可是每每她挣扎得越厉害,他就越用力对她越狠。
“唔、唔……”
林淼觉得呼吸不过来,渐渐没了力气,放弃挣扎,身体歪向一侧,眼眶里委屈的泪水在打转,可这次的可怜兮兮并没有让陈季珽心软,他反而顺势压了下去,她的柔软与他的刚强形成鲜明的对比。
对于她这样有主见有脾气又倔得不行的女人,他想过徐徐图之,还给了她那么长的时间适应自己,却是让她逃得越来越远。
今晚看到她挽着姜杭的手进来时,他心中早就堵着一道火,她还要再惹他生气。
原只是想吓一下她,可唇舌交缠之后,他觉得他们白白浪费了六年的时间,他还想要得更多。
不可能再让任何男人觊觎半分。
车厢的空调阻止不了他们彼此的体温节节攀升,娇咛粗喘间,陈季珽的每一个碰触都让林淼战栗,同样的,她的每一个反应都让他身上的火燃得更旺。
林淼未曾面对过男人如此慑人的一面,尤其是陈季珽这种攻击性破表的,她此时还不知道跟他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她。
等他终于慈悲地放她呼吸,却没能让她松一口气,胸前的凉意、被揉捏吮吸的刺痛让她陷入了更大的恐慌,从自己嘴里溢出那些不受控制的嘤咛声,预兆着所有的可能。
陈季珽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个重欲的人,可是在这个时候却失了控。
直到……吻到了林淼的泪。
柔弱无力,却一下子浇灭了他的火,的确还是急了一点儿。
陈季珽缓了缓呼吸,才把失焦哭噎的她拉了起来,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好了,别哭了。”
没想到得了反效果。
一直压着自己不能示弱的林淼,突然大声哭了出来,接着不管不顾地就要去扑打欺负她的陈季珽。
陈季珽冷着脸任她打了几下发泄,看着她既委屈又恼怒的样子,也生气不起来,幽深的眼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后来,他的手突然搭上她的肩头,林淼红着眼睛瞪着他,迅速退后缩起来,可车里就这么点地方,又能退到哪里?他抬手就能将她拉回来。
林淼不只是白皙,常年藏在衣服底下的肌肤触感跟绸缎似的,让人爱不释手。
陈季珽抿着唇,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替她扣好内衣的扣子,再拉好被他扯开的连身裙,不过仍然掩不住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
他想了想,又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让她穿着。
林淼咬了唇,抓着衣服要扯掉,哪知换他冷冷一瞥:“你想让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
她一怔,越过他可怕又可恨的脸庞,从车窗的倒影里,隐隐见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盘起的发已经散落,嘴唇肿了起来,脖子上身上仿佛还带着那种灼人的感觉。
“混蛋。”她半天只憋出了这么一个词。
陈季珽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缓缓地说:“你不是说我看中你的脸,想要你的身体?你看,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多难的事。”
“你!”林淼忍不住抬手要给他一巴掌,可惜轻易就被看穿了。
陈季珽握着她的手,将她搂到自己怀里,平缓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被别人打了不知道打回去,却敢跟我挥拳头,林淼,我看你就是个窝里横,也就是我能纵着你……”话尾带着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
窝里横——这本来是个贬义词,可是放在他们之间,似乎变了味道。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被打了?林淼被闷在他怀里,想抬头看他的表情都不行。
又听见他说:“今晚是你惹我生气我才失控,所以我不会道歉的。”
恐怕他都没对谁道过歉吧?林淼不屑,咬着唇依旧没有说话。
陈季珽等了半天,似乎对她的倔气没辙了,摸了摸她的头又说:“你答应我,以后乖一点。”那动作那语气就像哄小猫似的。
“怎么不说话?”他拧起眉,大手顺着她盈盈一握的腰间往上,她还年轻,身体又敏感经不得撩拨,那种刚淡下去的战栗的感觉似乎又有回来的苗头。
林淼不想再重蹈覆辙,胡乱地点了头。
其实陈季珽不太满意,不过暂时不想逼她太紧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林淼的住处,车子早就停在小巷口,陈季珽摁下车窗,微热的夜风灌了进来,林淼才发现到她家了。
还不知道停在这儿多久了。
想到坐在前面的司机和陆翊,林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听到车子门锁声音,林淼如蒙大赦,企图打开门逃回自己熟悉的地方,可司机很坏,只开了陈季珽那一侧的门。
陈季珽好气又好笑地看她负气地开了很久,才将自己这边的车门打开拉了她下车,这是要送她到家门。
这段路几乎没有路灯,他只走过一次就记住了,不过他真的不太喜欢这里,看来要劝她搬走了。
他边走边说:“我明天让陆翊接你下班,我们一起吃饭。”
林淼愕然地抬头,仿佛听到了什么天荒夜谈。
他伸手刮了一下她高挺的鼻子,笑了一下:“怎么这样看我?”
林淼几次想挣开他的手,都没有成功,一句话来来回回思考了半天也没说出口,她没忘记他刚才的凶狠。
虽然她不愿意向他低头,也讨厌他仗势欺人,可是她的反抗没有任何作用。
她重新低下头,看着两人拉长的倒影,嗫喏着说:“我下班不定时的,还有……”
“还有什么?”
林淼深呼吸一口气:“你知道吧,我不喜欢你,我们本来就不应该有交集,刚才的事大家都忘记吧,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怎么样,好不好?”
她说出这番话需要很大的勇气,毕竟才虚与委蛇答应他会乖一点,现在又这样说,只怕陈季珽会生气。
可她都低下头抛开尊严不计较了,这都不行吗?勉强她他能得到什么乐趣?
没想到陈季珽一句话都没说,两人沉默了一路,直到她的家门口。
就在林淼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的时候,陈季珽松开手,拢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
“明天下班等陆翊去接你。”他看着她说。
林淼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敢情他没听见她的话吗?
陈季珽挑起眉:“还是你想让我亲自去接你?”
“不是……”林淼用力摇了摇头。
“回去吧,早点睡。”陈季珽推了她的肩膀一下。
林淼大脑空白一片,门锁开了几次才打开,又忽然被陈季珽从背后抱住,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间,烫得人心颤。
“林淼,我可以给你时间接受我,不过别让我等太久。”
她低喃:“陈季珽,这根本不是时间的问题。”
“你只有这个选择。”
他只给她一个选择。
林淼全身脱力地躺在沙发上,又觉得不舒服,这才想起还穿着陈季珽的西装外套,她猛然站起来,脱掉使劲扔到地上。
要是陈季珽也能像这样扔掉就好了。
她就不明白,他怎么就纠缠上了自己了?大家都以为是她害得小玥昏迷,他不是很疼妹妹的吗?他应该恨她才对。可他又帮她对她好,还正正经经地约她吃饭,做得就跟普通的追求者一样。
不过不管他的目的是报复抑或是喜欢,都让她无法承受。
身上好像还环绕着他的气息,这种错觉让林淼不自在,浑浑噩噩地走到浴室,看到灯光下、镜子前的自己,比在车窗里看得清晰多了。
那一个一个刺眼的痕迹,仿佛是他打在她身上的烙印,宣示着所有,她连衣服都没有脱,抓着洗澡球使劲刷,除了皮肤红了一片,什么都洗不掉。
林淼滑坐在冰凉的地上,有些茫然。
正如他所说的,他真的想要对她做什么,她又能怎么样?
也许很多年前,她就有了这样的认知。
晚上林淼虽然睡着了,可是一直在做梦。
小玥经常夸得她哥哥天上有地下无,林淼听到耳朵都出了茧子,可能是旁观者清,陈季珽虽然是个好哥哥,可林淼却感觉他太有城府。
她虽然只是个学艺术的,可他是本埠的风云人物,在这里读书,多少都能听到一些关于他的事情。
一上任就大刀阔斧裁员,并了几家中小企业,在她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听说还有人跑到他公司扬言要跳楼,报复他将人逼得走投无路。
那种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