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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教你的?”咬着她的耳朵,他粗噶着嗓音喘喘的问道。
“这档子事,需要教么?只要老公你乖乖的,我也不是不解风情的女人嘛……”秦南君龇牙,只觉得浑身被一股燥热感席卷,身体不由自主的靠近凌爵。
不知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她比他似乎来的还要动情,还要着急。
这场欢爱,凌爵是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即便许久却还是一再忍耐,偏偏身下的女人却是从未有过的主动和热情,缠的他每每想不顾一切的冲撞,却都被残存的理智所压制……她的每一声娇c欢都要命的好听,每一次满足的娇吟都把他往崩溃边缘逼!
低头看着眨巴着眼睛靠在自己怀里轻笑着看着自己的女人,凌爵第一次明白什么叫上比不上还痛苦,还煎熬!
彼此看着,却没有人开口,凌爵是心里有苦,涩的难以开口,而秦南君则是看着他这一张明显欲求不满的脸,即便什么话都不说,也觉得够她乐的了。
凌爵见她小脸上挂着狡猾的浅笑,不由伸手去捏她的鼻子,“一大早过来道歉,诚意在哪?”
手爬上他的胸口,纤葱小指轻轻弹着,“满满的诚意你看不到么?”
“满足的是夫人你,为夫可一点甜头都没有尝到。”
秦南君眉头一扬,“好啊,那直到小宝贝出生,你都不要再碰我了,反正你也尝不到甜头是不是?”
凌爵抿着唇,一把搂过她,忙道,“你这又在说气话了不是,这几个月还不够我受的?”
“你知道就好,能吃就不错了,别挑三拣四的。”
“是是!”
凌爵低头宠溺的吻了吻她的发,俊朗的面容依旧迷死人,这一刹那,秦南君心里是感动的……
想要知道一个男人是否爱你,就去看他望着你时的眼睛……
一动不动,细细的望着,如果一个男人爱你,即便是再怎么刚硬的男人,望着你的这双眼睛都能柔的滴出水来。
“阿爵……”
“恩?”
“真的不生气了吧?”她柔声问,手抚上他的脸颊,眼睛巴巴的望着他。
“那你是真心知道错了吗?”
秦南君认真点头。
“那我就不生气了。”凌爵搂紧她。
秦南君笑开了脸,往他怀里钻了钻,心情越来越明朗,只觉得整颗心都暖洋洋的,忙道,“既然你不生气了,那我们说说昨晚的事……”
“……”凌爵顿觉不好。
秦南君看向他,方才还满脸幸福的表情几乎在一瞬间变成了凶神恶煞,猛然捏上他的脸,恶狠狠道,“凌爵!我告诉你,再敢说什么我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之类的话,我就把你红烧了!”
————
“起来做什么?”凌爵看着把一件件衣服穿好的秦南君,问道。
“十点半会有检查,你忘了?”秦南君套好毛衣,整理好裙子,坐到床边,将他身上的衬衫扣子一粒粒扣上。
凌爵握着她的手。
“怎么了?”
“南南……你好美。”
“……”
凌爵定定的看着她,她一直都是美的,尤其是这双杏眸含着笑,弯成月牙形,瞳色纯黑,亮晶晶的,专注的望着你,魂都能被勾走……这些他都是知道的,可再美却比不上此刻……
当她理所当然的替他扣着扣子,理所当然的把他当成最亲密的人,理所当然的把所有的心里话,所有的真心都掏给他的此刻。
秦南君被他一句话说晃了神,良久回过神,只觉得脸颊已经烫烫的了,她瞪了他一眼,“废话!”
凌爵松开她的手,只是轻笑,任她继续给他扣着扣子。
“中午奶奶和林嫂会过来,小叔的事情,你表现的自然点,别漏了破绽,下午我要去趟法院,对黎阳的终审,法院那边还是想让我去看一下。”
“我陪你去。”
“你身上断的骨头还没有长好——”
凌爵深吸口气,“南南,这医院毕竟不是家,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养骨头的事情,回家一样可以。”
“可……”
“我答应你,出院以后,我的一切生活起居全凭老婆大人做主,这样可好?”
“你就这么想出院?”
“如果不是老婆大人威逼,我应该早早就出院了。”
秦南君看着他,深吸口气,“这样吧,过会儿医生过来,我问过具体情况再决定。”
凌爵点了头算是同意。
“但下午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还有晚餐我也会让林嫂给你带,我要晚点再过来。OPTIMUS有点事情。”
凌爵扬眉,“什么事情?”
“一个蛮难搞的合作人,我让加菲猫今晚在庆森酒店设了个宴。”
“需要为夫帮忙么?”
秦南君把他的西装重新挂到橱子里,听到他这一句不由重新走到他跟前,亲了下他的唇,“多谢夫君好意,尚且还在妾身应付范围内。”
“大概几点过来?”
“恩……九点前吧。”
“行,如果有事,给我打电话。”
秦南君起身把凌爵没有吃的粥拿到医院的食堂去热了一下,再回来,病房里便多了两个人,小叔和杨欣恬。
“嫂子,好香啊!我和新宇就没有师兄这么好命,还有人煮这么香的粥。”杨欣恬说着便撅起了嘴,有些不满道,“我也好饿,嫂子,我能吃点么?”
秦南君微愣,“你们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餐?”
这凌爵和她磨到现在她能理解,可这杨欣恬和凌新宇怎么也这个点还没吃早餐?
“起晚了。”杨欣恬忙低下头,眼里闪过一抹不自在……
秦南君扬了扬眉,倒是没看出什么异样,然凌爵一双眼睛可尖的很,即便杨欣恬把衬衫扣子扣得紧紧的,头发也散了下来,那脖子上的吻痕依旧清晰!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一整个晚上还能什么事情都没有?
凌新宇受伤的左手一直抬着,神情淡然的看着凌爵,“你昨天说的话,我姑且认为你是同意我和欣恬在一起了。”
“我不同意还有用?”凌爵依旧没什么好气。
凌新宇轻笑,看了眼坐在一边喝粥一边和秦南君聊天的女人,淡淡道,“仔细想了想,你的祝福对我和欣恬来说确实重要。”
“……”
“爵儿,她是个好女孩,我一直都很清楚。”
凌爵抿了抿唇,看着脸蛋染着桃色的杨欣恬,正在失神之际……病房的门被推开,紧接着尖尖的软软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的宝贝们,肚子饿了没有啊!人家带了好多好吃的来哟!”
“奶奶。”秦南君忙起身,看着面色红润的奶奶,忙接过她手上的饭盒,“怎么林嫂没有和你一起来?”
“我又不是不认得,要她跟着做什么?诶呀!我的宝贝曾孙子,让太奶奶摸摸……”
☆、144得罪不起?
“奶奶。”秦南君忙起身,看着面色红润的奶奶,忙接过她手上的饭盒,“怎么林嫂没有和你一起来?”
“我又不是不认得,要她跟着做什么?诶呀!我的宝贝曾孙子,让太奶奶摸摸……”
奶奶一双小手小心翼翼的抚着南君的肚子,一张脸都笑开了花。
秦南君搀着奶奶坐到沙发上,杨欣恬立刻给她腾了个位,“妈妈你真精神呢!”
“一想到我现在儿孙满堂的,我能不精神么?小欣恬,等爵儿出院,你和新宇的婚事……新宇!你这手怎么回事?!”奶奶的目光触到凌新宇绑着绷带的手上时便立刻跳了起来,忙匆匆的跑到他跟前,捧起他绑的像木乃伊一样的手,“才一天而已,怎么就搞成这样?”
“奶奶,您别太心疼小叔,他这手是自己不小心弄的。”凌爵随口道。
“自己不小心?这得多不小心才能弄成这样?”
“就是啊,一大男人把自己搞成这样,诶……”
“新宇,快告诉妈咪,怎么搞的啊?”
“妈,你别担心,小伤。昨天爵儿想吃水果,我出去给他买,在路上踩了个香蕉皮滑了一跤,别的地方倒是没事,就是手受了点伤。”凌新宇轻笑。
凌爵一僵,紧接着奶奶圆瞪的目光便投了过来,“你小叔是给你买水果的时候摔得!你还在一边说风凉话!”
“奶奶……”
秦南君看凌爵偷鸡不成蚀把米,一副吃瘪的样子,不由暗笑。
奶奶重重的叹了口气,“看来我得多去去教堂了,这段日子真是太倒霉了,不是这个受伤就是那个受伤,真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秦南君抿着唇,起身走到奶奶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这不,马上就要双喜临门了嘛?小叔结婚,还有你心心念的小猴子也快出生了呀!”
“说的也是哦!”奶奶眼睛一亮,小脸瞬间多云转晴,握着秦南君的手,“你什么时候搬回水月墅庄啊?”
“阿爵出院,我就和他一起回去。他在医院,我住公寓更方便点。”
“公寓就不要住了吧,让小悟和你一起回来住,他要是不喜欢和我们一起住正苑,可以把后边的梨苑单独劈给他住。”
“我回去和他商量一下。”
奶奶点了点头,忙道,“你们赶紧吃饭吧,过会儿饭菜都要凉了。”
“您吃过了没?”
“我吃好了过来的,现在你爷爷天天往公司跑,我在家啊就盼着你们赶紧回来,都回来了,家才热闹!”
凌新宇直起斜靠着的身体,走到杨欣恬身边坐下,帮着一起把保温盒里的饭菜拿出来。
“你们慢慢吃着,我去楼顶的咖啡馆买块蛋糕吃!”
“奶奶,我帮你去买,你别跑了。”
“诶呀,我又没老的走不动,小南君,你不用这么照顾我!奶奶身体健朗着呢!”
“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们吃你们的,我去去就来,人老了就是嘴馋!”奶奶走出病房,刚进电梯便遇到了同样要去咖啡馆的院长,不由扬了扬眉,立刻便数落道,“王院长,你到底要把我孙子关在医院关多久啊?”
王院长竖一头黑线,还没来得及解释,奶奶便拍了下他的肩膀,神情转而认真道,“给他办出院手续吧……”
“老夫人?”
“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他们不在家,我这颗心就像空了一样的难受,日子过一天是一天……”
王院长看着奶奶,良久吐了口气,点了点头,“上午南君也来找过我,给小爵办出院手续,所有的注意事项我都和她说过了,明天小爵就可以回去了,但是老夫人,小爵这次伤的有多重你也是知道的,在家一定要好好休养。”
“OK!”
王院长看着开怀大笑的老夫人,神情敛了下来,轻轻叹了口气,“您自己的身体……”
“小王,我的身体我自己晓得的!放心放心!”
电梯门开,王院长和奶奶一同走进咖啡馆,给这个七十多岁却还像个孩子似的老人买了一块蛋糕,服务员递上蛋糕,看着这个老人,她脸上的笑会让人觉得世界很美好,相反的,站在她旁边的王院长……神情里竟闪过一抹不经意的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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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庆森酒店。
吊兰阁是庆森酒店最为雅致的包房,有主厅和旁听,主厅设一长两米宽一米半的红樟木桌,旁厅是个简易的K歌房,有很好的隔音效果。
秦南君换了一条素净的黑色高腰长裙,百褶的裙摆可以遮掩掉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此刻她坐在红樟木桌的一边,看着已经递到自己唇边的酒杯……
红色液体如鲜血般闪着妖冶的光。
红唇微勾,她看向将酒杯递到自己嘴边的孙衾,DS公司郁城总经理,“孙总,不是南君不给你面子,只是南君向来不胜酒力,醉了可就谈不成合作了。”
孙衾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生的浓眉大眼,鼻子高蜓,算得俊俏,只是眼里时不时流露出来的痞气让秦南君一很不自在。
他手腕轻摇,红色液体在酒杯里轻轻打着旋,像老舞厅里的舞女悠悠摇臀……
“谁说醉了谈不成合作?”他单眉轻挑,“秦老板,没醉有没醉的谈法,醉了有醉了的谈法。”
“孙总,我替我们老板喝吧。”坐在他们对面的欧阳炎辰忙道。
孙衾眸子一眯,“秦老板,你手底下的员工对你真是死心塌地,替你守了这么多年的公司不说,关键时刻还主动挡酒……”
酒被他轻摇,味道更冲,直往她鼻子里蹿。
“但,你没有教过他,领导说话的时候轮不到他插嘴?”
秦南君见孙衾不肯将酒杯拿来,只好伸手轻轻推开,不敢推得太远,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得罪孙衾,但不能推得太近,会让他误以为自己好欺负。
“孙总,炎辰除了是我们OPTIMUS的总经理外,也是我们公司最大的股东之一,也是领导。”
孙衾看着自己手上被推开的酒杯,“秦总说是来好好谈合作,但我看……连半点诚意都没有。李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