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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君心“咯噔”一下。
“和你说这么多……或许是因为你叫了我一声妈。”她看着她,“如果当初我横刀夺爱,当你的继母我也愿意,我也会好好待你。你我之间或许也是一种缘分。”
“您怎么突然……想开了?”
难道就是因为她叫了她一声妈?她之所以会叫她,是因为她既然要和凌爵做一辈子夫妻,在这凌家住一辈子,她希望一家人能够和睦,希望能化解家人之间的隔阂矛盾。
王淑看着她,眼里划过许多情绪,深吸口气,“我的年龄大你一倍,看过的世态比你更是多上无数,每个人的人生都会面临许多选择,而诸多的选择中,有一个是决定你人生的。将来,你也会遇到……”
她有着和那个女人太过相似的容貌,也有着相似的其实不令人讨厌的性子,“我和你说的这些,别告诉爵儿。”
“他……不知道么?”
“半知不解吧。”王淑淡淡道,“总之你别告诉他就对了。”
秦南君点了点头。
“这些花,他为你种,南君,想想看,你能为他做什么。”
“……”
看着王淑走进房间的身影,秦南君有些恍然,冲喜新娘,她没有想到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竟然还有这样迷信的事情……抿紧了唇,二十年前,爷爷可真的是糊涂,到底做了多少错事啊……
这些花,他为你种,南君,想想看,你能为他做什么。
秦南君手环住自己的腹部,唇角勾起一抹比海棠还妩媚动人的浅笑,她会为他生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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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庆森酒店吊兰阁。
孙衾就陷在沙发里,一双深眸紧紧的看着手里晃着的红酒杯,轻轻荡漾着的红酒漾出一圈圈水纹,这一圈圈水纹里慢慢浮现出一个女人怒目圆瞪的面孔,下巴抬着,眼神睥睨,就连难得的讨好也到处都是装的痕迹。
她有两道如柳的弯眉,高高扬起的时候有着让人莫名着迷的魅力。
他的神情带着笑,她是个不错的女人,虽然傻了点,但骨子里透着的骄傲总能轻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想着她像只家猫一样窝在自己怀里,乖巧的饮着自己递上的酒,应该会是个不错的场景吧?
手一紧,眸子眯起,神情泛起一股凶意,只因为他脑中闪过那女人就像只乖巧妖娆的猫咪一样缠上凌爵的身体,她勾着他的脖子,轻喃着她的男人的名字。
胸口莫名升起一股子火,手劲不断加大,眼看着杯子就要碎在他掌心,门在这时开了……孙衾手一松,微微抬眼,她穿了件黄色的宽大毛衣,长裙及膝,脖子上绕着条同色系围巾,背了个单肩小包,长而卷的头发盘在脑后,额前落下几缕,她轻轻笑着,淡然的看着他,“孙总。”
孙衾嘴角的笑意拉大,不断的拉大,而后低低的笑出声,低低的笑声似乎不足以释放他此刻愉悦的心情,最后化作抑制不住的大笑。
“你还是来了。”
“孙总昨天都那么说了,我能不来?”秦南君缓缓走到他面前,眼神睥睨的看着陷阱沙发里的男人,心里的厌恶感不断升起,然而到了脸上只有淡然的浅笑。
“坐。”
秦南君抚着自己的腹部,坐到他身边,和他隔着半个人的距离。
孙衾一手抚着下巴,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你来,你老公高兴?”
“他不高兴,但他听我的。”秦南君拿过酒瓶往酒杯里倒酒,将高脚酒杯倒的满满的。
“看来……凌总也不过如此,合作案呢?”孙衾问她。
秦南君将酒瓶放好,看向他,一脸茫然,“什么合作案?”
孙衾眸子眯起,“秦老板,有意义么?”
“哦,你说昨天那个迪斯尼项目的合作案?”秦南君忙做恍然大悟状,下一秒嗤笑出声,“孙总,我今天来没打算谈合作。”
孙衾扬眉。
“那桩合作已经OVER了。”秦南君耸了耸肩,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缓缓起身。
“什么意思?”
秦南君弯腰优雅的拿起自己斟满酒的酒杯,冲着孙衾娇媚一笑,手腕一转,酒水淋头而下,孙衾连错愕都没来得及,只见秦南君优雅的放下杯子,对他道,“我爸妈从小就教我,做人要有教养,别人送了礼,必须要还回去。”
孙衾猛然起身,一把擒住秦南君的手臂,“秦南君!你以为我是谁!”
“有合作的时候,你是我的合作伙伴,我尊称你一声孙总,没合作的时候,你说你是谁?”
孙衾嘴角一扯,眼睛眯起,“今晚我会让你知道——”
话没说完,包厢门开,雷欧站在门口,“夫人,还没谈好么?”
孙衾僵住,看着秦南君脸上的笑容全部褪去,冰冷的一张脸全是鄙夷,她甩开他的手,“反正合作也崩了,本小姐这气不撒出去,不利于养胎。”
“……”
走出包厢,秦南君轻吐了口气,甩了甩手,“这男人真野蛮。”
“夫人……这孙总以后看着你恐怕是要绕道了。”
“是我看到他要绕道咯……”秦南君知道自己气是撒了,但也的确是得罪了个不小的人物,以孙衾这种几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以后再碰到她……
想想都叹气啊。
“那夫人你……”
“但他想弄掉我和阿爵的孩子,只要想到这点,拿刀杀了他的心都有!”秦南君愤愤道。跟在身后的雷欧不由浑身打了个颤抖,但是看着秦南君,还是不由笑出声。
“你笑什么?”
雷欧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凌总应该白担心了。”
“白担心?”
“昨天孙总和他打赌说你会来,凌总说他也猜不到你的心思,不知道你会不会来。”
“猜不到么?”秦南君轻笑,站在酒店门口,雷欧不懂她为什么语气带笑,然顺着她的目光往前望去,只见凌爵穿着白色的长T恤,下身一条米色休闲裤,俊朗的面部线条在柔和的路灯下,更为 迷人。
“雷欧,他骗你的。我的心思……他只一眼便看的透。”秦南君轻笑着说完,便朝凌爵走去。
凌爵单手揽过她的腰,“谈好了?”
“你自己会跟着,干嘛还要麻烦雷欧跟着我?”
“反正雷欧闲着也是闲着。”
“……”雷欧无语,他闲么?!
“你自己回去。”凌爵对雷欧道。
“那您和夫人呢?”
“我和她散散步。”说完便搂着秦南君的肩膀沿着步行街走开。
雷欧叹了口气,看着自家上司,有些不解,罢了,他又什么时候真的能看透凌爵的心思。
“我看到院子里的花了。”
秦南君说道。
凌爵搂紧她一分,“有什么感想?”
“感想啊……”秦南君想了想,而后道,“你知道我爸站在海棠前,最常念的一句话是什么么?”
“什么?”
“春似酒杯浓,醉的海棠妩媚动人……”
凌爵微微扬眉,“然后?”
“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也诗意一次。念句诗来听听。”
“南南,我们在院子里搭个帐子怎么样?”
秦南君拧眉,看向他,“干什么?”
凌爵低头,在她嘴边偷了个吻,“只恐夜深花睡去,坐拥美人赏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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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如果再早些遇见你,比任何人都早(6000+)
只恐夜深花睡去,坐拥美人赏海棠……
“人家苏轼的诗就被你这么糟蹋了。”她窝在他怀里,借着这棵古腊梅上挂着的晕黄色彩灯把玩着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
两人沿着步行街逛了许久,直到街上的人影都散了,他们才回到水月墅庄,深夜的正苑睡了。凌爵
上楼的脚步被她拖住,转而坐上了这个干干净净的木秋千,难得有心思的享受起这样美好的两人世界。
“怎么叫糟蹋?”
“只恐夜深花睡去的下句明明是……故烧高烛照红妆,人家苏东坡是真心爱花,惜花,到了你嘴里
就全是烂俗的味道。”
“烂俗?你是第一天知道我烂俗?”
“……”
凌爵低头看着窝在他怀里舒舒服服的女人,抵上她的额头,“你不知道我这满院子的海棠是为谁种
?为什么而种?”
秦南君脸一红,对上他深邃的瞳,好看的脸将腊梅树上挂着的灯光都遮蔽的干干净净。
“我是为了美人而种,我是为了美人回到我身边而种。那苏东坡是情操高尚,爱花惜花,我可做不
到对满院子花有这么丰富的感情……我只知道你喜欢,我就种,你喜欢,这满院子的海棠就美,你要是
不喜欢,我一铲子全毁了。你要是不陪我一起,这海棠开的再艳丽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手抚上他的脸,秦南君轻笑,“阿爵,从医院回来后,你这张嘴是越来越甜了。”
“那尝尝看?”凌爵说完右手一收便把她箍的更紧一分,唇覆上她,吮着她昨天咬破的伤痕,还
带着淡淡的血味,秦南君勾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任他吻遍尝遍檀口里的每一寸空间,他的呼吸变得
急促,喷在她鼻尖,惹得她也不禁浑身发烫。
唇上的强硬撤去,而亲吻的烫意依旧熨着,她睁开眼睛,对上他略带戏虐的眸子,一阵羞恼划过心
底,绵软的小拳头砸在他胸口,看似用力落下的时候又只像是春天的绵绵细雨……
“笑屁!”
“南南……”
“……恩?”秦南君被他这么一叫,叫的骨头都酥了,以为他要说什么,光顾着盯着他这张布了蜜
的嘴,没意识到他的手正一点点从她的毛衣下摆里往里钻。
“你不会是想……”拽住他的手,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凌爵凑到她耳边,“有什么关系,所有人都睡了……”
“别,别……唔……”
唇再次被堵住,秦南君看着一脸邪气的男人,单只大手就在她的毛衣下兴风作浪,惹的她的身体一
阵阵轻颤,只能无力的搂着他的脖子,“回房间……回房间……阿爵?”
她想跑,无奈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擒住,稍动一下便是惊涛骇浪般的刺激,心下担心会有人突然
过来,门内稍有些动静都会让她心跳到嗓子眼,偏偏男人乐此不疲的逗着她,仿佛她此刻的羞窘的模样
是多好的餐宴。
“我这还有一只手不方便……等我左肩好了……南南,我非要你在我身下哭着求饶……”凑在她耳
边,带着他急切热气的话语喷在她的脸颊上,“你期不期待?”
“我现在……就后悔拉你到这里晒月亮……唔,别……真的会被听见,阿爵……回,回房间……”
“我!偏!不!”
“……”
满院子的旖旎在晕黄的灯光下变得更加刺激,男人和女人的轻喘交错相间,羞了海棠,媚了月
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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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的凌家。
“老夫人,这个我来贴就好了,您赶紧下来!”林嫂看着老夫人拿着个大喜字就站到小板凳上往门
上贴,顿时吓的心肝儿都颤!哪里知道老顽童般的奶奶瞪了林嫂一眼,愤愤道,“你能贴,我不能贴?
!”
“老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嫂和胡嫂两个人四只手紧紧的护着奶奶,深怕她会跌下来。
“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奶奶一边数落着无辜的林嫂一边把大红喜字在门上上下左右的样着,“
站远点看看,有没有贴正!”
“贴正贴正了!”林嫂忙道,也不管到底贴的正不正,只想让这个贪玩的奶奶赶紧从板凳上下来!
然奶奶却不相信林嫂,一遍一遍的样着,“我小儿子结婚的大红喜字,我怎么也不能给贴歪了!林
嫂,你站远点看!别这么敷衍我!”
“老夫人……真的贴——”
“老太婆!!你在干什么!赶紧给我下来!”林嫂话还没有说完,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从二楼楼梯
口传来,凌啸天看着站在凳子上贴着大门门上喜字的奶奶,惊的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拐杖敲得地板笃
笃作响!匆匆从楼梯上下来,往她这方向跑来!
“你朝我吼什么!我这没什么事,被你一吼也得出事!”奶奶还振振有词,双手叉腰站在椅子上晃
着那小小的脑袋,活像个顽皮的孩子。
凌啸天深吸口气,指着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太婆,“你,你,你以为你还二十岁啊!赶紧!赶紧给我
下来!”
“我偏不!”奶奶朝他撇了撇嘴,活像是要把凌啸天往死里气一样。
“你这个老太婆,你要是从上面摔下来,你,你——”凌啸天真是被她气的吹胡子瞪眼,却偏偏拿
她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