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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躲得了两个月,全凭着胥可森是个有十足耐心的人,可今晚……
他能逃得掉才是个鬼!
他没有把希望寄托在胥何西身上,他和胥可森是父子,终究不可能护他们母子太多。
况且……
大少爷心里多多少少对他有些不满和厌恶吧。
只是好在大少爷还是个诚实守信的人。
邱子零在心里默默叹气,突然的,鼻子就有点酸,很委屈,也很害怕,很想哭,很想……爸爸。
“行。”
胥何西耸了下肩,应下。
邱子零心里没有一点失望,这是他猜到的结果。
胥可森深沉的眸子从邱子零身上略过,如已然对猎物志在必得的豺狼野豹。
家宴结束。
邱子零帮着邱母一起收拾着餐桌。
邱母有些疑惑的问着自己儿子,“子零,这大少爷怎么突然要我们去他的西苑?”
“……”
邱子零伸手想帮母亲擦盘子却被邱母制止了,“你别乱动,再砸了盘子,老妈这个月工钱就没了!”
委屈的美少年只能站在一边,盯着地板看,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问你话呢!”
“我哪知道啊……”
邱子零小声嘀咕了一句。
邱母瞥了他一眼,“我听别人说你和大少爷走的很近……子零,你脑子没想些不该想的吧?”
虽然儿子才十六岁,可他生的漂亮,比他父亲还要好看。
过去发生过多少让人心惊胆战的事情,邱母就不想再提了,有时候真想把他这张脸弄花了,但又实在是不忍心。
儿子……
和别人不一样。
他十四岁那年走到她和丈夫面前,坦诚自己是这世界上不幸的百分之十时,她和丈夫只当他年纪小在开玩笑。
况且,十四岁的孩子要怎么做才能分辨的出自己的xing向?
可他……偏偏就是。
她和丈夫上网查了许多资料,问了很多人,打听了这方面的事情,特地找了些专业的心理医生,甚至去一些同志酒吧观察那群少数人,回来之后再观察自己的孩子。
好在邱子零并没有些变态的嗜好,也没有和乱七八糟的人打交道。
一开始她真的难以接受,即便只当他开玩笑都难以接受。
可丈夫很理智,拉着她做了这么多后,她才缓过来。
意识到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她只是感到难过,为什么她的儿子是那不幸的百分之十。
即便到现在,邱母也还依旧抱着一丝丝希望……希望儿子会变,希望是他自己的认知产生了偏差。
大少爷的优秀显而易见。
别说是些年轻女孩子,就算是到了她们这些中年女人眼里,依旧是发花痴的对象!
而自己的儿子……
其实和她们这些发花痴滴女女们看胥何西的眼光是一样一样哒吧?
“妈,你儿子不是那么混的人。”邱子零挠了挠头,说道。
“那大少爷怎么会……”
想到这,邱子零不禁笑了一下,有点得意的样子,“谁让他瞧不起我的?”
“什么?”
“没什么。”邱子零忙收起轻笑,“妈,这些你别管了,反正大少爷的西苑比正苑要轻松很多,你也不用一天从早忙到晚了!”
邱母瞥了眼他,“子零,只要你好好念书,将来能够成才,妈做什么都愿意。”
“我知道啦!”邱子零从身后环住母亲,靠在母亲肩上,难得撒娇,现出一个孩子般的天真。
邱母微微侧首,蹭了蹭儿子的脑袋,笑了笑。
邱子零心里刚升起一抹自己无比幸福的感觉,正苑的徐管家便走了过来,“邱子零,老爷找你。”
“……”
邱子零身体一僵。
“徐管家,子零马上就去。”邱母应道。
邱子零松开母亲。
“老爷看重你,想培养你,子零,你一定要听话,知道吗?快去吧。”
“……恩。”
邱子零深吸口气,胥可森是怎么和母亲说的,他心里清楚。
看重……
培养……
听话……
傻妈妈啊……
胥家的家主就这么好心嘛?
没再逗留,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都说他们这一类人其实并不在乎什么桢襙之类的,可邱子零心里却毛的很,可能……是第一次的关系。
咬咬牙。
过了今晚,就没事了。
邱子零这样想着,可当真正面对现实时,他心里的反感和厌恶汇成一摊类似于腐臭了一整年的馊食,在他胃里翻滚着,几次都要吐出来!
“自己tuo。”
胥可森就坐在书房的巨大旋转沙发椅上。
即便穿着轻松的家居服却也丝毫没有减缓这个老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逼人气息!
邱子零咬紧了牙,身体却没有半点动静。
“怎么?有这个本事动歪脑筋让我儿子出面,tuo一件衣服的本事却没有?”
“……”
邱子零还是动弹不得,心里的害怕在不断往上升。
“砰”的一声!
胥可森一掌拍在办公桌上,依旧威猛的身躯站了起来,几大步便走到他跟前,粗粝的大手抬起他的下巴,逼人的眸子带着一丝危险和一丝玩味,“我说我不迫你,让你自己选,却真没想到你会去gou引我儿子……”
“我没有……”
如果那也算gou引的话,那他真的是没法活了。
冤,冤枉!
胥可森手一紧,捏着邱子零的下巴,生生将那白希的下巴给捏的通红。
邱子零眉头紧紧皱起。
“小妖精,自己tuo,听到没有?”胥可森邪佞一笑,“今天把老爷伺候好了,我就让你们母子乖乖过去。”
一直忍耐着想疼惜一下这小家伙,想着这小家伙要是愿意跟自己,他也会好好待他,至少让他们母子吃穿不愁,享福。
可现在……
真是没什么必要了。
今晚不弄死这小家伙,就算这小家伙命大了!
“如果让我动手tuo,我可不保证你还有衣服可以穿着出去。”
“您先松开我……”邱子零咽了咽口水,勉强开了口,却发现开口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他还以为自己能忍受呢,可光是看着这个年龄是自己三倍还多的男人,他身上所有的成熟魅力他都看不到。
恶心。
想逃……
胥可森危险的眸子像豺狼,像猎豹,像毒蛇……
光是盯,都能把他给活活盯死!
鼻子一酸。
邱子零!这真的没什么的!咬咬牙就过去了!反正总要有第一次嘛……
成熟的男人总是比较有经验的!
恩,凡事要往好处想想!
下巴上的劲儿松开,邱子零缓缓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
大片雪白雪白的肌fu露了出来,他瘦得很,皮肤看起来就很光滑,即便是那些看起来残忍的斑驳鞭痕此刻却产生了一种奇妙独特的视觉冲击。
胥可森只觉得下身一挺!
“快点!”
邱子零深吸口气……
不断地在心里默默说着,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他是个天才没错,但仅限数理化这样的学术知识,他不知道怎样应对别人的危险觊觎,除了跑就是躲,跑不掉躲不掉就只能被吃掉……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和自己说的。
所以他很会跑,也很会躲。
“老爷……您放过我不行吗?”
终于,难忍的泪水决堤,少年真的有些无措,平时看起来很有主见,看起来挺活泼的一个少年,此刻真的又单薄又无助。
他像只绵羊,用哀鸣在向一只豺狼求饶。
结果显而易见。
胥可森半点怜悯和动容都没有,豺狼张开了嘴,露出一口尖利残。暴的牙;狠狠咬上猎物的脖子!
“不要……唔……”
逃不掉,逃不掉……
邱子零瘦小的身体被胥可森抱紧,手腕一个用力便将邱子零压在沙发上,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和野兽相当的力量!
男人的手抚着他的胸口,指尖家住那粒粉色的tuqi。
邱子零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年轻,稚nen的味道。
他的qingse,他的干净,甚至连他抗拒的哭音都带给胥可森难以想象的冲击!
让他的yu望不断的膨zhang!
“啊!”胥可森唇一痛,腥味蹿进喉头,他老眸一眯,一巴掌就扇的邱子零眼冒金星,“你是个什么东西!咬我!”
邱子零目光里的惊恐变成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可能是……恨吧。
他会让他还的,一定会让这老畜生还的!
胥可森的手几乎要扯下他的ku子,就在这时——
“咚咚咚……”
不适时的敲门声响起。
胥可森皱眉,“谁?”
“老爷,大少爷有事找您。”
“……”
胥可森皱眉,松开邱子零,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看着他,“在这里等着!”
“……”邱子零忙坐起身,缩进沙发,身体止不住发抖。
他被吓坏了。
书房的门被打开,又关上。
邱子零唇有些颤抖,眼睛通红通红,眼泪不争气的滴答滴答往下掉,手腕几乎都被他压断了……
有什么办法,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能逃脱……
躲过这一晚,只要再躲过这一晚……
他的眼睛在这个书房里来回搜寻着,最后定在油画边挂着的那根棒球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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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西,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有什么事直接打个电话过来就是了。”
胥何西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晚上九点,正苑的佣人几乎都撤了。
“晚上喝了点酒,头脑却反而清醒了,失眠睡不着……”胥何西叹了口气。
“你这年纪就失眠,那到我这个年纪该怎么办?”
胥可森对胥何西向来宠溺放纵,儿子成年后,两人的交流虽不如以前多,可聊起天来也没什么代沟。
胥何西看了眼自己春风满面,明显带着副yu求不满样的父亲……
心下觉得好笑。
晚宴时,胥可森说让邱子零母子明天再搬去西苑的话一出,邱子零的所有表情就没有一丝一毫逃过他的眼。
他不动声色。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来这正苑探一探究竟。
其实他早来了,悄无声息的站在书房外听了许久,又坐回客厅沙发上,这才让胡总管去叫胥可森。
惊讶吗?
说实话,胥何西接受的还是很坦然的。
父亲风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父亲已经把范围扩大到男人身上了。
不过这也要怪这邱子零生的太好。
上流社会,人多下流,偏爱娈童的人也不在少数,胥家在黑白两道混迹,偏爱娈童之类的,胥何西也是见识过得。
只是啊……
老爹这一把老骨头,看来还健硕的狠啊,这样想来,把家主之位让给他的日子……还有的盼了?
“我比不上父亲你啊。”胥何西轻笑。
“说你有事找我,就失眠?”胥可森轻笑。
“我其实是来找邱子零的。”
“……”胥可森愣了一下,“呵呵,不是说明天会让他们母子两搬过去么?”
“恩,我知道。”胥何西忙道,“我失眠,找了几道数理题做,发现太久没碰这类东西,脑子转不过来,邱子零是这方面的天才,所以找他探讨探讨。”
“还是明天吧。”
“父亲,我现在有兴致,到了明天,可就没兴致了。”胥何西伸了个懒腰起身,“听徐总管说邱子零在你书房……老爹,不好意思啦,那小天才还是先给吧。”
说着胥何西就上楼,往书房走。
“何西,你站住!”
胥何西双手插在运动裤口袋里,一派懒散模样,“老爹?”
“我说了明天就明天!”
胥何西轻轻一笑,倒还是第一次见到老爹略显焦灼的模样。
有趣!
“老爹,别这么小气嘛!”
胥何西说着,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步子。
胥可森腿脚毕竟不如胥何西,走上来的时候,胥何西已经推开了书房门——
眸子一眯。
邱子零闻声抬头,白希的面孔此刻惨白,渗了一脸的汗水。
胥何西锐利的目光以最快的速度将此刻的邱子零打量完毕,余光瞄过沙发边那个棒球棒……
心头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