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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的美人,张无霜禁不住感叹:好美的女子。
张无霜站起身来,因为太过虚弱,她竟没办法好好的站住,只得用手抚着椅子,气虚地说道:“实在抱歉,小姐,本店已经关门了。”
“我不买画。”多拉直截了当的说道。语气很冷,很不友善。
张无霜头昏得厉害,不解的看着多拉,道:“你……。”
“我对你的画不感兴趣。”
“那你……。”
“找你!”多拉紧皱着眉头,很不满意张无霜迟钝的反应。
听对方的语气,来者不善。张无霜不语。
多拉挑了挑眉,眼光锐利地打量着张无霜。半晌,傲慢鄙夷的说道:“果然有几分姿色。不过,我要告诫你,千万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装可怜,去博取男人的怜悯和爱慕。”
这是说的什么话?张无霜怔住了。
本以为人美心会更美,哪知道如此美貌的女人,说话却如此尖刻,简直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
张无霜深深地感到遗憾,对多拉的无礼有些不悦,但她更多的是惊讶,她不认识这个女人啊,也不记得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人,可这个女人竟指着自己鼻子说找自己,而且这个女人带给她的感觉似乎自己是这女人有着深仇大恨的敌人。
张无霜摇了摇头,尽量保持着应有的礼貌,想弄清楚原因,道:“请问…你认识我?”
“你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张无霜并不反驳。
“嗯……。我不想浪费时间……。我怎么认识你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近有收到百合花和巧克力对不对?”多拉冷冷地说,戾气甚重。
“是的,”张无霜平静地说道。实在不明白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个女人。
多拉脸色大变,捏紧了拳头,竭力克制着内心强烈的妒意和恨意,“你接受了?”
怎么可能?
“没有,我扔了。”张无霜苦笑,她拒绝都来不及,岂会接受。
多拉诧异地看着张无霜,一副见到怪物似的表情:“你说什么?扔了?”
“扔了。因为退不掉,就只能扔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张无霜皱眉,对方纠缠不休,而感冒使她的眼睛都快撑不开了。
“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
“不喜欢,不…需要。”张无霜说话越来越费力,累得快断气似的答道。
没有女人能够拒绝他?张无霜竟然拒绝了他。这是多拉始料未及的,一脸震惊。
随即眼光一瞪,一片红光在张无霜身上一闪而过,试图扫视张无霜的灵魂试探真假,却发现根本看不清张无霜的灵魂,道:“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张无霜十分难受,一脸茫然,似乎没有听清楚多拉的提问。
多拉不得不一再重问:“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张无霜胸口好闷,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好想睡觉。喃喃地道:“谁?喜欢谁?”
多拉知道张无霜生病了,可张无霜总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淡漠样子让她很气恼,抓狂的咬牙道:“难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是谁送你的百合花和巧克力?”
“哦,我…知道,是一个叫…保罗的男人,特别自恋的男人!以为长得好看全世界的女人都要对他投怀送抱,叫人讨厌。如果…如果…你认识他的话,麻烦你转告他:别那么无聊,也别浪费时间,我不会…喜欢他。”
多拉虽很高兴张无霜没有接受保罗,却又怎能忍受心中高高在上的神被张无霜如此淡然地轻视。
“闭嘴,我不准你侮辱他。”多拉暴吼,像极了穷凶极恶的母夜叉。
张无霜浑身一震,似从梦中惊醒,愣愣地看着多拉。
多拉接着说:“张无霜,你要是再敢骂他,我就撕烂你的嘴。你以为你是谁?!你要是知道他是谁一定会怕得发抖,不!应该是所有人都会怕得发抖。”说这话时多拉眼里闪闪发光,就像天上的星星,就像最虔诚的朝圣者看见了神一样。
对于多拉说的奇怪的话张无霜无法理解。张无霜只感头好痛,又好重,她不想说话,真不想说话,可她还是得说:“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存心要骂他。我只不过说了事实。”
“闭嘴,闭嘴,不准你侮辱他!”多拉暴怒的吼叫。
张无霜愕然,却又无可奈何,这女人竟然那么维护那个男人?
转瞬,张无霜了然了,眼前这个女人一定是喜欢那个叫保罗的男人,把自己错当成情敌了。不过,该说的已经说了,清楚明白地表明了立场,划清了关系,问心无愧。不想过多的纠缠,多拉的出现对张无霜来说实在是种折磨,张无霜轻轻甩了甩头道:“那好吧!随你的意。只是——我有点儿不舒服,我要关门了,请你离开。”
“你竟敢赶我走?”多拉一脸的不可思议。
张无霜笑了,“这里是我的地方,我当然有权请你走。而且,你不觉得现在很晚了吗?我实在没有兴趣与你争男人,请便吧。”
多拉似乎还不放心,道:“我告诉你张无霜,我不准你喜欢保罗,不准你靠近他,**他……。他是我的。”
张无霜有些恼了,心想和那个叫保罗的男人有关系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一样叫人讨厌,努力打起精神道:“这位小姐,请你自重。我没有心思跟你争男人!我讨厌他!不管你是谁,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现在——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多拉一下子气得发抖,脸面极度扭曲,变得又阴狠又凌厉,“好大的胆子!张无霜,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如此张狂,莫不是没了王法!张无霜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如果你胆敢爱上我的男人,我就杀了你。”多拉咬牙切齿地回道。
看来,这女人是被爱情盲目的冲昏了头。可悲的是那个男人似乎根本不在意她。张无霜想到。几乎立马就同情起多拉来,道:“你这么漂亮为什么要这样傻?那男人除了长得好看点儿,有些钱,完全就是颗花心大萝卜,也值得你爱得这样痴狂?”
奇怪的是暴躁的多拉并未反驳张无霜的话。她静静的审视着张无霜,半晌,才如梦似幻地道:“如果你知道他是谁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不管他是谁我都会这样说。有了女友还在外面拈花惹草的男人实在可恶!”张无霜坚定地说道。
“女友?”多拉喃喃的重复着张无霜说的女友。可惜多拉自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女友,从来都不是。
“是啊!有了女友的男人就应该一心一意的对自己的女友。我看,你那个男友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这样爱他,值得吗?”
多拉苦笑。她感到一点点惭愧,一点点安慰,一点点失落,忽然觉得张无霜很柔和,很美,有一个纯洁的灵魂,无不悲哀地感到自己不及张无霜。
多拉慢慢地走向门口,开了门,似要离去,却又突然回过头来对张无霜说:“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清楚。你不知道他是谁。他要的东西我没办法阻止。你注定逃不掉。”接着又顿了顿,拖长了声音说:“张无霜,但愿…你会坚持住。但愿…我们后会…无期……。”
多拉一眨眼就不见了,来得突兀去得也突兀,张无霜甚至没看清楚她是怎么走的。但多拉最后的话让张无霜困惑。
“唉!”除了叹息还是叹息!赶紧回家要紧。张无霜想。
而多拉非常不幸,一出‘雨丝’的门就被一个黑影擒住,拖到了另一个恐怖的黑暗空间。那空间漆黑一片虽看不到人影,可到处都是凄厉又刺耳的尖叫声和哭喊声,非常可怕。
黑影狠毒地掐住了多拉的咽喉,多拉吓得瑟瑟发抖,想说话解释却不能出声,惊恐万状地望着黑影。
黑影的双眸泛起无数的红光,那红光就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火炉中被最狂暴的风吹着,呼呼炸响,似乎要融化一切,不息不灭。
此刻,黑影成了死神。
“我说过别动她,你好大的胆子。”愤怒的死神因多拉违背了他的命令,寒气森森。
这也难怪,从来没一个人活生生的人被他死神的手摸到而不死的,唯有她张无霜是个例外,他甚是欢心,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弄个通透。在此之前,怎会允许别人动她一根汗毛。
‘嘭’多拉被扔飞出去撞到墙壁,又‘嘭’地一声掉到地上,满身血污,痛苦异常。
“保罗——”
“放肆”死神更怒了。一挥手,一团蓝色的火焰已向多拉飞了过去,瞬间将多拉点燃。
多拉疼得满地打滚,嘴里不停的乞求着:“主人,主人,我错了,我错了,主人……。”
这时的保罗哪里还是昔日那个跟她缠绵的男人,分明只是死神而已。任凭多拉哭喊,他却无动于衷,冷漠无情的看着被烈火焚烧的违背他命令的女人,甚是厌弃。
过了一会儿,多拉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哭喊了,蓝色的烈火也停了。多拉被烧得一片漆黑,已全然分不清哪是鼻子哪是眼了,只是□□地瘫在地上,奄奄一息。
死神无比厌弃地看着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他不喜欢别人挑战他的权威,对于不听话的‘人’从不心慈手软,这次没有将多拉弄死已算是格外开恩。
“记住我的话。还有下次,就不只是这样,定将你的灵魂全部捏碎。”
“是”多拉气若游丝,好不容易吐了个字。
“滚”死神冷冷地道。
多拉半死不活,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别说是‘滚’怕是‘爬’都是不行的。还好有叶安站出来帮忙,在她身上盖了件黑袍子,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陌生的房间
夜色深沉,张无霜只得到前面的新华大街去坐出租车回家。
她一向不喜欢坐出租车。
她知道出租车师傅们开车技术绝对是一流的,也可以信得过。但是,城里人多,车多……。出租车师傅们风里来雨里去,工作很辛苦,开起车来常常是一个比一个急,一个比一个快,脾气更是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坏,坐在出租车里常常有种要跟人打仗的感觉。这让她不喜欢,很不喜欢。
如果不是今天没有公交车可坐;如果不是一个人走夜路太危险;如果不是今天生病虚弱到没有力气走路;张无霜是宁愿走那六站路回家的。
不管怎么说,现在已经很晚了,她迫切的需要回家睡觉。
空空的街,迷迷糊糊的张无霜迈着沉重的步伐一点点的朝前方挪动,随时都有昏倒的迹象。
拐角,一辆洒水车正徐徐地前进,两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工人站在车尾分别拿着根粗大的水管子向绿化带大力的喷洒着水花。他们正给道路两旁的绿色植物浇水。这项工作也需在这深更半夜没什么行人的时候才好操作。
只是,这浇花的大水车不像清洁路面的洒水车经过时会响音乐以便提示人们小心被水打湿。
张无霜浑身无力,走得特别地慢,视线又不太清楚,刚走到拐角处就被两个大水管子给淋了个彻底。水力太大,幸而她抓住了路旁的护栏才没有跌倒。
“啊!”张无霜惊叫。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淋个通透。
“啊——小姐,你没事吧?没事吧?”工人们不好意思的大声向张无霜喊话,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没事,没事,”张无霜挥了挥手,就像刚从河里捞起来的一样。
她都说了没事,别人自然也不想给自己身上揽事。于是,浇花的大水车继续前行。
张无霜浑身湿透,头发和衣服都滴滴答答的掉水,她竟哈哈的大笑起来,十分滑稽。
“我今天对小慧和陈英说吃过药了,其实我没吃,把药都冲进马桶了。看来,人真的不能说谎话,不能做坏事,这么快就遭到报应了。嗯,看看,我成落汤鸡了。不过,这水也算淋得好,原本难受得快要死掉似的,现在却感到身上轻松了些。”
她自嘲地理了理头发,抹了抹脸,拧了拧衣服上的水,马上就到新华大街了,过了红绿灯就到,真感觉有十万八千里一样远。
没想到这红绿灯处竟然只有她一个人,张无霜严格的遵守交通规则,绝不闯红灯,静静地等着。
好了,信号灯上的小绿人动了,她努力打起精神,稍微加快了脚步。
“不知道出租车师傅见了我这副模样,会不会让我上车?”张无霜苦笑,有一点儿不安。
说实话,像张无霜目前的狼狈样子,怕是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