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道出租车师傅见了我这副模样,会不会让我上车?”张无霜苦笑,有一点儿不安。
说实话,像张无霜目前的狼狈样子,怕是出租车师傅见她招手也不会停车。但她就是那么感性,总用心情来做决断,屡次受挫,却屡教不改,总是在心中自我安慰,自我原谅,又自我宽恕,天真地坚信世界上的人都是好人。
夜好静,好静,有种孤独到了极点的感觉。
病中的张无霜是那样的柔弱,却又坚强无比,让人心疼。
“啊!哪里来的光这么亮这么刺眼,那是什么?是什么?”
强烈的光笼罩过来,张无霜侧过脸,却什么也看不见。
实际上,是一辆超大型的大货车正快速的向她冲来,似乎完全失了控制。
“那是什么?看不清楚,是汽车吗?他是要闯红灯吗?我要被碾死了吗?啊,千秋,千秋是你吗?是你要来接我了吗?千秋。。。。。。。”
仿佛看到千秋正从光影中走来,一下子陷入混沌之中,什么都消失了一般。
深夜!
准确来说应该是夜间二点,张无霜意识迷糊地感到自己好像置身在一个奇怪的陌生地方。她试着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很模糊,仿佛是在梦中。
“我已经死了吗?这里怎么这么黑,难道说我下了地狱?哦!不!这是床,我在床上。哦,难道说我又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吗?”
摸到床,张无霜以为已经回到家了,正睡在自己床上,便没多想,又打算继续睡觉。
“不对……。”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见鬼了似的直坐起来,非常震惊的转头——
“啊!”
她尖叫!
对方却没有半点反应。
她看到一个男子坐在一把很大的暗红色的圈椅里,他就坐在床边,靠她好近。
透过窗外的月光,她看到男子一只手倚靠着圈椅的扶手,另一只手拿着香槟,嘴里还叼着雪茄。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吸了一口雪茄,吐着圈状的烟雾,然后又把雪茄扔进了旁边床头柜上的一个水晶烟灰缸里。
“你醒啦?”他轻笑,轻酌了一口香槟,将脸慢慢地挨近张无霜。
只感到一股很强的香烟气息和莫名的冷气迎面扑来,张无霜吓坏了,颤抖地问:“你是谁?”
“哦,这么快就把我忘了,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男子幽怨地说道。
“你是谁?你要对我做什么?”
“我会对你做什么呢?”看她那么害怕,男子冷笑,“如果你希望我在这房间,这床上,对你做点什么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必竟你长得不丑,必竟你是我遇到的最特别的一个!”
“这房间,这床上?”张无霜吓得花容失色,终于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不是睡在自己的床上,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真真切切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她慌乱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快速的避开男子向门口跑去。周围很黑,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快点离开这里。她急急的按压门把手,却发现怎么按压都打不开门,她着急了,对着门‘嘭嘭嘭’拍打。
男子没说什么,只慢慢地向张无霜走去。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他并不理会她的大喊大叫,更无视她所说的‘不客气’反而给人一种要定她的气势步步紧逼:“你会怎么不客气法?”
“你走开,你走开,走开……。”
她抓起身旁的花瓶,杯子,盘子,反正所有能够拿到手上的东西就一股脑儿的往对方身上又摔又砸,不要对方靠近。
“你疯了吗?在干什么?”男子不知是被砸疼了,还是被激怒了,他一把捉住她的香肩,把她死死的钳住。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混蛋!”张无霜死拼挣扎,谁知越挣扎越被捏得紧,生生的疼。
“不准动,你这蠢女人。”他命令着。
他的手卡住了张无霜的喉咙,大腿强行分开了她的两腿,并将她重重地压在门板上,叫她使不出一点点力气来反抗他。
这回张无霜真的是没敢动了,也真的动不了了,只是惊恐的盯着他。
“你——”
张无霜想说点什么,可是刚刚发声,喉咙又被卡得更紧,简直无法呼吸。她被逼得不得不安静下来。
“这才乖!”男子满意极了,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接着他又将自己的嘴唇慢慢地向她的嘴唇靠近,她本能的将自己的嘴唇咬得死死的,不容他侵犯半分。
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他一只手捏住她的腮帮子,她那丰盈双唇就自动开启了,于是,他给了她一个非常热烈的吻。
被他吻过后,她感到脸火辣辣的疼,好想狠狠地扇他一个耳光以泄心头之恨,不想在那一吻后她却浑身酥软一点儿气力也没有。
他冰凉的手指慢慢地落在她那精致的绯红的脸上,一阵贪婪的抚摸。接着又摸向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脖子。。。。。。。最后停在了她的心口,感受着她那因害怕而起伏不定的狂跳。
张无霜吓得半死。而他好像特别喜欢她的这种起伏不定,又将整个脸贴了上去,看上去很是**。
享受着从未有过的真实感。他无限温柔地说道:“你真特别!”
张无霜没有哭,两只手捏得很紧,“求你,放过我吧!我跟你无怨无仇。”
依她的个性宁愿死也不要被人□□的。她决定了,如果不行的话,她就跟他拼了,死也不要紧,反正,于她死不过是一了百了。
“你害怕我?”看她浑身发抖,眼神却又那么决绝,他忍不住双手捧住了她的脸,迷恋般的望着她的双眼问她。
“不”
“那你为什么抖成这样?”
“我只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死?”
“死!”
“你怕死吗?”
“不”
“为什么?”
“因为,每个人都会死!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就决定了在某一天我会死。”她说得非常坦然,似乎希冀着死亡似的。
他很满意,问:“那…现在想死吗?”
她没有回答,想到她死去的恋人,想到千秋,她曾不止一次想过死,但这会儿,在这样的环境与这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她是十二万分的不想死。她努力让自己镇定,她希望自己不要那么胆怯的颤抖,但身体就是不听话,总是不自觉的发抖。
“你想死吗?”男子又重复了一次,语气异常冷漠,眼里掠过一抹红光。
“不!我想活着!”她本能的回答。
之所以说是本能,是因为张无霜刚刚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怪异红光,就像尖锐的带着清光的刀子划过黑暗一般,阴狠,冷酷,残忍。如果她回答‘是’或‘想’的话,这个男人的目光告诉她,他是真的会把她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那就好好活着吧!”男子放开了张无霜。似乎刚才他问她想不想死只是个不必在意的玩笑。
开了灯,与其说是灯,不如说是像灯一样会发光的东西照亮了整个屋子。
“是你?”张无霜认出了他——保罗。
“怎么?很吃惊吗?”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手套带上。
“不!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绑架我?而且刚才还想。。。。。。。”
他当然明白她想说什么,“刚才我想什么?不过就是亲了亲你,你不会以为我要□□你吧?”
张无霜沉默着,不好回答是,也不好回答不是。
他上下打量着她,眼光非常犀利,坏笑道:“你长得还可以,嘴唇性感,身材高挑丰满,符合我的口味。”
张无霜依旧沉默着,感到自己脚底的血液直向头上冲,牙齿咬得咯咯地响。
而保罗和她的心情正好相反。他轻声附在她耳边说道:“我必须承认,你身上有某种特别的东西吸引了我。你很特别,我很喜欢你的身体。”
张无霜又气又怕,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啊,我怎么会穿成这样?”
她才意识到自己正穿着一条粉红色的吊带裙。胸部的位置竟只是些鱼网状的**遮挡着,**乍泄。更糟糕的是裙子很短,很薄,几乎是透明的。不得不说,她的身材很棒,凹凸得近乎极端,整个曼妙的身体呈S曲线一览无遗。
她的好身材,使她走上大街时总会吸引无数爱慕及妒忌的目光。张无霜性格传统,甚至有点儿保守,这些眼光一度让她苦恼。平时穿衣,她总是选穿比自己身材大一号的衣服。
这裙子不论是样式还是长度或者厚度都大大的超出了张无霜可接受的穿衣尺度,也不符合她的美学。
她慌忙找自己的衣服,可是非常失望,房间里没有她的衣服,甚至连个衣柜都没有。
她惊呼着捂住自己的前胸,“你……。你……。你这个**,你对我做了什么?”
何时被女人这样说过,他生气了,却是不语,似笑非笑,猥琐的盯着她看,从眼到脸到嘴,然后是胸部,腹部,还有那修长的双腿。
“哦,你**。”张无霜又羞又怒,感觉有无数双眼,有无数双手在自己身体游走,赶紧跑向大床,拉了大大的被子将自己包住。
“有必要吗?”他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该看的我都看过了。”
“你……。”张无霜真要哭了。因为紧张的缘故,手忙脚乱的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又拉。而被子好像特不听话,裹了又松然后又垮掉,始终没能把自己包裹好。
“不会吧?我不过是看了看而已,又没把你怎么样?你不至于吧?”保罗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道。又走到她身边,颇为温柔地问道:“难道说你还是个**?没给人看过?”
“你……。”
“这么说你真没给人看过?”
张无霜气结无语。
她涨红的脸,气愤的表情,都实实在在地告诉他这是事实。
她的身材非常完美,脸蛋也漂亮,应该会有很多男人追她才是,可她却实实在在的还是**。
他不可思议地想她:27岁的**,老**。
千秋是张无霜唯一的男友。他死之后,她的心也跟着他死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她一定不会那么坚持,那么遗憾,那么念念不忘了。
张无霜很难过在千秋活着的时候没能成为他的女人。
任时光飞逝,昨日的一切依然不能忘记,又怎么能让今天开启。
她的生活就像一杯沉郁,苦涩的单品咖啡。
她默默垂泪,梨花带雨。那愁眉不展彷徨又忧伤的样子竟让保罗隐隐不忍,出言安慰道:“你也太保守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至于嘛!”
“你——”
想到被陌生人看去身子,还有那可爱的小花猫**也都被他瞧见了,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当时也是情非得已,你那天的衣服又脏又湿,还生了重病,必须得换!我这里又没有专门给女人穿的衣服,只有那个,刚好你能穿,就给你穿上了。”他指了指她身上的裙子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事后,这位无所不能的死神大人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他竟会帮一个女人换衣服。
他其实是很想笑的,看她长得那么性感成熟,**却穿得那么幼稚。不过,看她那么窘迫了就没好再笑,只轻微的咳嗽几声,以掩饰内心的不好意思和美妙的激动。
他的理由那样充分,光明正大得就跟真的一样。她能说什么?她只能作罢。
可一想到是他这个‘**’帮她换的裙子,张无霜就感到耻辱,拳头捏得紧紧的问:“我的衣服呢?”
“洗了,等会儿送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是你绑架我?”
“绑架?”他做梦都没想到她会用这个词。抓起她捏得紧紧地手,“你这是要干什么?是准备打我?”
“对”她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实际上她确实想打他一拳。
“你认为你能打赢我?”他将她的手指一只一只地掰开。
张无霜感到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他不过是轻轻一掰,她的手就疼得要死,不得不放开。
“打不赢”张无霜回答,没有丝毫怯懦。
“打不赢你还想打?”
“至少可以将你打伤,或者打疼。”
“你就不怕我会先把你打伤,打疼?”
“你已经把我弄伤,弄疼了。”
“哦,是吗?”
“不信你看……。”她用眼神示意他看她的手。
确实,她的手腕上有瘀青。他赶紧松开了她,暗自后悔力气太大让她受伤。
“我怎么会在这儿?这是什么地方?”
“我的房间。”他笑着回答。还特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