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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了不雅的手势。
被她勾住手臂的男人因为她勾手的动作愣了一愣,她感觉到他的视线,转头看他,微笑。
“这里好冷。”
“你穿得太少了。”他停下脚步,脱下西装外套给她。
她愣住,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没来得及阻止他,下一秒,他的外套就挂在她身上了。
“好像太大了。”他低头看着她,有点困扰的说。
心头莫名暖热起来,她仰望着这男人,笑了起来。
“大才好。”她说着,把手穿过他的外套袖子,接受了他的好意,然后在他提起行李时,牵握住了他的手。
他又一愣,但没有抽手,只和她十指交扣,与她一起继绩往前走。
她继续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回头看阿磊和他的女人还是很多,但在看到他牵着她的时候,八成以上都把视线拉回阿磊身上,或挪到后面去看那痞子男了,剩下的人,在看到她警告的眼神之后,也识相的把眼挪开。
她发现她喜欢这样,喜欢感觉每个人都以为他是她的。
她的。
她偷瞄他一眼,他看起来还是很可恶的帅,因为视线不清,他眼微眯,严肃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有点冷酷。
很好,她喜欢。
没有表情最好,省得又招来一些花痴。
娜娜握紧他的手,感觉他也收紧了手指,她忍不住扬起嘴角,微笑。
机场外艳阳高照,天气很好。
她牵握着他的手,走了出去,和阿磊与阿南一起上了车,开车离开。
他们轮流开了一天的车,来到一座山谷之中。
车子驶入旅馆停车格时,天已经黑了。
天一黑,气温很快降了下来。
这地方已远离城镇,山谷中聚集了较多的房舍,红眼订的旅馆座落在半山腰,从阳台看出去,一眼就能看见大部分的屋舍。
本来就在欧洲的屠勤早已等在那里,因为过了用餐时间,旅馆的餐厅已经停止供餐,几个人聚在屠勤房里,吃着他之前就买好的食物。
高毅没有胃口,趁阿南和莫磊吃东西时,忍不住问那提早一天到的屠勤。
“所以,情况怎么样?”
娜娜看他一眼,没有阻止他,只削着手中的苹果。
屠勤摊开一张地图,伸手指着其中一个点:“当年我是在这里的山坡下找到你的,我们当初就检查过附近的空屋、仓库,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但没有结果,我们没想过山里有可能有地下建物。我问过当地居民,没有人听说这附近的山上有什么坑道,你和阿震说了新的线索之后,我们重新汇整了资料。”
他面无表情的听着。
“阿震进入当地政府的电脑,发现一百多年前,这附近确实有个矿坑登记在案,战时被军方征收,之后那矿坑就消失在地图上了。”
高毅拧着眉,深吸口气,问:“所以,你们还是不知道在哪里?”
“不。”屠勤看着他,道:“我找到了。”
闻言,所有的人都抬起了头。
屠勤点了点西北角,“这地方的树林里,有几个手臂粗的铁管,从地面伸了出来,浅蓝色的底漆,有些绣掉了。”
那甬道里的门也是用浅蓝色的底漆。
高毅喉咙发干,眼角微抽,不自觉握紧拳头。“你进去了?”
“没有,我还没找到入口。”屠勤瞧着他,道:“就算找到了,我带的装备也不够,我认为应该要等到天亮。你先吃点东西,回房睡觉,明天早上我们再一起过去。”
他不想等,他也不觉得这些男人会愿意等,但莫磊和阿南却对这里的对话显得一点兴趣也没有。
他很快发现,这里的事,是眼前这个看似温和但态度坚决的男人说了算。所以,他点头同意。
几个人吃完饭,各自拿钥匙回房,他有些心神不宁,拿钥匙开门时,才发现她站在身旁。
“我是你的保镖。”她看着他说,“我和你同一间。”
他黑瞳一暗,但没有反对,只转动钥匙,解开门锁,开了门。
她在他之前先走了进去,虽然她没有很刻意彰显,但他看见她手上握了一把之前他没看见的手枪。
她快速的在房里走动,检查了衣柜、厕所、床底、阳台,任何有可能藏人的地方,然后拉上了窗帘,转身看着他。“把门链闩上。”
他把门链闩上,回身看见她踢掉了脚上的布鞋,再次走进浴室,一边脱掉了上衣。
她没有关门,他没听见关门声。
他走到床边,放下行李,看见她已经全裸站在浴室里,背对着他。
有那么一秒,他无法思考。
当他察觉,他已走了进去。
浴室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就在她面前,在洗手台上。
她透过镜子看着他,即便没有戴眼镜,他仍能看见她粉嫩的蓓蕾因为他的注视而挺立,让他也硬了起来。
脱掉鞋子的她,看起来更加娇小,镜子里,他与她身材的差距十分明显。
她看着他,粉唇微张,吸了一口气,黑阵有些氤氲。
“勤哥和阿磊今天晚上会去坑道里,确定一切没有问题。你如果想,可以一起跟去,或者和我留在这里。”
这一秒,他知道她晓得他原本的打算。
他们本来打算瞒着他,也要她瞒着,但她答应了什么都会告诉他,所以她才这么做,才这样利用她的身体,诱惑他。
他不想等,但她要他等。
他有些恼,没有动。
“只要一个晚上。”她张嘴说:“你可以和我在一起,然后明天我们再和阿南哥一起过去。”
“你说你不会用身体操纵我。”
娜娜眼也不眨的说:“我是说我不会用身体操纵不喜欢我的人,但你喜欢我。”他下颚紧绷,眼微眯。
“你喜欢我。”她凝视着他,缓缓说:“而我喜欢看你这样看着我,渴望我,想要我……”
他眼角抽紧,额上青筋又浮起,有些恼的瞪着她。
她张开嘴,哑声邀请:“今天晚上,我会做你想要我做的任何事。”
她看起来无比自信,但他能从她微颤的语气里,听出那抹无以名状的脆弱。
他低下头来,看着她在镜子里的眼,在她耳边开口。“你知道我想。”
第13章(2)
更新时间:2015…02…21 13:00:04 字数:4002
娜娜微微一颤,感觉他的呼吸随着那句话入了耳。
虽然这么说,但他依然没动,她知道,他很不爽,她能从他脸上,从他眼中看出来,他的怒气,但她也能感觉到他的渴望,感觉到从身后辐射而来的热力。
“那你还等什么?”她哑声问。
……
“你知道我想要你。”他透过镜子看着她,声音低沉沙哑,“我想要你想要我,需要我,渴望我……”
“如果你要我留下,不用任何理由,任何原因,你不需要用身体讨好我。”他收紧双臂,深深吸了口气,盯着她说:“只要说一声就好,只要你开口,我就会留下。”
娜娜哑口无言,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才知道他在等什么。
她以为他生气,是因为她试图操纵他,但他不是。
他生气,是因为她觉得必须用身体贿赂他,他才会听她的,是因为她不肯承认自己也想要他,需要他,渴望他。
所以他让她看,要她看,她在他手中的模样。
“只要开口就好。”他说,贴在她耳边说。
她把自己脱得精光,以为这样做才能将他留下,但他需要的更多,他要她承认她也受他吸引、被他影响。
她当然是。
但她之前在飞机上说得太多,坦露太多,当他一路上吸引那么多女人的目光,她胆小了起来,忍不住想保护自己。
因为从小生活环境的关系,她对看人很有天分,一眼就能判断陌生人是否危险,所以她才能来做这一行,她知道除了自保,他不可能做出那些他以为曾做过的事,明天过后,如果他没有崩溃,事情会就此结束,他会厘清一切,他们会帮着他厘清所有的事。
然后,他将不再需要把自己关起来,他会慢慢正常起来,走入人群,受人景仰,成为他本来应该要成为的人,接受他应该接受的荣耀。
在那之后,他将不再需要她,这世上有太多比她更好的女人。
她不是绝世美女,她的胸部太小,嘴太大,个性太强硬,不懂得什么叫温柔娴淑——
她不是那种他在有所选择之下,会爱上的女人。
她不是屠爱。
所以她用假装的自信伪装自己,但他想要更多。
他要她承认她需要他,他要她亲口说出来。
不是为了把他留下,不是为了保护他,只是因为她需要他。
娜娜满脸潮红的看着镜子里那个贴靠在她身后的男人,看着她抓着他的手,看着他深黑的眼。
她闭上眼,那景象仍清楚映在眼帘。“我需要你……”
她听见自己说,但他不满意。
“把眼睁开。”他要求,“看着我,再说一次。”
她张开眼,看着他,唇微颤。
“我需要你……和我在一起……”
……
他脱下了他昂贵的西装,扶着双腿无力的她,一起站在莲蓬头下洗澡,然后上了床。
他穿着衣服很好看,但她更喜欢他全身chi裸的模样,喜欢他没有任何遮掩,裸身贴着她。
屋子里很暗,只有路灯透过窗帘隐隐透进,他没有试图开灯,她也没有。她侧躺在床上,感觉他从后环抱着她,但没有更进一步,他只是抚摸着她的身体,她的腰,她的小腹,然后在她的心口徘徊,那抚触不带任何yu望,就只是温柔的爱抚着。
他和她躺在同一只枕头上,盖着同一条被子。
“你为什么会来做保镖?”
他沙哑的声音悄悄在耳边响起,她知道他睡不着,需要转移注意力,所以开口回答。
“和你会当科学家的理由一样。”
“我只是顺其自然,我爸是科学家,我从小就跟着他做研究。”他停了一下,“你父母是保镖?”
“不是。”她轻笑,“他们曾经是FBI的通缉犯。”
“曾经是?”
“现在是顾问,大概吧,我没多问,我上次查的时候,他们没重新回到名单上。”
这男人确实知道该如何抓重点,她看着黑暗的墙,莞尔的说:“我爸是骇客,我妈是小偷,他们是鸳鸯大盗,专门盗取不义之财,我妈喜欢说她是现代罗宾汉,我爸说他只是在帮那些有钱的笨蛋把钱花在有意义的事情上,那让黑白两道都不喜欢他们,我小时候有大半的时间都在保持警觉,帮忙把风。不过也有人很喜欢他们,其中有一位是C1A的高层,他在我爸妈被逮到时,让我住在他家,帮忙疏通管道、和政府谈条件,让我爸妈转做污点证人,给了我们一家真正的身分,好让我可以上学,光明正大的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耸着肩头笑了笑。
“结果我发现我一点也不喜欢循规蹈矩的生活,我的枪法很好,武术很好,因为家学渊源,我也精通保全相关的电脑科技,我很擅于辨识危险人物,所以当了警察,但那个体系太多规矩,要写的报告又臭又长,所以我才转做私人保镖。”
她把她的工作做得很好。
中午从餐厅出来时,一辆车开得太快,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将他拉开,挡在他和那辆车之间。
今天一路上,她和红眼那两个男人默契十足,只要走在路上,他们总是一前一后,一个跟在他身旁。
他不曾看她和他们为这事真正沟通过,可她知道该做些什么,她随时注意着四周,不让他站在显眼的位置,总是挡在他和路人之间。若她觉得靠近的人有问题,她会示意那两个男人处理,或不着痕迹的将他带开。只要到一个新的地方,他们会有一个人先去检查那里,直到确定安全才让他进去。
到餐厅里吃饭的时候,他也总是被安排坐在里面的位置,被他们包围着,被她挡着。
起初他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当他察觉之后,才发现她一路上其实都没放松下来,她一直在工作。
保护他是她的工作。
她很擅长她的工作。
他知道如果真的有人对他开枪,她也会挡在他面前。
他在她身上看过一些伤疤,有些面积比较大,有些面积比较小,她大腿上就有一条白色的疤痕,深到他轻易就能摸到它的存在。
她是个高手,替很多人工作过,她的档案洋洋洒洒列出一堆政商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