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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很快把我放了下来,我长吁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有所缓解,但随即却打了个冷战。刚才在师兄怀里捂得热乎乎的,这一放下来,突然感觉一阵凉风灌入,冷得哆嗦。他显然也注意到了,搂过我的肩膀就靠了过来,拿过一条毯子给我披上。
“暖和点了没?”,声音是极其的温和。
“嗯”,我的思绪一直停留在他搭在我肩膀的那个手臂,外面的风呼啸着,但车里却很安静,只能听见师兄和我的呼气声,他的呼吸均匀,没有什么不妥,但我的呼吸却有点急促。我真怕这样下去我会喘不过气来,赶紧找话题说,“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下午刚到。”
我才注意到师兄只穿了简单的西服,毛衫,估计是从机场直接过来的,连衣服都没有换。在A市穿这些还可以,可是在这边零下的温度怎么能穿得这么少呢?我赶紧把毛毯的另一边抽了出来,给他也披了上,他本想拒绝,但最后还是和我一起披上。
越野车在路上稳稳地开着,他牵过我的手,就这样静静地握着,有那一刻,我想到了地老天荒。我轻轻地把头靠过去,就搭在他的肩膀上。
“师兄,你有没有生我的气?”我轻轻地瞥了他一眼,觉得应该跟他解释一下。
“没有。”
“我都没有跟你说一声,就跑到西藏来了…”,声音不自觉就低了下来。虽然这件事是有原因的,但师兄毕竟不知情,所以我觉得我做的有点过分。
我看他不说话,又说:“其实工作是临时安排的,比较仓促,科长他…都没有给我考虑的时间,所以…”。我估计是不太会说谎的人,明明在心里打了腹稿,可说出来依然是不清不楚、逻辑混乱。
他却说:“我知道”
咦,他知道,他知道什么啊?难道他知道我来的真正原因?
他却说:“你给我发了短信。”
短信?咦?哪个时候发的,突然灵光一闪,那条没发出来的短信?后来发出去了?
怪不得,他说他知道。那条短信是这么发的:“师兄,我现在在西藏,一座雪山上,科里临时安排的,估计要半个月才回去。”那是我到山上之后给他发的,但一直发不出去,就在手机里面躺着,不知道哪个时候发了出去。想想那时的心情,郁闷、纠结、还隐隐掺杂着一丝焦虑,毕竟我走都没有跟师兄说一声,所以就编了这样一条信息。
现在不一样了,从鬼门关跑一趟回来之后,我想了很多。什么对我是最重要的?是师兄!
如果不能执着自己的爱情,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只是一点小小的困难,难道就要放弃吗?不能,我初中的语文老师告诉我,“尽力而为,失败也心甘情愿!”。在我和师兄的这段感情中,我都没有尽力,怎么能半途而废呢?付出了情感,怎么能说收回就收回呢?况且,打从心底里我觉得自己还是蛮优秀的,虽然在家庭环境上和师兄有一些差距,但我可以通过其他地方补回来!怎么能落荒而逃呢!我不仅不能逃,还要赢回来,不仅要赢回来,还要赢得漂亮。
在心里默默地把这个决定坚定了坚定。我就决定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埋进记忆,没必要告诉师兄,我要自己解决,况且告诉他又能怎么样呢?让他和他的表妹吵一架,两者之间选其一,那一点意义都没有。还有师兄调我过来的事,在一起这么久了都没听他提起,现在说只能让师兄尴尬,所以我决定以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敲诈他一下,呵呵。而现在,摆在眼前最重要的事就是道歉,让师兄觉得我们俩之间没有什么事发生。
“师兄。。。对不起哦”,这三个字我用起来得心应手,外加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对付师兄,服软是最好的方法。
显然收到成效了,他握住我的那只手力度有一点点加强,像是叹了一口气,说:“以后不要这样了,把自己置于这么危险的地步。幸亏我来得及时,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
我赶紧点了点头,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师兄,你那时怎么也在这里啊?”
“没办法,联系不到你呗!”
呵呵…那你就追过来啦?我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当是慰劳,他被我整得也很无奈。
“师兄,我不是故意的,山上没信号@@@”。虽然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但也只能这么说了。
他无奈地揽过我的肩膀,“以后尽量要呆在我可以看得见的地方”,至少是可以掌控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洗澡
车子在一个院子里停留下来,映入眼前的是一栋非常古朴的三层建筑,红砖瓦墙的结构,一点也看不到钢筋混凝土的气息,静静地屹立在高大的橡木旁,黑暗中颇有一种古朴的味道。师兄扶我走了下来说:“这是我爷爷奶奶的房子,小时候在这里生活了几年”。
我有一些惊讶,以前没听他提起过,没想到他小时候是在西藏这边长大的?
屋里的装修非常中式化,花鸟的屏风隔出安静的角落,墙上的壁画彰显着主人的品味。一盏宫式八角玲珑灯静静地吊在顶上,柔和的灯光映照在那些红木家具上面,泛着暖暖的光。墙壁上的时钟像是晚清时代的物件,时针已经指向10点了。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
一位非常和气的阿姨走了过来,“少爷,要吃点什么宵夜?”,我估计她就是小翠口中的兰嫂。
他看向我,“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估计师兄还没有吃晚饭,就点了点头说,“好”。
师兄叫小翠把行李搬到楼上去,可站在楼梯口我又犯难了,虽然我现在走路基本没问题了,但左脚小腿那边还有一点点僵硬,在平地还可以,可上楼就有点别扭。师兄像是看出了我窘迫,走了过来把我抱了上去。我赶紧转过脸就去看他们,徐管家、小翠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也没说什么,就兰嫂还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一下子脸就红了。可我又能怎么办呢?师兄总是一脸没什么不妥的样子,难道只有我想多了?
其实打从我走入这个房子的时候我就开始忐忑。这是师兄的家?我今天要住在师兄家?想想都有一点无所适从。不过很快这种无所适从就无影无踪了,因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现在、立刻、马上要去做。那就是洗澡!
我已经有10来天没有洗过澡了,虽然这是大冬天,但是已经超越我的忍耐极限了。想到这我不自觉离师兄远了远,不知道身上有没有味?想到这我更加不淡定了,刚刚师兄还抱我,晕!
师兄安排我住的房间里自带一个淋浴房,我跟师兄说了洗澡的想法后,师兄却把我领到了另一个房间,那里是一个浴缸,他说站着洗脚痛,让我泡一会儿。我突然有一点感动,师兄也太细心了吧,心里对师兄的好感度又噌噌噌往上涨。
这个澡洗得我是太舒服了,这么多天的情绪都随着那旖旎的水汽飘散得无影无踪。但是我不敢在水里泡太久,因为再洗下去估计师兄要派小翠来敲门了,蹑手蹑脚地从浴缸里爬了出来,擦干了身子,穿上了贴身衣物,小翠已经准备了一套非常保暖的家居服给我。可是,穿裤子的时候我犯了难,因为要单脚立着,我左脚现在本来就比较别扭,叫小翠来帮我,不好吧!我只好用左手扶着墙壁,右脚慢慢地抬起,用另一只手提起裤脚慢慢地往里穿。
浴室里弥漫着一股水蒸气,连带着墙壁也滑滑的,我左手突然一滑,整个身体就歪了下来。倒下去的时候,我还在想,我今年怎么会这么倒霉;这下是不是又得进医院了。本能地我护住自己的头,身子往前倾,用后背着地。“砰”的一声,我的头撞到门了。这一声响得异常清脆,要是在平时我肯定第一反应是不要让人知道我摔倒了,赶紧爬起来,拍拍屁股离开案发现场。但是今天我不行,身上的碰痛让我的眼泪立马就溢满眼眶,腿上的不适让我一时爬不起来。然后门就开了个缝,师兄就冲了进来。
他愣了一下,抓起边上的浴巾就把我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我疼得直掉眼泪。
他问:“哪里不舒服了?”
我边掉眼泪边说:“头…还有屁股…”。
他问:“腿没事吧?”
我点了点头…
“要不要去医院?”
我使劲地摇头,眼泪已经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我不要去医院,其实已经不怎么痛了,只不过还没缓过气来。我赶紧擦了擦眼泪,想跟师兄说我没关系。但突然感觉这么不对劲呢?到底哪里不对劲呢?完了。。。我还没穿衣服!!!准确的说我只穿了Bra和小内内。虽然师兄用浴巾裹了我一下,但是慌乱之中,怎么裹得住,该包住的全没包住。我的天哪!给我个地洞钻一下吧!我赶紧抓了旁边的被子把自己包住,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他。师兄显然不以为意,他像没看见似得,又问我,“到底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我赶紧跟他说没事,就推着他赶紧走,“师兄,你先出去一下”,然后就用被子蒙上头。
过了大概有几分钟,听到门“砰”了一声,师兄应该是出去了,我才偷偷地探出头来,脸上早已火辣辣地,一阵红一阵白,懊恼、羞涩、好像也有一些甜蜜,外加一点郁闷,为什么师兄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像没看见一样???
段祺丰哪是没看见,只不过他刻意不表现出来,一是不想她觉得尴尬,二是他确实担心她摔得严不严重。看她后知后觉地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他嘴角抽出了一个笑容,无耐地帮她把衣物从浴室中拿了出来放到床上,然后就走了出去。脑子里依然挥之不去的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她的肌肤胜雪,光滑柔嫩,刚才抱她的那一瞬间,手上传过来的轻微触感让他觉得有点不适,胸前的风光犹如一把水草轻轻地撩拨他那因她摔倒绷紧地神经,一下一下地传递出一些热气,汇聚在体内而不得爆发。他想他也得赶紧去冲过澡,然后他又笑了,那是他的房间,他的床,这么说,她竟然爬到了他的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购物
第二天一早,徐管家和小翠分别站在二楼两个房间门口呆住了。
小翠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看见段祺丰开了门从里面走了出来,穿了一身休闲的家居服。
另一边,徐管家也在敲门,“少爷,该起来了。。。”。
却没想到里面发出一声陌生但又熟悉的声音,“我马上好了!”,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然后,他们俩非常有默契地蹑手蹑脚地下楼了。
段祺丰走回他自己的房间的时候,苏月乔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床边上叠被子了。她想把被子叠得整齐一点,但显然那个被子不太配合,最后她实在放弃了,把被子往床上一铺,大功告成!师兄却走了进来,他三下两下就把被子叠得跟豆腐块一样。苏月乔的脸不禁又红了。现在连个被子都要师兄帮着叠,太丢人了。
“师兄,我们今天怎么安排啊?”她随意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安排”,他说完却拉开衣柜从里面拿了衣服出来。苏月乔正想他的衣服怎么在这个房间,难道这是他的房间,昨天晚上不会是。。。她占了他的房间吧!她还没彻底想清楚,就见师兄在她面前把上衣一脱,开始换衣服。
苏月乔的小脑袋又开始充血了,她飞快地跑了出去,关上房门。师兄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的!心里却有一丝丝地甜气灌入。
兰嫂准备的早餐异常美味,清淡的白米粥上星星点点的绿叶蔬菜,放入口中却是鲜甜可口。
“这是新鲜的深海野生鲈鱼熬的汤煮的,有利于伤口的恢复,小姐您多吃点!”,眼神中满是慈爱。
我当然不知道这眼神中饱含了一种感情,这种感情来自于很久远的年代。兰嫂在这个家已经呆了30多年了,当年段祺丰的母亲生段祺丰时她就被请了过来,,段祺丰最小的那几年都是兰嫂带的,后来她才专门负责饮食起居的。对段祺丰,她是以一种又敬由爱的心态来看待的,现在,这种心态又间接的嫁接到苏月乔身上。因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位小姐在少爷心里的位置。
桌子对面的师兄正悠闲地吃着早餐,手里还拿着手机不停地翻看着新闻。快要过年了,天下很太平,没有什么大事。今天要干点什么事呢?他脑袋转了一下,过年了,该去买两件衣服了,小时候外婆在的时候这会也是会带他去买衣服,他看了对面的苏月乔一眼,她出差也没带什么衣服来,是应该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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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和城市之间,在商场这件事上,几乎看不出任何差异性。就像是现在,我和师兄走在**商场的步行街里,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