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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听着似乎点了点头,“你说到重点了”,他突然打断我,“就是谁会这么晚还在卖花?你有没有注意,其实我们走的那条路没有什么人吗?在那条路上卖花你觉得有人买吗?”
师兄这么一说,我就愣住了,是啊,这么晚了,怎么在那里卖花。
“再说她的服装发型,很典型,就是那种女大学生的装扮,一看就是,为什么,因为有点像制服”
“那她在那边干嘛?”我有点糊涂了。
“你再想想整个过程,其实她是先看到我的,她没看到你,所以她说先生买朵鲜花吧,然后我等了一下你,她就看到你了,然后,接下来的事你也就很清楚了”
怎么这么复杂,“这么说,她是想骗色了,难道是?我不相信,明明就是那种很单纯的人”我笃定地这么认为,虽然心里有点发虚。
“OK,你就这样认为吧”,师兄摆了摆手,突然话题一转:“心情好点了?”
被这个插曲一打断,我之前的一点情绪已经烟消云散得差不多了。不过这会想起来,却越发不好意思起来, “师兄,你都听到了”。
他挑了一下眉,肯定的表情。
“咳,没什么,就是和莎莎有点小误会,她误会我了,所以话说的有点重,回头我跟她解释一下就好了”
“你还要跟她解释?”,他看起来不可思议的样子。
“那当然了,不然怎么办啊?”莎莎就是那种性子的人,她也是有点醉吧,估计这会她也在反悔吧,总要有人先低头的。
“那你要怎么跟她解释呢?”,师兄好像很有兴趣的想帮我参考一下。
可,这能怎么说呢?江文泽的事,我自己都不知道;估计莎莎是因为江文泽的事情迁怒到我,可江文泽的话能信吗,根本就不能信啊。想到这我又开始郁闷起来了,江文泽这个混蛋,每次都害我跟舍友搞不好关系,要是莎莎从此不理我了怎么办?我突然脑光一闪,“师兄,你身边有没有合适的人可以介绍给莎莎”,说完我又觉得不靠谱,“算了算了,还是找个门当户对的比较好,万一成不了到时候又要伤心”
段祺峰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月桥一眼,“其实你不用想那么多,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如果她相信你,你不说一句她都会明白,你们也依然是好朋友,如果她不相信你,你再说什么也无用,这个朋友你也没有必要再交下去!”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人与人之间可不是如此吗。
他突然端正了坐姿,很严肃地说:“我记得你那会问了我一个问题,我还没回答呢?”
想起是什么问题,我惊了一声冷汗,“师兄,我那是酒话,你不要当真,答案我已经很清楚了,不用你回答。”
“我的回答是…”,他沉静地看了我一眼,突然说了一句话,什么啊,我压根听都没听过,哪个国家的语言。
“不早了,送你回去!”
我一路上在想,那个词是什么,回头找谷哥翻译一下,可很快我就忘记了那个词怎么发音的。
师兄的车就停在马路边上,前后没有一辆车。
“咦,师兄,你这个车停在这里不会被开罚单吗?”
“咦,这是什么?师兄,你真被开罚单了!”我看见一张白条就贴在车盖上。
“没关系,走吧”;他瞥了一眼,老二那小子没管好下属,怎么这么不长眼。
我不好意思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欠师兄的越来越多了。
“师兄,师兄,你在这边停就好了”
“没到”
“这边就好,我自己走回去。”我心虚地瞥了一眼师兄,师兄这么晚开这一车送我回单位,指不定明天会传出什么桃色新闻来呢?
他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没有再说什么。
我开了车门就往单位那边小跑过去,快要拐弯的时候,我突然就有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师兄的车还在那里,仿佛心有灵犀似的,他抬起了头。我心虚地朝周围看了看,没有人。一种满满的甜甜的情绪爬满了整个心房、胸腔,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口气跑回了宿舍。
莎莎已经睡下了,我匆匆洗了下,就躺到床上去了。手机里已经悄无声息地躺了一条短信,是莎莎发过来的。
“对不起,我今天喝多了,情绪有点失控,你不要介怀,我的本意不是如此”
我瞧了瞧莎莎,她背着我,盖着被子看不出睡着了没,我小声地叫了她一下,她动了动,我听出她在小声地哽咽着,就爬到她的床上,跟她一起躺下来。那天晚上我将江文泽和我的过去跟她说了说,她也把她和江文泽的事跟我说了说。原来他和江文泽是相亲认识的,她蛮喜欢的,可没想到他,老是若即若离一副可有可无的样子,那天她向他表态,他却说,他还没调整好心态,仍然忘记不了初恋。莎莎说,“江文泽好像还没忘了你,我在他的手机里有看到你的照片。”,莎莎估计是把我想成他的初恋了,所以才会那样跟我吵起来。他的初恋怎么可能是我啊!再说什么照片?我们那时,根本就没有拍过什么照片,最多也是集体合影啊。我们聊着聊着最后都睡着了。第二天的结果就是我们都迟到了,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外面天气晴好,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一天一天发,忍不住就又贴一章出来了,呵呵
☆、婚纱
我已经正式调入宣传科了,刚过来的同志一般是免费劳力者,所以我也有幸步入打杂的行列。我充分发挥了大学期间长跑的优势,天天给这个送个资料,那个拿个快递,很快就在这个崭新气派的大楼混得脸熟。首先,天天都能见到的是楚昊天干事,因为他的办公室就在我们斜对门,他那边打个喷嚏我们这边都能听得到。然后我就知道楚干事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大,天天都能听到他在办公室里跟人吼,“你他们是猪脑袋!”这句话简直就是他的口头禅,我以前真是不知道楚干事还有这火爆的一面。然后就是管档案的李大姐,我经常要到她那里去查阅档案,渐渐地就很熟了;还有负责声像的小张、小王。忙碌的工作渐渐填补了空虚的日子,慢慢地生活也逐渐步入正轨。
宣传科副科长竟然是我的老乡,他对我这个小老乡很照顾。本来我对自己来宣传科还有点顾虑,但他说是科长把我要过来的,因为看了我以前在报纸上发表的一些文章,很有潜力,叫我好好加油。我很感激他,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这些文章在他们这些大牛面前,根本就入不了眼。
老班要在圣诞节办婚礼,她邀请我当她的伴娘。老班和她老公都是名门之后,家境殷实,已经在这物价高的惊人的城市中心置下了200多平米的婚房。按她的说法,女人一辈子就穿这一次婚纱,什么都要美美的,当然,也包括她的伴娘。找了个周末,她叫我陪她去选婚纱,顺便把伴娘服选了。
精致的婚纱礼服店就坐落在一条繁华的林荫街道上,放眼望去一条街都是婚纱礼服店,街道两旁参天的银杏树叶子已经掉的差不多了,枝干参差不齐杂乱得铺满整个天空,将湛蓝湛蓝的天空硬生生分割成一块块小区域,但依旧是蓝得不可思议。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好久没看到这么蓝的天了。
说是来选婚纱,其实是来试的,老班是定做的婚纱,已经订好式样了,今天是来试合不合适的。一路上老班是兴奋不已,她不停地在说VeRaWang定制婚纱,很多明星都在这边定。
和外面的寒冷不同,店里的暖气已经开启,色调暖和又温馨,我们把外套都脱了脱,老班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穿上试试了。
过了一会儿,老班就穿好了,她闪着亮晶晶地眼睛兴奋地看着我,“苏苏!”。
“哇,美腻了”。果然是大师的手笔,鱼尾的照型显得人高挑又性感,欧根纱的精致勾勒出优美的曲线,颇有层次的裙摆设计使得整个婚纱看起来好梦幻啊,真得是好美啊。店里的女服务员也都围了过来,不停地夸赞。
我拿起手机帮她从各个角度拍了照片,忍不住说,“你老公真应该来看一看!”
“他那个没情趣的就算了,跟木头一样,还是你眼光比较好,快帮我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老班转了转身,让我帮她看看。
“腰间的这个花朵会不会太大了,把腰身曲线都挡的差不多了,能不能换一朵小一点的,别致又简单”,这样大朵的花更适合去走秀,而实际婚礼应该要简单一些比较好看吧。
“我只是提个建议,你们看呢?”毕竟有专业的在身边,我还是低调一点吧。
“你也这么觉得啊,我也觉得太大了,手都不好放了,放前面会压到,放边上也不是”,老班看来也这样觉得。
一边的服务员连忙附和我们说,回头帮我们修改一下,之后我们又一起选了发饰、手套等等。
“苏苏,我今天叫你来真是叫对了”老班拉着我的手,兴奋地说道。
“这位小姐很有眼光哦,选的东西很适合新娘子哦”一边的女服务员也笑盈盈地说道。
我都不好意思了,哪有啊,我就是提了一点小建议,况且,我们毕竟在一起住了四年,自然知道老班的风格喜好了。
“好了,你赶紧去选一选伴娘服吧!”
我挑了一条中规中矩的藕色礼服裙,样式简单,颜色又和老班的婚纱很相称。
“就知道你的心思,低调又闷骚!”老班戳了戳我,心疼似地说:“你以前就是这样”。但她马上就转了声调,“好了,我的婚礼我做主,这个伴娘服我很满意,就这么定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太短暂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可以说是一眨眼就过去了。临走的时候,婚纱店的服务员送了一张优惠卡,大致是讲下次定婚纱或者礼服可以打个八折。老班直接塞到我手里说,“估计你用得着!”
我想了想还是收下吧,总不能还给老班,再说一句:“万一你用得着呢?”,那我真得估计要被老班打得满地找牙了。咳,不自觉就想起了师兄,跟着他吃吃饭、健健身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真真假假我是看不透他。而对我自己却异常清晰,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一颗心浮浮沉沉,暗香浮动,时而兴奋、时而失落、时而哀声叹气,时而开心满溢,这是不是一颗春心萌动的前兆啊。
走出婚纱店已经是晚上了,老班的老公过来接她,我极力拒绝他们送我自己打了个的士。就那么一眼,我看见了师兄,在隔壁的婚纱店里。通透的落地窗,暖色调的灯光,打在他笔挺的西装上面,帅气得不可思议。然后,我又看见了他的座驾,那辆我认了很久才认识的进口辉腾,就在车子掉头的瞬间,我又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女子,穿着婚纱走了出来,在他面前开心地转了转。
一颗心一下凉到了湖底。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看官们,能不能留个脚印再走啊,给我们底层的劳动者一点鼓励啊!
☆、相亲
一声急刹,一辆车停在我面前,丽姐从车窗里探出来,“小乔,怎么这么魂不守舍,我刚给你按了多少个喇叭,你都没听见,晚上请了几个老乡来家里吃饭,你也来啊”。丽姐是刘科长的爱人,跟我也是一个地方的。她和刘科长挺有意思的,在回老家的火车上认识的,然后恋爱结婚,很寻常的一个故事,但仔细想想却发现缘分真得很美妙。
这两个人在一起真的是需要有缘分的。
一下完班我就去了丽姐家,虽然我不太会做菜,但帮忙打个下手还是可以的。
“丽姐,你今天要招待什么大人物啊,怎么买了这么多菜啊!”
“哪有,就是一些老乡”,完了,她偷偷凑过来对我说,“有一个军区的大首长,也是我们的老乡,今天把他请动了!”
“哦,这样啊”,在家靠兄弟,出门靠老乡嘛,那是肯定要好好招待一下。
一顿饭吃得大家是很开心,一桌子满满的老家菜,浓郁的家乡味,再加上满屋的家乡口音,让我有一种恍惚,好像回到了B市。那对首长夫妇也很亲民,一点架子都没有,吃完饭,大家又凑成一桌打扑克,老家的玩法,但我不太会,就在边上看看。
“你多大了” ,首长夫人拉着我聊天。
“她比文彬小2岁”,我还没说,丽姐就凑了过来。我估计文彬应该是他们的孩子。
“你父母都是干嘛的?”
“我爸爸妈妈都是老师”
“她爸爸是我们一高的校长”,丽姐眨着眼,在边上补充道;
“你家里有几兄妹?”
“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我越听越不对,这是怎么回事?丽姐笑眯眯地用眼神给我暗示,我算是看明白了,丽姐这是在做红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