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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痞子被婚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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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懈怠下来,徐岩很快撑不住,斜歪着身体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谢咏臻今天跟吃了兴奋剂一样,转头去找闻强继续斗酒:“过来,臭小子,喝酒吗?”
  陈瑶走过来抢他酒瓶:“行了,这都喝的打晃了,多少够啊?别喝了。”
  “没事。你唱歌去。”喝成那样,谢老三的酒瓶依然攥的死紧,眯着眼睛冲闻强挑衅:“你不是老不服吗?今天你把我撂倒,我认你是我兄弟。”
  闻强本身也喝了不少酒,哪能受得了这种激将?当时一拍桌子二话不说的用牙齿咬开瓶啤酒撞过来:“今天喝不倒你,我以后大头朝下走路!”
  陈瑶脸色有点发白,只是喝多了的人眼里根本看不到这些,兀自坐在一块儿只管喝的痛快。
  房间里很闷,闷的陈瑶深呼吸了好几口,依然觉得不舒服。
  左手伸到随身的拎包里,碰着那张下午刚刚拿到手的化验单。
  她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慢慢抽…出了左手,空的。
  没人唱歌,可是闻强那小子把KTV最流行的曲子从头到尾点了个遍,包间里一首接一首,伴奏的音乐不知疲倦的响着。
  一个睡着,两个喝的忘乎所以。陈瑶拿起麦克风,看着屏幕认真的唱。
  “等你爱我
  哪怕只有一次也就足够
  等你爱我
  也许只有一次才能永久
  可能是我感觉出了错
  或许是我要的太多
  是否每个人都会像我
  害怕相见的人已走了
  也许从未曾出现过
  怎样去接受才是解脱……”
  唱到后面,温润的女声含了隐隐的哽咽,是心生感触引起的共鸣。
  身后隔着几步开外的两个男人,头碰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很投机的样子。
  陈瑶看了一眼,是意料中的结果。
  音乐渐渐淡去,她把话筒轻轻放在桌子上,一直无法下定的决心终于压上了最后一块筹码。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宿醉的头很疼,可是比宿醉更让谢咏臻惊愕讶然的是陈瑶冷静的要求。
  她的表情很淡漠,看过去不是冲动下赌气的结果。可是……为什么?
  开口的嗓子很哑,是酒精和嘶吼造成的不良后果:“别闹了,我这会儿头疼死了,你让我再睡会儿……帮我给大伟打个电话,说我十一点半过去,让他先顶着。”
  “我不跟你闹。”陈瑶的声音不疾不徐,字字清晰:“我想的很清楚。甚至昨晚在你打呼噜的时候,我又完整的想了一遍。谢咏臻,我们离婚吧。”
  “我不就是昨晚喝多了点吗?至于吗?”谢咏臻完全摸不着她的思路,伸手摸过一件短袖T恤胡乱的套上:“陈瑶你发什么神经?离婚这种话也能随便说的?”
  “就是因为认真,我才慎重的考虑了将近一个月才做的决定。”陈瑶的笑容有点牵强:“我决定放手了。谢咏臻,过去我把自己看的太高,以为坚持就能等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一年的时间,也算我给自己不后悔的努力过……”
  “你胡说八道什么?!”心慌来的格外强烈,谢咏臻强压下头疼,抬脚下了地站起身:“这都好好的,什么事儿都没发生……陈瑶你说不是胡闹,好歹给个理由吧?”
  “我累了。”女人的声音含了水汽,仿佛再饱满一点点就能凝成实质坠下来:“真的太累了,不想坚持了。”
  “这算什么莫名其妙的理由?”谢咏臻只觉得太阳穴跟被锥子扎的似的疼,愤怒且无奈:“你累了就歇歇,店里的事儿我跟大伟忙,不用你跑。”
  陈瑶的眼泪掉了下来,她连擦都不擦:“谢咏臻,我从来不轻易放弃什么,同理我也不心血来潮不折腾胡闹。就像我当初下了决心要嫁给你,我不管你心里有人还是根本看不到我,我想给自己个机会去试试,不试又怎么知道一定没结果?虽然现实挺残忍……谢咏臻,我承认你是个好人,你对哥们儿讲义气,对朋友两肋插刀,对战友及家属二话不说万死不辞……散了吧,我放你自由。”
  “你还为郭颖那点没影的事儿生气?”谢咏臻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陈瑶我真不知道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我为了店里的事儿忙的晕头转向,撒泡尿的功夫都得掐着点,你说我还能有什么混蛋心思去琢磨别的?郭颖那是你老妹,是我嫂子,就这样而已,我谢咏臻再怎么——”
  “不是。”陈瑶截口打断他的话:“我都做了决定,再例数罪状也没意思。我是个女人,也希望有人捧在手心的宠着爱着。咱俩结婚近一年……坦率说,我连一天脚踏实地的安全感都没有过。甚至一觉醒过来,我看着你躺在身边,大脑要紧绷好一会儿才能放松下来,哦,这是我男人……”
  谢咏臻不想来着,可是被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逼着,语气情不自禁就带了恶劣之意:“我发现你说话我完全听不懂。陈瑶你不觉得你太作了吗?这日子过得好好的,跟往常没什么二样。往常能过为什么现在就过不下去了?你怎么说爆发就爆发,点了炮捻的炸药桶啊?”
  “你知道什么叫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吗?”陈瑶吸吸鼻子,不躲不闪的看着他:“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不提,换种说法,谢咏臻我问你,你爱我吗?我只是你退而求其次的结果吗?”
  高瘦的男人哑了,削薄的嘴唇动了动,不自然的抿起:“净扯那些没用的干啥?咱俩都结婚了不就说明了一切吗?”
  “谢咏臻,”陈瑶想笑来着,红着眼圈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意:“我不是损你啊。别看你聪明的要命,情商这块儿也就学龄前幼稚园水平,只低不高。女人最看重什么,或者说为了什么心甘情愿的操持这个家,你根本就不懂。”
  额头的青筋暴起,谢咏臻想豁出去说那三个字的。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上嘴唇下嘴唇碰一下就完了嘛。他怎么就会不懂?
  只是运气运了半天,他发觉那么轻飘飘的我爱你三个字还真难说出口,不是一般二般的噎人。
  泄气的到床头去摸香烟,抽了一根夹在指间:“哪有人过日子天天把那些肉麻的话都挂在嘴边的?再说了,说的哪有做的实在?”
  “好啊,那你说说看,你都做了什么让我能感受到你是在乎我的,是在乎我们这个小家庭的?”陈瑶少有这样咄咄逼人的样子,尤其是对着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忍气吞声咽下所有的委屈仿佛成了一种习惯和常态:“在聂庆北那儿上班都不告诉我,怕我乱想?打算盘个饭店,决定了才说,怕我操心?还是不管出什么大事小事,你的战友你的哥们儿嫂子都排在我的前面,排在我们家的前面。是自家人才会有的顺序?大气磊落不嫉妒,前男友这种生物对你而言,根本什么都算不上?谢咏臻你到底明白不明白,居家过日子,根本就是建立在那些一点一滴琐碎事情里的,我不是翻旧账,只是那些都是你心底的折射,折射出来的结果就是,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不在乎,你无所谓……”
  谢咏臻瞠目结舌,香烟在手指间捏的变了形,完全接不上话。
  他想说,他想的就是陈瑶说的那个意思,他不想她多想不想她操心,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顶在前面去忙活就行了……
  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濡湿了大半的脸颊:“我给了你一年的时间,想让你能看到我。我就想啊,人的习惯改起来哪有那么容易?总要给你足够的时间去适应去接纳才好……谢咏臻,我现在告诉你,我不爱你了,我想要的生活不是这样的。我陈瑶很少后悔,可是现在回头去看,我得承认你最初说得对,我该找个爱我的去结婚,那样就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狼狈这么辛苦。”
  谢咏臻心里一紧,猜疑的话脱口而出:“你想回头去找徐岩?”
  陈瑶嘴唇哆嗦着,忍了又忍:“对!你说的对!如果徐岩不嫌弃我,我就去找他!他有房有车,还有靠谱的好工作,关键心里还有我。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吧。”
  谢咏臻颓了。
  本来他铁了心的,不管陈瑶说什么,他就是不同意离婚的。
  可是眼下竟然扯出了徐岩——
  心里钝钝的疼,像是一把生锈的老锯子不紧不慢的割着,疼痛被人为延长,偏生无法遏制。
  “你不珍惜,我就不保证。”徐岩的话那么清晰的回荡在耳边。
  怒气上头的冲动一点点褪下,茫然和少有的自惭形秽露了头。
  是啊,跟徐岩比,他谢咏臻哪儿有丁点强压一头的地方?
  无论是经济状况还是工作,亦或者是对陈瑶认真的心思……
  嘴里发苦,津液干涸,连吞咽都变得分外困难。
  谢咏臻笑了笑,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扯动:“陈瑶,对不起,我没想跟你吵架。过去有些事情,是我想的不周全,我向你道歉。我知道自己什么都比不上徐岩,可是……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饭店那边以后会慢慢变好,等我多攒点钱,咱们再换大房子,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提出来——”
  陈瑶摇着头,攥在手心的纸巾已经湿透:“犯不着这么委屈自己说话,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谢咏臻吗?再说,乞求施舍来的感情,我不稀罕。你和徐岩的差距,不在好工作也不在大房子……谢咏臻,如果你还念在我们夫妻一场,咱们好聚好散吧。”
  空气几乎冻起来,在这样一个初夏的上午。
  明明窗外的阳光明媚到过分,屋子里的两个人却都察觉不到丁点的暖意。
  眼泪收干,是利落到不拖泥带水的做事风格。
  陈瑶踢了下脚边的行李箱:“房产证写的你的名字,这里归你,我不要。剩下的余款在存折里,存折我放在橱柜第二个抽屉里,包括水电煤气电话卡,都在里面。当初结婚的时候,除了十五万,我什么都没带进这个家门,眼下要分,我也不会多拿一分一毫。衣物和我的物件都在这个箱子里,如果不放心我可以打开给你看看。谢咏臻,去洗把脸,我去做饭。吃过这顿饭,咱们去民政局。”
  谢咏臻拼了多大的劲儿才忍住耍无赖的冲动。
  他想不管不顾的冲过去抱住那个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把人留下,至于她说的那些问题,留待日后一点点解决。
  他想蛮横不讲理的全盘否定她的话——
  去他妈的房子存折,去他妈的散伙饭,去他妈的民政局……
  可是他能耽误一个女人时光不多的青春和幸福吗?他能保证给她想要的一切吗?他能赌上他兄弟的所有来博得自己的一个不确定吗?
  心里憋闷的要爆炸,谢咏臻从没觉得自己这么虚伪过,居然还笑的出来。
  曾经方钢回来跟老婆离婚说的那句话就那么突兀的蹦出脑海——
  心不在,留着人有啥用?
  足足一分钟的沉默,谢咏臻抹了把脸,低着头不看陈瑶。
  “如果你觉得这样好……那就依你的意思办。”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聂庆北进到店里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点半打烊的时间了。
  店里空落落的,只开了一盏昏黄的顶灯。
  落地扇不知疲倦的转着,带起温热的风,呼吸间更添烦躁。
  谢咏臻背对着门口坐在那儿,头都不回。挺拔劲瘦的背影带着点点的落寂:“我都说了不用你陪,真的,大伟,你先回去歇着吧,我一会儿就走。保证关好门窗不误事。”
  “这是借酒浇愁?”聂庆北走过去,伸手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坦然的迎上他的目光:“跟浙江一个厂子合作一个大项目,这两个月忙死我了……”
  “忙你的去,我又没求着你来。”谢咏臻语气恶劣,不耐烦的挥挥手:“指望你发财,我这店老早倒闭了。”
  聂庆北轻笑,顾自拿过酒瓶给自己倒杯啤酒:“也就我涵养好,不跟你一般见识。来,好久没见,咱哥俩喝一杯。”
  “谁跟你哥俩?”谢咏臻很冲的调调,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玻璃杯,并不迎上去:“我这忙活一整天,坐下来吃点东西都不得安生。大伟给你打电话的?”
  “谢老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聂庆北也不恼,仰头干了杯中酒,长舒口气:“开门做生意,还要谁给我打电话干嘛?我也一直忙到现在没吃饭,过来分你一半口粮,用得着这么小气吧啦的吗?”
  “你是文化人,净整那些弯弯绕的东西,说的冠冕堂皇的。其实说白了,你不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谢咏臻给自己倒上酒,清瘦的脸上也不见什么颓废,只是幽深的眸子看过去更加的探不到底了,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聂庆北认真的表情:“你觉得你有笑话给我看吗,谢咏臻?”
  谢老三顿了顿,有力的手指握着杯子停在半空:“让你失望了,还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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