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幸这家伙还吃这一套,终于收回他的“五指山”,我暗暗舒一口气,不情不愿的问他,“哥哥是为了给我过生日才回来的吗?如果是这样大可不用那么麻烦,直接把礼物寄给我就行了。”
司空锦把我抱在怀里晃了晃,“原来允之是在生哥哥的气呀,哥哥刚才不是已经道过谦了嘛,能原谅哥哥吗?”
我翻了个白眼,“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他的手还是不疾不徐的拍在我背上,“哥哥再也不走了。”
“什么?”我从他怀中挣脱开,面对着他,“不走?什么意思?”他拿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尖,“真是个小傻瓜,还能有什么意思,哥哥答应过允之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你忘了吗?”
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我看是哥哥忘了吧,也不知道是谁三年前一声不吭离家出走的,哦,我说错了,是体、验、生、活。”我原本随着说话在空中点顿的手指,被他抓住紧紧包裹在手中,“嗯,这个哥哥向允之道歉,哥哥当初是想要确认一些事情,绝不是有意要打破承诺的。”
确认事情?什么事情?
我张嘴刚想反问他时,却被他用食指按在嘴唇上,然后用身子压着我躺到了贵妃榻上,在我身侧轻咬着耳朵,“嘘,乖,别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唉。。。最近忙着伺候老板,就一直把更新拜托给了存稿君,今天一上线,介!介!介个文为什么这么冷啊,唉。。。新文伤不起啊。。。
☆、交易
“嘘,乖,别说话。”
我正想着这家伙又出什么幺蛾子,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青山的这座花房由于离澄园较近,渐渐的就被列入澄园的范围之内,后来又经过扩建,就直接连同了澄园的子楼,子楼是澄园的主人处理公事的地方,今天应该是由于外面下雪,所以有人就直接从花房穿过。
花房都有专门的花匠管理,各色时令的花卉都有种植,时至秋冬交替之际,没有什么特别的花种,所以崔诗涵就命人栽种了大片我喜爱的茉莉花,花匠们尽心将这些花儿培育的枝繁叶茂,密密麻麻的一片,而这张贵妃榻刚好位于花海深处,被司空锦这样子压在榻上,隐秘在这繁花之中,如果不是有人细心查找,是不会被人发现的,司空锦此举,难道是要听墙角?
他的食指还是按在我的嘴唇上,身体不沉但是压的我动弹不得,心想这厮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爱好,或许是他专注的眼神,或许是偷听的刺激,我没来由的生出一股紧张感。
脚步越来越近,谈话的声音由断断续续到一清二楚。
“夫人,小姐的退学手续已经办好了,这次虽然也是遭到了老爷子的反对,但由于是小姐提出的,所以很快就办好了。”是李秘书的声音。
“很好。”
看来是崔诗涵和李秘书,看着我身上的某人,我突然心生一计,哈哈,我是奈何不了你,但是我有帮手,看到时候你还能不能这样欺负我。我要在她们离开之前出声拦住她们,心动不如行动,我张嘴就要喊妈妈。
我刚一张嘴,原本按在我嘴唇上的手指顺势滑到了我的嘴里,我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抬头对上司空锦的眼睛,看到一抹坏笑,嘴里突然一痛,原来是他的手指,竟然在我的嘴里肆意搅动,司空锦的手指一直给我感觉是干燥温暖的,但是碰到柔软的口腔只觉得像是带着小刺一般,他食指掠过的地方留下一阵刺辣。
我瞪圆了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把手指慢慢滑动着放到我的舌下,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突然舌头像抽筋了一样一缩,然后就是一跳一跳的疼,我本能的想合上嘴,但牙齿咬住他的手指,紧接着我又是感觉舌头一疼,条件反射的不得不又张开嘴。
而司空锦却是玩的不亦乐乎,看着小兽一样想要反抗但又无可奈何的我,终于良心发现停了下来,张嘴对我无声的做了口型:别出声。
我赶紧点头,生怕他后悔,他果然慢慢收回自己的手指,我嘴巴张了半天,好几次都想流口水,趁他手指离开我使劲咽了口口水,可偏偏这个动作竟然不自觉的让我用舌头卷住了他还未完全离开的食指,司空锦眼睛随即一眯,我心里警钟大响,哀嚎遍野,每次他兴奋时都会这样子。
我直接闭上了眼,等着他的恶趣味,可是嘴里的手指竟然慢慢离开,紧接着感觉到司空锦压在我身上,我听见自己咚咚咚的心跳,感觉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依稀之中听见李秘书的声音。
“夫人,学校那边关于小姐这次受伤的当事人要怎么处理?还按照原来的计划吗?”
是江宛如她们,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但我还是赶紧打起精神支起耳朵。
“那个,还是按照原计划执行,叫他们手脚利落一点,进度直接向你汇报,不要经由他人,也不要让小姐知道。”
“是,夫人,还有上周董事会提出的议案,你看还需要再做什么调整。。。。。。”
她们渐行渐远,慢慢的什么都听不到了,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奔流到脑子里,对着司空锦的脸,还有他那双和崔诗涵一模一样的细长丹凤眼,一字一句的说:“你知道,你全部都知道,所以才会带我来这里。”
司空锦坐起身,随手在身边掐下一朵盛开的茉莉花,揉搓在指尖摆弄,轻描淡写的说,“我知道啊,允之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哥哥都知道的”。
我之所以喜欢茉莉花,主要是因为上辈子最喜欢喝茉莉花茶,每次闻到茉莉花浓郁熟悉的味道,就会感觉很放松,置身在这花海之中,反而不能清晰的闻到那股淡雅的花香,而司空锦用他刚刚揉搓过花瓣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时,我深切的闻到了花香。
上辈子的李想看着温吞,实则是个急性子,路要快快的走,饭要快快的吃,连水都要大口大口的喝,可唯独在喝茉莉花茶时,总是会耐着性子闻饱了花香再品茶,觉得这些花儿还未完全绽放就被摘下来炒至成茶,再在沸水中一点一点舒展开,由生到死,再由死到生,命运几度舛辗,总是要更惹人怜惜一点。
成为司空允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喝过茉莉花茶,因为在这里,这是一种卑微到极致的茶,人们甚至质疑这种不起眼的小花是否能制成茶品,我曾经以为是因为它的廉价,后来才意识到,无论多么高贵多么低贱,在他们眼里,都不过是个消遣罢了,喜爱时捧你上天,厌烦时亦能踩你入泥。
下巴突然被司空锦桎梏在他的手掌中,强迫我抬头看着他,凝着两道鬓眉一脸的不悦,“小东西坏毛病还是没有改,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要用你的小脑瓜神游了,如果再分神,哥哥就咬你了哦。”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带我到这里偷听是想干什么?”
他的手指在刚刚他咬过的锁骨上逡巡,我痒的不由瑟缩了一下,“我们允之怎么还是这么敏感啊,痛得时候也是,痒的时候也是,而且一点点都不愿意忍耐,还很性急,”然后像是下结论般说,“嗯,真是个难养的小东西。”
我不耐烦和他在这练太极,直截了当的说:“哥哥如果没有什么想说的就带我离开吧,一会阿玉她们该着急了。”
“真是个难养的小东西,”看着我束手无策的样子好像取悦了他,“允之,和哥哥做个交易吧。”
交易?
“我哪有资格和哥哥做交易?”我自嘲的一笑,拼尽全力到头来也不过是功亏一篑。
“你都不想听听什么交易就拒绝吗?哥哥可没有教过你这个。”
“哥哥把我带到这里,煞费苦心的让我亲耳听到,难道哥哥所谓的交易和这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呵呵,真是个聪明的小东西。看来你已经做好交易的准备了。”
“准备?哥哥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会答应做这笔交易呢?”
“还装?你放弃的东西究竟意味着什么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一只随时随地都想着离开笼子的小鸟,竟然放弃最后的机会,甘愿一辈子都失去自由,小东西可真是大手笔啊。”司空锦一边用手灵巧的将我从被子里剥离出来,一边淡淡的说,“哥哥教过你,一场豪赌,在show hand之前一定要有致对方于死地的把握,否则就会像小允之这样,输的倾家荡产。”
身体没有了被子的保护,一下子接触到外面微凉的空气,浅浅的起了一层小颗粒,我伸出重获自由的双臂,环住了司空锦的脖颈,整个人靠了上去,果然暖和了很多。
司空锦回抱住我晃了晃,“小东西真是粘人,怎么又不说话了?”
“哥哥不是也说过,豪赌真正的乐趣就是要这样不顾一切的孤注一掷,只是,成王败寇,没什么想说的。哥哥既然想和我做交易,想要什么做筹码呢?”有些纠结的事情一旦看开,就会变的轻到不值一提。
“呵呵,我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凉薄的小东西。”他把我放倒在榻上,起身站在塌边,“明天你去学校办理退学手续时应该就会看到你想要的结果,至于筹码,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哥哥有事要先走了,你乖乖在这等着,阿玉一会就会来。”
我伸手拉住准备离开的司空锦,坐直上半身仰望着他英俊的脸庞,认真的说:“谢谢哥哥”。
这个世界不会看你无辜就会让着你,这是我一早就领悟到的,无论司空锦有什么目的,在我最绝望最一无所有的时候,愿意帮我,就像十岁的司空锦被半夜冻醒的司空允靠上时选择了默许。
司空锦慢慢坐到我身边,捧起我的脸,在我的左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是右脸颊,然后是
额头,然后,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般一蹴而过,随即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开了。
我屈膝抱住自己,思绪回到司空锦十五岁司空允八岁,那时候司空锦正在学习一门小语种,这个国家很小,但是却拥有渊源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上课时教授说到这个国家风土人情时,讲了当地特有的一种打招呼的方式,人们见面时亲吻一下左脸表示一般的朋友,如果再亲吻一下右脸则表示很好的朋友,随后再亲吻一下额头表示亲密的家人。
然后是再亲吻一下嘴唇,表示。
我的挚爱。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天哭天天哭,这老天爷是遇上多伤心的事了,还哭的这么梨花带雨的。。。
☆、笼子
感觉到有人靠近,阿玉用披风把我紧紧的围住,“小姐刚刚又在想什么?告诉阿玉好不好啊?”
任由阿玉帮我把披风的扣子扣上,我双脚下地,在她准备给我套上鞋子时突然站了起来,赤着脚就要向外走,地上的嫩绿小草叶子扎在脚心还有点痒痒的,痒啊痒的一直痒到人心里面,我忍不住咯吱咯吱的笑出了声,回身一把拉住想要给我穿鞋的阿玉向外走,“阿玉,快走!我们去踩雪,快走啊!”
青山的雪是不能留到化的,所以大家都是在雪化之前玩耍,我因为崔诗涵的关系,不能玩雪,最大的容忍限度就是让我穿着厚厚的雪地靴踩雪玩耍,虽然靴子又笨又重,可是当洁白绵软的雪层被我一脚踩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总会让我忍不住咯吱咯吱的笑,既然这次有司空锦这个挡箭牌,机会难得,那就好好的玩一场吧。
“小姐你的脚!”阿玉看出了我的“企图”,连忙阻止。我推掉她拦截的手臂,特意转了下受伤的脚证明给她看,“你看,没事的,张伯伯已经帮我把脚踝矫正过了,我都好了。”
阿玉拿着鞋子要往我脚上套,我连连后退,“不要不要,不要鞋子。”
“小姐乖,即使脚好了,不穿鞋子会着凉的,来”,我看实在是说不通她,我又心痒难耐,最后索性转身跑了出去,不理会阿玉的呼叫,顺着花房中茉莉花海中的一条小径奔跑开,披风的下摆带动着花径的摆动,送来阵阵的茉莉花香,我高兴的哈哈大笑,奔跑中回身朝着阿玉招手,“阿玉,我们要去踩雪喽”。
跑出花房,那些洁白无瑕的雪花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我停下脚步,大口的喘气,空气清新冷冽,让我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我抬头看见瓦蓝瓦蓝的天空,低头看见一望无际的纯洁,毫不犹豫的抬腿踏上松软的积雪。
“小姐不要任性,生病。。。”
“嘘”,我把食指竖在嘴上,回头朝着阿玉小声的说,“不要讲话了”,看她终于安静这才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我的脚上,身体稍稍前倾,左脚一个用力,“咯吱—”一声我的脚就陷入了雪中,这雪深的没入我的脚背,冰冷的触感继而生出一份温暖,把赤脚包裹在雪中,反而有种温暖的感觉,“阿玉你看,这雪竟然是暖的耶,我再试试另一边。”说着也依葫芦画瓢将右脚踩入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