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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露出一副迷茫的样子看着她,引的杜星哈哈大笑:“也不知道将来还要多少人栽在你手里,你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遗世而独立,片叶不沾身,在你像往常一样吃饭,睡觉,上课,玩耍的时候,我那个傻哥哥被我爸爸调到了边界巡防,一呆就是半年,那是真正的风餐露宿,枕戈待旦,直到冒着生命危险截获了一个贩毒团伙,才被调回来。”
我平静淡定的看着她:“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现在了,不过,你不觉得桑冬梓和你有点像吗?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她顿了一下,继续问我:“我有一点很奇怪啊,当初我哥哥对你有这心思的时候我虽然有点小介意吧,但你和我哥哥也算的上是门当户对,连我妈妈也觉得不失为一门好姻缘,唯独我爸爸是坚决的反对,连机会都不给我哥哥,直接就把他发配边疆,这次如果不是我哥哥带着冬梓姐姐回家,估计我爸爸还是不会让他调回的,你说奇不奇怪?明明我爸爸也不讨厌你的,如果我们两家联姻,应该也是皆大欢喜的吧?”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杜市长出生官宦世家,宦海沉浮,人际关系盘根错节,我作为司空慕的女儿,本身就是齐大非偶,况且我的实际身份不尴不尬,终究是个祸患,为官之人最爱惜羽毛,怎么会让他的继承人惹这一身腥,如今杜氏在政界,军界经营多年地位稳固,稳扎稳打,没有必要冒着这样的危险高攀司空家这支高枝,还不如桑冬梓这样的身份实在,身家清白礼仪周全,关键是将来政商联合,为以后杜氏百年基业打下基础,这样既稳妥又保险,实在是上上之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天气有一种冬天的赶脚啊, 冷。。。
☆、男人什么的。。。
“少夫人,水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请问您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吗?”
“没有了,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是”。
今天在婚纱店折腾了半天,不断的脱了穿,穿了脱,看着漂亮飘逸的衣服,穿起来甚是费劲,回到家几乎要累瘫了,换上家居服,坐在浴室外的躺椅上发呆放空自己。
司空锦穿着一套神色的西装走进来,“你怎么这么喜欢这里,还老是在这发呆”,他伸手脱下外套,又开始解领带,“怎么样?听说今天你和妈妈去试婚纱了,有喜欢的吗?”
我抱着膝盖问他:“哥哥知道杜市长的大公子,杜磊吗?”
他把脱下的领带随意的扔到一边,“是今天你在婚纱店碰见的吗?守备区最年轻的上校司令,前途不可限量。”
“这么厉害!”我忽而来了兴致,拉着司空锦的衣服兴奋的说,“哥哥你知道吗?之前杜公子还喜欢过我呢!”
他白了我一眼,脱下衬衫,精壮的身材被白色的内衣背心包裹着,“那又怎么样,当初杜市长调查你的时候,我只是稍稍的使了点小手段,这老家伙就立即见风使舵的把儿子调到边防,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那杜磊哥哥消沉了一段时间之后又迅速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轻易的屈服于外界,杜家这一代,看来也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大作为了,充其量也不过是固步自封,小打小闹罢了。”
“哼!难道人人都要和哥哥一样离经叛道目无尊长吗?…啊!哥哥干什么?”
司空锦一把将我抱起来,嚣张而得意的说,“小东西不是最~喜欢哥哥的嘛!”
“你快放我下来,我一会还要洗澡呢,不要闹了”。
“正好,我们一起”,不由分说的打横抱着我就要进入浴室,我抓住门框死活不松手,赶忙大喊:“我、我还有别的事情要问哥哥,你先放我下来,啊——快放我下来啊!”
司空锦不为所动,轻易的解开我的八爪鱼,径直走入浴室,我扭头看到平日里最喜欢的超大豪华按摩浴缸心里一阵发怵,司空锦双眼放光,声音里也带着兴奋:“有什么事情等一会再问也不迟”。
我搂着他的脖子,坚决不下水,“一会我就说不了了!哥哥你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我每天见你就说不上几句话,难道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这些事情吗?”求情不行,我开始用激将法,一脸不屑的鄙视他。
他看我不松手,抱着我直接到了淋浴的蓬蓬头下,邪魅的一下,“这只能说明小东西没有喂饱我,所以说我们允之还要加油啊”。突然打开的水龙头,纷飞的水花四溅开来,肆无忌惮的泼洒在我的身上,刚开的水带着深冬的冷冽,密密实实的包裹住我,我尖叫一声不得已埋首到司空锦怀里,一边躲避冲洗一边汲取他身体的温暖,感受到来自他胸膛的愉快的震鸣,我心中大骂司空锦“变态”。
司空锦的手,一点点的在我身上点下火苗,我的意志和感觉在花洒的世界里都被凝缩成一条线,随着司空锦的手慢慢的缠绕到我身体的每个角落,因为水流的冲刷,平日里敏感的身体,对司空锦的触碰和亲吻也不像之前那么排斥,开始感觉到另外一种折磨。
以及,折磨之后的欢愉。
水温慢慢升高,腾起的雾气让司空锦的脸庞若隐若现,我沉浸在熟悉的模糊世界里,背后是墙壁坚硬冰凉的瓷砖,胸前是司空锦炙热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沉沉浮浮,还能看到水流顺着他因用力显现出来的臂膀急速的往下,然后隐匿不见,欲望堆砌在喉咙,稍一走神就从口中四散逃开,缠缠吟吟,深深浅浅,更像是附和着他的动作,丝丝绵绵的感受一种深入骨髓的快乐和痛苦,终于在欲望攀上最高峰的时候忍不住幽幽的缀泣开来。
看见妈妈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在做梦。
她还是那么美,天使般的容颜,醉人的笑面,我特别想问问她,如果我不是李想,不是单纯善良的李想,你还愿不愿意做我的妈妈?
我伸手想理理自己的头发,想要走上前去,却看见白皙的手臂上一块块不容忽视的青紫,顺着手臂我看到不堪的自己,才一瞬间清醒过来。
我是不是李想不重要,妈妈愿不愿意也无所谓,因为
我、已经,回不去了。
我无力的低下身子,圈抱住瘦弱的自己。
我、已经,连自欺欺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睁开眼看见司空锦,他就像是连接着我的天堂和地狱,翻手之间就会改变我的命运,天堂或者地狱都在他一念之间。也许李樱结所谓的“开窗理论”并不仅仅是上层阶级的人想要掌控他人命运那么简单,也许还是有点人生道理的。因为就是这个开窗的人决定了你的命运,无关你愿不愿意。
他看到我睁开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似笑非笑的伸出手像小时候那样,宠溺的捏了下我的鼻子,我恍惚间好像回到小时候,那时候最开心的就是司空锦和我讲学校里的事情,记得是在一个初春的午后,微弱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投射到司空锦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被镀了一层金色光芒,我坐在一边津津有味的听着他抱怨学校里的老师太傻同学太蠢,突然间也是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的出神,司空锦看到我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也是这样用宠溺的目光伸手捏着我的鼻子,我回过神儿来说了一句话。
“哥哥长的真好看”。
司空锦还是像少年时期一样的眉梢轻挑,桃花眼波流转,俯身亲吻下来,不是额头上温暖的触感,而是唇上传来捻抿的微微刺痛,现实和回忆的重叠被分割开来,呜咽和呻/吟都被吞吃入腹,我也只能随着妖魔一起沉沦到无边地狱。
醒来时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哗啦,哗啦。
司空锦斜靠在床头,手上正在翻阅文件,时而皱眉,时而沉思。
“醒了?要喝水吗?”
我摇摇头慢慢坐起身,哑着嗓子问他,“哥哥今天怎么没有去公司,刚刚签了一个大合同,最近不是很忙吗?”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基本上我都是被他折腾到后半夜才能睡觉,醒来都是下午了,司空锦每次都能神清气爽的起个大早去上班,我对这件事情纠结了很久,明明出力的是他,为什么我这个陪练的恨不得每次都昏死过去,他怎么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还越来越来劲,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
“如果你是想问于坤词,他已经被调到美国公司去了,昨天我还代表公司上下给他办了隆重的欢送会,就在你试婚纱的时候”。
我忍不住一撇嘴,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不过司空锦从小都是这个样子,只要是自己的东西,宁愿毁了都不会给别人,所以当初收到于坤词的东西时我也没有任何想要和他上演一幕“王子屠龙勇救公主”的狗血戏码。
司空锦好笑的捏住我撅起的嘴不放手,我呜呜咽咽手脚并用的想要摆脱他的纠缠,打闹了一阵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本来因为低血糖每次醒来胳膊腿就沉甸甸的像是灌了铅一样,又被司空锦每晚翻来覆去的折腾,我就像是被回炉重造一样,想到这我心里又气又委屈,不禁喉头一痒,眼眶酸涩,眼泪也像是断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
他抹着我不断流出的眼泪,皱着眉头厌恶的说,“你不要哭了,你每次一哭就把你那张包子脸皱的更像是包子,真是特别难看”,我都哭了他不安慰我不说还训我,我一巴掌打在他身上,眼泪流的更凶了。
明明他没有什么肌肉,为什么打的我手这么痛!
不知道为什么司空锦从小就特别讨厌我哭,越长大就越讨厌,我一哭他就很烦躁,我怕招他烦一般也不太哭,今天心里堵的厉害,不但没有像往常一样拼命止住眼泪,而是扯着嗓子质问他,“哥哥是个大坏蛋!如果樱结姐姐哭了你也朝她发脾气吗?!就会欺负我,坏蛋!”
他好像是被我问住了,分神想了一下,不解的问我,“樱结为什么要对着我哭?我为什么要对她发脾气?你这举的都是什么例子,她哭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有,赶快把你的眼泪给我憋住,佣人一会帮你洗漱,整理好了之后到餐厅找我,你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谈吗?”他带有警告和威胁的眼神看着我,站在床边准备离开,“下来的时候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幅鬼样子”。
说话大步流星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抹着眼泪心中忿忿不平,什么嘛?!这会嫌我哭的烦心了,晚上折腾我的时候我哭着对他又是求饶又是撒娇,哭的嗓子都哑了,还每次都故意把我弄哭,怎么没见他像现在这样跟躲瘟疫一样的躲着我?!
男人什么的果然是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到~~~
☆、沐旭
“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司空锦将看完的报纸放在餐桌上,佣人立即撤换成咖啡;“哦,对了,妈妈,今天晚上的慈善晚会您参见吗?”
我咬着勺子听他们说话,慈善晚会?什么慈善晚会?
崔诗涵说:“宝宝一个人在家,我就不去了,你和你爸爸去就好了。宾客里面特别要注意雷总身边的女伴,关于她的资料我已经让李秘书发给你的办公室特助了。”
什么女伴?!什么女伴?我肿么闻到了一股□□的味道。
大概是我的眼神过于□□裸,崔诗涵开始解释,“这个雷总啊,早年因为公司发展,娶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也正是因为借助了女方娘家的势力,雷霆集团也才得以有今天的发展……”
“可是、”我抢过话头,挥舞着勺子,用一种娱乐的八卦精神以及柯南的推理能力,“事实就是这个所谓的雷总,其实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当代陈世美,而这个神秘女子正是他的出轨对象!”我扒着崔诗涵的胳膊激动有兴奋的急忙确认,“对不对?对不对?”
崔诗涵啼笑皆非的捧臭脚,“嗯!宝宝真聪明!推理的真有道理!”,我无视对面司空锦的白眼,继续追问,“真的吗?那那个雷总的太太知道吗?肯定知道,他都把人带到公共场合了,看来这个小三还有点本事嘛”。
“是很有本事的一个人,她和雷总是大学同学,本来也算的上是郎才女貌,偏偏有缘无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男人另娶他人,伤心之余便远走他乡,可谁知命运偏偏在十二年之后让俩人重新走到一起,而雷总当初和雷太太纯粹是商业联姻,没什么感情基础,因此俩人也很快的走到一起,如今也俨然是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像大曌集团今晚这样的活动雷总能把她带来就足以说明她在雷家的地位,大曌集团明年在Z城的项目开发还需要雷霆集团的合作,重视一点也是应该的。”
崔诗涵就像是小时候给我上课的时候一样,慢慢的给我剖析利益关系,语气温柔,观点客观,我奇怪的问她:“妈妈不讨厌这个做小三的女人吗?”
这难道就是正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