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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煦承认,有那么一刻他的心紧了紧,他以为她关键时刻要反悔,原来是害羞了。
打横抱起她进了卧室,又是一阵温存,“苏杭,这回真的来了?你好好看看,我到底行是不行?”
他这个人还真是,这种事情就算知道也不该说出来啊。让他这么一弄,她差点忘了为什么进卧室了,阻拦道,“等等。”
“又怎么了?”某人有些不情愿,“苏杭,你是故意折磨我的吧。”
“我?哪有?只是…”她红着脸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小雨伞,那是她趁着一天晚上出去倒垃圾的时候在路边的自动售货机买的。
“苏杭,你这预谋也太深了吧。”盛煦拿着手里的东西哭笑不得,然后,亲了亲她害羞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吟,“不过,我喜欢。”
这一次,沈苏杭没再说话,闭上眼睛,眉毛鼻子皱成一团,等待即将到来的刺痛。
当当当,楼道的敲门声格外清晰,门外的人一边敲门还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等等。”沈苏杭忙摆手,看盛煦暴怒的表情,指了指门外,“这回可和我没关系啊!”
两人一听,竟是盛曦在楼道里大喊大叫,盛煦懊恼一声,头埋在她的脖子里,长叹口气,“真是折磨人。”
沈苏杭忙理了衣服出来开门,“曦曦,你怎么来了?”
盛曦一把抱住她,在她肩膀上趴了好久才起来,“苏杭,我哥呢?”
沈苏杭朝卧室的方向看一眼,正好盛煦穿好衣服向外走,盛曦一见他,公主脾气立刻爆发,“哥,你这是给我找的什么人哪?简直就是个榆木旮的,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怎么?他对你不好?”盛煦拉了盛曦的手坐在沙发上,接过沈苏杭倒的水给她,恢复了做兄长的威严。
盛曦喝了一口水,“我都半个多月没见到他了,你说好不好?”
接下来就变成了盛曦的主场,她滔滔不绝地讲了半宿郑彬的缺点,什么每天控制她吃冰淇淋、喝饮料的次数,什么说她有时候穿得太暴露,什么两人的房间就在隔壁,非要一晚上打好几个电话确认她的安全,什么明明最有情调的夜光海滩,他都能睡着了,到最后一个电话说着急带着她就回来了,给她扔到宾馆,不见了人影。
沈苏杭这才弄明白,原来盛煦给老大的任务就是陪他的宝贝妹妹盛曦,这些事情,是挺符合他的风格的。
一个没忍住,她的嘴角溢出些笑容,盛煦马上捕捉到,投去一个恐吓的目光,吓得她赶快抿了嘴角。
一夜无眠的结果,自然是顶着黑眼圈无精打采的上班,像个国宝似的接受大家的参观和慰问。
而她的家,就那么被盛曦霸占了,那个小公主,自己说累了,倒床上就睡着了,只可怜了他们两个无辜的人。临睡前还不忘给她亲爱的哥哥一个任务,“哥,看在我一回国就被你流放到小岛上,又帮你搞定嫂子的份上,你必须帮我好好收拾他一顿。”她瞬间为老大默哀起来。
郑彬已经在盛煦的办公室待了一个多小时了,到现在还没有要出来的迹象,门口等候盛总裁的队伍又加长了些。时间久了,一些人不免开始交头接耳。
“苏杭姐,你看郑经理这是要发财啊还是要遭殃啊,怎么进去这么久,史无前例啊。”一旁的小姑娘紧紧盯着门口,比她还要紧张。
沈苏杭摇摇头,一边看时间,一边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想要进去一探究竟。
终于,在她还没想出对策的时候,总裁办公室的门开了。沈苏杭一个箭步冲上去,在看到郑彬身后的盛煦时,脚步生生止住了。老大看到她,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她没多看,反而下意识看了眼盛煦,发现他也正在看着她。
“你为他担心了?”中午吃饭回来,沈苏杭落了单,被盛煦拉进了一个不知名的小房间。
“没有。”沈苏杭立刻反驳道。笑话,就算是真的,她也不能承认。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盛煦的脾气她多少也摸清了些,反正凡事都让他感觉到她的心中只有他就对了,否则,后果真的很严重。
盛煦好笑地敲了敲她的头,“我有那么可怕吗?说谎的女孩儿不可爱。”
“哼,你也知道啊。”沈苏杭小声抗议。
盛煦为她揉了揉头,“你能看出来吧,曦曦喜欢郑彬。”沈苏杭点点头。“而郑彬却喜欢你。”沈苏杭定住了,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没有必要。“我知道,你不喜欢他。”盛煦替她说了她要说的话。
“那你打算怎么做?”
“感情的事情最不能勉强。”沈苏杭一脸赞同地点点头,又听他说道,“不过,我总可以在权限范围内让他们多接触些,有没有缘分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果然,盛煦就是盛煦,还是那么腹黑和狡猾。
也不知道盛煦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就此赖在她家半个月之久的盛曦精神抖擞地离开了。
而经过上一次被盛曦打扰的非常不成功的第一次后,两个人在入睡前总是有些别扭,不是她找借口晚睡,就是他找借口晚睡,步调从没一致过。
与二人相反,盛曦倒是日渐容光焕发,小女人的姿态越发明显,每到周末总是约沈苏杭逛街、美容、吃吃喝喝。盛煦在感叹二人世界的时间越来越少之外,对姑嫂俩的和平相处还是喜闻乐见的。
盛曦当然也不负众望,竟敢故意当着盛煦的面,亲密地挽着她的胳膊进了卧室说起悄悄话,告诉她要送她一份大礼,暂时保密。
可是,那份大礼还没接到,沈苏杭却得到了一个“噩耗”,她的亲亲老妈又谄媚地打来电话让她去相亲,并再一次保证这次的相亲对象包她满意。
那么,问题来了,她该怎么和盛煦说呢?想想他发怒的样子都让人害怕,果然……
作者有话要说:
☆、16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你明天要去干什么?”
阴森的语气,让沈苏杭不敢直视,低着头弱弱地说了一句,“相亲。”
“沈苏杭?”某人明显已经愤怒到极点。
“有。”立正站好,等待指示。
盛煦攫住她的下巴,狠狠地问,“我就那么见不得人?”
“没有啦。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某人的目光越来越危险。
“只是你的身份,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和家里介绍。”沈苏杭把心一横,索性把话说开了,“你和我,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要说咱俩在一起,就连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又怎么可能说服我爸妈呢?”
唉,盛煦长叹口气,这个傻丫头,原来是担心这个。反手把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额头,都怪自己,没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否则,她也不会这样了。
“苏杭,最后一次,好吗?”哀求的语气却不容许拒绝。
“好,我保证。”
“不过。”盛煦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带着故意捉弄的笑意,“既然你去相亲,那我也要去。”
“啊?在哪?和谁?”沈苏杭不依不饶。
“就不告诉你。”某人得意地笑了。
不过,到了那天,沈苏杭还是早早就知道了,因为,此时,坐在对面和她相亲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嚷嚷着要去相亲的盛煦,她一瞬间就懂了盛曦和她说的所谓的大礼。
两边的家长颇为满意,一见面就聊了起来,把真正来相亲的两个人晾在了一边。
桌子下面,盛煦悄悄伸手过来,抓住了她的,放在手心里不住摩挲,嘴边都是掩饰不住的笑容。
“你说,咱们要不要告诉她们实话啊?”沈苏杭看看旁边那两个人,一见如故的样子,好像来相亲的是她们本人似的。
“不要。”盛煦立刻拒绝,“我看这样挺好的,就让她们自以为是一次吧。要是对咱们的终身大事没做上什么贡献,她们心里会不好受的。”
沈苏杭点点头,“有道理。”
片刻之后,沈苏杭猛然想起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啊!”她瞪大眼睛,用剩余的那只手紧紧捂住自己即将发出声音的嘴巴,“糟了,糟了,我要出去打个电话。”说着,就要挣脱开盛煦的手掌。
盛煦的手反而握得更紧了,“苏杭,我们正在相亲呢,你这样子,会让人误以为你没看上我,很受打击的。”
“可是,我真的很着急,必须得出去。”沈苏杭哪敢告诉他是什么原因,只乞求地看着他。
“告诉我,什么事?”看出她的反常,盛煦也严肃起来。
“我,我……”沈苏杭说不出个所以然,急得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那就不要去了,我倒很好奇是什么事。”凌厉的眼睛扫了一眼对面的人,盛煦心中也打起鼓来。
沈苏杭坐立不安,掏出手机想要发个信息。迫于对面的压力,生生止住了,心中只能拜托那个人脑子断弦,忘了今天的事。
可是,墨菲定律告诉我们,事情如果有变坏的可能,那么,它向坏的方向发展的可能性非常大。所以,当沈苏杭看见一脸痞痞地笑容朝她走来的季冬阳的时候,她基本上已经能够接受这个事实了。
“小苏杭。”
熟悉的声音让盛煦不知不觉松了手,换上了一副戒备的姿态,看了季冬阳一眼,又转向沈苏杭,用目光询问她。
旁边的人也停下了谈话,双双看向来人,面色不好,尤其以沈苏杭的妈妈为甚,只是他的眼中还多了些费解。
沈苏杭不敢看那三个人,对着季冬阳又使眼色,又在背后摆手,想让他赶紧走。
季冬阳对这些视而不见,无所谓地笑笑,“看来,我今天不太受欢迎啊。不过,小苏杭,可是你求着让我来的,该不会要卸磨杀驴吧。你不是有事情要说吗?说吧。”说着,手自然地搭在了沈苏杭的肩上。
沈苏杭瞪了他一眼,气血直上涌,恨不得就此晕了过去,没准还能翻过这一页。
“唉!还是我说吧。”季冬阳挑眉看了一眼沈苏杭和盛煦,“我是沈苏杭的男朋友,这位先生,您,可以离开了。”
沈苏杭的眼前黑了黑。完了,这下全完了。
“沈苏杭!”不意外,对面传来了愤怒的一声,盛煦拨开季冬阳的手,拽住她的胳膊,“你跟我走。”然后,深呼吸几口气说道,“对不起,我们失陪一下……应该不会回来了。”
剩下的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他。
季冬阳饶有趣味地看了眼两人离开的背影,对沈苏杭妈妈鞠了一躬,“阿姨,我的任务顺利完成,后会有期。”说完,潇洒转身,离开了餐厅。
车子一路横冲直撞,在沈苏杭的身体就快达到极限的时候,安全到家。
“下车。”声音冷如冰霜。
沈苏杭乖乖下了车,一个腿软几乎跌倒在地。盛煦一把捞起她,抗在肩上,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上楼,开门,鞋都没换,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
“说,你和那个季冬阳是什么关系?”盛煦倾身上前,把沈苏杭死死地压在身下,鹰一样的尖利眼神让人感到害怕。
“就是朋友。他,他是我找来帮忙的。”沈苏杭实话实说,不敢看他的眼睛。
“帮忙?”盛煦冷笑一声,手掐上她的脖子,逼迫她看向自己,“不找自己的正牌男友,倒需要一个外人来帮忙?”
脖子上一阵疼痛,沈苏杭的眼中噙着泪花,“我以前和他相过亲,找他比较保险。再说了,你不也在忙着相亲?我才不会去找你。”她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不肯说一句求饶的话。
“保险?”盛煦松开她的脖子,“你提醒得好,看来,我也该给自己买一份保险了。”
盛煦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当然知道她和那人并无什么,只是,这种时候,她想到的竟然不是他,说不介意那都是假的,而自己的表现,似乎比想象的还要介意得多。
沈苏杭只顾揉着自己发痛的脖子,没有注意到盛煦已经从她身上离开,逐渐褪去自己的外套,领带,衬衫……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脱得只剩一件底裤了。
“你,你想要干什么?”意识到了危险,沈苏杭向后退去,直到无路可退,只好靠在了床头上。
“买保险啊。”盛煦似笑非笑的脸上,看不出真假。
“我告诉你啊,你可别乱来。”沈苏杭用嘴硬掩饰内心的恐惧。
“你以前不是挺期待的?”
盛煦抱着手臂,像看自己的猎物一样看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行动。他没有一下子就扑上去,而是向往常一样,温柔地抱着她,亲吻着她,勾起她的舌头,旋转,起舞。
很快,沈苏杭一再坚持的意志就土崩瓦解,主动搂上盛煦的脖子,由被动到享受,任他摆布。
得到了她的主动,他的吻一点点向下,有的如蜻蜓点水,有的如狂风过境,在他没有占据过的领地刻上自己的专属符号,宣布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