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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接她的是陈子木,陈子木这次低调的连车窗都没有降下来,他说:“陆迟衡特地交代了的,无论什么时候来接你,都不准露脸。”
两两一听就笑了。
陈子木见她笑,忍不住哼唧一声。
“这陆迟衡真是小气,就因为我长得比他帅,他连露脸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那你还听他的?”
陈子木也笑了。
“我不听他的,他分分钟能撕了我。你说是保命重要,还是保脸重要?”
“……”
这一路听着陈子木的笑话回到陆迟衡的别墅。
别墅里灯火通明的,可是他还没有回来。陈子木说,他晚上还有一个特别重要非他不可的会议。
两两忍不住问:“那他吃过饭了吗?”
陈子木耸肩:“他吃什么不是吃,反正都是一个味儿。”
两两听着有些心酸,她斟酌之后,还是想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她问陈子木:“你知道陆迟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陈子木沉默了一会儿,摇头。
“你不知道?”两两不相信。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失去味觉,我只知道,这个世界的万物法则是公平的,迟衡比别人多得到一些东西,自然也就相应的要失去一些。”
原来,这就是答案。
这答案让两两更心疼陆迟衡。
这一身奇怪的本领,让陆迟衡失去了一个普通人该有的一切。为了掩藏他的特别,他连正常的结婚成家都必须搞得如此复杂。
可是,他失去的这一切还是他失去其他换来的。
多不公平。
?
亲耐滴们,么么哒(* ̄3)(ε ̄*)
☆、92。梦里终觅11【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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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衡停下车,别墅的大门虚掩着,那门缝里漏出一道光,他从没有像今天一样,如此渴望那道光的温度。
门口的保镖跑过来给他开门,告诉他:“秦小姐早已经回来了,一直都在等您。”
陆迟衡点了点头,他俯身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从那里拎出了一个纸袋子。保镖伸手想替陆迟衡拎着,陆迟衡却挡开了他的手。
“我自己来。酢”
“是。”
保镖跟在他的身后,走到门口时跑上来替他打开了门,然后就没有再跟着牙。
一室琉璃的灯火朝着陆迟衡扑过来,他的脚步渐渐放慢。
他一进屋,就看到沙发上的秦两两,她趴在一摞抱枕上,背部弯出一道弧,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一样,一动不动的。
陆迟衡轻手轻脚的走近她,那一点细微的声响,并没有惊动眼前的人儿,她依旧酣睡着,睡颜也是美的惊人。
秦两两应该是从浴室出来不久,长发还是半干的。她穿着米色的长款毛衣,整个身子藏在毛衣里,那双凝白的小脚丫却露在外面,连袜子都没有穿。
陆迟衡拧眉,他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小心翼翼的披到她的肩头。她皱眉动了动,他的外套往下滑了滑。他坐下来,替她按住了。
两两把脸往他手背上蹭了蹭,似乎睡得更深。
陆迟衡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他就这样看着坐了一会儿。那个纸袋子就放在他的脚边,朝袋口望进去,能看到那樱粉透白的颜色……那里面是一双女士的棉拖,他想了想,把手探进了袋口,把棉拖掏出来,放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他的棉拖也在那里。
这两双棉拖,一男一女,是同款的。
别看这只是一双小小的拖鞋,可让他那个秘书小姐费了不少的周折。
因为陆迟衡说不出自己拖鞋的款式,秘书把那个牌子各个款式的女士棉拖都买了过来,放到他的面前,由他挑选……这是件挺矫情的事儿,可是,他却执意要做。
门廊的鞋柜里摆上这两对同款的拖鞋,那画面,想想,都觉得温馨。
从前,他不会在意这样的小细节。
可是,今天早上看到秦两两整理过后的房间,才发现,家里多一点女人的东西,感觉也没有什么不好。
同理,家里忽然多了一个女人,感觉更是奇妙。
他凑过去。
秦两两的睫毛长而翘,鼻梁直而挺,红唇薄而巧……她的长发上,更是凝着一丝淡冽的香,远远的飘过来,从陆迟衡的鼻子一路往里抓,搔动着他的心。
“冷……”秦两两发出这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叹。
陆迟衡站起来,连人带外套,一把将秦两两抱了起来,她轻,放在臂弯里都觉不出什么重量。可他像是怀抱着什么重要的宝物似的,谨慎的避开了屋里所有可能磕碰到她的东西。去楼道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他却像是为此绕着屋子走了一大圈儿。
突然的失衡,让秦两两“嘤咛”一声,她的两条手臂,不自觉的攀住了陆迟衡的脖子,她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才回来?”
她虽是睡眼惺忪的,可仍清楚,自己等的人是谁。这让陆迟衡多少有点欣慰。
“怎么在这里睡?”
“我不是在等你嘛!”
两两咕哝着,打了个哈欠。她的眼皮又在打架,可陆迟衡却舍不得让她再睡着。在秦两两之前,原来被一个人等待着的感觉,这样的妙不可言。
好像,这一室的灯火和空气,都凝着浓浓的人情。
“回住的地方”和“回家”,原来只隔着一个等他的人。
他的一切,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慢慢有了改变。
陆迟衡忍不住低下头去,啄了啄了两两的唇。
两两洗澡的时候顺道一起刷了牙。虽然尝不到味道,可是陆迟衡闻到了清新的香。这香就像是一个蛊,让他忍不住想要将这个吻加深再加深……
但是,因为两两左右躲闪着不愿意配合,他吻得有些吃力。
好不容易,他一心两用的将秦两两抱进了她自己选的房间里。她的房间和秦两两一样,一样凝着好闻的香。
因为丧失了一部分味觉,所以陆迟衡的嗅觉特别灵敏。这香在他鼻间不停的放大,似乎能醉人,他没有喝酒,可身上仍泛起了一阵热,这热,是由内而外的,他控制不了,反而被它控制。
陆迟衡把两两放进了床里,俯身的时候,她没有及时松手,陆迟衡就这样生生的被她固定在原地。
“秦两两,松手。”他轻轻地晃了晃她的胳膊。
两两没有反应,没有将他勾的更近,也没有将他推得更远。
这距离明明是安全的,可陆迟衡感觉到自己身上那股横冲直撞的热,快要逆转他血液的流向了。
他忍不住低头,主动将脸埋进了她的发间。
秦两两的发梢还没有干透,那触感冰冰凉凉的。
陆迟衡拧眉,把她抱起来。
他本意只想让她靠在床头,可是泛着困意的秦两两软绵绵的,一下栽进了他的怀里,他被这团柔软的小东西黏着,动也不敢动,动也不想动。
可是,她的头发不吹干就睡觉,这样对身体不好。
吹风机就放在两米远的梳妆台上,陆迟衡对着那个方向凝神,那个吹风机一下子飞过来,稳稳的落在他的手心里。
他又眨了眨眼,那插头自己对准了三角插进去,吹风机通了电,那颗红色的电源键亮了起来。
陆迟衡按下了开关,吹风机“嗡嗡嗡”的响着,暖风从吹风机里跑出来,落在她的发梢也落在她的身上。
两两的困意也被一点一点吹走了。她趴在陆迟衡的腿上,他的腿虽然不比楼下沙发里的那堆抱枕柔软,可是这样靠着,也一点不觉得不舒服。
陆迟衡的手在她的发根处温柔的穿梭着,按摩着,两两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酥了,她的手不由的攥住了陆迟衡的毛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阵暖风忽然停了,那“嗡嗡嗡”的声音也停下来。
可是,在她身上游走的这双手,却没有停。
两两虽然迷迷糊糊的,但也能清晰的感觉到,这双不安分的手,正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什么样让人颤栗的魔法。
“陆迟衡……”她发出一声叫唤。
紧接着而来的,是比暖风温度更炙热的热吻,一片一片,覆盖了她眉眼口鼻,最后,在两两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陆迟衡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的两瓣唇。
舌尖的触感柔软,他的攻击却是有力的。
两两就这样被他彻底吻回了理智。
这个吻比昨晚的那一个危险的多,因为,今天这个接吻的背景,就比昨晚的那一个暧昧的多。
他们,现在可正以一上一下的姿势卧倒在床上啊……
“唔!”
两两发出一声惊呼,可这声惊呼随即被陆迟衡吞没,他的吻更加的肆无忌惮,将两两折磨的理智溃散,只懂对他迎合、与他追逐就餐。
她的舌头和唇都被他逗弄的发麻发憷,身子毫不掩藏的烫起来,埋在她身子里的那把原始的火,正一点一点被陆迟衡点燃。
随着陆迟衡的吻越来越用力,两两的嘤咛声越来越响。
偌大的房间蒙上了一层旖旎的春色,这已经不是擦枪走火这样简单的事情了,这随时都可能演变成一场事故。
陆迟衡滚烫的指尖已经开始将两两毛衣的下摆往上撩扯着,她纤长细白的腿,渐渐的暴露在空气里,两两因为害怕,两条腿不时的向上弯一下弯一下……
没有男人能见得这样一双美腿还坐怀不乱的。
陆迟衡的眸光越来越深,他快速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毛衣,然后连衬衫也一并扯去……他的上身很快没有了遮拦,他抱紧了她,将自己那钢铁一样的身子,紧紧贴着两两的柔软。
两两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她又想起那日在阿拉斯加,她脱下他衣服时看到的那个小东西。
不,不是小东西,那样的size,怎么还能说小……
“不要。”两两按住了陆迟衡的裤腰,使劲的按着。
她明明是想将他推得更远的,可是这个动作却让他们靠的更近,陆迟衡的手往下摸过来,摘下了她的手,然后按住了自己的皮带扣子……
“不要这样!”
两两在他身下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她想挣出来,却和他一起在床垫里陷的更深。
“陆迟衡,不要这样好不好?”
两两的眸子里泛上了一层水花,她满眼的惊恐。
“我们,不要这样。”
听着她带起哭腔的恳求,陆迟衡像是迎面被泼了一盆冷水,这冷水让他渐渐清醒过来。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松开了她,从床上下来。
他的热情来的太快,抽身也太快,这都让两两始料未及。
“你……”
两两按着手边的枕头,借力翘起了身子看着陆迟衡。
明明,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那个人是她,可是,陆迟衡看起来却比她更加的狼狈。
“对不起。”
陆迟衡按着他自己的后脑勺,边说边往外走。
在他转身的那瞬间,两两清楚的看到,他眸间闪过的那丝情绪,除了歉意,还余有惊讶。好像,对于这狼性的行为,是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
陆迟衡走出房间,还替她带上了门。两两却一下子回不了神。
她从床上下来,整了整自己的毛衣,也把他随手扔在地上的毛衣和衬衫捡起来。
这才是她真正搬来这里的第一晚,第一晚就这样的惊心动魄,那
么后面的日子,一定会很精彩吧。
两两莫名的起了一层鸡皮,但让她心有余悸的是她自己。
刚才,她差点就成为了陆迟衡嘴边的食物,可是,身为猎物的她,却一点都不想躲开这个来势汹汹的猎人。甚至,他一半的气焰,就是她助长的。
两两把陆迟衡的衣服放在了枕边,她侧身躺下,看着衣服上的那一道道褶子,像是看着他别扭的脸一样。
怕是又要一夜无眠了,但是,她还是轻轻的启唇告诉自己:“晚安。”
晚安,陆迟衡。
?
姜承在床上翻了个身,按停了一直“嗷嗷”乱响的手机闹钟,宿醉让他有些头疼。
昨晚,院里有个同事调职,吃散伙饭的时候,大伙把他一起拉上了。他很久没有喝酒了,昨晚只被灌了几杯白酒,醉意就上来了。
最后别说开车,他连自个儿的车都找不到在哪儿了。他凭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给陈子木打电话,陈子木夜生活正high的时候被他使唤来做司机,自然一通抱怨……后来,他睡着了,都不知道陈子木是怎么把他从车上弄出来,又扛上/床的。
“撕啦……”
耳边忽然传来了不大不小的动静。
姜承睁开了眼睛,窗帘已经被拉开了,刺眼的阳光正劈头盖脸的朝他打过来。窗台边站着一个人,那人逆着光看不清脸,但是光从这身形来判断,他也知道是谁。
能这样悄无声息私闯民宅的人,除了陆迟衡还有谁。
“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姜承一声咕哝,又翻了一个身,随手捞过一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