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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对于其他的事儿定然也会略有放松,现在他那边可以说是乱成了一锅粥,你不妨利用现在这个契机。对于我们来说只有云天泽包括整个云氏集团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我不想在其他的事上浪费过多的时间。”
“听你的。”谈话到此结束,本就阴暗的屋子此刻寂静而又阴暗。
“云总,那边的人果然有动静了。”
“云总,何哲再次来探望云泽少爷。还要约他出去。”先是陈靖远进来,才说一句话,那边驻放紧跟着就进来了。
“看来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靖远,让靖枫继续盯着医院方面,不能忽视一点风吹草动。你趁他外出后潜入他家中,看能不能找到别的证据。驻放,让云泽跟何哲走,但是要表现的很不放心,找人贴身保护。”
“是。”听云天泽有条不紊的吩咐,脸上更是大放异彩,驻放不禁多看了两眼。这段时间,在金满方面他屡败屡战,屡战屡败却仍旧没有放弃,更让人奇怪的是在他脸上并找不到气馁的痕迹,反倒他的精神越来越好。
“对了驻放,云泽身上的窃听器安置妥当了吗?”“妥当,是高性能的军用窃听器,体积很小,不易察觉。”驻放停下回答。云天泽点点头。他想到事情有了这么大的进展,嘴角就不由自主的上扬。相信很快,这些事情就会尘埃落定。
☆、行动前期(2)
“这段时间我去探望你总是被拒之门外,不过看你的气色还算不错嘛。”何哲说。云泽淡淡的笑笑,却没有回答。他抬头看看天,雾色朦胧。这个城市的冬天总是这样,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你好久都没到我家里来做客了。”
“最近身体不太好,我哥总是不让我出来。”云泽回答。何哲点点头,开门进去。云泽自然也跟着进去,他看着周围熟悉的家具,熟悉的摆设,但他总是有种雾蒙蒙的感觉,仿佛在梦中那般不真实。他努力想着何哲家里他熟悉的一切发现都变得虚无缥缈起来了。虚无缥缈的还有他跟何哲的关系。他自己都想不起来他为什么跟何哲关系这般要好,为什么总是想要到他家里玩,而每次他来这里不是看书就是睡觉,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事。
“记得第一次在健身房碰到,我以为你才十一二岁,你太童颜了,到现在仍旧让人不能相信你已经快二十岁了。”何哲笑说。
“我们换个话题。”这个话题一直都是云泽比较不喜欢的话题,就因为自己的娃娃脸。“好,你最喜欢在那个房间一边熏香,一边看书了,你先进去,我给你找些你喜欢的香。”何哲指着云泽经常去的那个房间说。与其说是云泽常去,倒不如说是他常让云泽去的那个房间。
何哲拿着熏香进来的时候,云泽静静的在躺椅上看书。何哲一边点香一边问:“我听说你哥哥最近情绪不大好?”
“嗯。”云泽淡淡的回答。
“是不是跟小谷分手的关系?”
“或许是。”何哲看云泽答的心不在焉,拳头不由得握紧。“其实男女之间就那么回事,我跟你哥的关系不太好,要不然我倒想以朋友的身份劝劝他了。”
云泽翻了一页书说:“他的事不用我操心。”
“话也不能这么说,他那么关心你,你也是他最亲的弟弟…。”
‘啪’的一声,云泽将书重重的合上,好像是不太喜欢何哲的这个话题了。“今天我没心情看书了,改天再来吧。”云泽起身离开,因为离开,所以他没注意到身后何哲的表情是多么难看。不过,那有什么关系。
云泽离开了,但是他并没有回家,而是走到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有个人等在那里,他小声的说了几句,那人离开了,云泽也离开了。接下来,他只需要到云天泽的办公室等待结果就好。
“云少爷说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刚才跟云泽接头的人走到一部车前对里面的人说。里面的人立马全部带上耳机,打开电脑。
画面里是何哲正在打电话。“平时他心烦意乱,或没有警戒心我比较好下手,今天他看起来对我充满了敌意,我不敢轻举妄动。”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何哲挂了电话急匆匆的出去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并没有紧跟着,而是在原地根据GPS定位追踪到他的目的地后才赶过去,好在相距不远。
“辛苦你了。”看到回来的云泽,云天泽道。云泽笑着摇摇头,“比起你为了做的,我这又算什么?”
听云泽这么说,云天泽就不再说话。其实他觉得他为云泽做的这一切都是应该的,是自己的分内之事,也从无其他的想法,但从云泽的话中,他似乎感受到了欠债这个词的味道。
半晌后,他沉吟道:“都是自家兄弟。”是啊,都是自家兄弟,所以从小到大无微不至的关心呵护,包括现在的即使他差点要了他最爱的人的命,他也还是没有放弃自己,反而为他的病四处寻医问诊,甚至央求那人为自己解开心结。他不是铁石心肠,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如此情深义重,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还。
☆、行动
兄弟二人正沉默无话间,一女子走过来。“有什么收获?说来我听听。”
云泽说:“跟你预想的一样,他用了安眠用的熏香,以前我没在意,但这次我发现他房间里放了许多你也有的东西。”或者说是工具。
“作为一个心思不纯正的催眠师,不得不说他够大胆,不过也只能说是你太笨了,我们认识了那么久,我怎么工作的通过电脑你也见过几次,怎么就会不认识催眠所用的工具?怎么就能毫无防备之心?”这丫头,变着法的损他,云泽撇撇嘴不理会他,难不成还要亲口承认自己真的是因为太笨才这样的吗?当然不是,只能说是遇人不淑。
“瑞贝卡,谢谢你能回来帮助我们。”要不是因为他,相信云泽好的没有这么快。云天泽由衷的感谢。虽然已经知道云泽很有可能被催眠了,但不知何哲跟谁学的本事,水平比一般人要高,所以对于他的催眠,国内无人能解,还好这时候瑞贝卡回来了。
“当事人都没有谢我,你这算是哪门子谢?”云天泽和云泽二人互望一眼,不约而同的笑起来。看着两人同时发笑,瑞贝卡完全摸不着头脑。“难道我又说错话了吗?你们笑什么?”
“没有,没有,瑞贝卡,你的中国话是越来越好了,运用的地方也越来越恰当了。”云泽笑道,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和云天泽同时发笑的原因就是因为瑞贝卡的‘哪门子’。
瑞贝卡是个金发碧眼,地地道道的美国人,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她连谢谢都说不清楚,后来中国话基本到位的时候却在‘哪门子’上犯了难,除了把其说成是‘那蚊子’之外,还一直以为这是一个形容词,为此闹出不少笑话。
“我中国话说的好也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中国朋友在啊,不然我进步肯定不会那么快。”瑞贝卡说。
“嗯,这倒是实话,如果不是我们,你现在肯定还在为‘那蚊子’在纠结,说不定纠结的不止这一个。”云天泽笑道。看到一向有些不苟言笑的云天泽笑的如此开心,瑞贝卡也跟着很高兴。她,也有一颗少女心。
“驻放,你看这个。”一袭黑色的风衣,带着墨镜,让他整个人显得帅气潇洒。这人就是陈靖枫,他走进车内,脱下外套,里面却是一件米黄色的卡通针织毛衣,这让人不禁大跌眼镜,一向沉稳的驻放在看到那毛衣时都被呛得咳了起来,后面其他几全在捂嘴偷笑,可陈靖枫就像是没有看到一般,自顾做自己的事。“我刚才潜入了那老头的家里,别的没找到,在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我找到了这封信,仅此一封,看起来不是故意保存的,因为有团过的痕迹。”
驻放打开信看了一会儿面露喜色。说:“这是最关键的证据,你记不记得曾经从少爷房间找到的信?这封信明显就是那封信的草稿啊,也就是说写信之人就是他。”
“太好了。”陈靖枫一巴掌拍在车上,把其他人吓了一跳。“那还等什么,通知老大,开始逼供。”
“告诉靖远,云总已备好茶饮,请那二位去品尝。”也许是多日来因为这件事焦头烂额,现在终于有这么大的突破,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驻放也不禁放松了一下。他们之所以要把他们带到云天泽面前,是因为云天泽交代他有些事要弄清楚,所以在云天泽的问题没有搞清楚之前他们还不能被送进司法机关。
那边的陈靖远得到消息,将那两个正在密谋如何先置蒋正民于死地的人一举拿下。
☆、审问(1)
“苏越,苏老先生,你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找到你了吧?”云天泽看着眼前这个老人,语气风轻云淡,眼神却十分狠戾。最近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人指使的,蒋正民变成植物人,蒋小谷遇害,全都是他一手策划。他怎能不生气。“我听说你已经制定了一套自认为毫无破绽的计划,准备今晚杀死蒋正民是吗?我真的不明白,蒋正民是你的女婿,你外孙外孙女的父亲,蒋小谷虽然说不是,但她跟你们没有任何瓜葛,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云天泽逼近苏越。
苏越冷哼一声,“狗屁外孙外孙女,是谁的种还不知道呢。”说完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理会云天泽。
“苏越,你比我爸还要大些,按理说对你我不该无礼,但你如果不告诉我事实的真相的话,我不能保证在把你交给警察之前我会做什么。”
“那你就把我交给警察吧。”苏越恨声说。
“当然要把你交给警察,凭你身上三条人命官司,还有为什么你会杀掉那三个人的原因,被警察知道,判你死刑肯定是没走的了。”当听到云天泽说三条人命官司的时候,苏越的表情才有了变化,变的苍白。他是怕死的,自己想报复云英那老小子想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因为怕死,他又怎么会做这么长的铺垫,可那三条人命知道的人并不多,更别提是那背后的原因了。
“就凭你们?还想抓住我的把柄?小子,再修炼几十年吧。”他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因为他知道自己把那件事做的天衣无缝,不会留下任何证据,他只是讶异他怎么会知道那件事。他有变化,云天泽看得出来,可他更知道苏越的老奸巨猾。“你知道我爸,也就是云英是怎么突然就病倒了,并且一病不起了吗?”
“当然,是被你气的了。”这个众所周知的新闻,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不,你错了,是因为有人给他注射了一种让他身体机能衰竭的药物,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云英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一卷录像带,对了,你看这是什么。”云天泽打开投影机,苏越的眼前出现了一组幻灯片,上面的人正是经过乔装打扮,去给云英注射药物的他。
“你装扮的够好,即使是特别熟悉你的人大概也认不出来这个人就是你。”听云天泽说出这番话,苏越才真正的坐不住了,“那三条人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司法机关都已经结案我也没道理去旧事重提,所以你只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蒋正民,害蒋小谷,我会帮你把这段继续隐瞒下去。”云天泽想通过利诱试试行不行得通。
“哼,蒋正民,蒋小谷?”苏越冷哼出声,“他们的命对我毫无用处,我想报复的不是他们,而是云英,你,还有你。”他指着云天泽,云泽恨声说。“我只是恨,之前我太过于谨慎,没能早早的把云英那老小子置于死地,我本来不想杀蒋正民,但他不好好的配合我,反倒去查我的底细,我自然留他不得,至于蒋小谷,只要她死了,我就有办法证明云泽就是杀人凶手,这样你肯定会被判决,可惜啊,我一向谨慎,也不知道哪一步出了问题。”他不确定云天泽手上是否有当年的证据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抵赖的必要了,他坦白说不定会有转机。
☆、审问(2)
“没错,你的确谨慎小心,几乎没有破绽。”驻放接过话头继续说,“可惜的是几乎没有并不代表没有,何哲一直都是我们的怀疑对象,但我们知道这些事不会是他一人所为,所以我们一直守株待兔,希望能找到那条大鱼。你曾经出没在我家的附近,医院附近,何哲的家中,甚至是只有嘉乐知道的蒋正民的住所,你通过加减身高和不同的穿着来改变你的自身条件,所以就算是有人看到,也不可能认为这些地方的你是同一个你,这也是这么长时间我们没有动作的原因,因为我们没有办法证明那个人是谁,直到那天瑞轩在何哲家看到你,那天你的身高和平时的不一样,他就很诧异,等回来跟我们讨论案情细节,他看到一组组的照片时,他就感觉出不对劲,也是经过反复比对,我们才知道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