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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前,我记得-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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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吹捧着,另外三人大呼受不了,小吴说:“老大,你就大我们十来岁,别把自己当前辈。”陈是也笑着说:“好歹我们帮你打江山,你当成功人士也得分我们一杯羹啊!”王远帆提议将乔迁之喜改为精英交流会。
  总算是,两人在炮轰之中,结束了彼此的相见恨晚,老大对张航是大加赞赏,扯过小吴,就对张航说:“我这姑娘都不错,你可以考虑和我们联联谊。”陈是越听越觉得别扭,小吴白白眼,说:“师兄说他们艺术家都不是好东西,况且真要联谊,论渊源,也得让师姐啊,我看他们挺有戏的!”
  一句话大家重点各不同,张航一口水呛着:“我什么时候我们艺术家了,说的是有些。”老大了然,拍拍他的肩膀,“我们都懂。”转而问小吴:“师兄?你们认识?”小吴把大家的认识过程说了一遍,顺便也重复了一下师兄称呼的合理性。王远帆关注的是挺有戏,在他眼中,陈达和陈是就应该是一对,即使他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分手,而且这又过去了好几年,围城里面的人都不再强求,他这个看戏的倒放不下。以前,时间过得久,王远帆甚至觉得可能性越大,男未婚,女未嫁,都不愁,也不找,不就是放不下以前的人吗?可现在陈是的生活中,突然冒出个人来,和她和“有戏”,还挺优秀,王远帆觉得自己的信念有所动摇了。
  隔着桌子,王远帆仔细地打量着张航的一言一行,心里和陈达作着比较,即使有偏好的程度在,王远帆也不得不承认,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各有各优,况且陈是这女人心思难猜,王远帆心里也只好哀叹。
  察觉到别人的目光,张航抬起头,看见王远帆对着自己的复杂的略带叹息的眼眸,心里疑惑,又不知从何而起,想着是和陈是有关,也多留意了对方。
  下午的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事,买的菜份量也挺够的,就都留下了,一起玩扑克牌。气氛一直都不错,张航很是自来熟,很快就和大家达成了一片。
  王远帆的电话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屏幕,又看一眼陈是,出去接了。桌上的两人心事重重,陈是明白是陈达打过来的,他的消息总是让她喘不过气,张航用他半个艺术家的想象力,这些目光的交流有了自己的故事——王远帆对陈是有意,无奈重重考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刚好又有备用选择,刚刚的电话来自故事里的第三者。
  玩起来,时间总是过得快的,陈是去忙活晚饭,剩下四人斗地主,谁休息谁就去打下手,结果就是张航老待在了厨房。
  “怎么又是你?”陈是笑,“运气背,没办法!”张航作出无奈的表情。陈是笑他:“你该不是给领导放水放成习惯了?”张航一边给陈是递东西,一边问:“我现在在你心里就这些大众印象吗?”听出了张航语气里的沮丧,陈是想要解释:“不是,我开玩笑的,你听不出来吗?”张航也笑起来:“我也是开玩笑的,你不也当真了,那你说说,我在你心里现在是什么样的人。”
  陈是仔细想,觉得即使有老朋友的成分在,可因为张航现在的成就,陈是难免想法也大众化,真正的印象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清楚。好在有人下了,解了陈是的围,张航走出去时说:“你会知道的,有时间。”张航这么说,和陈达的那句“我会让你了解我的”多么相似,陈是心里波动,从再见张航开始,他就总是说一些含义不明的话,保持一个时远时近的距离,吊着暧昧不清的态度,让陈是逃不掉,陈是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想,是否把自己看成了一个没有得到的猎奇对象,这些想法都让她想避着他。
  快要散场的时候,大家都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整日都和工作打交道,大家对难得的机会都很热衷,老大提议大家去唱唱歌。
  如果说对张航现在的情况,陈是大多是臆想,现在她笃定了。王远帆,陈是,小吴自成一派,老大,张航自成一派,每次出去唱歌,老大总是感慨跟不上年轻人的脚步,叹息自己老了,而陈是她们心里都清楚,老大不是因为老了才接受不了新歌,而是长时间和那些领导班子打交道,要迎合他们的口味,以致于失去自己的年龄。现在张航就是这样,本该有着和同龄人差不多的喜好,感觉上却差了好几辈,只好和老大呆在一起说着企业的兴衰史和困境,对陈是他们的歌一点都不熟悉。陈是心里很是悲凉,昔日桀骜的,潮流的,张航,成了这样。
  唱了半夜,老大家有妻儿,不便久呆,大伙也就散了,老大也放下了长辈定位,和张航勾肩搭背,说着:“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我这儿别的不多,就是人才多。”王远帆和小吴住单位一起走,老大自己开车回去,张航送陈是回去。
  王远帆把陈是叫到一边,“明天我去B市参加同学会,你要一起去吗?”陈是摇头:“我去干什么,又不是我们班?”王远帆感叹:“这么多年,你怎么就是这么狠心呢!”看着陈是表情,他马上接口:“好好好,就我不懂,行了吧!你有什么要带给陈达的吗?”陈是还是摇头,王远帆没有多说就走了。
  张航送陈是回去,一路上没怎么说话,陈是方才觉得有时候被人照顾着自己察觉不到,现在突然间没有了,才会若有所失,像这时候,张航不说话,陈是自己也挑不起话题,只能任由气氛尴尬。路不是太远,折磨很快就结束了。张航泊好车,说:“能陪我走走吗?”陈是拒绝不掉,这是她永远抵抗不了张航的一点,他的忧郁。
  张航默默地点起一根烟,陈是问他:“不是早戒了吗?”张航扯出一个自嘲的笑,略带讽刺地问她:“现在又开始了,你会觉得奇怪吗?”反问句的语气,明白他的意思,陈是被他话里的刺扎得很难受,却还是摇头了。
  张航苦笑一声,沉默半响,“我现在,是不是很难让人接受?”陈是伸出手,把张航手里的烟盒拿过来,问:“火呢?”张航没有想就把火柴给她了。陈是边点火边说:“没想到你用的是火柴,有欧洲绅士的感觉。”陈是没头没脑的一句,张航回过头看她,烟影里,陈是的容貌倒不真切了。
  “你会抽烟?”张航很是诧异,陈是把烟拿下来,说:“戒了很久了。”张航看着她,心里密密麻麻的疼痛,却又说不出口,只是问:“那现在?”陈是笑笑,把烟丢了,对着远处说:“我只是想说,人都是会变的。”张航也把烟丢掉,说:“你说我们是老了吗?”陈是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答案也许并不重要。
  陈是问张航:“你爸爸现在出来了吗?”张航点头,陈是有点高兴,问:“那他现在还好吗?”张航说:“还行,刚开始很不适应,现在已经好多了,人情冷暖,他这辈子也算尝遍了,不亏了。”陈是斜眼看他:“听着,你好像还挺羡慕。”张航笑:“我没有这么没出息。”
  临走之时,张航问陈是:“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吗?”陈是突然间想起了张爱玲的小说,曼桢对世钧说:“我们回不去了。”,可是这不是他们,他们也没有半生缘。于是,陈是点头。张航坐在驾驶座上,“我希望你还能像以前那样看我,我一直就是张航,没有走远。”陈是点头,张航就开车回去了。
  没有走远,一语双关,我还是我,品性上的我,对你动过心的我,都没有走远。陈是想着张航的话,还能不能回去的问题,她突然间回忆起了高中时代的种种,那些有过的笑容,真诚而又充满希望的心。
  给唐晓留言:我遇见了我的高中同学,我想起了自己,你说我还回的去吗?
  唐晓回复的很快:你不用回去,重新开始就好了。允许我八卦,你的同学是个男的,和你还有关系。
  陈是回:别用心理学来揣摩事情,朋友的建议你已经送到了,谢谢。
  唐晓:狠心的女人。
  陈是:狠心的女人容易重新开始。
  唐晓:祝你好运。
  陈是:嗯。你怎么样?
  唐晓:一切还好。
  和唐晓谈过之后,陈是还是有点迷茫,重新开始,她觉得离开B市的时候,或是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她不明白,别人眼中的重新开始为什么转折点是,接受新的感情,难道除了爱情,人生没有其他的寄托了吗?
  陈是现在有房子,不需要车,没有自己的爱情,心里的信仰也不明确,她信过基督,说人生来就是有罪恶的,一生都将要赎罪,陈是觉得自己的罪够多了,于是她祷告,祈求宽恕。她也去参佛,和那些大师交流,隔一段时候斋戒,感受麝香袅袅。
  博大精深的各种文化,也填不满的内心。陈是想着各种各样的自我实现,她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拒绝客户的非理性要求,保持清醒的判断,是她现在的高度,经历的事情也多。她就觉得少了很多,也许是年轻时候的那些冲动延续了下来,她为她的小说人物创造了各种各样的生活,去做一个教师,和年轻人打交道,保持年轻的心;去旅行,看遍世界的风景;去做慈善,让心灵温暖……陈是选择了文字,她走不出去,只能用心把想要看到的描述下来,知道某一种情绪曾经真实存在过。
  陈是不知道自己快不快乐,没有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也没有值得伤悲的理由,现在。生活很平淡,等着大潮把自己推向未知的领域,自己暂且不做他想吧。
  陈是很好的朋友不是很多,亲戚走动更是少,关心她终身大事的就老大了。乱点鸳鸯谱的事儿也做过不少。王远帆都曾被配给陈是,后来老大见两人实在少点缘分才作罢。以前没认识张航前,老大倒没什么印象,现如今认识了,到哪儿好像都能碰得上。
  见面的次数多了,两人就谈谈合作的事儿,张航的事务所现在管理一团乱,需要财务,人力,业务各职能的分开,一步步来做,就想到了陈是他们。老大也没做犹豫,一切好商量,都是熟人,况且,老大也是个精明人,有利可图的事儿也不会放弃。年纪毕竟大一些,秉着旁观者清的态度,老大也瞧出些端倪,一见面就问问陈是的情况,对陈是过去比较在意,旁敲侧击地打听陈是的感情问题,自以为藏的很好,哪知一旦上了心,就露了马脚。乐得自在的老大也就顺水推舟,想做个现成媒人。
  老大办公室,“陈是,现在你手头没什么事,我这儿有笔业务,你经验丰富,去做吧!”陈是把材料拿起来,一边说:“我不是很久都没做实际业务了吗?不让新来的练手啦?”看完才发现就是张航他们的事务所。
  “张航不是熟人吗?你做,他更放心。”老大说得很自然,“而且你不是说好久没做了,算是复习复习,我看这个还是有难度的。”陈是也就答应下来了。
  作为第三方帮一个事务所做财务,为了方便,陈是的办公地点就改到了张航事务所,反正他们的空间大。
  把资料和电脑安置到那儿的第一天,陈是才知道,这个事务所里没有女人,她觉得很不可思议,连名义上的秘书都是男的。所以当好几个年纪不大的建筑设计师围着她的时候,陈是愣了。张航把她从人群里拉出来,向大家介绍,并且跟她解释,说学他们这行的女的很少,学了之后干得更少,干了之后干得好的就少上加少了,陈是不解,问:“为什么秘书也是个男的?”
  “你见过那个女秘书会换灯管,会做保镖,不恐高,还整天在工地上的。”陈是了然,问他:“你不会也这样折磨我吧?”张航笑:“你是外来人口,我要做好表面工作,况且我哪儿舍得啊!”陈是白他一眼,收拾自己的桌子,外边的人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各种揣度。
  张航提醒陈是,“这儿的女人少,你要当心。”陈是没好气,说他:“当心你才是。”张航说:“我很正经的。”陈是看看外面挤成的一团,“上梁不正下梁歪!”张航一开门,外边的人全倒了进来,陈是摊开手,露出“你看!”的戏谑表情。
  张航对着一群人,“你们都老大不小的了,有的比我还大好几岁,怎么都这么不淡定?”起哄的人喊:“就是因为老大不小了,所以才不淡定。”在大家吵吵嚷嚷之下,陈是算是听懂了,他们要办欢迎会,张航却不同意。
  有人直接冲上来,邀请陈是,陈是还在状况之外,点头了。大家都很高兴,连声说:“还是是姐好!”陈是这下真是哭笑不得,就这么一会儿,自己就成了大众姐了。看张航苦着张脸,陈是也不知咋回事,人散了才问他:“至于吗,不就是个欢迎会,怕麻烦?”张航说:“这群兔崽子,逮着机会就讹我。”陈是笑:“敢情你是个铁公鸡!”
  张航倒真不是钱的问题。以往事务所就是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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