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希棋停在了香火铺的前面正准备敲门时“不在这里,他在城郊的通天山等我们。”闻人翎出声喊住希棋。
“通天山离这很远,怎么去?这么晚的士都不愿意去的,别告诉我用两条腿走过去。”希棋头大了。
弄子里的路灯突然熄了,漆黑一片,希棋感觉身体往上一提,感觉自己的双脚离了地,站在了某个物体上面。眨眼间,这个物体飞到城市的上空,希棋看清了这个物体正是玄铁宝器。
五分钟后,希棋和闻人翎乘着玄铁宝器到了通天山的山顶。
一到山顶,山顶上的风很大,吹得希棋身体有些摇晃。
山顶上突然亮了起来,希棋就看到了正坐在一旁石头上的香火铺的老头。光是由孔明灯发出来的,所有的孔明灯形成了一个太极八卦图。这些孔明灯不停的随太极八卦图的的线路匀速移动着。孔明灯一点也不受山顶上的大风影响,无声无响。
“希棋,你踏进八卦图的中间,双腿分踏两仪。”老头突然站起来对希棋道。
“踏进来然后做什么?”希棋踏进去后,看着这些转动的孔明灯有些后怕。这才想起自己是给闻人翎办事,而闻人翎是个鬼。。。
“我要送你回六百年前的乌朝。”老头半幽道。
“六百年前?乌国?等等,我的耳朵可能刚才耳鸣了一下。”希棋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竟然要她回到六百年前的,还是一个不存在于历史的地方。难怪闻人翎说她的东西都用不上。
“你到了那里以后,找到闻人翎,办什么事情,这封信里说得很清楚,只要你办好了,我会把你接回来的。”老头把手里的信递给希棋。
“你们骗我,我不去,我不去。”希棋真真切切的哭起来,抬腿就想走出太极两仪图。然而腿脚像被是被一块强大的磁力吸住了一样,纹丝不动。
想把手里的信扔掉,信像是强力胶一样的甩也甩不掉。“闻人翎,你快让我出去,我不要去。我的房子里还有我的存款呢,还有我的手机,电视机,我不能抛下它们的。。。你快让我出去呀。”希棋急喊道。
“放心吧,这些呢,我都会替你好好照顾的,你不用担心。”闻人翎不紧不缓道。
突然所有的孔明灯急速转动起来,然后希棋感动站在脚下的土地开始旋转起来,巨大的漩涡。“定!”老头一声暴喝,所有的孔明灯停了下来,在希棋没来得想更多之前,一个光圈包围了希棋,光圈带着惊魂未定的希棋开始向远处的黑暗处飞去。
“棋棋,我在这里等你。”闻人翎朝着天际大喊一声。
隐约间还能听到希棋的哭泣声。
“但愿她真的能改变你的命数,不然害人害己。”老头看着希棋消失的方向半晌忧心道。
闻人翎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不似平日喜笑颜开的脸,透着微微的凝重。
希棋的出场很惊天惊地还惊人。
希棋从天而降掉到了一堆和尚中间。且当场砸中了一个和尚。
这是一间和尚庙。没有女人的和尚庙。
希棋砸了下来,身下垫了个和尚,是以并无多大感觉,面朝上,流着口水,手里死死抓着那封信
酣睡着。脸上还有浅浅的泪痕。
众和尚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反应。
突然最小的和尚朝主持的禅房里跑去“师傅,天上掉下个女人了。天上掉下个女人了,还砸死了三师兄。”小和尚声音清亮,这一喊全寺院的和尚全都跑出来了。去看天上掉下来的女人。
有个和尚探了下垫在希棋身下的倒霉和尚,气息犹存。
“快把三师兄搬出来吧,还有气。”这人站起来道。
“阿弥陀佛,这女人是万万碰不得的,犯淫戒。”一个和尚立马单手立起,回道。
“是啊,师傅告诉我们女人是碰不得的。阿弥陀佛,淫戒不可犯。”几乎所有的和尚同时说道。
“那这三师兄怎么办?”那个探鼻息的和尚忧心道。
“阿弥陀佛,佛祖会保佑他的。”所有的和尚又同时说道。
这可怜的三师兄不知道还活到希棋醒来的那一刻。
“师傅来了,师傅来了。”小和尚颠颠的跑了过来,后面跟着疾步快走过来的老和尚。
“这可怎么办?”众弟子问道。
“这。。。”老和尚为难了。这女人的确是碰不得的呀。“等等,你们去拿瓢冷水来。”老和尚突然灵光一闪吩咐弟子道。
一会后,一瓢冷水浇在了希棋的脸上,希棋连打几个喷嚏醒了过来。睁开眼就看到一堆亮堂堂的脑袋在她眼前晃呀晃呀晃的。然后所有的和尚都在窃窃私语。
希棋眨了几次眼睛后,咻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众人忙把希棋身下的半死不活的三师兄抬走,希棋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下还有个人。
嘿嘿一笑,有些不明所以的自己为何会到了这里。
“这。我,你们。。。”希棋苦笑下。
“你从天上掉下来,砸到三师兄身上。”小和尚快言快语说道。
这真是天上掉下个希妹妹来了。
22。前往栖水镇
“那个,我是练武功不小心掉下来的,功夫不到家,见谅。见谅。”希棋边扫汗边道。
“阿弥陀佛,女施主既是不小心而为之,也怪不得。”老和尚朝希棋施了一个礼后寺院里走。众大大小小的和尚跟着老和尚往院内走。
“等等。大师。”希棋在身后叫住他们。
“不知女施主还有何事?”老和尚又转过身来问道。
“是这样的,大师,请问你知不知道一个叫闻人翎的人吗?怎么才能找到他呢?”希棋忙向大师打听,希棋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闻人翎。
“女施主,你说之人老衲不知,我等佛门中人不过问江湖事,不知女施主所说之人。女施主还是下山去别处打听一二吧。”
“那怎么下山呢?还有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有多远呢?”
“这里离最近的城镇还有二十里地,现在尚未到正午,女施主若是加快脚程的话是可以在天黑前赶到的。”
二十里地?天啦,走二十里地不是要人命吗?而且天气又热又闷的。
院里突然响起二声敲钟声。
“都去用膳吧。”老和尚朝身后的人吩咐道。所有的弟子全都哗哗的往里面走去。老和尚也跟着往里面走。
用膳二字让希棋原本有些发饿的胃不断冒出酸水,益发饿了。
一把上前抓住老和尚的衣服。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女施主赶紧松手,佛门圣地,佛门圣地。”老和尚急道。
希棋赶紧松了手,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对于这些和尚而言女人就是瘟疫,“那个大师我对你没兴趣,只是你看我这肚子空空的,我可否跟你们一起用个膳再下山。”希棋眨巴着眼睛可怜道。
“女施主我等佛门弟子与施主一起用膳不合礼数,施主且在外面稍等,老衲让弟子给施 主送点斋食来。”老和尚走了进去。
希棋找了个地方坐下。把手里的信封打看,信里面掉出来个。看完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狠声道“好你个闻人翎竟然如此设计陷害我!”把信扔在地上拿脚使劲踩起来。这一踩一踩,踩出了一个东西出来,黄灿灿的,捡起一看,是张符纸。希棋又把信拿出来又看了看,发现信的背后竟然还有一小行字:此符给你护身之用。
“施主,这是师傅叫我给你的,我放在这里了。”一个和尚看到希棋的样子把饭菜放在离她远远的地方一溜烟的跑了。
希棋呼了口气,把信和符纸揣进口袋里。端起饭边吃边骂人,骂的全是闻人翎。吃过饭后,希棋顺着寺院的台阶往山下走,这个寺院是建在半山腰上的,种的全是一种希棋叫不出名字的树,原本寺院延伸下来的小道在走了五分钟后,路断了,希棋分不清方向,树林郁郁密密的,斑驳交错,偶尔一阵凉风过身,希棋抬着看了下头顶上的天空,结果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所有树的叶子全是朝下长的,树竿有一半是没有分枝和叶子的,光光的,所有的树叶子呈蘑菇形状,简直就是满山的树蘑菇,希棋转过身又蹭蹭的往寺院跑。
“哎,你怎么又回来了?”跟希棋说话的正是那个叫天上掉下女人来的小和尚。只是希棋尚未来得及说话,小和尚把手中的扫把一扔“师傅,天上掉下来的女人又回来了,天上掉下来的女人又回来了。”
希棋在后面连连喂喂叫,小和尚早就蹦达远了。
看到老和尚出来。
“那个大师,我找不到下山的路。能否找个人给我带下山?”希棋恳求道。
老和尚沉吟了一会后对身后的一名弟子道“了尘,你且送这位施主下山。速去速回。”
从老和尚身后走出那名叫了尘的和尚,“是。弟子得令。”声音朗朗有力。
希棋就和这个名叫了尘的和尚往山下走。
这是一个长相颇好的少年和尚,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身材高大俊挺,看外相也就二十多点。
“了尘师傅,你怎么会出家做和尚呢?”多可惜了这样一妙人儿呀,希棋在心里感叹。
了尘也不回希棋话,只是带着希棋东拐西拐的走,每走几步还要停下来看看天。
“了尘师傅,莫非出这林子还有什么名堂不成?”希棋好奇道。
“此林子里布了阵法。你要紧跟着贫僧走。”了尘对希棋淡淡道。
了尘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再也没有说别的话了,任凭希棋一人叨念个不停,
“了尘师傅,你们寺院里以前来过女人吗?”
“了尘师傅,这里布了阵法还有人来烧香吗?”
“了尘师傅,你们要不要出去化缘呀?”。。。。。
终于希棋在问了N多问题之后没有得到一个回复后,觉得无趣了。停住嘴。
绕树林绕得快晕头的时候,终于出得树林。一条茅路向前蜿延。。。
“施主,贫僧就送你到这里了,前面的路你就自己走了,从这里到前面的二十里外的栖水镇,如果你在天黑没有赶到的话,你在路上要是有人叫你,不管听到什么也千万不要回头,不要应声。千万千万要记住。”了尘语气很庄重的告诉希棋。
“如果我不小心应了话回了头呢?”希棋感觉口里的唾液一下突然分泌多了出来。小心的问道。
“凶多吉少。阿弥陀佛。”了尘朝希棋施了一个礼后往山上走去。
希棋浑身一颤,刚想叫住了尘、,却见了尘步进树林子后,几下就消失不见了。
无奈,只得沿着茅路快步往前走。只希望能在天黑前到达栖水镇。
茅路两边是高长的茅草,把路边遮去了一大半,虽然太阳很大,原本在寺院上感觉过热,但是此时希棋觉得身上竟然有些凉意。
这座寺院修在这里很怪很怪。希棋边走边想。那个臭老头竟然把我送到这么个鬼地方来了。
茅路上的铁牛草漫布,看来久无人走。路两边时不时传来几声哇声,凄长的叫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
希棋一路几首是连奔带跑的,在太阳偏西时看到茅路边插了一条路进来,路的旁边有座木板搭的房子,上面飘着一个偌大的茶字。凉茶棚。棚里有三个人在默默的喝着茶吃包子的人,这三个人身带佩剑,全部着青色长袍,头发盘成一个小豆包一样的发髻。
希棋又渴又饿又累。看到这个茶棚后就再也移不动往前的步伐。而是直步奔到茶棚里。一屁股坐到方桌上空出的座位上“诸位,搭个桌。”希棋扯出一抹甜笑。茶棚里还有很多空桌。三个人全部抬着看着希棋。目光有不解还是不爽。
“人多吃饭热闹些嘛,我一个人怕寂寞。”希棋边嘻笑边伸手拿起桌子上碗里的最后一个馒头往嘴里塞。噎了下赶紧为自己倒上杯水,咕咕的喝下去。
这几人相互对视一眼后没有说什么,其中一个年长些的人大喊一声“老板,多少银钱?”
一个中年瘦小的汉子肩上搭了块布巾微低着腰走了过来,脸上堆着笑,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这让希棋想到在网络上流行的兔斯基的眯眯眼“客倌,一共五钱茶钱。”
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些散碎钱放在桌子上。
三人走出凉棚。往栖水镇的路上走。希棋连忙跟上。他们一走,身后的茶棚老板的笑意松了下来,原本的眯眯眼不见了,细长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希棋几个人离去的背影。
“三位请等等。”希棋在后面追在三人后面喊。
“有什么事?”年长的人皱眉不悦道。
“是这样的,我这不也要去栖水镇吗?我一个女孩子的上路有些害怕,我想跟你们一起上路。我没有别的意思,要是你们不介意,让我远远跟着就行。”希棋的笑容真的很好。几乎成了卖笑专业户了,因为在这里她身无分文,在没有找到闻人代翎之前,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笑是沟通的桥梁,笑是打通心灵障碍的法宝。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上路吧。”伸手不打笑脸人,希棋又说得如此诚恳,这几人反而不好意思拒绝了。
希棋一路小跑的跟着他们走,“请问你们认识一个叫闻人翎的人吗?怎么才能找到他呢?”希棋不忘跟他们打听下闻人翎的下落。
“不认识。并未听过此人的名号。”年长的人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