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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错坟,遇到鬼-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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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的时候,这里的人开始吹灯收摊关门休息了,希棋也走困了,打了个呵欠希棋往客栈走,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发现醉魂楼的灯竟然才亮了起来。二楼的座位站满了一排穿得花枝招展暴露的女人,一个个搔首弄姿。“各位大爷哟,来嘛来嘛。。。。”娇滴滴的声音让希棋浑身一颤。
开始有男人往里面走。原来这是一间妓院。

希棋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下人模样的人正在贴纸,出于好奇,希棋凑了上去,一看原来这醉魂楼要招几个端茶水的丫鬟,希棋慢慢的转过身,突然拔腿跑起来。二楼最角落里有一个女人看着希棋的背影,悠悠的轻笑起来。
一口气跑到之前买衣服的衣行,一手挡住了就要关上的门。
“老板,给我买套衣服,要快。”希棋上气不接下气道。

“你这乞婆有钱吗?”那老板冷哼道。
希棋气了下,不就是换了身破点的行头吗?真是狗眼看人低,希棋只得从怀里摸出来几个散碎的银子“能买一套衣服么?”冷讽一声道。
老板把门打开,希棋选了套粉色的衣服。

回到客栈洗干净一身换好衣服,退了房,开始雄纠纠气昂昂的往醉魂楼前进。此时的希棋又回到了身无分文的处境了。
希棋进了醉魂楼。见到了老鸨。这个老鸨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脸上涂得一层层厚厚的粉脂。看不出真实的年龄。从脸形看年轻时候也可能是个长得不错的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住在镇上哪个地方?你可知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老鸨看着涂得绯红的指甲慢慢的问道。
“我叫王春桃,家住镇东。这是醉魂楼,男人消遣的地方我知道。”希棋十分乖巧向老鸨道。
“看来是个机灵又懂事的姑娘,留下吧。香儿,把春桃派到绿杏房里头吧。春桃,好好干,只要你把绿杏服侍好了,妈妈我呀不会亏待你的。”老鸨站起来拍拍希棋的肩膀道。

“谢妈妈,谢妈妈。”希棋立马感激连连道。
那香儿领着希棋往绿杏的房里赶“绿杏可是这的头牌,一定要小心侍候着。”香儿一路上不忘叮嘱希棋道。
把希棋带进绿杏房里“绿杏姑娘,这是妈妈给你选的新丫鬟叫王春桃,春桃还不过来见过姑娘?”香儿捅了捅自进门后就一直看着绿杏微微发呆的希棋道。

“不会来的是个傻子吧?”绿杏轻声笑起来,声如夜莺煞是好听。
希棋回过神,连忙陪笑道“是姑娘太好看了,好看到让春桃也发呆了,还望姑娘莫要见怪。”
“这丫头倒是会说话。留着吧。”绿杏抬起纤纤玉指向希棋勾勾手。
希棋走了过去。

“我好看吗?”绿杏轻启朱唇对着希棋道。脸上有着隐约的笑意。
“好看。”希棋愣愣的回道。;因为她想起了某鬼曾经也这样问过她。眼前的绿杏 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转盼多情。好一个绝色女子。
“我知道我迷到不过男人,但是迷倒女人还是头一回,有趣,有趣。”绿杏眼波一流转,双手轻轻的拍起来。

“姑娘生得闭花羞月的,迷到女人也不为过,不为过。”希棋马屁拍得哗哗叫。汗,啥时候自己轮落到以拍马屁为生了?希棋在心里大大的鄙视了自己番。都是闻人翎害的,要不然自己何以落至此番境地。想着想着手就握成了拳头。不停的摇晃着。
“春桃呀,你的手怎么了?抽羊风了?”旁边的绿杏手轻轻的搭在希棋的手上,细细的抚着。嘴巴凑在希棋的耳边细声道。

希棋手一弹,赶紧抽回自己的手。“没事,没事。”汗,对方虽然是个女人,可被女人这样摸,心里毛毛的。
绿杏看着希棋慌张的神情但笑不语。

希棋倒了杯茶咕咕的喝起来。突然觉得这绿杏的眼神有些让人发毛。
正在希棋心里发毛的时候,敲门声笃笃的响起来。“绿杏呀,我是妈妈,夏大掌柜来看你了。”老鸨满是笑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今天我不想接客,妈妈请找别的姐妹服侍夏大掌柜吧。”绿杏慢慢的端起希棋刚喝过水的茶杯,慢慢的倒了杯水,慢慢的喝起来,样子极为妩媚,还有说不出的优雅。
希棋看着绿杏的动作心突地的下蹦的得老高,视线落在她刚喝过水的杯子上。

老鸨突然一下推开门进来“绿杏呀,这夏大掌柜已经来了几次,你都拒绝了他,这次你若再拒绝他怕是不好吧,毕竟这夏大掌柜也是一个大金主,你说是吧。你就接待他一下吧。”老鸨已经是讨好绿杏了。

“妈妈,我今天身体不适,实在无能为力。”绿言幽怨道。
“那你好生休息吧,妈妈我为就去推了夏大掌柜。对了,这春桃做事可还满意?”老鸨突然看了一直坐在一旁的希棋,眉一皱。
希棋连忙站起来,低着头退到一边。

“我很喜欢春桃,是我让春桃坐下的,妈妈莫怪春桃。”绿杏也看出来这老鸨是在怪希棋没有礼数。
“春桃呀。”老鸨突然很温和的叫声希棋。
希棋连忙抬起头“妈妈有事?”
“好好服侍绿杏。”说完朝希棋使了个眼色后走了出去,希棋一愣。瞬间又明白过来。

“那个姑娘,你还是接客吧,话说女人青春苦短,特别是青楼女子,趁着年轻有本钱赶紧多捞点,以后老了也不用怕是吧。”希棋吱吱唔唔的道。
绿杏看了希棋半晌没有说话,一双顾盼多情的眼睛在希棋的身上遛上遛下,突然一下咯咯的笑起来“春桃,这话很有道理,你快去叫夏大掌柜来就说我接客。”

  
25。男女通吃?

   “多喝点,多喝点。。。。”希棋站在一旁看着夏大掌柜和绿杏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心里不停的呐喊着。最好两人都醉倒,不醒人事。
本来希棋是不能出现在房内的,毕竟这是男人在喝花酒嘛,不过绿杏硬是要希棋站在一旁侍候着倒酒,夹菜。

看着这个和武大郎身材有得一拼的夏大掌柜,希棋觉得夏大这两字用的真有点让人发笑,叫夏小掌柜倒是合适的很。

“杏杏,我来找你几次都是拒之门外呀,我可是想你的很呀,今天你可要好好陪陪我呀。”夏大掌柜眯着眼睛,笑呵呵色迷迷的说着,一只手慢慢的伸到了绿杏的细腰上。

“绿杏一定让夏爷你呀快活得叫起来的。”绿杏边娇嫡嫡的说边朝夏大掌柜抛媚眼。
端起一杯就递到夏大掌柜的嘴边,那个眼波把夏大掌柜电得浑身直激灵,“好好好。”边说酒边从喝绿杏送到嘴边的酒,过于激动的嘴没合拢朝嘴边上慢慢的流淌下来,带着口水,流下了长长的酒和口水的混合物。

这青楼女子真不容易,希棋无比同情想道。
在绿杏的劝酒之下,这夏大掌柜已是喝得醉得说话也有点结巴了“杏。。杏。。我们。。。上床。。快活去。。。”
这夏大掌柜醉了,可这绿杏没事一样。难不成喝的酒都是水?

“夏爷,这天马上就要到三更天了,我记得你家有个规矩,三更天你要是不回去,你家夫人怕是就要上这找你了吧?绿杏一个独守空闺,本是想留宿于你,可你夫人,绿杏怕得的很呀。”绿杏微微害怕的说道,眼神有说不出的让人幽怨。

希棋在心里大为感叹一声“这个女人简单就是个妖精,专门对付男人的妖精。”
这夫人二字让夏大掌柜酒醒了大半,但是还强自镇定道“我家。。那个婆娘。。。现在怕我,我说。。东。。。她绝对不也往。。西。。。她也不敢管我什么。。。时候。。回去。。杏杏莫。。莫。。。怕。。。”

“既是这样,那夏爷,我们且上床快活去吧。。。”绿杏娇娇的声音把吧字的音拖得老长老长。。。
站起来欲去扶夏大掌柜。
夏大掌柜突然一下站起来捂住肚子,面色极为痛苦道“杏杏,我肚子有些不适。。。我且先去方便方便,马上就来,你等等。。。”

“等等。夏爷”绿杏突然站起来叫住夏大掌柜,轻移莲步,走到刚走三步的夏大掌柜的身边,轻轻的执起夏大掌柜的一只手放在嘴边二公分处,“夏爷,你可要快去快回,我等你。”含情脉脉,嘴角微微扬起的看着夏大掌柜。

夏大掌柜被这含情一望,忘记了肚子痛,忘记了家有母老虎,“杏杏。。。。”激动的唤道。
只是话未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到一个粗嗓门女人的叫声“姓夏的,今天要是让老娘抓到你,老娘剥了你的皮。”
不用说这就是夏大掌柜的家里的夫人寻来了。

“这。。。”夏大掌柜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想要松手,无奈手被绿杏紧紧的抓住。
“杏杏,你快松手呀。”这时的夏大掌柜已是没有一点醉意了。吐字清楚无比。
绿杏轻声笑起来。一个令人猝防不及,一手揽过夏大掌柜的脖子,低头紧凑上去,就在这时,房门被一脚踢开了,啪啪作响。吓得希棋跟着弹跳了两下。

就在房门被踢开的那一下,绿杏松开自己搭在夏大掌柜脖子上的手,夏大掌柜被吓傻了,早就忘了如何反应了,夏夫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绿杏松开了夏大掌柜的手,扭到腰肢走到桌子边坐下,懒懒道“春桃,给我倒杯茶,解解酒。对了,给夏大掌柜也倒一杯。他一定比我还渴。”

“是,姑娘。”希棋倒了两杯茶,端了一杯朝夏大掌柜走了过去。
刚走到浑身发抖面如土灰的夏大掌柜面前,皮色粗黑,一嘴大暴牙,眼小如豆的夏大掌柜夫人突然伸出手一把打掉了希棋手上的茶杯,茶杯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一把揪起夏大掌柜的耳朵“好你个信姓夏的,竟然敢背着我来这里鬼混,今天老娘回去打折你的腿,看你以后怎么出来寻花问柳!”

站在一旁的希棋赶紧退到了绿杏身边。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也没见老鸨带人来挡下?
“哎哟,轻点轻点,夫人都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你也知道这个女人长得有多妖,是男人都抗不住诱惑的。”夏大掌柜嗫嗫的道。

对于夏大掌柜的说辞绿杏只是轻声笑了一下,不作表态。
夏夫人一把松开夏大掌柜,指着绿杏破口大骂“青楼女子就是到处勾引别人男人,今天老娘就毁了你这个妖精的脸,看以后还有哪个男人来找你。”

手握成拳头,人朝绿杏冲过去,眼看拳头就要落在绿杏的身上时,希棋从旁边一把冲了上去死死抱住夏夫人,这拳头要是落在绿杏身上,这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可承受不起。
希棋这一冲把这夏夫人冲退了两步,这下可怕夏夫人惹火了,夏夫人猛的一下双手一把抱住希棋反手一扔,希棋扔在床脚柱上,一声沉闷的响起,希棋的头重重的撞在床柱上,又痛又麻的,闭着眼睛,眼泪哗哗的流出来,趴在地上直捶地板。

“我现在来收拾你这个骚货。”夏夫人恶声恶气的声音再次响起。紧接着希棋就看见两双脚在房里转着圈跑。
好一会,疼痛才缓过一些劲,希棋睁开眼,眼睛里突然映入一抹月牙色。希棋仔细看下,床底下有个人!一个不能动弹的人!

希棋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只见夏夫人满屋子包着绿杏在跑,累和气喘吁吁的不是绿杏而是夏夫人,希棋看闪得轻松自然的绿杏有种强烈的不安感。这个人不简单。
夏大掌柜已经溜得不见人影了。

“绿杏,妈妈来救你了。”老鸨急匆匆的声音从老远处传了过来。
然后就是咚咚的脚步声。一群人的脚步声。
老鸨带的人冲了过来和原本夏夫人带来的人打在了一起了,这个场面说有我混乱就有多混乱,而屋里的夏夫人早就累得走不动了,双腿虚软的靠着墙直喘粗气,像条干了一整天活的牛一样。而反观绿杏则是闲庭信步的轻松。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于是夏夫人被抬着扔出了醉魂楼。
老鸨安慰了绿杏了一番,对希棋和颜悦色道“春桃,你这头上的伤到外面去让香儿给我上点药吧。”
“好,我这就去。”希棋反应极快的道,恨不得脚底抹油跑出去了。

“妈妈,我这里有药,我给春桃上就行了,还有我还有事要春桃帮忙做呢。”绿杏眼一挑道。
房里只有希棋和绿杏二人了,很静。
希棋还站在床边,很不安,因为她发现了不该发现的秘密了。
绿杏一直微微的笑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希棋慢慢的朝床边走了过来,绿杏走一步,希棋就不着痕迹的退一小步。

绿杏走到床边,视线往下调了下,又抬起。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这让希棋就更害怕了。心里跟打鼓一样的。
“春桃。”绿杏轻悠悠的叫了一声。

“在。”希棋浑身一抖,颤声回道。
“你在怕我?”绿杏眉角一挑笑问。
“不怕,一点也不怕,姑娘长得善良,我怎么会怕呢?”希棋脸上堆了一脸的说清是苦还是甜的难看的笑。

“过来,我给你额头上药。”绿杏向希棋伸出葱指般向希棋招手。
“不用了,小伤不痛了。不痛了,不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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