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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杏慢慢的脱,希棋看得口干舌躁的时候,在外袍最后被脱下来的那一刻,希棋缩回了头,突然,“春桃?”绿杏大声叫道。
希棋吓一跳,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猫腰闪退,退到柴火边,拿起黑刀“什么事?”
“肉烤好了没?”绿杏边脱衣服边说话,嘴角的弧度很大,笑的弧度。
“还没有,你慢慢洗别着急。”希棋手忙脚乱的串肉。
“那你快点嘛,人家很饿了。”绿杏撒娇的道。脱光了衣服的绿杏坐大水里洗得正爽。
“哦,好,我一定加快速度。”烧火。
“不要烤焦了哦,要认真的烤。”大热天的洗个凉水澡多舒服呀。
“好。”希棋焦头烂额,希棋热火朝天,希棋汗如雨下。
。。。。。。
绿杏就一直大声喊着话,希棋只得大声回着话,偷窥的计划泡汤了。
希棋把肉烤好了,这绿杏澡也洗好了。吃着希棋烤得香喷喷的蛇肉,“你的额头怎么长了个角出来了?”绿杏指着希棋头上尚未消去的肿包奇怪道。
“呃,这个,刚才柴火不够,我又去捡了些,摔的。”希棋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上的包。吱吱唔唔道。
“是吗?那你可真是不小心。”绿杏笑道。
吃完蛇肉。
“你去洗个澡,我休息会。”绿杏躺在蛟蛇身上眼睛半眯的对希棋道。
“我们还是先出去再洗吧。”希棋比较谨慎道。
“好吧,如果你能忍十天半个月的不洗澡,不过你要离我三尺远,我怕臭倒。”绿杏翻过身留了个背影给希棋。
“我们不是马上就可以出去了吗?”希棋诧异了。
“你知道怎么出去,知道出口在哪?我不知道,谁知道要在这里转悠多少天。兴许一辈子也出不去了,哎,幸好我也有个仆人服侍我,不然这日子可咋过呀。”绿杏长吁短叹起来。
“好吧,我去洗。你不要来偷看。”希棋只得去洗澡,别说绿杏不能忍受她不十天半月不洗澡,就是自己也扛不住。
希棋走到石头背后叫了一声绿杏,没人应,睡着了?又等了会,又叫,绿杏还是没有应。希棋这下确定绿杏是睡过去了。
脱去衣服,把衣服放在石头上。靠着石头,泡在浅浅的水里“真舒服。”
太阳把水晒得暖暖的,感觉就像泡温泉浴一样的。
希棋睡着了。
一个石头打在希棋的头上,希棋醒了。
来自头顶的声音“春桃,这是什么东西?”
希棋抬头,只见绿杏横躺在石头上面,手里提着希棋的胸 罩晃呀晃。
希棋做了三件事。第一件,尖叫。第二件,上挡下挡,护三点。第三件,怎么办?
“你马上给我离远点。”希棋怒声道。
“我发现这上面睡觉很舒服,凉风习习的。还有要不是我叫醒你,你再泡下去肯定会着凉,不过你不用太感谢我的,若是你病了,就没人服侍我了。”绿杏一人叽叽的说不停。
“你给我滚开,我要穿衣服。”希棋尖声怒骂。
“你是怕我看你的身子么?反正都看过了,也不在乎多一两眼吧,不过我不会看的,真的没有什么好看的。”绿杏气死人不偿命,希棋上气,接不了下气,只差一点就可以气绝身亡了。“哦,对了,你还没回答我这是个什么东西?”绿杏完全无视希棋。
为什么我会碰到一个和鬼一样可恶的人呢?不,是更可恶!
32。惊晕
话说希棋到底是怎么穿上衣服的呢?
绿杏说“算了,我闭上眼睛,你快点穿衣服,真病了没人服侍我了。”于是绿杏闭着眼睛。
希棋忙不迭的站起来,一把抢过衣服,连同绿杏手里的胸 罩一起扯了下来。
光着屁 股跑到陆地上。手慌脚乱的穿衣服。希棋记得这是自己第二次光屁 股了,上次是因为死鬼闻人翎。
希棋一转身,这绿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大大的,看着。
希棋先套上裤子。
穿内衣。
越急越忙,挂钩挂也挂不好。
“原来是这样用的,咦,这个东西穿上去不错。”悄无声息的从石头上跳了下来,站在希棋身旁恍然大悟道。
希棋手一抖,才刚快要挂好的内衣钩子竟然又松了,内衣带子从肩膀上滑落下来,希棋一把把衣服拉到胸前盖住胸部。
“你说话不算数!”希棋又跑开了。“太没人品了。你卑鄙,无耻,下流。”希棋指着绿杏骂骂咧咧。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看你的身子,因为真的没看头,我已经忽视了。”绿杏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是捅到马窝蜂了。
希棋觉得受到了侮辱,身为女人的侮辱,竟然说她没看头,这比看了她的后果还来得严重。希棋把胸一挺,衣服拿开“我哪里没有看头了?我这里虽然不是很大,可也不小!要不我们两比比!”声音大得惊人。
绿杏在希棋满是不屈的脸上和希棋自吹不小的胸部上流转,三步曲,先扬嘴角,再裂开嘴巴,最后张嘴狂笑。
希棋脸一红,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忙转过身把衣服套上。绿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花枝乱颤。
希棋这次没有出什么错的把衣服穿上了,“你有什么好笑的,你不也是女人吗?我有的你不也有吗?”郁闷了。
绿杏止住狂笑,盛满笑意的眼眸看着希棋,“我现在才发现你的脑袋和别人很不一样。”不知道是调侃还是什么的语气。
两人休息了会,然后又烤了点蛇肉吃了,没有放盐的蛇肉真的不怎么样。
吃过蛇肉后,天就黑了下来。
“今天晚上在哪里睡觉呀?”希棋把火挑大点,怕看不清。
“今天晚上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明天我们就去找出去的路。”绿杏坐在蛟蛇身上,这蛇成了他的御用沙发兼床了。
希棋也爬到蛇身上,反正这蛇够大,找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躺了下去。刚躺下,发现小溪流的前后方突然出现幽幽绿光,这些绿光慢慢的向希棋他们靠了过来,诡异的很。
“那是什么东西?”希棋坐了起来。靠到绿杏身边。紧张兮兮的搂着绿杏的手臂。
“你眼睛看不清呀?”绿杏睁开闭着的眼睛,看了一眼后又闭上眼睛懒懒道。
“等等,这是蛇。”希棋看清楚了一条条青黑色的蛇全部爬了过来。“怎么办?没有符纸了,这些蛇会把我们吃了的,快想办法。”希棋摇着绿杏的手臂害怕兮兮的道。
“你很吵。”绿杏不耐烦的道,“你难道没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什么变化吗?”
“眼睛?”希棋眨了下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好像在黑暗中看清东西。”再眨,眨,眨。。。
“真的能看到。这是怎么回事?我成夜视眼了。”
“这是因为你吃了蛟蛇红眼,能在夜晚看清三丈以内的事物,明白了吧?睡觉,别吵我。”绿杏非常不耐烦了。
闪闪的幽幽绿光,离希棋他们越来越近了。“你别睡了,它们全都过来了。”
“你急什么急呀?反正也要死了,躺着死总比站着死好。”绿杏松松的丢出这句话,翻身背过希棋。
希棋抓狂“你不是说不吃红眼会死吗?可我吃了怎么也要死?”
“不吃肯定死,吃了也未必不死。你也躺着吧,躺着死不累。”绿杏说得悠哉。
“啥,那我不白吃那红眼睛了。”希棋傻眼。
所有的蛇爬到了蛟蛇的旁边,希棋的腿只要掉到地上,就能砸中一堆蛇,所有的蛇盘成一团,昂头,井然有序,一个挨着一个,不动了,但看这架势好像随时会扑上来一样“它们是来报仇的?”
绿杏没有说话,像是睡着了。
“难道真要死在这里了?可是我还有五万块钱在银行里,要是能交给我爸妈就好了。”希棋的突然变得伤感起来。
“还有闻人翎,虽然他很可恶,可是他其实心眼也不坏,如果我没有帮他完成他的事,他就复活不了,他一辈子就变成一缕孤魂了。”这一刻闻人翎钻进脑袋,清晰的绝代容颜。“若是死了,我的魂魄可还能见到他。。。。”希棋双手抱着头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像说临死前的遗言。
希棋怕自己睡着了以后就被蛇给分食之。所以她一直和自己说着话,可到底太累了,说着说着睡觉了,倒在了绿杏的身旁。
已经睡着了的绿杏霍然睁开了眼睛,翻过身一把抱住蜷缩成一团的希棋,手在希棋的脸上轻轻的刮着“到底你有什么目的?”带着寻思和探究的口气。
黑夜很快过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云层里照射出来。山谷里雾气氤氤。
尚在酣睡中的希棋被绿杏一脚踹了下去。
希棋稀里糊涂的爬了起来。揉揉眼睛“我们在哪?”
“地狱啊。”绿杏凄凄的道。
“真的死了。”希棋觉得死得真怨。
话刚落音,“啊,你干什么呀?”绿杏竟然在她的腰上使劲拧了一把,痛得希棋哇叫起来。
不对,还会痛,我还活着。欣喜有余。
希棋环顾了四周,昨天晚上的事像是黄粱一梦,那些蛇一条也不见了。
“等等我啊。”希棋追着往溪水下流走去的绿杏。
两人顺着溪流走。溪边的石头上偶尔会看到有几条蛇晒太阳。但是希棋和绿杏一走近,蛇马上就昂起头对希棋他们行注目礼。
“这些蛇好奇怪,为什么不咬我们?”希棋感觉这些蛇在看到他们时肃然起敬。
“想知道??”绿杏眉一挑,邪笑。
“呃。。。”基于前两次的经验,希棋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回答想,绿杏肯定说不告诉你,说不想绿杏会说我到时候告诉你。
“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呃。。。”还是不敢说。
“因为你吃了红眼,这些蛇能够感应到你身上蛟蛇的气息。”绿杏说完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希棋也愣住了。
溪流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溪水断流处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异样。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怎么不见了?”希棋朝断流的空地上踩了过去。
“回来。”绿杏神情巨变,厉声道。
一只脚已经踩上去的希棋脸色苦难“我也想,可是。。。”话没说完,希棋的身体一斜,整个人被一股吸力往地下拉,这股吸力是强大的,希棋很快就被拉了下去,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呼救,在希棋的手即将被淹没的那一刻,绿杏飞扑了上去,拉住了希棋的手指。希棋手指马上感应到了,紧紧的回勾住了绿杏的手指。
两人一同消失了。消失在这个像是宇宙黑洞的地面。地面上一片寂静。
希棋和绿杏落在了一个黑漆漆的空间里。下落的时候幸好这空间好像有浮力一样的,希棋和绿杏没有受伤。
两人的手指紧紧相扣在一起。好一会两人才适应空间里的黑暗,吃了蛟蛇的红眼睛后,黑暗和光明对希棋和绿杏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绿杏松开了希棋的手。
“真没想到,你原来这么好。”希棋感动了。在紧要关头,绿杏竟然奋不顾身陪她一起下来了。
绿杏给了希棋你真笨的眼神“你要是死了,哪个服侍我呢?”
希棋嘿嘿的笑起来,死鸭 子嘴硬。
这是一间石窟。石窟里很湿,因为南面的石墙上竟然有水 流了下来,然后水流消失在石墙的墙角下,不见了。
整个石窟看上去很密封,但是并没有感觉到缺氧,南面墙上的流水应该是断流的溪水。
绿杏在墙上摸索着。
“你干嘛?”希棋走到绿可身边。
“找出口,你想一直呆在这里不成?”横了希棋一眼。
希棋也跟着摸起来,两人一寸一寸的把三面墙摸完了,也没摸到开关。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奔到南面流水的墙壁前,伸出手在墙壁上摸索。
希棋手指张开慢慢的移,顿住。“这里好像有点不一样。”
希棋把手拿开,只见水流下面的石墙上有一个浅浅的手掌印,绿杏把手放了上去,然后一压,脚下的石板猛的移开了,希棋和绿杏身体急速往下掉。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两人掉进了一个深水潭里。四周全是黑漆漆的,没有一丁点光。
希棋被摔进水里摔得七荤八素的,不会游泳的希棋往下沉,手在水面上不停的扑腾,想要浮出水面,越挣扎越往下掉。眼看就要灭顶的时候,绿杏游了过来,把希棋的腰肢往上一提,希棋就被带出了水面。希棋的双手使劲的乱刨着,刨到了绿杏的脸上,手指刨下来了一块东西。
绿杏带着希棋往深水潭岸边游。
上了岸。希棋吐了好几口潭水才清醒了过来。
希棋抬起手发现自己的手里还紧紧抓着一个像很吹得很薄泡泡糖的皮。绿杏背着希棋坐着。
“这是什么?”希棋看了下,随口一问,以为是潭水里的东西,就丢到一旁的地上。
“这是我脸上的东西。”没想到绿杏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来。
“啥,你脸上的?”希棋没反应过来,又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摊开看了下。
“你别告诉我,这是一张人皮面具。”希棋小心翼翼的道。
“正是。”绿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隐隐的笑意。
“那你转过身来,让我看看。”希棋已经把绿杏是假绿杏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确定吗?我怕你看了有不良反应。”绿杏担忧的道。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是经得起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