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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嘟哝道,“谁稀罕~”过了会心儿仍旧砰砰直跳,夏雅又问他,“等哪门子的‘以后’?”
商敖冽顿了数秒,冲她高深莫测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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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黄昏,小两口用各种美食吃饱肚子才算玩腻了回到“顾家别苑”,刚进门又见顾柏也独自站在前庭,边抽烟边在和人打电话,说说笑笑的,很是惬意。
“真不来?你真不来?你闺蜜在呢……到底忙什么呢?要不,爷包你两天?哎……说好了别打脸。”
夏雅先前就知道关珊珊趁着假期在外头打工,她家里爸妈逼着她攒钱上交,压力忒大。哪像有钱人家的少爷,整天就知道狮子大开口。
顾柏也肉麻地与对方腻歪了几句,方才挂上电话。“你俩回来的正好,原来‘不速之客’还不止我一人。”
夏雅没头没脑地和他们一块进了屋,敞亮的客厅中央,长沙发上多了一位娇怯佳人。商敖冽也挺意外,“青淳?”
贺青淳忙站起来,朝他俩打招呼,“玩的怎么样?瞧你们那幸福的小样儿。”
商母坐在贺小姐身旁,显然无视了夏雅,“前几天我打电话给青淳,说我的手机坏了,没想到她给我买了部新的,今天还亲自送来。”她不慌不忙接着道,“有这样的儿媳妇才叫人省心。”
商敖冽说,“你以后有事找我,何必去麻烦外人?”
商母说,“在我眼里就没把青淳当外人过,这屋子里头的外人还不知是谁。”
贺青淳不解地瞅了他们一眼,面上却是笑着圆场,“对了,商阿姨啊,你这新手机我见夏雅也在用,她肯定比我熟悉功能。”说着伸手将夏雅拉了过来,“小雅你来教教阿姨怎么用。”
不待夏雅点头,商母摇了摇手,“还是甭麻烦她了,万一我惹这小姑娘不高兴,她又该摔门走人了,还得劳烦一家子出动去找她一个。”
夏雅这辈子还没和一个人如此卑躬屈膝过,她站在原地好不容易定了神,颤着声说,“妈,都怪我年纪轻,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呗,就别和我计较了,好吗?”
商母见她楚楚可怜像受了莫大委屈,心中更是不快,“别叫我‘妈’,这我可担当不起。”
又被她拿不中听的话奚落了一通,夏雅在心底给自己默默打气,想再说几句弥补,商敖冽忽然将她扯去自己身后,他俯视着商母,“今天我把话说明白,也只说这一次,你们大家都听好。”
客厅里再无任何动静,就等商教授一人发言。
“您的儿媳妇,这辈子就只能是这一位了,您稀罕也好,不稀罕也罢,那都没法改了。还有,我与贺小姐一直以来都是认识还算长远的朋友,如果您再说出会破坏我与夏雅婚姻关系的话,那看来我只能与贺小姐从此划清界限,我们商家以后也不再欢迎她来访。”
商敖冽强势过后,放软态度实行怀柔政策。“妈,先前私下,儿子已经把好话和你说尽,你再不领情,我也无话可说。你知道我很忙,没空为了你们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整日消耗精力。”
他捏了捏呆在那儿的那张小脸,“走,上楼去。”
商母喊住了他们,“站住!干什么去?你现在为了这个小狐狸精,打算连妈的话也不听了是吧!”
商敖冽气定神闲,“我现在准备上楼去给你弄个孙子,您要是以后也不打算认它,我也拿您没办法。”
夏雅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再听不见其他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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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老师带夏雅回暗门组,当然了正文里基本上不提商老师有这个背景,所以不想了解暗门组的亲们可以无视这个番外,喜欢的看下去。
排序如下——
一:封寒。二:解唯秋。三:霍时优。四:萧乾坤。五:夜英。六:季炎熙。七:占逆麟。八:商敖冽。九:解不喜。
1、
X市国际机场,安检处出现几位身材挺拔、容貌一流的男人们。
发丝略带银色的夜英,温文尔雅的眉目中总是挂着从容的笑,他问身边人,“你对龙昊极的这次行动怎么看?”
(夜英,神秘的南疆灼龙族族长,维系少数民族治安稳定的“都野统领”,政府破格授予他少将军衔,这是一个史无前例的记录。)
萧乾坤维持着他的面瘫脸说,“他想劫持飞机,引起两国军事矛盾,那么手上的军火就值钱了。”
(萧乾坤,香港警司,曾是恐怖组织拜占庭的太子爷,龙昊极的堂弟,曾有过一段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生。)
夜英与他的想法相同,萧乾坤看了眼手表,神情略显疑惑。
飞机就快开了,别说是警务人员,怎么这边机场都没任何行动?他们早就联络了警方才对。
这时萧乾坤的手机响起,他接过一听,却是自己的某位上级。
“这次事情你别管,也别再向机场和警方报案,我们自有安排。”
萧乾坤一怔,眉宇间冷的跟快要掉出冰渣似的。
霍时优看向不远处的停机坪,“看来龙昊极比我们想的还要厉害,他与某些人,或者说某些集团之间,早已经做过利益交易。”
“那就只有靠我们自己去抓人了。”
……
高空之上,飞机平稳地翱翔于蓝天。
机舱内,被枪支包围的萧乾坤眸色中盈满杀意,这些东西也能通过安检,看来龙昊极的确下过不少功夫。
他从一开始进入机舱就被龙昊极的手下盯住,这当然也是意料之中的状况。
“堂弟,这么巧,你去出差吗?一个人?怎么不带弟妹一块?”龙昊极坐在豪华舱的沙发上,手中还举着一杯香槟。“你俩不是总亲亲我我的,谁也离不开谁吗?”
萧乾坤微扬唇角,“你挺神通广大。”
“你是指现在的局面?那是因为你太天真,龙坤崘,你居然为了所谓的‘正义’杀了你的亲生父亲!还去投靠政府军?”龙昊极从椅子上起来,轻蔑地嘲笑他,“你到底几岁了?伊斯坦布尔的日子让你小学也没毕业吗?还相信那些满口仁义的谎言?相信这个世界就是你想的那样?”
萧乾坤只是淡然地与之对视,“我不想与你谈这些,你不配。”
“你还以为自己是……”
龙昊极话没说完,飞机一阵怪异的颠簸,他手中的香槟酒碎满一地的玻璃。趁此,萧乾坤一个侧踢夺过龙昊极手中的枪械,而他的几位手下也被蓄势已久的夜英与占逆麟制伏。
广播里响起一枚熟悉的男声。
“各位乘客,我是机长霍时优,飞机刚才遇上气流,大概是西伯利亚来的吧,总之,现在天气已一片良好,请大家不用惊慌,继续享受旅程。”
众人心下稍安,看来霍时优已经控制住了机长室的局面。
夜英手作刀刃,几下便将敌人一个个打晕在地,没个把小时估计都醒不过来。
从机长室赶来的季炎熙帮忙把人全部捆完,坐在一边用手扇着风。“要搞定那群空姐也不是个轻松的活儿啊。”
萧乾坤与龙昊极依然对峙,他想要逼供,“我要知道与你干那些勾当的同伙名单。”
“……不,你还没有占上风,亲爱的弟弟,我在飞机上装了炸弹。”
“靠,你还真带了炸弹?!”季炎熙一脸痛苦地站起来,“就都不是省事的主儿!”
“你放我走,我可以在炸弹爆炸前告诉你们它们的位置,否则,大家就同归于尽。”龙昊极指指萧乾坤,“下飞机之前,让我联络我的人。”
萧乾坤扯了扯唇角,“你怎么舍得死。”
……
季炎熙与占逆麟一组,根据龙昊极给出的位置一一拆除飞机上的炸弹。
还有最后一个,被安置在鼻轮(飞机的着陆前轮)附近,当听到这个如此让人震惊的消息,季炎熙无语了。“……不是要我去那里拆吧?”
夜英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胆子没小七大啊,小七还是你去拆!”
占逆麟斜了他一眼,很具有第九局未来局长的架势。“我又不是专业的。”
“我靠!”季炎熙说着就要向龙昊极冲上去,幸亏夜英拦住了他,“放开我!老子要揍他!你说你没事做不能回家好好呆着吗?你神经病啊!”
这时机长室的霍时优也与地面取得联络。
“西泠市国际机场塔台中心,这里是UXXX234航班,我们遭到可疑分子劫机,飞机上可能装有炸弹与其他危险物品,我们请求紧急降落……”
工作舱外面的压力巨大,一个人几乎都无法打开那扇门。
季炎熙一眼望出去,只有大海与惊人的高度,他真的要爬到飞机外面的轮子上……去拆炸弹吗?!
“师兄,掉下去会死的……”
“我知道。”夜英替他穿上降落伞,“但是只要飞机降落,鼻轮与地面发生碰撞炸弹就会爆炸,到时候我们就都死了。”
“……能不能换个人来啊?我……我媳妇还没娶呢。”
“瞧你这点出息。”
“时速三百多公里,不是开玩笑的啊……”季炎熙与夜英在强风中凌乱地对话。
夜英安慰他,“下去拆吧,哥会看着你的。”
光看着有屁用啊!!!
季炎熙把心一横,只好往鼻轮轴的中央爬去,他好不容易哆哆嗦嗦地在巨风中看清炸弹构造,剪断电线,就听一旁的霍时优在对讲机里说,“跑道就在前面,我准备在西泠市机场降落了。”
夜英正想回话,谁知飞机忽然转向,他手中的对讲机从高空坠落。
鼻轮装置开始下降,季炎熙急忙往机舱爬。“……我靠我还没上去呐!!!”
夜英赶紧一手抓着机舱门,“拉住我的手!”
他死死拽住季炎熙的胳膊,汗水从下巴滴落……
千钧一发。
飞机安全降落在西泠市国际机场,机舱内皆是旅客们的牢骚与谩骂,当然还有,意识到劫后余生的欢喜。
霍时优看了眼身旁早已昏睡过去的两位机长,淡定说,“各位乘客,我是暗门组的霍时优,飞机由于安全隐患,暂时安全降落在西泠市,为您旅途带来的种种不便,请见谅,请找X市国际航空公司与X市警察局的麻烦,谢谢你的合作。”
……
当瞿承琛接到裴策的命令赶到机场时,他不禁揉了揉眉心。“怎么又是你们。”
萧乾坤站在不远处看着龙昊极被人接走,猜测哪些权利分子与这桩劫机有关,心中也算有了数。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霍时优自顾自地表扬起中校。“难得你们不受人牵制。”
瞿承琛这才明白他们为何如此狼狈,他转头看见坐在地上喘气的季炎熙,问道,“他怎么了?”
夜英笑了笑说,“他现在有点腿软。”
这是唯一一个飞机降落的整个过程中根本都没呆在机舱里的杯具。
瞿承琛一想到要收拾这残局就恨不得灭了他们几个。
“……这次你们又是为了什么?”
季炎熙从地上蹭地跳起来,立刻拔高自我素质。“当然是为了真理!”
(以上过程纯属胡编乱造,只是为了情节需要,满足我个人的YY而已,咩哈哈哈)
2、
乘坐军用直升机,在最短时间内回到暗门组,几位无名英雄终于赶上了一顿热腾腾的晚餐。
今晚也算十分热闹,月色俨然一副泼墨般的山水画卷。
依照暗门组规矩,这几天是祭拜前辈、祈福后代的日子,要在祠堂亲手点亮一盏元神灯,表达诚意。
所以,大多师兄弟都回了门,其中已有家室的四位也各自携了亲属。
商敖冽是闪婚,大多时候又都不在暗门组混着,同辈的还算好,师父辈的几乎对他的这桩婚事一头雾水。
而商敖冽之所以带夏雅来这一趟,除了上门让她认识大家,还有就是也想看看封寒的近况,顺便也让自己的小妻子点一盏灯,保佑他们整年平安顺遂。
来之前,商教授已与各位师父们打了招呼,包括沈三伯、屠兑令、商敖冽的亲传师父商天徵在内,(同样商天徵也是商家的远房亲戚)众位长辈都摆出和蔼可亲的笑脸,一到饭点就在饭堂候着商敖冽的小妻子。
不多时,商敖冽来了,他身边带着的,却是霍时优。
眼看两人有说有笑走过来,作为霍时优师父的沈三伯先愣了一下,然后随手操起一只杯子朝自个儿的徒弟飞去,嘴里还大骂一声:“畜生!”
霍时优还没回过神,接着就被沈三伯追着满堂打。
“好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难怪这个年纪了连个女朋友的影子都没见着过!合着你一直在打我们小八的主意!你说你怎么对得起我!”
霍时优一边躲着师父的鸡毛掸子,一边说,“我……怎么……他……了,师父……你……脑补……过多了吧?!”
慢了几拍才出现的夏雅,看着眼前的场景表示不解,她悄悄拉拉商教授的衣袖,“这位霍师兄,是做错什么事了吗?”
商敖冽点头,一脸为人师表地说,“他平时太不正经。”
……
闹剧落下帷幕,大家总算分了两桌坐定,解不喜出来时见到商老师手边有一盅冒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