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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剧落下帷幕,大家总算分了两桌坐定,解不喜出来时见到商老师手边有一盅冒白气的汤,她瞧瞧自己的坐位上居然空无一物,于是嘴馋地拿着勺子想要霸占美食。
端菜上来的宫小葵立马拦住了她,“小九九,这不是给你吃的。”
解不喜把勺子放在嘴里,表示不满,“为毛?歧视我?”
宫葵小声在她耳边说:“你看看桌上就知道了。”
解不喜反应灵活地扫了一圈,就见只有结了婚的几位师兄手边才有这样的药盅,她顿时领悟,“靠,还补……是想补出人命吧?”
此话一出,四位暗门组的小□都被她说的涨红了脸。
解不喜推推手边的季炎熙道,“哎,你怎么没把老婆带来?”
“什么?!炎子有女朋友了?!”和夜英没结婚多久的唐知戏头一个叫出声。
夜英冲着自己的小徒弟咳了几声,以示不满。
“不是老婆?……难道是‘炮。友’?”解不喜说完最后两个字,隔壁一桌的长辈们都喷了。
“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
“别瞒我了,上回就在……唔……你的……唔……车子……一直……在晃……”
解不喜被季炎熙用力捂住嘴,后者讪讪地笑着,“你们别听小九胡说八道,哈哈哈~”
夏雅满脸阴云密布,反正那个与季炎熙“车。震”的不管是不是自己好友,她都对这渣男表示很不爽。
“愣着干嘛?给姐姐我盛饭去。”夏雅手一指。
季炎熙苦逼了,“得了,小的遵旨。”
商敖冽坐在一旁没有任何表示,身为丈夫的他浑身散发着“师兄你活该”的气场。
夏雅渐渐对暗门组的了解加深,她发现虽说菜上齐了,可封寒没上桌前,他们自然不会动筷,几位师兄弟讨论起各种诡异的话题打发时间。
夏雅在旁听了会,发现不是邻国政治摩擦,就是哪儿恐怖袭击,无聊的很,还是女孩子们的谈话比较有意思。
宫葵首先发表意见,“听说又是那个瞿中校帮的忙呢,我在局里见过他几次。身为暗门组的‘敌人’,居然能这么帅,这么有魅力,很有搅基潜质。”
身旁的阿坤小哥表情是没变,只不过突然转头捏了一把她的脸。
宫葵立马说,“虽然在局里见过面,可我压根没搭理他!哼,毒舌什么的最讨厌了!”
萧乾坤这才满意地移开视线。
夏雅心想这对恋人最有意思,萧乾坤是标准的面瘫,一整天说话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出来,不是“嗯”就是“哦”,对宫葵有一种近乎可怕的占有欲。
本来她就觉得几个男人里夜英是最适合交往的,这男人目光中有一种温柔的情愫,当然了,只有在对着自己的小徒弟时,那种温柔会变作控制。
占逆麟虽然长得清秀,可是却有些不动声色的强大,他的老婆陶小乐是典型的萌妹子,长得可爱,性格也是迷迷糊糊的,比起前两对,算是老婆主动黏老公的情况要更多些。
至于自己的状况嘛……夏雅偷瞄一眼商教授,他察觉到她的目光,莫名地皱了皱眉。
“亲爱的。”她用唇语对他说。
“……喝茶。”商老师很实在的回答她。
夏雅抱住对方的胳膊,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傻笑什么?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商敖冽用手指弹了弹她光洁的额头。
夏雅正想和先生腻歪,桌上忽然有了几秒钟的安静。
封寒与解唯秋双双出现,先是去主桌与师父们问候,然后才回到他们这块,解唯秋抬眼望着封寒,主动把自己妹子身边的一个座位让给了他。
夏雅观察着这位暗门组老大,男人鼻梁挺直,双眸幽而深邃,薄唇紧抿,不怒自威。
“久等了。”他说。
解唯秋是典型的妖孽,笑起来时那一颗泪痣格外迷人。“夏小姐第一次来暗门组,招呼不周还请见谅。”
夏雅不太好意思地笑笑,就见解不喜已经完全放空状态,一旁的封寒想与她说话,她却全然不想搭理。
气氛已经尴尬,解家的一个小伙计却不晓得台面上的情况,愣头愣脑地就跑进来,对着解不喜说,“九姑娘,有人找你。”
解唯秋认得那是解家的亲信,就骂道,“没看见这里前前后后都是长辈在吃饭吗?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小伙子看着也挺急的,但这两桌人他谁都得罪不起,只好又磨磨蹭蹭地往外走,解不喜想了想,喊住他说,“你等等,先带我去看看。”
解不喜脚还没迈出去,身后一道冰冻三尺的命令就来了,“站住。”
封寒坐在原位,目不斜视,只是喊住了她,“坐下,吃饭。”
解不喜怔了怔,却还是固执己见。
封寒再次下令,“解不喜,把饭吃完再走。”
解不喜转身,“你没资格管我。”
封寒将目光扫过她的脸,“坐下吃饭,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我也不想理你。”
解不喜扭头就往门口走,也不顾身后早已鸦雀无声。
只听重重的一声“啪”,封寒一掌拍向桌子,起身看着她,“你今天要是敢出这道门,就不是暗门组的人。”
解不喜咬牙切齿,她回头指着他,恶狠狠地说,“封寒!你包庇封家与解家的仇人!你才不是暗门组的人!”
封寒走过来,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对,那你是不是也要学我师父,打断我的腿?”
一旁的师父们再也看不下去,纷纷来打圆场,将两人拉扯开。
“封寒!你看你还有没有一点做老大的样子!”
封寒完全不顾及要给谁面子,只是对解不喜说,“我明天就找人把段长眠送去英魂,你现在给我回来吃饭。”众人又好言相劝了几句,坐在解不喜另一只手边的夏雅大着胆子站起来,拽住她说,“你要去哪里?不是说一会还要带我去祠堂点元神灯的吗?陪陪我吧怎么样?”
解不喜这才坐回原位,解唯秋对解家伙计使了个眼色,就把人打发走了。
“咱们暗门组权利最大、最厉害的从来就不是老大,是解九喜妹子才对。”季炎熙冲大家挤眉弄眼的。
封寒瞧着解不喜还在赌气,低声说:“赶尽杀绝,你也狠得下这个心?”
解不喜冷笑:“你管我。”
封寒夹了一块肉到她碗里,“我不管你谁管你。”
3、
点元神灯的地方是一间佛堂,垂花门上是木雕的莲叶,大门开启,堂内肃穆。
夏雅抬头,就见正前方的匾额上龙飞凤舞的挂着“长生”二字,这匾额她之前在暗门组的前院也见到过。
此“长生”,是指不老长生吗?
商敖冽带她点了香,拜了先祖,夏雅是不久前才得知,商家也是这九个分支之一,商天徵是上一代的继承人,这一代就落在了商敖冽的身上。
“暗门组的人,好像一直在做很危险的事。”她说。
“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商敖冽摸摸她的金棕色长发。“听说,从我们这辈起,很多消息就封锁了,他们……好像只打算让小喜知道。”
“为什么?她只是个女孩子。”
“她是解家的,这没法改变。”商敖冽说到这,又有其他人入了佛堂。
两侧挂着几只形同莲花的花灯,他举着一根细长形的打火机,让夏雅亲自去点。
“小雅,点的时候,要想着今年许什么愿望。”解不喜在后头嘱咐她。
夏雅看着佛堂中灯光闪烁,觉得心里很是温暖,从未像这一刻那么平静过。
“要在一起。”
庭前花未扫,闲看岁月静好,两情若待老,又岂在暮暮朝朝。
(这段有点小重口味,不喜人兽勿入,是与解不喜以后的单行本相关剧情)
4、
这天晚上,解不喜记得,自己明明坐在门槛上与封寒一块看元神灯来着。
那么这里又是哪里?身边白雾雾的像是水汽,又像是在一个幽暗的洞穴。
她是在做梦吗?嗯……应该是梦才对。
解不喜继续在这片黑夜中行走,喘息间她闻到一阵香味……好香的味道。
是一种从未闻过的,像是花,但又不止如此。
解不喜才想遁着这股气味去找,底下有凉凉的触感,从脚边滑过……像是某种软体动物。
她浑身汗毛竖立,下意识地转身就要跑,抬头却在那黑幕般的背景中看到了一张人形的脸……可那双眼眸却幽幽泛着绿光,像是蛇类。
雾气始终太大,解不喜看不清眼前的生物究竟是人是蛇,也看不清那张脸的模样,只知道他的眼眸很抓人。
她被吓得不敢动弹,忽然,就有东西灵巧地缠上了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解不喜想要掰开腰间的这股力量,手掌才触及到那东西就惊得一阵尖叫。
那是蛇一般的皮肤……不,那就是蛇的尾巴!
可是为什么,她却没有腥臭的气息,他有那样浓郁的香味,让她几乎全身发软。
解不喜被举到那双眼睛的面前,他们离得那么近,可是她仍然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这个东西要比人类巨大……他有蛇一般的下。身。
“是你吗……”他开口了,声音带着一种苍哑。
解不喜拼命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我在做梦,我在做梦……”
“你确实是在梦中,我也是。”他像是笑了,圈在她腰间的尾巴开始挪动。
一双手从她的衣摆进入,毫不掩饰地直接揉住她的胸,冰凉的尾巴邪恶地在两腿间磨蹭。
然后,解不喜就觉得头晕目眩了,又湿又热的吻封住她的唇,在梦里好像连确切的步骤都不需要,她变作浑身赤。裸,下腹有着愉悦的湿润。
他的尾巴缠住她,然后探进去,一点点,戳刺充实了她……
她面红耳赤地伏在那人身上,两人紧紧贴在一处……他低低地喘息,她看到他背上似乎有什么纹身……
尾巴上下摆动的频率极快,她无法控制地沉沦在他的怀抱中……体内的愉悦是从未感受过的疯狂。
解不喜抓紧他的脊背,她很奇怪自己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能觉得自己保持着某种理智。
“你是谁……你是人……还是怪物……”
“你忘了?我是比你们更高一等的生物……”他幽幽泛着绿光的眼睛,确实比蛇更具有侵略性。“你们不是一直在找吗?你们要的长生……”
解不喜忍不住地呻吟,却听他道,“才用尾巴就不行了?”
她被这梦境折磨的快要死去,解不喜终于低喊道,“封寒……救我……”
“九姑娘!九姑娘!九姑娘!”
解不喜睁开眼睛,自己正躺在暗门组的卧房里,好端端的,什么事儿也没发生。
她坐起来,愣了几秒才往外头回话,“大清早的催魂啊!”
“九姑娘!那人已经走了!昨天他说你既然没空,他就去找其他人帮忙了!”
解不喜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正事没办,“我靠不是吧?!”
“哎对了……九姑娘,那人说……他姓封。”
他也姓封?
“叫……好像叫,封龙止。”
(本文的暗门组番外到此结束,等下本新书再继续啦~)
、十六、隐婚(五)
顾家别苑不仅是外表华丽,就连一间小小的客房都极为讲究。精雕的博古架、青铜镂花壁炉、名匠细琢的廊柱……处处都彰显着古典美。
商敖冽关上房门,坐到他携带的笔记本前,一心一意又忙起论文。夏雅愣了愣,转眼却也习以为常,心里说不出是失落而是松了口气,干脆不理他,做起自己的事。
说实话,她还挺喜欢他一丝不苟忙碌时的腔调。那双戴着大框眼镜的黑眸,凝聚着足以瓦解人心的自信。
夏雅拆着一盒手工饼,随口问他,“婆媳问题不解决,你永远都要被夹在当中。”
商敖冽安慰道,“放心,她很快就会来找我。”
夏雅还挺得意,觉得说这话的自己忒懂事了。“商教授,你瞧我刚才表现还不错吧?我爸要知道我能这么听话,铁定笑得门牙都该掉了。”
商敖冽打字的动作慢下来,回头眯缝着眼看了她一会才说,“不错,现在挺懂事。”
夏雅抿了抿唇,望着这男人宽厚的背影,心中狠狠一动。她随手拿起一块手工饼,一步步蹭到商敖冽的桌旁,在对方还没来得及说话前,她大着胆子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商教授显然被她惊到呆滞了几秒,接着清咳一声,似乎怕她摔下去,反射性地双手搂住了她的腰。
夏雅二话不说先把手中的饼塞到他嘴里,“我买的是‘随机’组合,你替我尝尝这块是什么味道。”
商敖冽来不及躲开,只好咬了一口,回答她说,“是南瓜的。”
夏雅这才将剩下的半块自己吃下去,脸上笑开了花。“你运气真不错,这是我顶喜欢的味道。”
商敖冽凝视着她的笑颜,脸上神情仍是留着一丝平和。
说不清究竟是有多喜欢,或者,要说爱的话暂时也还谈不上。可两人之间确实发生了某些化学反应,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心神一晃。商敖冽伸手捧住夏雅的后脑勺,逼迫她更为贴近。她的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襟,呼吸有些发窒。
他眼底尽是促狭的笑。“再让我尝一口。”
话音未落,已是仰起头去同她接吻。
夏雅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她分明已感觉到这个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