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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吃饱了肚子,小女人又跑去那不知东方之既白的赌场中尽情挥霍,哪晓得她不止情场得意,赌场也意外地顺利,玩骰子居然还能赚回一千多美金。
正当夏雅亢奋地想进一步大显身手,商敖冽却是在这节骨眼上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回房了。
夏雅立马把赢钱的状况笑嘻嘻地告诉对方,商敖冽就在电话里笑了笑,劝她说,“嬴这点钱就够了,胃口不要太大,太贪心没有好下场。”
她想想也是,就拿筹码换了现金,颠颠地打道回府。
另一厢,商敖冽以为他的小妻子会乖乖地回来与他分享赌场心得,哪知他才刚开门,她就跐溜地窜入房里的浴室,也不与他多做交流。
房内的幽光下,商敖冽泡了一杯茶,也替夏雅倒了杯饮料,坐在客厅安静地等候她出来。
咔嚓一声,浴室的门再度被人从里推开,夏雅踩着轻盈的脚步走到男人面前,脸上的笑容即羞涩又大胆。
“夏夏雅……你……穿的什么?”向来说话淡定的商教授,此时此刻,说话间像是要咬到自己的舌头。
恶作剧得逞的夏雅发现素来镇静的男人慌了神,她就越发得瑟。
“我在这儿的商店里买的新睡衣啊,好不好看?”
那种光线下,有某些压抑的情绪充斥在商敖冽的眉宇间,让他更显得禁欲,眼眸中也有些藏不住的幽深。“我说过,这种东西不能称为‘衣服’。”
“商老师。”夏雅摸了摸头上的一副猫耳朵,略带点儿淘气的说,“我给你……跳个舞吧?”
没等商敖冽拒绝,她已经跑去后头打开电脑里的一首舞曲,Jessie J的性感外文歌曲在房中响起,夏雅跟着音乐走到那根房中的钢管旁,摇起自己的舞姿。
黑粉相间的猫女郎情。趣内衣,薄薄一层贴覆在夏雅的身躯上,崭露出她优美的线条。说实话,她的舞跳的很专业,全然没有一丝敷衍,每一个细节都力道十足又动感随性。
最要命的就是,夏雅那种认真的眼神最是性感诱人,商敖冽看了一会,他的脸上瞧不出特别的情绪,只是一步步走向她,继而动作直接地打断她的舞蹈。
他的手捏住她屁股后头的小毛球,自己都忍不住地笑了笑,低声问她:“想要我怎么做?”
橘黄的光线之下,商敖冽长眉入鬓,鼻梁挺直,夏雅看的怦然心动,嘴上慢慢道,“老公,你今天好棒哦……所以我也奖励你嘛~”
商敖冽一挑眉,很解风情地抱住夏雅就有些胡乱地亲起来,从嘴到脖子,手臂到肩膀,她美型的胸部被内衣勾勒出大致的轮廓。
他动手去揉,她稍微向后挡了挡,接着就没再拒绝,没过多久,已被吻的晕头搭脑,头昏无力。
商教授全然不再矜持,用牙齿去咬小女人的舌尖,他的舌在她的嘴中汲取热情,源源不断、徘徊传递着彼此间的意愿。
他清了清喉咙,夏雅发现硬硬的小帐篷已经顶住了她的身体,她咬了咬红肿的双唇,用细腻的小手拂过他英俊的眉眼。
“商老师……我这辈子再也遇不上,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要是没了你,我要怎么办呢。”
男人没有多话,只是用食指抵在她的唇上,做了个制止般的动作。
她也不会矫揉造作,主动挽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再次与商敖冽拥吻缠绵,男人轻轻取下夏雅头上的猫耳朵发箍,托起她的臀部。
说不清何时开始的,他们都早已对彼此情根深种。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支持,谢谢大家的撒花,已经十六万了呢竟然……下面这张动图像不像某人被调戏?
、四三、昏嫁(一)
大酒店的套房中;背景音乐已变作浪漫的情歌。
或许是现下的气氛使然,这赌城着实太过奢靡,如此情境居然让夏雅产生了一种人生特不真实的恍惚,她的眼角湿润;用手捂住眼睛;忽然忍不住想;要是抓不住眼前的幸福了;该如何是好。
是以她皱着秀眉;轻声说;“商老师……我这辈子再也遇不上;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要是没了你;我要怎么办呢。”
商敖冽也没想到会从她嘴里突然跑出这么一句话,他用手抵在小女人的唇瓣上,给予她行动上的宽慰。
夏雅准备了长篇的溢美之词还未来得及言表,对方已迫不及待的抱起她。
商敖冽将小女人轻轻放于床榻中央,扔开她的猫耳朵发箍,夏雅背过身往大床的上方爬了几步,从背影看还真像一只小萌猫。
“尾巴……这么短?”他用手拽住她的毛绒小尾巴,被迫夏雅转过身,用双手搂住他的腰。
她摸到男人腰线结实的线条,来回抚摸,动作充满性的挑逗。“是还没长大的短尾猫,不行吗?”
商敖冽听了唇角微翘,一只手托起她的右腿,害她摆出让人害羞的姿势。
“你刚才……到底去见谁啦?”虽说先前没发难,然而夏雅心里还是惦记着的。
商敖冽扯着她身上的情趣内衣说,“一个朋友。”
夏雅又问,“……男的女的?”
商敖冽想也不想就回她,“男的。”接着,反问她,“问完了?”
夏雅讪讪一笑,起身主动搂住他的脖子……
温香软玉触手可及,只有她的投怀送抱可以让商敖冽什么都忘了,崇高的追求,至高的理想,学术的清苦……什么都可以不去在乎,唯有喘息与碰撞声萦绕在房中。
隐藏在某人身上的是充满力量的坚。挺,一次次进入她……
这一刻,爱情无关性别、无关信仰、无关年龄,只有——我爱你。
终于,万籁俱寂,两人精疲力尽地相扣着手指,沉沉睡去……
******
在世界娱乐之都欣赏了各种歌舞秀、马戏表演、模仿秀,长达半月的旅行结束,夏雅依依不舍地收拾行李与商敖冽离开拉斯维加斯。
值得一提的是,别人从赌城离开,多半是输钱的,这两人倒好,不仅没赌光反而赚了一大笔,以至于夏雅身为女性的天生购物狂特质彻底爆发,她大肆采买各种品牌,让商敖冽很担心家里真的没地儿再放她的衣服包包鞋子首饰……
每每想到女人总会有永远都买不完的东西,钻研学术的商教授就会心事重重地叹气。
这趟蜜月,虽对于夏雅来说还是过于短暂,好在两人回到西泠市后,婚姻生活也变得更为和谐甜蜜。
而商敖冽这边确实如他之前所言,一到学校就忙的分。身乏术。他要写论文报告,同时承担了多项医学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下达的重大科研项目,并牵头夏氏药厂进行新药剂的开发……
自从夏雅得知他还在某个秘密研究所工作,就开始担心这男人会不会压力过大,她贤惠地主动替商老师分担起所有家务,心甘情愿做他身后的小女人。
商敖冽也都记得,他之前答应过夏雅,以后尽可能地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哪怕是有些以公徇私也好,能带上他的这位“学生”,他都会尽力而为。
只是,两人之间过多的同进同出在学校还是引起了不少的绯言绯语,医科大学的副校长特地为此事找来了商敖冽谈话。
副校长语重心长地对商教授说,“再过几个月就要评教授了,我和校长、还有委员会的其他教授都认为你的研究成绩已经达到世界上该领域的最优秀水准。甚至有教授表扬你,说任何一所研究型大学,能拥有你这样高水平的教师都是幸运的。”
商敖冽温文尔雅地表示,“谢谢。”
副校长又说,“你虽然来我们学校的时间还短,但评审专家们都认为应该破格晋升你为教授……现在学校都传你与女学生行为不检点,你从国外来的,可能还不了解这边的形势,这种作风问题很容易影响到最后结果……”
不等商敖冽回答,他有些疑惑地问,“对了,听说你已经结婚了?”
商敖冽并不否认。
副校长遂问,“商教授的内人应该能体谅你这么繁忙的工作吧?”
想起夏雅的小脸,男人的心情才好了些,“她很好。”
见到平日里从不显山露水的商敖冽脸上,竟浮现出一种恋爱中的愣头小子才有的幸福,副校长心中有了底,也算是放心不少。
“行了,稍微注意点影响,这些传言过不了几天也就散了。”
毕竟,副校长手头上还有课题需要仰仗商敖冽的技术,他也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影响彼此的合作关系。
下午,副校长这个课题组的成员都要在实验室集合,夏雅作为商教授的学生也有出席,他之前还特地嘱咐她说,这个实验对她的研究生毕业论文会有参考价值。
夏雅先是与其他几位硕士在边上聊着天,直到副校长带着商教授与其他老师走进来,大家才规规矩矩地站好,听导师分配任务。
他们穿戴好专门的防菌服,戴上口罩,进入无菌室做药理实验。
一个多小时后,商敖冽走出来,摘下口罩就转身批评夏雅。“以前没老师教过你?”
陆陆续续,整个实验过程中她的每一个小错都被他看在眼里,他丝毫不讲情面,记忆力倒也超强,一通训斥与指责劈头盖脸朝夏雅扔去。
夏雅被商敖冽的一番话噎了个正着,平日里要是他这么训自己一顿,或许她还愿意主动承认错误,可如今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她性子最是要强,又爱面子,从小都没怎么挨过授课老师的责备,更别提眼前这男人还是她丈夫。
夏雅想对商敖冽发脾气,却又碍于他是她的导师,不好随便开口,最后几次心思难定,也只能自己忍住,她越想越气,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跑了出去。
有男同学见了这场面,支支吾吾地说,“商、商老师,我我……去把夏雅追回来。”
旁边几位也都附议,有老师还指出,严格的教学虽说是必须的,可夏雅还是个女孩子,商教授这种太过较真的态度会吓坏学生。
商敖冽却叫住那位企图要去安慰夏雅的男同学,他满脸寒霜密布,冷冷地对那个男生说了一句,“不用管她。”
******
既然商敖冽惹毛了她,那这男人肯定也没好果子吃,夏雅开始单方面的施行冷战,她始终心里堵着口气,同时也冒出些想法。
比方说这男人吧,年纪轻轻的本事就大,可这城府也深,脾气总像个长辈,前阵子还与她耳鬓厮磨,转眼就可以朝她板起脸。
是不是,他以为她这辈子就给他拿捏着了,所以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商敖冽打来的电话通通被夏雅拒绝,最后她索性关机,看他还怎么拿出教授的那套说辞对付她。
不过在关机前,夏雅特意找了下死党关珊珊,得知对方有些胎气不稳,她立马火速赶往医院探望。
偏巧,在医院门口撞上了神色匆匆的顾柏也,俩人有阵子不见,夏雅留意到他似乎瘦了些,眸光中不再是从前的顾盼流光,反而像揣了很重的心思。
她本来因为商敖冽的事儿在情绪上想要迁怒他这个表哥,如今看着顾少消瘦的模样,却不忍恶言相对。
“你怎么来了?是珊珊告诉你的?”
顾柏也笑笑,“她哪肯?是她妈妈告诉我的。”
夏雅吃了不小一惊,“啥?关妈妈见了你,还不拿扫帚打断你的腿?”
之所以这么说,是夏雅断定关珊珊的妈妈刀子嘴豆腐心,虽说她经常唠叨关珊珊,心里头仍然很疼这个女儿,就比方说这次珊珊未婚先孕,关妈妈到头来还是妥协了。
顾柏也听了还有些后怕,“你怎么知道的?我第一次见她,真被她用扫帚赶出来。”
夏雅也笑了,“后来呢?你这么死皮赖脸,到底想怎样?”
这个问题似乎也是顾柏也想知道的。
他这样的男人,早就应该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这回是真的寻路无门,一股脑就想陪着关珊珊,她打也好,骂也好,他就是不走了。
后来撞见了关妈妈,对方逮着他就是一通好打,直到自己又不死心地去看了关珊珊几趟,关妈妈才软了心,与他促膝长谈了一回。
至于最终谈出了什么结果,又好像是没什么结果的。
只不过关妈妈对顾柏也的态度倒有了转变,这次关珊珊动了胎气,她才会想起捎个信给这位准爸爸。
夏雅与顾柏也走到病房前,门是没关的,就听见里头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顾少想着似乎许久都不曾听珊珊这般笑过了,一时心下竟很不是滋味。
隐约的,又传来几句男人的说话声,夏雅瞄了一眼下意识就往旁边躲起来,自己也不知是在逃避个毛线。
顾柏也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显然难看多了,他咬着牙刚想冲上去,却又在行动前意外地变作冷静。
是因为,那画面看着根本没有旁人可以插脚的原故吗?
躺靠在床上的关珊珊表情格外兴奋,她拉着刑警大队长的手放在她微凸的肚子上感觉胎动,他俩欣喜万分,空气中满满洋溢着温馨。
夏雅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她掀起眼皮子瞧了瞧那人,忽然就怔住了。
他……他是要哭了吗?
最终,顾柏也没进去,也没说话,夏雅陪着他坐在医院的一排长椅上,她扭捏了半天,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