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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尔斯只恨自己当时那一掌怎么没将君莫一下成植物人!难道是有谁救了他?
眼中酝酿着一股浓稠的怨恨。不要让我知道是谁救了他,否则我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
“报告大王,山中出现了一来历不明的女子。”
一个小魔的声音突然闯进,打断了费尔斯沉思中的怨恨。
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更新时间:201352711:02:31本章字数:3682
费尔斯正想开口大骂那小魔居然连这种小事都来报告自己,突然一听“女子”,便生生将欲要出口的脏话咽了回去,这是他来这的第一天就跟他们说的,只要发现来历不明长相不凡的女子必须速来报告。殢殩獍晓虽然这小魔没说那女子长相不凡,但这么多天来,马巍山除了他的人几乎从来没出现过陌生人,更别说是女子了。现在居然出现了一个,怎么说也值得一报。
费尔斯眼中跳过缕缕激动与仇恨夹杂在一起的光芒。
会不会是她呢?他做了“这么多事”,不就是想让她看到,从而主动来找他么?
费尔斯压了压自己的声音,“在哪个方位?”
“回大王,在时钟三点钟方向,也就是您的正右手边。”小魔毫不含糊地回答嬖。
“来人。”
“属下在。”来人正是之前身披青灰色大麾将费尔斯背回来的男子。此时他手里拿着一面小小的梳妆镜。
费尔斯满意地看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中的梳妆镜,往空中一抛,梳妆镜定在了空中。大袖在镜前一扫,一面虚幻的透镜出现在眼前懒。
透镜中,一个身穿水蓝色运动休闲装、头戴一顶大大的太阳帽的女子正沿着山路往上走着。
不到一秒,费尔斯大手一抖,透镜消失,梳妆镜掉了下来,被刚才那男子一手接住。
费尔斯低着头,掩饰住自己的慌乱道:“去,想办法让她无意中知道我们的地点。”
“是,大王。”来报告的小魔见费尔斯这种反应,立即屁颠屁颠跑出去了。这次他可要在大王好好表现一番。
费尔斯脑海中又浮现刚刚那一抹熟悉的背影。虽然只是个背影,着装打扮跟以前也完全不同,但他确定,那一定是她!一定是!
“呵呵……”费尔斯突然发出一声冷笑,看得旁边的人一阵心慌。他们见过费尔斯怒,见过他狠,见过他凶残,就是没见过他笑。
洛儿,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终究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阮糖走了这么久都没看见半个人影,正想着自己是不是猜错了,忽然瞟见前方拐弯处有个人影在那儿晃动,似乎看见了什么东西,急急转身朝一个方向走去。
阮糖心中大喜,这种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出现一个行色鬼鬼祟祟的人的话,那人十有八/九有猫腻。
当时阮绵绵在跟她说要去找郝机灵,并且让萨迦照顾她的时候她就有了打算。表面上答应绵绵让她可以放心地离开,自己就有了足够的空间和时间来找费尔斯。至于萨迦那边,虽然要瞒过他比较困难,但最终她还是以想吃天界的仙果为由将他骗走了。
毕竟她跟费尔斯生活过一段时间,对费尔斯的了解胜过任何人。
既然她知道费尔斯的目的是报仇,以他那种急切火爆的性格,肯定是希望时间越短越好,而她也知道马巍山正是集三界只灵气最重的地方。费尔斯吸食了那么多人和魔的精气,必定会选择来这里进行最有效的调节。
她虽然很不想见他,甚至害怕见他,但只要想到那个梦,想到绵绵,她的那些害怕便全都烟消云散了。没有法力又怎样?就算是普通人类也有保护自己女儿的权利和义务!
阮糖在心中给自己打气,快步跟着前面的身影走过去。
最后,那人好像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似的,脚步停了一下,突然间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阮糖正要懊恼自己太不小心暴露了行踪,抬头却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个宽大的洞穴。洞穴外还有四个手持兵器的人把守。
阮糖惊喜得准备立即冲过去,却在脚刚伸出去一点又急急退了回来。
这样冒冒失失地跑过去,他们要是把她当成什么奸细或是图谋不轨之人就惨了。
谁知她这一退步,刚好踩到身后的小石子,脚下一滑,那边守卫的人听到声音立即大吼一声:“谁?”
阮糖顾不得再后退,索性硬着头皮向追来的两人迎面走过去。
“我是来见……”阮糖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费尔斯在在这些人中是个什么称呼。声音卡在喉咙眼,就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守卫见状,心中笃定她肯定不是大王邀请过来的,大声道:“我管你来见谁的。到了我们的地盘,一切就得听我们的!带走!”
阮糖被两个守卫粗鲁地架着,嘴中虽然骂骂咧咧,但身体还是老老实实跟着他们朝洞穴里走去。这样正好,结果反正是进来了。
就在阮糖被架走后,石壁后走出一个人,看着阮糖被带进了洞穴,脸上浮现一抹得意的笑。
这下大王应该会夸他办得漂亮吧!
阮糖被两个守卫架着在洞穴里走了很长一段也没停下来。让她不得不感叹这洞穴的深度的弯度。
费尔斯是找了多久才找到这样一个洞穴的呢?
“喂,你们要带我去哪里?”阮糖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再往前走洞穴就越来越小了。
费尔斯那种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选择这样一个地方作为他的“议事厅”或“行刑厅”呢?
“哼,臭娘们,给老子安静点!等咱兄弟俩爽够了你就知道会带你去哪里了!”其中一长得高大点的守卫猥琐地看着阮糖说道,有几滴唾沫从那带着浓浓的异味的口中飞溅到阮糖脸上,阮糖只觉胃中阵阵翻腾。
“就是,瞧你长得挺有几分姿色的,正好可以给我们兄弟俩解解闷,哈哈……”另外一人边说着边将手搓了搓,正想要伸过来在阮糖脸上狠狠摸一把,空中飞来一把寒光闪闪的弯刀,不等那守卫条件反射般地想要将手缩回,“咔——”地一声,那只手从手肘断下去,鲜血如喷泉般喷溅而出。
看到这样的情景,那断手的守卫来不及喊疼,与另一个守卫一齐扑通跪地,“二长老饶命,二长老饶……”
两人的话还没说完,“唰——”地一声,两颗人头同时落地。而那剑上却是滴血未沾。
来人正是刚才站在费尔斯旁边的青灰大麾的男子,他是魔界的二长老席尔查,费尔斯的忠实护卫。
席尔查的整张脸都埋在了大麾的帽子下,最然阮糖对这个人印象不深,但曾经也打过几个照面,没想到他对费尔斯的忠心居然千年后不减。
这么热的天,穿那么厚一件大麾,也不嫌热?
不过她现在可不是来欣赏他的穿着的,阮糖抬手抹了抹溅在脸上的血,抬头说道:“带我去见他!”
“是,王后。”
阮糖听出席尔查的“王后”两个字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他也一直恨着曾经背叛费尔斯的她。
“我不是,以后不要再叫错了。”阮糖淡淡道。
不管他恨也好,不恨也罢,她都不想听到那两个字。
席尔查不再回答她,转身往前走去。
阮糖跟着他来到一个宽敞的地带,这个地方有一面靠石壁处稍微比其他地方都高出二十公分,很适合做天然的坐榻,坐榻前是一块圆柱形石头,上面有摆好的用石碗盛放的水。
阮糖知道,这里一定就是费尔斯的“议事厅”了。没想到他为了复仇,甘心屈居于这么简陋的洞穴里。
阮糖手放在两侧,不动声色的揪紧着衣服的下边沿。虽然之前早就下了决心要来见他,现在看着那从两边往后延伸的小曲道,想着不知道费尔斯会什么从那里走出来,她还是人忍不住地要浑身颤抖。
这,就是做贼心虚的反应吧。
她背叛他在先,如今又要来求他……
咚、
咚、
咚……
一声声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在那两条侧道上响起,一下一下狠狠踩在阮糖的心上。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阮糖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着,企图让自己悬到嗓子眼的心落下来。
出来了!
一袭墨袍,每一针每一线都散发着刺骨的冰冷,墨袍上竖立的衣领几乎要遮盖他半张没有一丝表情的脸。腰间束一根镶着墨蓝色宝石的宽腰带,宛如暗夜中透出的邪魅光芒。盖过小腿的马丁靴几乎没走一下都要将地板踩个洞才甘心。
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武器。
她看不到他的正面,却能从那浑身散发的威严中肯定他就是他。
从他出现到现在,费尔斯的眼光明明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过一秒,但阮糖可以感觉到,有两道似乎要将她射穿的眼光一直盯着她。好像只要她站在他面前,她便注定无法逃脱。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阮糖疑惑地看着那个慵懒地坐在石板的男人。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打算问她来干什么的了吗?
很好,既然这样,那她也没什么圈子可绕的了。
“背叛你的人是我,与别人没有关系!”第一句话说出,阮糖顿时觉得自己反倒平静许多了。那校园屠杀案,她也听说了。本来以为他的目的只是要报复她,报复绵绵,没想到现在连那些人都不放过。
这下,费尔斯终于缓缓转过头来,散发着仇恨光芒的鹰眼直直射向阮糖,强忍着内心的波动,幽幽开口道:“哦?背叛?你倒是跟本王说说什么叫背叛?谁背叛了谁?你,又是谁?”
她果然还是不够了解他,不,应该说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了解他!
只因为她
更新时间:201352810:52:05本章字数:3690
阮糖这才看清费尔斯的脸。殢殩獍晓
一千多年对于魔来说不算什么,他的脸除了比以前更加棱角分明,几乎与以前没有多大变化,只是以前,不管他对下属是多么冷酷,但面对她的时候都是温柔体贴的样子,而现在,那张有着面容的脸上除了冰雪就是冰霜。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阮糖在心里轻轻冷笑。果然愤怒和仇恨能刺激人表现最真实的一面。
也难为他在自己面前伪装了那么久了嬖。
阮糖双眉向上一挑,“既然不认识,那我就再次自我介绍好了,我就是……”
后面的话还说出口,费尔斯便分身来到了她身边,他的手狠狠的扣住她的下巴,眼中满是不屑,“就凭你,还不够格!”
说完,阮糖的脸被费尔斯重重地甩到一边。他愤然转身,长袍掀起一地灰尘缆。
“你到底想怎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费尔斯仰天大笑,随后笑声戛然而止,扭过头来,手狠狠地将高竖的衣领拉开,露出一圈深深浅浅的疤痕,他眼中的仇恨似乎要将阮糖燃烧,“我想怎样?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你欺骗了我几百年,背叛了我上千年,现在居然跑来问我到底想怎样?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我要完成我千多年前未完成的梦!我要将我所受的全部痛苦十倍百倍地还给你所有爱的人!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如何用这双曾经爱过你的手毁灭这所有的一切!”
费尔斯几近疯狂地声音在山洞里震荡开来,久久环绕,挥之不去。
阮糖被他一步一步不断往前逼的脚步逼得跌落在地。
他的眼神让她不敢直视。
她低着头,略微有些凌乱的头发垂到她脸上,让他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她轻声道:“这么说,你恨的人,只有我一个。”
他说的那三个“要”全都是因为一个她。
因为她的闯入,他放弃了他一统三界的宏图伟业。所以他恨她。
因为她欺骗了他,背叛了他,将他关入了十八层地狱上千年。所以他恨她爱的人。
因为他曾经爱过她,而现在不爱了,所以他要毁灭一切。
“那又怎样?”费尔斯弯下腰,将脸凑近阮糖的脸,最后停在她耳朵附近,“告诉你,费尔斯对洛儿的恨,就凭一个你,远不足偿还!”声音轻而铿锵有力,阮糖的心渐渐冰凉。
“不过,既然你乖乖送上门来,本王也要尽到待客之礼,你说是不是,我的好洛儿?”费尔斯说最后一句话的同时,手指挑起她的一缕发丝在鼻尖深吸了一口,“果然不如以前香了。”
“你……”阮糖听到他这么轻佻的话,想开口大骂,却发现自己什么也骂不出来。
费尔斯不再理会她,快速站起身来,大声道:“来人,将王后带下去,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大王!”
这时阮糖已经从地上站起,两个小魔有力的回答着,就要上来押她。
阮糖朝他们摆了摆手,倔强地看着费尔斯的背影,“我自己会走!”
两小魔明显呆了一秒,见费尔斯没反应,便同时伸出一只手,“王后,请。”
阮糖再次对“王后”两个字皱了皱眉,但现在已经懒得再去解释了,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大步走去。
阮糖退下后,费尔斯脸阴了下来,(确切地说,其实他的脸在看到阮糖的时候也没好看哪里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