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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了。
“你呀,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绵绵好像一点没感觉到追心剑的躁动似的,对它小声嘟囔了一句。似乎是在责怪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听到她这话,追心剑刚刚被暮溟唤醒的力量似乎又消失了大半,总感觉这女孩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压制住它。而且那东西让它莫名其妙本能感到害怕。
这是它第一次遇到害怕一个除了君莫以外的人。
在场的所有人眼光都落在继续散发着红光的追心剑上,谁也没有注意到阮绵绵握剑的手是左手。
这时,绵绵缓缓伸出自己的右手,朝左手中的追心剑靠拢。
感觉到那股压制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强烈,追心剑开始感觉力不从心了。别说是从阮绵绵手中逃脱,就是要抵抗这股强大的威压也非常吃力。
随着绵绵右手朝追心剑的靠近,暮溟不仅深深感受到了那股强大的力量在入侵他给追心剑注入的法力,甚至还感觉那股力量有种似要将追心剑粉碎的趋势。
暮溟心中大骇,全身的神经紧绷,额头上的大汗直冒。
不!不可以!
他决不让人毁了他心爱的剑!
全神贯注地将自己所有的法力都倾注在追心剑内,暮溟感觉自己身体的血液都在逆流了一般,全身像火焚般难受。
但是他已经没法顾及这些了,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就算他死,也要保住他的剑!
看着暮溟现在表情,阮绵绵不用想也知道他此时一定非常难受。
谁叫他不带她去见君莫呢?不给他点教训他们是不会乖乖答应她的!
暮寒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
无奈他帮不上一点忙。追心剑认主,外人的法力在这个时候加进去的话,不但不会起到帮忙的作用,反而会让两股力量对抗,导致碎裂。
而他也想到了从阮绵绵身上下手,从他见暮溟情况不秒的时候就准备对阮绵绵进行偷袭地,无奈旁边的郝妈妈眼睛一刻也不离开他,似乎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甚至连他试图用千里传音将暮夜叫来也被她生生拦截。
暮寒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红光越来越弱的追心剑,心急如焚却丝毫没有办法。只是用眼睛死死盯住阮绵绵缓缓靠近追心剑的右手。
突然,一道刺眼的白光射入暮寒的眼中。他快速用手去挡,眼角的余光瞟见绵绵手上那白光的发源物。
那是——
“魔戒!”
“叮零哐啷”
暮寒的声音和剑碎裂的声音同时响起。
“不——”暮溟仰天大叫,撤了法力,失魂落魄地朝阮绵绵高举的左手扑去——
绵绵来不及躲闪,被一个怀抱带至了旁边。
郝妈妈扶着阮绵绵,讥讽地看着重心不稳扑倒在刚刚绵绵站的地方的暮溟。
他疯狂地在地上摸来摸去,企图找到追心剑的碎片,但是他摸到的、看到的,除了灰尘和石子,什么也没有。
松散的发丝凌乱地垂在暮溟因为施法过度而涨得通红仍没消退的脸上,这张脸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的邪魅,他双目充血,眼神涣散,泪水夺眶而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追心剑对暮溟来说就是他的爱人,他的血液,他的生命……
现在爱人没了,那他的血液、他的生命呢?
暮溟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突然觉得他们很刺眼!
最开始就是他这双手将追心剑拔出来的!
要不是他在完全不知敌人实力的情况下冲动地对追心剑下达命令,它就不会因此送命!
这就是君莫看中暮溟的地方,对自己的东西爱若生命,虽然冲动,但出事时候从来都是先找自己的原因,绝不会将责任推卸给他人,就算那人是敌人。
爱剑被毁,他第一时间怨恨的不是那个直接毁剑的人,而是自己。
这样的人,恐怕三界难有几个吧。
暮溟眸光不再涣散,转身想要飞到暮寒身边——他要废了自己这双手!
绵绵看着眼前伤心欲绝得有点偏激的男人,有点于心不忍。
呃,她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而已,这样的结果,是不是玩得有点过了?
好吧,点到为止,是时候收场了。
一道红光划过,一把嵌着枚红色宝石的剑稳稳当当地落在暮溟手中,生生止住了暮溟下一步行动。
蹲在地上的男子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失而复得的东西,双手颤抖得不能自已。要不是这再熟悉不过的触感,他几乎都要认为是自己在做梦了!
眼角的泪水不但没有因为手中真真实实存在的东西而停止下/流,反而越涌越凶。
不解地抬头看着那个对自己调皮笑笑的女孩,暮溟正要开口却被绵绵急急止住。
“好了,我不想再跟你们耗下去,这次我心情好没弄碎它并不代表下次不会哦!我手中戒指你们也看到了,不管它是我偷来的还是怎么来的,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你们可是比我清楚多了,你们能代替你们王解决吗?快带我去见你们王!”
绵绵尽量长话短说,魔戒的来历也简单跳了过去,她现在目的只是快点见到君莫!
摸了摸手指上的小东西,心里感觉被阳光包围了一样温暖。
想不到这定情信物还真是个宝贝啊,什么疑难杂症都能解决。
这次戏弄暮溟,她也没想到效果会有这么明显,连那剑碎的声音都能弄成虚的。
想来,应该是因为血鞭吊坠里的血将魔戒的法力催出了不少吧。她现在运用起来已经很得心应手了。
暮寒本来见到绵绵手上的魔戒就已经对她产生了敬畏之意,此时看追心剑相安无事,暮溟也没受多重的伤,悬着的心终于掉了下来。
虽然这女孩来历不明,但好像没什么敌意。要不然,仅仅靠她手中的魔戒,要杀他和暮溟简直是易如反掌。
暮溟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将追心剑***剑鞘,与暮寒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谢谢。”暮溟说完头也不回地朝暮寒走去,走到暮寒身边后,两人并排走向朝身后的小花园。
绵绵赶紧拉着郝妈妈跟上。
终于可以见到他了!
想起他上次在刀锯地狱被伤得浑身血鞭的样子,绵绵心口一阵绞痛。
绵绵深呼吸几口,才勉强稳住了自己因紧张而狂跳不已的心。
随着脚步一步步向前,郝妈妈感觉到握着她手的小手力道越来越重,那指甲几乎都要掐进她肉里了。反手握住那微微颤抖地手,郝妈妈无声的安慰让绵绵渐渐心安了下来。
来到一幢全部由大理石堆砌而成的宫殿前,暮寒、暮溟止住了脚步。
“你猜得没错,王受伤了,如果你真的想让王帮到你什么,那么我很抱歉,王目前还不能帮你。希望你们进去后速速出来,免得打扰王休息,可以吗?”前面一句是对郝妈妈说的,后面是对她们俩说的。
暮寒诚恳地向绵绵和郝妈妈鞠了一躬,推门朝里走去。
“谢谢。”
绵绵和郝妈妈同时道。跟着暮寒抬腿朝宫殿里走去。
经过暮溟身边的时候,绵绵低声道:“那个……不好意思哦,你的剑估计至少得一个月才能恢复法力了。”
闻言,暮溟身形一僵,一……一个月?
现在王还没好,没有了剑,他该怎么将王保护好?
不行,他得抓紧时间修炼!
于是,暮溟没跟着走进君莫的寝宫,直接去了习法房练功去了。
不得不说,君莫这个属下看上去爱冲动一点也不可爱,但确实是一个知轻知重、忠心护主的好属下!
宫殿内,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飘来,绵绵深吸了几口,紧张的心情随着香味的进入慢慢放松了不少。
一眼便瞧见了那躺在一张偌大石床上的人。
绵绵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无法再挪动半步。
他真的受伤了!
而且还伤得这么重,连她来了他都不知道……
尽管是这样远远的看着他,她都能感觉到他的难受。
突然,他握紧拳头的手动了几下,似乎想要挣扎着做什么事。
你敢!
更新时间:20135511:43:48本章字数:3965
下一秒,暮濯只觉眼前白影一闪,来不及阻挡,便见一个陌生的女孩坐到了王的大床上。残鮤璨晓
正想上前将那个不懂礼节的女孩拉下来,一只手横在了胸前,暮寒冲他点点头,示意他先别行动。
冰凉的手紧紧握住那只握拳的手,绵绵的眼泪还是滚了出来。
“君莫……君莫……”
声声呼唤,声声缠绵嫱。
他脸上是如睡着般的红润干净,要不是他的俊眉皱成一个凌厉的三角形显示着他此时是多么痛苦,她都快以为他真的只是睡着了。
眼光落在君莫躺着的偌大石床上。
原来这床是用红玛瑙做的镪!
红玛瑙象征活力、财富、尊贵。
正红色的红玛瑙还可以改善内分泌,加强血液循环,让气色变好。
难怪君莫受了重伤脸色还那么好。
想到这,绵绵不禁又是一阵酸楚。
想想他以前的皮肤色泽多好啊,每次都把她迷得神魂颠倒的,现在却要借助这种东西来掩盖他的虚弱……
君莫……
告诉我,该怎么救你……
与他分开几天他就让自己伤成这样,他还真会照顾自己!
眼看着绵绵的手就要抚上君莫的脸颊,这下连暮寒也忍不住要上前阻止她的进一步动作了!
那可是他们至高无上的王啊!
让她坐在王的床榻上已经是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失职了,她居然还敢触摸君颜!
一道黑影横在绵绵手与君莫的脸之间(当然,这三者之间都是隔有距离的),绵绵不满地看着眼前一袭黑衣的男子。
他的装扮跟刚刚那两人的也很相似,应该也是同等级别的人吧。
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近人情呢?
绵绵有点头疼了。
以前摸君莫的脸可是她的专利啊,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怎么到了这里,尤其是这个时候,还得受他们的限制?
她只是想摸摸他,感受他就在身边,有那么严重吗?
以前觉得他是魔王很了不起,现在觉得那个身份实在是太碍事了!
绵绵眼皮往上抬起,刚刚柔情似水的眼光突然变得凌厉,让暮夜不禁打了个寒颤。但是伸出去的手坚定地不肯移开。
绵绵扫了一眼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三人,一阵苦笑。
虽然她可以来硬的,但是看着还在昏迷中的君莫,她不忍心这么做。
谁知她刚站起,手就被君莫反手抓住,好像是抓住了心爱之物一样,力道大得不容绵绵抽开,不过,她也不愿意放开。
暮寒、暮濯、暮夜都看到了这一幕,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诧异地眼神带着惊喜。
王终于有反应了!
难道这个女孩真的是王的朋友,甚至超出朋友关系的重要的人吗?
绵绵顺势又坐回了床榻上,再也不管其他人的敌意,握着君莫的手温柔地亲吻:“君莫,是我,是我……”
温温的泪水滴在君莫手上,晕开一朵朵无色的花。
这时,暮夜慢慢缩回了挡住绵绵的手,静静地退到了一边。
见郝妈妈朝床边走去,暮夜再次上前一步,不让她再向前靠近,郝妈妈白了暮夜一眼,感情这厮不拦人不舒服呢?
暮濯深深看了一眼暮夜,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让开。再深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君莫,王是被费尔斯伤的,或许猎魔人真的有办法救王吧。
郝妈妈走到床边,示意离床最近的暮夜将君莫扶起坐好。
这是郝妈妈第一次见大人版的君莫。
模样跟宝宝版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宝宝版的君莫稚嫩中带着可爱,让人想拿在手中恣意揉捏,大人版的则是帅气中带着威严,让人打心底畏惧。
难怪绵绵丫头对这家伙上心了。
“绵绵,让我看看吧。”
绵绵抬起头,泪光点点地看着郝妈妈,眼中饱含着期望:“干妈,你一定能救他的对不对?”
郝妈妈低头看了一眼君莫:“我尽力。”
尽力是什么意思,她懂。
绵绵温柔地将君莫的手指一根根扳开,“乖,我不会离开你,先松开手疗伤好吗?伤好了才可以见我呀。”
君莫似乎听到了她的话,刚开始还挣扎着不肯松开的手终于慢慢松开……
“干妈,拜托了。”
绵绵站到了离床两步之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此时已被暮夜扶直盘腿坐好的君莫,生怕错过了他任何一瞬的表情变化。
郝妈妈掀开君莫的前胸的衣服,一个乌黑的手印赫然压在他胸口。
郝妈妈大惊,这是……
很快,郝妈妈定了定神,深深看了一眼满脸带着焦灼之意的绵绵,心中已下了决定。
郝妈妈双手呈莲花状对准君莫胸口的黑印,片刻后,只见一缕黑烟幽幽从君莫的胸口飞入郝妈妈掌心之中。
屋内沉静得连呼吸的声音都能清楚地听到。
绵绵又惊喜又担心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嘴唇几乎要咬破也不自知。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那黑手印渐渐褪去,郝妈妈额头已经冒出了细细汗珠,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噗——”
一口鲜血从郝妈妈口中喷出,君莫突然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