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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他的心地善良总是在他吧唧嘴巴时也往垂涎欲滴的我们嘴里来一块。除此之外杨棍还有深厚的群众基础,在高一和高二分为两派人士,马耀华代表一党,杨棍自成一派。杨棍领导的那一派阳奉阴违,上课只要老徐不在他们一伙的就换位置联络感情讲不完的话,能够翘的课坚决不上,老徐一出现就彻底乖乖孩;马耀华则代表着华而不实,衣着光鲜但言行举止轻佻并且喜欢调戏女生。这两派有拆不开的矛盾打不完的架但我不知他们为何而战,反正不太像是吞并对方。
13。十三
13
我激动的将宿舍装了摄像头这个好消息同迟来的杨棍一起分享,告诉他再也不用担忧牛奶饼干的突然失踪。杨棍满脸愕然不急着高兴,他先是在公共过道上侦察了会儿,分析出摄像头能囊括的范围继而闭上了眼睛。我还以为他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杨棍仰天长叹,天不顺我啊。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标准迷彩军用望远镜。
我校在建立男女生寝室时还是颇费了些心思的,为了不让望远镜这种既易于偷窥异性寝室又易于由偷窥异性寝室造成大规模骚乱的工具流行,男女寝室不平行排列。可学校百密一疏,男宿舍做完了轮到女生寝室时才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实,学校占地面积。于是乎女寝室不得不朝男寝室平移了一百米,这可是我们的大福利啊!但学校硬是把自己搞的像保密科的,学校在男女寝室之间修了几个篮球场,全民健身,响应奥林匹克精神这没啥的,接着学校又修了两个足足有寝室楼那么高的灯塔,灯塔是好东西能在黑暗的状态下指引人们前进,我们表示欢迎,可学校干嘛在灯塔之间拉那么大的横幅标语,这下可好本来在寝室最左的过道上一览无遗的女生寝室只留给了我们视野以内20度夹角的意淫空间,而这20度夹角的女生还积极配合学校把窗帘关的死死的。弄的女孩身体好像国家一级机密似的。还是学校的一句标语提醒了我“看一看,不如干一干”这是某次篮球比赛后一直忘了拆的标语。此情此景意为看的没意思,等到自己征服某个女孩的那一刻便自然的晓得了这些秘密。
望远镜好东西,可惜没用。杨棍说他上个月看到那个20度夹角内女寝318的窗帘坏了,假期之所以那么早回去就是怕热爱天文的表哥出门借不到望远镜。我给了他一家伙,操,就为了满足你小小的淫乐之心你就忍心要老子一个人搞寝室清洁啊。杨棍告饶,说这次带望远镜来就是为了和大家一起分享,扯平了。好一个扯平了,门外更迟的一人回寝室伸张正义,你要对我负责你要对我负责,这人嘴不停。
刚回寝室的鸡一看到望远镜我和杨棍就觉得大事不妙,鸡看到了望远镜“哇哇”直叫酷似抗日题材剧中鬼子见到了花姑娘。他一抢杨棍手中的望远镜,“嘭”的一声将书包摔到床上,手舞足蹈的把鞋带子都抖散了,乐呵完飞奔出门直取最左的201,门上的铁锁都被震的“哐当”响。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小子先别高兴看看你头上的惊喜。我从窗边看到还稍有理智的鸡系了系他的鞋带,拿着望远镜装模作样的欣赏天空中飞翔的大雁。看的自己索然无味后悻悻的回寝室。
“男寝室比女寝室早熄灯五分钟,我们还有机会的。”我宽慰他们。
“就五分钟啊。”这两人不住的摇头叹息。
“五分钟够了,五分钟之内都可以分清她们内衣上印着的是加菲猫和流氓兔了。”我继续宽慰他们。
“去,谁要看那。”他们显然不满足我说的内容。
“不管看多少时间现在都要把望远镜收好了,不要被嗓门大的人看到了。”我提醒他们。
晚上熄灯,我发勤快拿着满满垃圾桶去倒,出门喉咙由于需要不舒服了,我咳嗽一声。杨棍扯着借口说帮别人带的东西忘了给,用外套包裹着望远镜出门。鸡在床上一拍大腿说幸好杨棍提醒,某某借了他五十块还没还,为了防止久假不归了他也出了门。
许是假期生活太充实人们都累,公共过道上一个人影都没有。我们三个人并排着走,冷清的月光洒落到我们身上,我们觉得此行的目的也赋予了特殊的意义,我们不仅仅只是去看女生而是去侦察敌情发掘出敌方的最新动态。我们到达目的地,杨棍披上外套拿出望远镜开始作业。我低声和鸡讨论不叫性长他们是否厚道,鸡特憋屈说他也不想啊。
鸡:“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徒儿林儿,嗓门日大,到寝室里一说他也知道了,你不也是要我们防着嗓门大的人么。”
我:“是额,林儿。”
“师父,你叫我。”林儿从身后冒出来吓我一跳。得,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怕什么就来什么。
林儿:“师父你们不厚道啊,有望远镜这种好东西都不跟我说。哼,还是我自己看到的,我的下铺休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藏东西。”
我:“既来之,则安之你不是也没叫上性长他们,都不是怕你太吵了破坏了计划。”
杨棍低声的一句“哇塞”吸引了林儿全部的注意力,我节省了许多口舌。林儿和鸡两人趴在栏杆上面看女寝318,318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渺小的光点,望眼欲穿啦,他们毫不犹豫的争抢杨棍手中的宝贝物件。杨棍不慌不忙腾出一只手以一搏二,打算一人坚持独享望远镜五分钟不动摇。可恨他嘴里还蹦出一大堆让人浮想联翩的词汇,比如“脱光了”,“不会是百合吧”,“重口味肉搏”……
杨棍脸在月光的照射下突然变的可怖起来,像是受到某种意料之外的视觉冲击。他急急忙忙的把望远镜塞到我手里之后往寝室方向狂奔,我虽然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欣喜若狂,在望远镜的帮助下318的轮廓清晰起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子胸口被插了一把水果刀血往外直流,而在她旁边是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女孩子缩成一团不停的颤抖。我把望远镜往旁边一推过去,一只手接住,我往楼管室狂奔。过道马上传来林儿杀猪般的叫声,我能感觉到二楼寝室的人都涌出来,淹没林儿和鸡二人。
我到楼管室,杨棍在张大力身旁,张大力对着电话说着最后一句话,总之你们马上过来上去看看就是了。张大力顺了一条裤子迈出门在我们愕然的表情中说,去看看。路上只着一件衬衣的张大力一只膀子上缠着裤子,另一只在月光的渲染下格外亮堂。
女寝的楼管一看就是我妈的妇女同仁,她喋喋不休的说着318血腥事件的前因后果,由于她习惯性的添了油加了醋,所以我还是用自己的话来概括。我从望远镜里面看到的那俩女孩本来是一对很要好的姐妹,不好的是她们喜欢上了同一个男生,她们吵过一架其中一人气愤的把窗帘都扯了,在众室友的劝解下暂时和解,可今晚又为几天后秋游谁和那个男生呆一起吵了起来,吵的越来越严重干脆扭打到一起室友拉都拉不住,打着打着力气小的女孩滚到了一把水果刀的旁边结果就是我和杨棍用望远镜看到的局面了,宿舍里其他的女生什么都没做,尖叫都没有,只剩下发呆了。
120喇叭的呜咽吵的每一个都失去了安稳觉,衣着白色大褂的人戴着白色的口罩,白色的手套抬着白色的担架,白色的担架上有一张苍白的脸,躺着的是青春,一切皆为惨白,天晓得这枝青春的花朵以后还能不能绽放。
“你是怎么晓得的?”女楼管问张大力,张大力冲我们一努嘴。
“是她们寝室里面的人打电话告诉我的。”我表情尽量自然。
“哦,怎么不打120呢,还要张楼管打,多麻烦。”女楼管追问更多细节以便于和其他妇女谈天来缺少素材。
“女孩子么,遇到紧急事件了120都忘了就拨我的了,我们和楼管室比较近就找楼管了。”我发觉我在圆谎这一块还是蛮有天赋的。
她显然信了,张大力在回来的路上问我时间,确实这事儿耽误他休息了。我带着歉意说没带手机不知道几点了。张大力一笑。
“那就把望远镜拿过来吧。”张大力似乎认定我们有望远镜并且知道拿它来做什么。
“什么望远镜。”我心头一惊,但不甘心被这种话诈出原型。
“你接到这么重要的电话,出门会不把手机带着么?”
“我当时太慌了。”我说话开始断断续续。
“那刚才从201那边传来杀猪一样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我记得那个声音是你们寝室里的。”
“好吧,望远镜放你那里,下个月给我带回去。”杨棍妥协,开始想折中的方法。
“好,就这样。”张大力很痛快的答应了。
我把杨棍拉到一旁不急着回寝室,通过那两个女生我想到了一个词“喜欢”,这个词最近困惑着我,我要搞清楚它。
“你说要是在梦里睡了别个女生是不是表示你已经喜欢上这个女生了?”我发觉我自己有点神经兮兮的。
“你梦到的是朱晓梦吧?”杨棍一句话就切入要害。
“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你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我不直接回他的问题。
“你周围就她一个女生,不是她还有谁,不能说明你喜欢她。”杨棍非要绕到这个问题。
“为什么?”
“她最近发育了,屁股变圆了声音也变好听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也这么觉得。”
“大家都这么认为么。”杨棍绘声绘色的模仿广告语气,“放心吧,小子你只不过被雌激素暂时迷住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对这种暂时都焦急。
“去睡觉啊,笨蛋,老子早困了。”
杨棍打个哈欠回寝室,我跟了进去。
14。十四
14
教室里我又因为某句话惹的值得敬畏的朱晓梦同学动武,她那胖嘟嘟的魔掌向我的耳朵袭过来,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举起双手投降并且张开五指护住耳朵。朱晓梦头发长见识短不知道有日内瓦公约这回事,她继续攻击俘虏。我不能接受这种非人道的行为,我要反击。我敏捷擒住她入侵过来的手,她的手又柔又滑,不知怎么地心底里就涌上来一股甜丝丝的味道。我握着她的手,没错我握的是一个正在发育女孩的手。我不知是松开了她的手还是丢开了她的手,只听得“叮咚”的一声,她的手撞到了课桌上。又是“咚”的一声雷响,这次是从我后背传来的。我同桌撅起小嘴,抖动着她的两只手。
哎,一个女孩疼成这样真是让人心酸我心中有一个声音。哼,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刚才吃奶的劲的揍到你背上了,你不疼。另一个声音更大。我觉得后背隐隐作痛后来竟疼得越来越厉害。可她终究是一个女孩,她要揪耳朵由她好了。声音再次响起不肯平息。揪耳朵,怎么可以,每次和她有肢体接触不都会有怪怪的感觉吗,这不就是你最近的烦恼么。这个声音彻底惊动了我。
上次与杨棍对话,他的意思很明显,只要我不把那些烦恼的事放在心上,一段时间后自然会消停。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喂,我说咱别打打杀杀的行不,难道和平与自由就不能勾起您那么一丁点的向往。”我大度的抛出橄榄枝。
“和平与自由。”朱晓梦眼里闪着光。“好啊,好啊,可每次都是你把这里开辟成了中东战场。”朱晓梦把自己野蛮途径美化成高尚的止战之战。
“怎么就是我了。”
“谁要你说我的。”
“我那不是夸你么,把你说成精灵那是好话啊,你不懂?”我来了精神。
“你干嘛说我是野猪精。”朱晓梦呜咽着,很不满这个新称号。
“因为在所有动物中只有它最像猪了,你说猪多可爱是吧。现在还那么地有身价,好几十块呢。又不能简单的叫猪精,不是有个鸡精了么,搞不好人家还以为又出来了一种新的调料品种。”我娓娓的描述着,朱晓梦听的“噗嗤”一笑。
“那为什么叫野猪精呢?”
“这个野猪么,你看动物世界里面有哪只野猪不是晃悠悠的出现在朝阳与落日下。我这不是直接说你可爱、高贵、优雅么?你咋就不知道?”我透过称号表面深刻的给她剖析本质。
“反正不好。”朱晓梦嘟着小嘴。
“不行那咱换一个得。”我渐渐的忘了要干嘛来着的。
“那换啊,好好的换一个。”朱晓梦天真的憧憬着。
“野猪仙子。”
“什么,你这混蛋我要把你的嘴拿去拖厕所。”
女孩子就是有优势,没有谁规定女孩子动口不动手,所以男生和女生交锋通常都要受到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
朱晓梦全身的怒气凶猛的传播到我皮肤的那一刻起我明白了我的使命,我是来做和平使者的,是来避免和她肢体冲突,是来避免由肢体冲突产生的那种烦人的感觉的。
“你看你多冲动,又破坏和平。”我义正言辞的斥责朱晓梦。
“哦,我又冲动了啊。”朱晓梦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自我反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