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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轻易言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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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多冲动,又破坏和平。”我义正言辞的斥责朱晓梦。

“哦,我又冲动了啊。”朱晓梦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自我反省的很及时,属于暴力中止。

“你这样子和平的工作很不好展开啊。”我难堪。

“那怎么办?”

“若人生只是初见。”

“什么意思?”

“从这一刻起,我们两个人要把对方当成陌生人来对待,您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舞刀弄枪的吧。”

“当然不会了,这倒是一个值得试试的好办法。”朱晓梦看到了曙光。

她态度坚决说“不会”这让我质疑,我们刚开始同桌的时候她就拿个尖圆规威胁过我,不过她还没圆规扎我算起来只能说是冷战比现在可好多了。

“也就是说你同意了么,同意了就给个表情。”

朱晓梦使劲摇头,扎马尾辫的蝴蝶结扑腾个不停。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我大惑不解。

“国外这个表情表示肯定么。”朱晓梦认真的解释。

“可这在咱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土上,您有点爱国意识行不。”我晕,人类也真麻烦偏偏就可以把摇头与点头搞成两个完全相反的意思。

朱晓梦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可别跟我玩表情游戏啊,这虽然有歧义但就那意思,咱自己心里头可得明白。”我谨慎的啰嗦了一句。

朱晓梦又点头,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

朱晓梦还是比较遵循游戏规则的,她居然坚持了十二分钟,而不幸的是这其中她有六百秒在做英语题。她第一次打破这种规则是无意为之。

“喂,字典拿来。”朱晓梦眼睛盯着习题,手伸向我的领域等的却是一句话。

“怎么不说‘喂,人民币拿来’呢?要知道咱现在是陌生人关系,您应该说‘同学,有词典的没,要是有借我用一下’”我本来很入戏的但被她突然搅出局。

朱晓梦不管三七二十一掀开我的课桌自取所需,她嘴里还念念有词。

“英语这么差还把词典藏这么好,不经常翻一翻怎么提高成绩。”

“某些人英语倒是可以,要是没词典经常翻一翻怎么提高成绩。”要是陌生人我也是这么一句话。

“可事实是你有词典么,我怎么就不能经常翻一翻?”朱晓梦一句现实话想把我驳的哑口无言。

“我看你还不太搞得清状况,我们现在是陌生人的关系,我的东西不是陌生人说拿就拿的。”我平静的强调我们此刻陌生的关系。

“那还给你。”朱晓梦生硬的把词典丢过来,词典很有个性的站立着随着书页“哗啦啦”的张开词典瘫了下去。

“生气啦,那生我的气然后再把自己气死。”我认真的看着朱晓梦的脸试图找出她情绪波动的轨迹。

男人心大海洋,女孩子的心小肚鸡肠。我慌了神,不想给自己带来麻烦却无意在身旁安了个定时炸弹。

“真生气啦?”我再次问道。

“早就用完词典了,也该还给你了么。”朱晓梦笑嘻嘻的说。

“那就好。”我内心波涛汹涌但说出来只有这三个字。

朱晓梦第二次打破规则是有意为之。

朱晓梦发着呆,很好我们陌生了。两分钟后她一巴掌拍到了我的胳膊上。

“您又怎么了?”我瞪着她。

“我想到我的一个朋友他这个时候都要说我长的丑提醒我不要太高傲,我则揍他几下提醒他为人不可太嘴贱。”

“废话,这人就是我,但我今儿个没嘴贱,陌生的小朋友,您得好好的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我懊恼。

“今儿个没嘴贱不代表以后不嘴贱,你有这个能力嘴贱,想不想嘴贱只在你一念之间,我这不是给你打预防针的么,帮助陌生的同学克服不良恶习是值得表扬的啊。”朱晓梦振振有词,而这种台词平时是我的。

我深知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我不睬她任由她歪理,一段时间她一个人单调乏味了自然消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没想到她这么坚持不懈。不到一个小时我身披数创,而这数创还绝不重复,她有时在我头上敲木鱼,有时称我不注意往我头上洒一把撕碎的纸屑我注意了她便猛的一搓我的头发和纸屑便乱成一团,有时没创意了干脆一脚踢过来而她还有很充分的理由,“谁叫你爱理不搭的”。

“大婶,求您了咱不是陌生人吗。”我哀嚎。说完我又吃了一家伙。

“谁跟你是陌生人了,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朱晓梦这个滥用武力者她还不满意了。

“好好,你是长的很丑的朱晓梦同学。”这句话宣告了我计划失败,我在现实面前一败涂地。没办法我的计划要是再不破产,我本人说不定要破头了。

“嗯嗯,这还差不多,你最后一句说什么来着的。”朱晓梦眉开眼笑,拳头微微拽着。

无论如何我都少不了一家伙了。
15。十五
15

失败的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你若想看他失败他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一一加菲猫。

顺其自然吧!这是我计划破产后不得已的新计划。

一年一度的秋游又开始了,可别对这个什么游的报太多幻想,学校有些领导也干脆叫它“放风”它仅仅是选择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跑到距学校正北方十公里的琉江呆上一个下午,它提醒我们在学校的学习生活和蹲监狱还是有不同的。我们的学长是这么过的,学弟学妹也还这么过,不过这对于想要呆在一起卿卿我我的男女的意义是非比寻常的。校园里大家还以班为单位表现的整整齐齐逢迎校领导组织纪律观念,一出校门便呼朋引伴热闹起来,由当初的一排排变成一堆堆,尽显当今学子本色。琉江我经常去,故地无风景。去了只能觉得无聊,我考虑回家吃顿好的,但转念一想210这群棍子们也会很无聊,我一个无聊的人和一群无聊的人在一起说不定会变的有聊些。

在210中有两个人脱离了群体,潇洒一出校门往网吧的路飞奔,那儿才是他的精神乐园。鸡很不无聊他脱离210缠徐菲去了,棍子们中少了鸡便聊到鸡,聊到鸡就想起他的那句“你要对我负责…”这就是联想的力量。性长,这个对班主任男女生政策阳奉阴违的班长一脸义愤填膺质问我为什么不去缠朱晓梦。我没有从本质上辩解我该不该缠不缠别个朱晓梦只说了一句人家早就去了。一路上林儿要我给他讲历史,我搜肠刮肚的想到一些野史艳史给他听,我的话说完,也就到琉江了。

人多就是好不会太无聊,他们拿出最能排解寂寞的东西一一一大包瓜子。杨棍把瓜子丢进嘴里,聆听瓜子破裂的声音;林儿时而望望天上的云时而数数地上的瓜子壳;高哥沉默的吃着瓜子,沉默的望着琉江的中心;刚刚的嘴里蠕动着,那是在嗑瓜子,可惜他没带笛子不然和着这一排清脆的磕瓜子声音倒是一组新的乐曲。我和性长有两样事可做一一嗑瓜子和看棍子们嗑瓜子。我希冀着我们有可以聊的起兴的话题,但光天化日的不同于寝室,我们之间的话题受到了限制,聊天更像是记者采访似的一问一答。性长叹口气去找他老同学玩儿去了。终于一群老同学拿着几副扑克牌拯救了杨棍和他周边的棍子们,我不喜欢这群人我走开。

一些东西在我的脑海中拼命的挣扎出来,绿色毛绒绒的衣服,印着kitty猫的眼镜,把头发扎成马尾辫的蝴蝶结。

一只羽毛球飞过来击中我的脑袋然后弹了出去,一个女孩满脸歉意的跑过来一个劲儿的冲我道歉。看她着急的那样我贫了一句说,去谢谢同你打球的姐妹吧,多亏她技术差没有接到刚才的球。女孩微微一笑和她的球友退后几步到了偏僻的地方。女孩带着她的球友们走后我的视野开阔多了,朱晓梦出现在我面前。

朱晓梦停在了刚才女孩打球的那个位置上,我原地未动,我们隔着一只羽毛球可以飞过的距离。朱晓梦正望着我,她不会是在找我吧,我也正好在找她。终于她朝我这个方向看了最后一眼后向一个女生堆里跑过去,我想叫住她猛然间醒悟我们是陌生人,我从未正式的宣布我们不是陌生人了。谁说我同桌不会扮演陌生关系,瞧瞧现在表现得如此出色我都该向她学习了。我终于成功一一避免了那种烦人的感觉。

我沿一个方向狂奔来庆祝我的成功,这个方向正是回去的路。

桥上,一人坐在桥的栏杆俯瞰着下面的人群,人群中笑的最大声的是我那陌生的同桌。马耀华就是这么一德行总表现出临介于跳楼来吸引他人注意的厌世者。我远离他,无论他做什么都不关我屁事。不是别人瞧不起他,是别人根本没瞧他,大家都很忙的。有人忙结交异性,有人忙享受和死党在一起的快乐,有人忙着记住理想这个东西;有人打着朋友的旗号忙着向周围索取好处,有人忙着在人群中树立自己正人君子的模样,有人忙着找借口回避现实;还有人忙着寂寞。

路上有风,把我杂乱无章的情绪吹散的七零八落。回到寝室一个人都没有,很好很安静。我对着镜子疯狂的撕扯着报纸,想象之中我扯烂了那件绿色毛绒绒的外套,砸碎了印有猫咪的眼镜框。我捏着一只玻璃瓶大吼一声,朱晓梦,你干嘛装着不认识我,陌生人游戏不是早就玩完了么。玻璃瓶没碎我的手青白,看着镜中的面孔竟是那样的丑陋,那是我么,那眼神竟是那样熟悉,它是属于马耀华的,就在刚才坐在桥栏杆的马耀华就是这样的眼神。我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我不是他。秋游的师生该回来了吧。

我冲出寝室和张大力撞个满怀,张大力严肃的盯着我。

“小伙子,和谁打架呢?”

“没谁,心情不太好。”我抢过一步,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办。

“喂”张大力叫住了我,很是烦人。

“你锁门钥匙忘拔了,还有上次被刀刺中的女生脱离了危险了,多亏了你们。医生说要是…”

我跃出宿舍大门,张大力和往常不同,话很多,我们不值得感谢,发现这场血案纯属目的不纯。一个女孩脱离了危险而另一个女孩则有可能要陷入危险了。

我快步奔向校门口,途中摸遍全身电话也不在,真是急死人了。从断断续续回来的人群中一群女生让我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她们是朱晓梦的姐妹,朱晓梦无精打采的夹杂在她们中间。朱晓梦见到我腿不软了手脚也利索起来,她三两步冲到我面前拧住了我的耳朵大喝一声。

“你死哪去了,你电话也打不通,本来想找你合影的。”

人都会有犯贱的时候,我正处于这种状态。朱晓梦手上的劲越大我心里越舒畅,那一刻刻薄的我不竟为她辩解,她不是近视么怎会一下子就看到我,即使她戴了眼睛说不定当时正对着太阳镜片反光……朱晓梦的死党们在旁边看着我们“呵呵”的笑着。

“我电话放家里了,咱这样合适吗?”我扫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回教室。”朱晓梦撇下自己死党扯着我的衣服班师回朝。其架势很像是在某垃圾堆里捡到了流浪在外的小猫猫。我心中有一股情绪正冉冉升起。

回教室朱晓梦回座位把我摁到自己的座位上就望着窗外,我只能看到她后脑勺上的蝴蝶结。

“生气了,你没资格生气的。”我淡淡的说。

“是啊,你是大爷,不邀您您就不出现了,怪我。”朱晓梦不偏过头来,用后脑勺和我说话。

“你在琉江滩看到我了。”我依旧淡定,这次朱晓梦肯定会偏过头来。

“什么?”朱晓梦双目圆瞪,如同听说了光不沿直线传播。

“你看到我的时候,我从地下抓一把沙子就能洒到你。”我认真的看着她,两只眼睛都在颤抖。

“好吧,我得罪你了,你打我骂我怎么都行。”朱晓梦从开始到现在变判若两人。

呵呵,这丫头没反问我一句“你既然看到我了怎么不过来打招呼呢?”我看着她的嘴,这张嘴不知跟谁学得随便丢一句话来都让人呛半天,这张嘴也会在假装生气的时候靠近我手指张开露出雪白的牙。

“我想……”我真的想了很多,这种扭扭捏捏的姿态很容易被理解为小姑娘第一次月经。

“你想干嘛的,快点。”朱晓梦也焦急的想表达她的歉意。

“我想你最好是防着马耀华。”这是我最后所想,也是从寝室们冲出来头一件想的事情。

“我防他干嘛,早就和他断绝关系了,不过本来就没任何关系。”朱晓梦冷笑着这种表情显得我很幼稚。

我私下里四处打听马耀华的消息,没有任何结果但人们通常都是反问一句“你找他干嘛?”这些疑问是有道理的,我和马耀华不熟,这些个人们也只是常和马耀华玩在一起,他们不是朋友。是啊,我找他干嘛。晦气。

我目的没达到人却口干舌燥,我不顾上课铃声往超市奔去。

拐角处一人叫住我,问道你过的好不好。

我回头正是马耀华。
16。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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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耀华这种看似关怀的话藏着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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