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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来个全校大换。遇事先把水觉混,最终让他们顺利摸鱼。
我实在是佩服学校这点,既满足了上面的领导,又毫不浪费的完成了招生广告,一举多得啊。这到底是学校还是tmd公司啊!
说实话学校这种做法,我还是比较赞成的,就像杨广开大运河一样完全冲自己的私欲而去的,但历史早已证明这种劳民伤财的举动确实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我对学校此举没有异议,但这仅仅是我个人意见,并不代表全校广大师生,我太讨厌原来的那个班了。
但华哥不让换位置,就让我很不爽。一个词,专横。由此可见辛亥革命对封建王朝的冲击是多么的有必要。可惜在世界现代化的今天我们班还是班主任华哥一个人说了算。我不由得感慨,革命尚未成功,我后辈纯爷们要继续努力。
最最现实的一个问题是:我瞧着很不爽的人和我同桌了,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性长,你妹的”我心再次暗骂道。
华哥在讲台上说,好了就说这么多了,把上次期末试卷拿出来。断绝了我们想换位置的念头。
就在全班噼里啪啦的找那张印满反应的纸时我向我的同桌瞥过去发现她突然变的很文静了――她压根没动。我现在才想起她那塞满零食的课桌里并没有挤多少书本——这人现在还搞学习么。我开始考虑一件事,还没等一秒我就用不着考虑了,猪太已经强行的将卷子挪到两桌子的中间。她还将凳子使劲的向我这边猛靠过来。这实在是一个让男人很难以接受的距离。我凳子没动,身子却不由自主向外猛倾。由于动作过于剧烈我明显的感到我正加速投入大地母亲的怀抱,说时迟那是快我的手已抓到了一根软绵绵的柱子…等等我的课桌柱子那么刚强没有理由会那么的柔软啊。我转过头去,我的同桌正脸朝着我,标准的杏目圆瞪,我们的目光碰在一起,这让我忘了我的手。猪太丢开抓在她臂膀上的我的手,把凳子使劲的向内一拖,凳子在地板上划过一对平行线像极了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更可恨的是她在拖凳子的同时顺手将那份卷子也牵走了。我自认理亏,在没有卷子的情况下听华哥说了无数遍“看卷子上的这个经典题目”。
我无所事事,手在化学书上乱翻,脚也没闲着,从踏板上往左挪了挪,这一挪就挪出了祸。又一阵柔软的感觉,我知道那是脚。猪太礼尚往来,狠狠的往我的脚踢过来,我龇着牙没出声。猪太的第二波很快就到了,幸运的是她踢到踏板了。耶,我内心快乐着。紧接着啊的一声,我背心一阵巨疼,趴到了桌子上。而我的暴力同桌正若无其事的搓弄她右手。
“后面的那个男同学捡东西的声音小一点。”华哥于讲台喝道。
我翻开课桌假装找以前的课本来回避众人的目光,让我奇怪的是我的同桌和我做一样的动作,哼,算是知道一点羞。我错了,错得很严重。她真的是拿东西,只见一只明晃晃的东西持在她手中显得格外生动,那是圆规,但我很想把它叫圆锥,它是如此的尖,尖到你认为它已穿透了你的骨髓。
猪太拿着它向前推一步恶狠狠的说,你要是再动我一下,我就用它扎你,流氓。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缩成一团,控制自己身体的体积杜绝与她任何形式上的肢体接触。我品析她说的最后一个词“流氓”。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不错,我承认自己是流氓,但从她嘴里堂而皇之的蹦出来,什么意思。色中恶鬼,光天化日毫无廉耻。是的,在她心目中,我看中她还有几分姿色,先是借故揩她的油,结果一不小心才碰到了她胳膊,然后我又觉得不过瘾,用脚去骚扰她。很好,我看她不爽,她对我有偏见,很公平。从我再次暗骂性长那一刻起我就决定和她和平共处,小学时候的事太小了就不提了,中学的那次蝴蝶效应,我也只好说自己是时运不济命运多舛,但现在呢…
下课铃声,在我无数次期盼下终于响了,性长,鸡等人如约而至,纷纷到近水楼台,防止近似。我跨着大步子向他们走过去,性长见我来了兴奋的邀功。
性长:“怎么样,给你安排的那个女生,我瞧着不比徐菲差,那相貌,啧啧。”
鸡:“靠,他的那个怎么有我的好。”鸡眼里闪着光对我们的谈话有了兴趣。
我没兴趣理会徐菲与朱晓梦孰优孰劣,我一把抓住性长的肩膀。性长表现得足够幽默,他临危不乱。
性长:“怎么,想借个肩膀热泪盈眶表达感激之情,请便。”
我一肘子落在了他肩膀上,性长惨叫一声。我愤愤的说出了上课种种难堪的经过,期间我还穿插我以前的糗事来控诉我现任同桌,说完我已口干舌燥。鸡听后愉快的乐着。
“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他如是评论。
性长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问我。
“你旁边的那个男生呢?”
我:“哪个男生,你要说朱晓梦是男生我也不反对。”
性长:“你们最后一排的那个男生,以前和你同桌。哦,是的,朱晓梦调到你们俩中间了。可以请他帮忙啊。”
我:“甭指望他了,就是一玄幻谜,班主任的课都看那种书走火入魔了。”
性长:“那没外援了,也别太怪我了。她这个位置我还是考虑过的,方案一就是现在这种结果,方案二是把她放中间让一男生和你同桌。”
我:“你果然不二。”
性长:“就别拐着弯骂我了,这不都考虑你们都是镇上的,以前还同过学么,缘分嘛。没想到我好心办坏事了。”
我:“那下次换位置是什么时候。”现在已于事无补了,我只好关心下个问题。
性长:“一个月以后。”
鸡:“靠,这么快就换。”鸡略有不满。
我的不满和鸡不同,一个月是三十天,每天加上早晚自习是十节课,我将有三百节课在防范圆规中度过。一想到着,我就觉得我异化成了刺猬,蜷缩于走廊的那一边,沉淀着换座位的梦,我不禁觉得生活是如此的灰暗。
我:“那我以后怎么办啊。”我有点恐惧。
性长:“还能怎么办,互补呗,我看过成绩单,你的数学好,英语差,她相反。好好表现,下一节就是数学课。”性长拍拍我的肩,正了正我那不怎么整齐的衣领。
“我有个更好的办法。”鸡灵光一闪的说。
“什么办法。”我焦急的问
可惜铃声响了。
“你打又不敢打她,那就当一个月的灰孙子好了。”鸡一溜烟的回了教室,闪的倒挺快。
我在慢悠悠的步调中思考性长说的互补,沟通都是个问题,互补谈何容易。毕竟创建和谐关系,人人有责。
其实我也是有办法的,我是镇上的人,只要动用我家老头子,华哥肯定会卖个面子的。但我不想那么做,那是小屁孩的做法。我时刻提醒自己已经十八岁了。我决定用性长的方法试试,尽管看起来是多么荒唐。我找来一张宣纸一改往日潦草的周式书法,工工整整的书写了最近数学习题集上的解题思路和对一些定律的理解。大功告成后满满一页。我对自己的专注感到敬佩,为此我错过了课前十分钟。我tmd都可以去编参考书了,我自恋自夸。我把它放在课桌左侧以便我的同桌一偏头就能看到,她果然注意到了。
课中我总觉得哪有点不对劲,我稍一偏头宣纸已经快完全背叛我投入到同桌的怀抱了,是我在写作业的时候被胳膊挪过去的吗?我不及细想。同桌的眼神很复杂,我不及辨别是否存在对我有利害关系的那种。我的东西越过了三八线,一句话直接闯进我的大脑“主权,领土神圣不可侵犯。”我应该惊慌失措的,于是我假装惊慌失措自语道,怎么过去了。说完;慌张的将宣纸拖过来,牢牢的钉死在课桌上。她不会以为我故意炫耀,羞辱她吧。这节课在我的各种胡思乱想中度过。
我于近水楼台再次向性长求助,性长反而问我,我这么急干嘛,是不是对朱晓梦有所图谋。整个210的人跟着起哄。我一脚踹过去,性长灵活闪开。性长换了个话题,他手向外用力一指,看,那是王吉武的。众人不再起哄。我第一次从侧面这么仔细的看徐菲,她没有惊天动地的美貌,但我们都很安静很认真的在欣赏着她,直至她在我们的视野消失,她走后我们缠在鸡左右问了很多问题,比方“她究竟是不是你的”,“你什么时候给她写信”,“你不写,我可写了啊”等。一阵危机感顿时笼罩在鸡身上,鸡提前回到教室,坐等徐菲。我们回味之余继续在近水楼台搜寻可以和徐菲对比的目标。性长怪叫一声,不好,徐菲回教室了。叹气声不绝于耳,我向教室走过去。性长在后面鬼大的声音嚷道,你不会是进去看徐菲吧。
我头也不回的丢了一句过去,老子进去看看鸡采取么行动,我都替他着急了。我没让他们看到热的快要泛红的脸。
我从前门走进教室没来得及看徐菲或是鸡,我完全被一个男的吸引了,他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就像是苹果堆里的土豆,土豆堆里的烂土豆一样。看到这样的人,一个不是成语的词会从嘴里脱口而出“鸡立鹤群”。他就是和朱晓梦纠缠不清的那个男的,现在他就趴在我的座位上一脸奴才似的谄媚对着我的同桌痴笑。我要撵走这种讨厌的家伙,我走近我的座位,只听这个讨厌的家伙毫无羞耻的对着我的同桌说,你这么漂亮,我怎么不喜欢你呢。听完这句话,我觉得胃里的隔夜饭都在翻腾,我就像是连吞了几只绿头大苍蝇。我几乎是跌跌撞撞的从后门走出来,跑到近水楼台的垃圾桶处。我弯着腰直吐唾沫,性长笑吟吟的拍着我的后背说,哟这么快就被徐菲弄怀孕啦。我扒开他。
我彻底的雪上加霜了,有一个讨厌的同桌就够了,这下倒好又多出一个恶心的人时不时来发一下春梦,这个恶心的人就在刚才大大的增添了我对他的厌恶,他居然说朱晓梦长的好看,这完全是在挑战正常男性的审美观。我决定不管有多么困难,我都要撵走他。我告别性长再次回到教室,我揉了会眼睛觉得自己差不多像个书呆子了,很好就是这样。我坚定的敲了敲课桌。
“该走了,快上课了,要写作业。”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还早,你们下节课不是自习么。”这人还有更大的企图。
“这不是怕班主任来检查作业来着的么。”我脸不红,可心跳了,我心跳的原因是同桌正盯着我。
那人悻悻走开,临走说下次再来调情。这句话让我心颤抖不已。
我悲观的坐下,猛然又弹起。我的凳子烫的不行,我一杯冷水泼上去。
“你讨厌他。”我的同桌毫无感情色彩的问道。
“是。”回答完后我很爽,感觉咳出了淤积于喉咙的一口浓痰。我等着同桌的表情。
“谢谢你帮我撵走他。”朱晓梦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惊讶,如同打哈欠的时候被人强塞了一肉包子。但不管如何,我都无法接受随时都可能用圆规扎我的人的谢意。
“你很怕我,是不是?”猪晓梦干脆细细的瞄着我。
“是。”我没说慌,讨厌一个人,这人肯定会让你感到害怕。
“瞧你,真胆小我又不会真的用圆规扎你,离我那么远干嘛。”朱晓梦眯起眼睛表达了不满。
我想欢呼,没想到我担心的事会以这种方式结束。但谈话依然没有结束。
“你为什么讨厌他啊。”猪太显然指的是那个值得讨厌的人。
“不是我非讨厌他不可,是他属于我讨厌的那个类型,华而不实,没实力还喜欢吹牛皮。哦,对了他居然说你长的好看,这种恭维太无耻了吧。”我如实说道,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抖出来了,最后一句半点委婉也没有。
猪太一愣,我忽然发现自己闯祸了。
“讨厌,以后不准说我长的丑,我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不劳你提醒。”猪太嘴朝着大地母亲,再一次微笑了,脸成了黄昏的夕阳。
刹那,我心里有个声音说,那个讨厌的男的至少审美观没有任何问题。
我们开始正式聊天,从天到地,从讨厌的人到不讨厌的人,上课铃声早被我们忽略。很奇怪的是我怎么有兴趣和她聊那么多,我们聊到我家旁的小树林,猪太很是吃惊。
猪太:“你说那片树林被砍啦?”
我:“是啊,你好长时间没去看了么。”
猪太:“转眼间我们都长大了,要考大学喽,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人,嘿嘿。”
我:“哪种人。”我的脸上像是被火在烧。
猪太:“就是有多动症喜欢打扰别人的那种,我妈说,那样的孩子英语成绩通常很差。”
我:“小时候我就被关了那么长时间还怎么可能有,你不会想想。额,你干嘛说我是流氓。
猪太:“有吗?”其疑问语气好像是听到了有只公鸡产了蛋。
我:“也许是你词汇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