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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多好的一人。虽然我和他接触的日子是短暂的,但我真的很喜欢这么一人。我们住二楼靠楼梯口的位置,有事没事总喜欢找他聊天,聊天的内容包括感悟人生和骂领导,我们还一起抱怨寝室不供应热水,没有独立的卫生间。这样的一好人要是走了,谁来替我们留一套优质的卫生器材?我们的毛书被缴了找谁要去啊?
随着我们贱身如火如荼的进行,大肆篡改歌曲的歌词并使之流氓化也很快的流行起来。贱身者非健身也,乃是健身高度的升华把自己的身体当机器来磨练也。当我听到一首从杨棍嘴里唱出来的淫歌时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把它叫“冰雨”。那么一首富有感情的歌从他嘴里蹦出来仿佛是一清纯男被一荡妇爽了特委屈。我以为像小虎队的那首“爱”他们是没办法改的。最后是我错了,经过大家的冥思苦想,咬文嚼字终于唱出了欢快的流氓进行曲,还是那么的押韵。我们后来愈发的喜欢干这种活,一次不知道谁唱了句“起来,不愿……”我们呵斥住那厮,我们怕他一时兴起亵渎了最后的庄严。
熄灯后林儿用高昂的嗓音为疲倦的我们很有感情的朗读毛书。我们很有兴趣的听着,才一会儿林儿就停住了,他说有好多上引号,下引号,省略号,拟声词等等。我说向后跳啊,林儿翻了好几页开始念道:“陈小姐舒了口气,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我们顿时失望。棍子们开始私编情节,逗得我不停地乐。我又想起最近和朱晓梦斗嘴的场景更乐了,我狠命的捶着床铺。
和朱晓梦斗嘴还真是蛮好玩地。
7。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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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晓梦和我混得越来越熟,这和时间有关,但问题是太熟了,熟的我非得损她几句不可。一天我面对着课桌上的从我头上捋下的白头发大发感慨。“没有理由会有银丝啊!我这个人有不怎么爱学习,肯定是频频受到某种刺激才导致未老先衰地。”我煞有介事的说道。朱晓梦果然如我所料的问道:“什么刺激啊?”“可能是整天受到某一张五官不正的脸的摧残吧!”,“说谁呢?”,“当然是说你咯,就你那模样走到大街上不管是下至八岁的孩童还是上到八十的老叟在看待你相貌这件事上都不会有代沟,都会一致的认为你丑,当真做到了童叟无欺啊!”朱晓梦听了这话眼皮都快翻过来了。接着我又趁火的摆出一副多灾多难样子对着朱晓梦大发牢骚“白发,折……寿……啊”。
还是这个炎热的夏天,教室上空的吊扇毫无激情的旋转,执行着它通电后的使命。一条胳膊从我的手背上划过,过慢的速度并没有导致空气流动加快带走些许热量,那只可能来自于我的同桌。朱晓梦在拿我桌上的词典时应该没有体会到我手背的韧强。我看了看仔细翻着英汉字典的同桌,我并不想错过这个和她饶舌的机会。我故意咳嗽一声引起她的注意。我假装全世界都欠我钱的样子对朱晓梦说,哼哼你个丑女又占我便宜。朱晓梦并不理会我,只是嘀咕我脸皮越来越厚。我继续厚颜无齿说我这个人本来就帅的不是很明显,很荣幸的被你把那份很隐蔽的那一份经典的帅给发掘了,但是也不要如此庸俗的用借东西这种小伎俩揩我的油来表达出你对我的爱慕之心啊。要知道咱210汉子的身体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哟。朱晓梦情不自禁地对我说你去死吧。我说好啊,你送我一程啊,我待会就站到外面的扶栏上而你只要用小指头轻轻地在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上的那么赐予我1牛的力,那么我就毫不费事的钻进大地母亲的怀抱永远的酣睡下去了,怎么啊看你表情挺不愿意啊,舍不得我吧。朱晓梦不是君子她动手了。她小手落在我肩膀上;挠的我痒痒的。我皱眉说不疼啊。她说活该,我说我问的是你的手。我接着说上次怎么下那么毒的,好长时间没揍我,没手感了是吧。朱晓梦痛苦的说别提上次了,手都肿了好几天,疼死了。我恍然大悟,哦打在我身疼在你心,不舍得下力了。朱晓梦嘴一揪头一偏结束了这场闹剧。一下课朱晓梦又开始和我嬉闹。朱晓梦骂不过我,更打不过我,但是她有办法治住我,比方说这次她就拿出了她的独门武器。说起她的独门武器那是相当的厉害,那是一种液体若不慎沾上一点会让你终生难忘。
朱晓梦拿一个开口的502向我逼过来,我慌忙侧身躲闪嘴也并没有闲着,这次我没打算认输。“干嘛呢,喜欢我也不至于把我粘在这里啊,我又不会走。”我柔声说道。朱晓梦一激动手里的动作更加剧烈。为了保全受之于父母的发肤,我豁出去了。越是千钧一发的时候越需要冷静,我暗自给自己打气。近了,近了,更近了。我不慌不忙一个侧闪腾出一只手朝她鼻子捏过去,朱晓梦拿502的那只手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我不待朱晓梦出现下一个动作就把手向朱晓梦推过去。“拿去吧,拿去吧,既然你那么喜欢我,就把我们粘在一起好了,我不躲了。”我说道。我脸上浮现一丝的佯怒,朱晓梦老实了。这次暂时的胜利的原因是我先用煽情的话语使朱晓梦肉麻,产生短暂的麻痹。接着灵活的运用兵书上的“围魏救赵”,“反客为主”让我赢得了这场战争。但赢仅仅只是那么一瞬间,敌人朱晓梦很快向我展开了更猛烈的进攻,朱晓梦放弃了502这种低端武器。我桌上的厚词典在朱晓梦的操控下向我扑面而来,砸的我小小的疼了一下。朱晓梦洋洋得意打算再来一次。我怯怯的叫住她;朱晓梦更加得意了以为我投降了。我把她叫到一个耳朵不及我嘴唇一厘米的距离。我说:“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一点。”朱晓梦羞红了脸愠怒道:“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歪心思。”我睁大眼睛说道:“哦,按你这个说法,我要是偷看别人洗澡的时候难道还会敲一下窗提醒我在偷看。”朱晓梦知道同我多说无益,大热的天朱晓梦将自己裹的像个粽子。朱晓梦看我开心的要死,知道中计。朱晓梦幽怨的说马上就要换位置了,你这个人还是那么不正经,不过你也有理由开心总算是可以不和我坐一起了,再也不会为折寿而担心了……一个月过的真快啊,一个月之前我还在抱怨我的同桌经常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而现在听了她的那些话居然会难受。
那一刻我们都沉默了,许久之后她要我答应她三件事,我没法拒绝。她说她现在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要我去做。依稀感觉这一幕好熟,但就是忘了出自哪了。朱晓梦见我一脸凝重以为我不大情愿接着又补充说她也会答应我三件事。朱晓梦飞快拿出六张她所要的愿望格式的卡通纸,要我填姓名,期限。预谋已久啊,这丫头。朱晓梦先把我的那份填了给我做了一个很好的表率,接着又傻傻的在纸上印上了自己的指纹。我受到她的感染照做了,我对比了我们愿望卡最大的区别在于期限我写的期限是一万年,而她却是永远。
我一看到朱晓梦给我的那三张卡通愿望卡顿时兴奋起来扫光了脸上的阴霾。我问朱晓梦“真的随便什么愿望随时都可以兑现。”,“那当然了”我的同桌随口说道。我缓缓的将第一张愿望卡递过去。“我的第一个愿望是:你以后见我一次就把我叫一声‘帅哥’。”我不待朱晓梦说话接着又将第二张愿望卡递了过去。“我的第二个愿望是:抵掉你的三愿望。”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朱晓梦的表情,貌似很平静,脸却又红的很,估计是在酝酿情绪。朱晓梦说:“怎么不说你的第三个愿望了?”我有点难为情的说:“细水长流么,要说么你觉得再给我三个咋样。”朱晓梦默默地看了我一分钟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你这个人啊,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不正经,看在你我同桌的份上,你的那三个愿望我都…都答应…不了。”朱晓梦终于露出了那副小无赖的模样。后来我给“永远”重新定义了一下,那就是:永久的让人觉得遥远。
让我和朱晓梦操心的换位置的那天在我们倒计时下已经为零天。值得一提的是华哥多次在班会上着重强调我班男女关系,殊不知自己也是从这种青春躁动期走过来的。所谓的代沟不产生于人与人之间而只因脑细胞活跃的年代不同而已。正因为如此华哥垄断了调换班级座位的权利,我也不奢望从性长那里索要到任何的空头支票。铃声很嘈杂的撕扯着我的耳膜,华哥踱步而入背负着双手,那神情不像是要讲课而是要对我班进行一次小规模的检阅。我注视着华哥,华哥背负着的双手如预料般的出现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纸,而纸的内容充满悬念。华哥站在讲台上面朝我们他并没有清清嗓子,我看到华哥的下嘴唇碰了上嘴唇。接着他说的话以声速通过振动的空气传到我耳里“我们来看一看上次发的卷子”。
华哥红光满面的在黑板上化合各种反应式,他看上去超越了之前的教学水平。一节课四十五分钟已然接近尾声华哥也讲课完毕。这时一晦气的哥们问他,老师不换座位了。我知道那时的鸡估计暗暗地问候了一下那厮已成土的十八代祖宗。华哥好像突然记得有这么回事,清了清嗓子说,由于大家表现良好,换位置……就下次吧。好可爱的华哥。我和我的同桌心照不宣的偷乐着。当然鸡也很快乐。
我和我的同桌就我们两座之间的踏脚的归属问题交换了一下意见,当即制定我踏一节课,她踏一节课的平等公平的制度。我们还口头上表态和平共处,互不侵犯。尤其是我不能说她太丑,她不能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们互勉对方在下一个月里忘掉历史恩怨,重新来过,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朱晓梦觊觎我的英汉词典已久,强烈要求我和她资源共享。可她的东西我却一点都不感兴趣。她的东西值得她津津乐道无非就是可以喂饱她的零食,一文具盒的异色的荧光笔和可以用来泡妞的信笺纸,不过那对我又有何作用呢。其实朱晓梦享有我的词典好久了,她的那个建议就像是去人家农场摘了一颗大白菜还要已沉着脸的主人快乐的接受。她就是既想拿我的词典长期翻阅不还又想看着我急需要触摸到来自正版的墨香而无奈望着她翻我词典的神情。我提醒她,唉唉,共享可不是共有哦。朱晓梦显然在我的词典的帮助下神游到自由女神的旁边了。我提醒她,丑女,还我词典来。这句话就是咒语,一下就把朱晓梦扯回到现实。朱晓梦先是用一分钟缓过神,然后把词典还给了我。朱晓梦很用力的把词典还给了我的肩膀。我们前三分钟在和平共处这个问题上达成共识,后三分钟在破坏和平上又达成共识。我们团结合作成功的摧毁了那些别扭的规定。之后上课总有那么几次不是她的脚踩在我的上面,就是我的放在她上面。
经过这一短暂的虚惊后,我和鸡心情极好,食欲也极好,早早的向食堂奔去,吃嘛嘛香。
8。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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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鸡吃嘛嘛香的情况纯属于那么一小撮,主要由心情所决定,并不取决于学校的饭菜。
食堂从来不曾寂寞,食堂一直是一个传说,用川西阿来作家的话来说就是:被渲染着还将被继续渲染,诠释过仍觉得未被诠释过的地方。这里有许多人都在骂它,但都离不开它。食堂里的米饭属性一直都是很丰富地,有生的,熟的,还有半生不熟的。打到熟饭的朋友也不要庆幸的太早,或许你会抱怨,又不是大过年的帖对联,干嘛打我一碗固体胶。每到豆角大丰收的时候,一向没有在菜里面发现肉的我们突然发现食堂阿姨们记得给我们营养搭配了。
食堂里还欠火候的豆角蓦然的钻出个想看看这个喧嚣世界的虫子,吓的女生花容失色。有一次我打了一瓢清谈的冬瓜汤心想,用冬瓜泡开水的茶还是蛮好喝的。坚决反对往好喝的冬瓜茶里漂油花的现象。盼望着,盼望着,学校食堂加餐了,加餐了。加的是油炸鱼刺,还真不知道学校食堂是如何将鱼骨头上的鱼肉剔除的。终于校内小炒的流行让我们看到了曙光,让饥肠辘辘的我们解决了温饱问题。
校长在橱窗里一直都笑的很寂寞,多少年都是校长的一系列功绩化为不朽的文字支称起他那严肃的笑容。突然一天,它多了个伴。但橱窗里的校长并不见得笑的开心,那是一种新鲜的滑稽。橱窗里的校长严肃的形象在我们的脑海里荡然无存,它逐渐生动起来。最给我们悬念的是校长本人,不知看到了会做如何感想。反正我们是不希望自己的相片旁有一个硕大的卫生巾守护在那里。不过领导么,难说。
学校男厕所的那片墙一直都不寂寞,它是阻碍我们与外面联系的障碍之一。每到月黑风高时都会有人踩着它的肩膀跨越过去。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我们却用它来洞察翻越墙院的完美途径。相传这片墙上面是糊了很多碎玻璃屑。有一天,一位猛士冒着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