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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柳晨茜依旧没有放弃对我的追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不知为什么,现在的我感觉就像一个被铐在审讯室里的小偷,在目光犀利的警察面前任何谎言都无所遁形,真想用瞬间移动离开这儿,被别人审讯的滋味儿太难受了。不过我知道如果我现在逃跑的话,那么后果一定比现在还严重,所以我决定取得主动权,想我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怎么能被一个小女子问得东躲西藏?“柳晨茜,你今天好奇怪哦,怎么问这么有水平的问题,你是不是在图书馆的书里看到什么,拿我做实验呢?”
这时,她好像也觉得有些过分,赶紧退了几步抱歉似的说:“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只是今天早上我看见你和你的那个朋友出食堂的时候……好像……”顿时吃惊的我就睁大了眼睛等着她往下说,“好像不是走出去的!”
“哈,那我们是飞出去的喽?”我故作轻松地说。
柳晨茜疑惑地摇摇头说:“不是,当时我看见你们人影一闪就消失了,就像鬼魂一样……”
“什么!”顿时我就有一种被人扒光衣服挂在大街上展览的感觉,没想到我最担心的事竟然是真的,她怎么能看见我的动作,况且吉剑那么快怎么可能也被她看见呢?“你是谁?”我机警地问她,脸上早没有了刚才的笑容,换上的是一脸肃杀的神色。
“啊?”可能是我的样子把她吓着了,如水的眼眸真像是要滴下水来似的。
看到她这副柔弱的样子,一般人早就升起一股怜香惜玉之情,怎么还舍得往下问呢,但柳晨茜的话已经不仅仅是让我吃惊了,而是震惊,相当震惊!一个地球人怎么可能捕捉到瞬间移动?难道她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所有的疑问让我顾不得她是不是女生了,只是态度稍稍缓和了一些:“对不起,刚才是我冒昧了,那么请问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看见那么多,我不相信一个地球人能看见我们的动作,你是谁,从哪儿来,想干什么?”
“啊?”这下柳晨茜脸上完全流露出一副恐惧的神色,“你……你……真不是……”
“不,我是!”我坚定地说,但感觉她已经吓得听不进我讲话了,她想逃——我敢肯定!
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3米远的距离我只动了动思想就瞬间移动到她近前,吓得她猛地一声尖叫“啊”这女生尖叫的杀伤力确实够强,顿时我就觉得眼冒金星,两耳嗡嗡作响——简直比次声波都厉害!不过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绝不能让她把事情闹大,不然就麻烦了,于是我想都没想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立马聚集意动力,决定把她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呼呼”一阵风响之后,我们来到了天文台顶层,由于平常很少会有人来这里,而周末更不会有人来16楼看星星,尤其是在白天,所以这里绝对安全。
稳定之后,柳晨茜已经完全呆住了,就像被点穴一样,眼睛睁得大大的,却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我知道我的做法很过分,尤其是对她这样的美女,可没办法,天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到处传播消息!但为了显示我并无恶意,我轻轻放开她的胳膊,慢慢向后退了几步。这时我才发现,经过瞬间移动的柳晨茜并没有像我一样呕吐,头发、衣服也都好好的,根本没有被风吹过的痕迹,从这一点我就敢肯定——她绝对不是普通人!
我很平静地问:“我没有恶意,请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惊吓过度的柳晨茜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依旧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柳晨茜!”我又喊了一句,可她还是没反应,“柳晨茜!”再喊也一样。
坏了,出事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快步上前,刚想用手碰她一下,可左手刚抬到一半的时候,一道银色的亮光“倏”的一下从我手腕甩了出去,然后落在天文台的角落,发出一阵青翠儿特殊的金属撞击声。这突如起来的变故吓得我一哆嗦——冷峰送我的手链竟然掉了!这怎么可能?!
而这一下也让呆住的柳晨茜恢复了神智,她惊恐地注视着我,眼神还不时撇一下周围,她用颤抖的声音问:“何山,你……你想干什么?”哀怜乞求的语气简直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绵羊。
不过我此时的心思并不在她身上,而是墙角的那条手链——它怎么会掉呢?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我没有理睬呆呆站在一旁的柳晨茜,径直走到墙角,看着蜷缩在一起的手链,心里真不是滋味儿。8年了,它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一看到它心里就会舒服很多,我一直当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可今天竟然接连离开我两次!第一次是被迫的,而这次……难道是吉剑弄坏了吗?陡然的一惊让我马上把它捡起。
“何山,你到底想干什么?”此时的柳晨茜恢复了些平静,这一句明显有了些底气。
我还是没有理睬她,把手链小心翼翼地放在手掌,一寸一寸地检查,可结果却是——完好无损,甚至连一条划痕都没有。悬空的心终于放下了,把它重新带回手腕,然而我却吃惊地发现手链带不回去了!不知是我的手变大了还是它变小了,到拇指关节处的时候就再也带不进去了,再用力也还是进不去,试了很多次之后急得我额头都渗出了密密的汗珠,最后我是真没办法了,那感觉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不认我一样——特痛苦。
“何山,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次柳晨茜的语气带有一些不满和质问。
“你给我闭嘴!”心烦意乱的我有些口不择言,看都不看就甩过去一句,女生啰嗦起来就是麻烦,我知道柳晨茜被我吓得一哆嗦,也可能是被我的震天吼震的。这是她自找的,谁让她在这时候惹我,我这时就是一个刺猬,谁挨我我扎谁,一扎一个窟窿!
不过这一下确实有效,所有的一切都安静了,柳晨茜紧张地看着我,我紧张地看着戴到一半的手链,而手链依旧紧紧地扣在我手上,死活不肯往里进。最后安静简直演变成死寂,除了风钻过树枝时的“嗖嗖”声,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没有人动,也没有人说话,凝固的空气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
最后,我彻底放弃了,轻轻将手链退出来,把它拿在右手,像是在对烈士做最后的道别,默默注视着它,然后慢慢地放进外衣口袋,用手摸了摸觉得有些安慰——毕竟它还没有离开我。
稳了稳情绪之后,我转过身特别严肃或者是严厉地问:“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柳晨茜一哆嗦,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我想着一定是她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现在用读心术一定可以看透她心里在想什么。马上再次聚集意动力,谨慎地注视着她。一会儿,我听到一个柔弱的声音:“他是谁,他想干什么?他是谁,他想干什么……”好长一段时间,都在重复同一句话。如果依然不能对她用读心术的话我可能不会吃惊,可看透她的心之后竟然是这种结果,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可能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只是阴差阳错的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又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不过也可能是她的意动力比我强,可以轻易地骗过我,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然后再打我的主意我就不信一个普通人类第一次经过瞬间移动会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我有55%的把握相信她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这时,柳晨茜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你在说什么呀,我……我……”还没说完,如水的眼眸再次波光粼粼。
“柳晨茜,我们现在谁都不要再装了,说实话好吗?”说话的时候我一直注意着她的心理变化,稍有异常我立刻就会知道。
“我和你装什么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是吗?”我想当疑惑地看着她,突然瞬间移动到她身后,而她的眼神里忽然闪现出一丝惊讶,目光随着我的轨迹而移动,当我静止在她身后时,她也刚好转过身,眼神里依然充满了惊讶,我略一笑说:“这次你还想狡辩吗?快说,你到底是谁,我可没兴趣听你在这儿胡扯!”
这时的柳晨茜几乎都要哭了,委屈的表情让谁见了都不忍心再问下去,但我不同,就算它装得再可怜也骗不过我,我早认定她不正常了,我轻轻一笑(估计当时我的表情一定特阴险)说:“如果你是朋友的话你尽可以放心地说出来,可如果你是艾斯派来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说!”最后一个字掷地砸坑,连我都感觉脚底下震了一下,不用说——“震天吼”我已经完全学会了。
而这一声也确实厉害,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柳晨茜再也忍不住了,断线的眼泪一下子划破白净的脸,两行清泪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她一边抽泣着一边对我说:“何……何山……你……你搞错了,我……我不是……”说到这儿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捂着脸蹲下去小声地呜咽,娇弱的身体也随着嘤嘤的哭声抖动,秋风吹过几缕长发柔柔地飘在她额前,显得那么无助。
突然,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才一会儿就演变成一种剜心的剧痛,疼得我用手狠狠捂住胸口。不过没用,感觉全身的力气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两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了,最后实在坚持不住的我捂着胸口向后退了好几步,一下靠在天文台边缘的矮墙上。
“怎么会这样!”我费力地说。
本想勉强站起来;可现在的我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还顺着矮墙一点点地往下滑。剧烈的疼痛让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了,眼前的景象像水中的倒影一样摇曳不定。
“中计了!”现在的我才突然意识到柳晨茜的哭声其实是一种能够杀人于无形的致命武器,“别……别……”最后的“哭”字还没出口,一阵莫名的眩晕让我彻底失去了知觉,不过在陷入黑暗前,我看到了那个救星的背影——吉剑你怎么才来呀!
第十八章 同病相怜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一睁眼就看见宿舍屋顶上那张巨幅的NBA海报,刚想坐起来可心脏已经疼得厉害,根本无法提供足够的能量,还是重新躺下,闭上眼慢慢调整呼吸,试着聚集意动力。
“你最好还是休息一会儿!”也不知吉剑这家伙从哪儿冒出来的,正站在我床边居高临下地对我说。
等我迷离的眼睛调整好焦距,却看到他一脸奇怪的表情,像是在笑又像在哭还好像在故作严肃,我缓了好一会儿才有气无力地说:“你怎么才来,那个柳晨茜是什么人,好厉害的女人,我差点……”
“很重要的人喽!”吉剑挑了挑嘴角说。
“重……下手时够重的!”然后我听见吉剑从鼻子里“哼哼”几声,像是一种嘲笑的声调;“你笑什么?”我无力地问。
“哦,没什么。”
“别装了,到底什么事?”吉剑依旧在阴笑,好像不准备回答我一样,气得我鼓足了气大声叫道,“刚才我差点就挂了,你还敢笑!”这一叫让我脑缺氧,眼睛有些发花。
“哦,这怪谁呀,你自找的。”
“啊?你说什么?”
~奇~“不是吗?吉剑得意地撇撇嘴说,“口口声声地说我卑鄙,结果你还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人家使用读心术,你不卑鄙?”
~书~“我那时……”
~网~“还有啊,竟然和女生用那种语气说话,太可恶了!”
“不是呀,那是……”
“更可恨的是还把人家弄哭了,可恨!”
“喂,你怎么……”
“不过最让我气愤的是这么重要的人就站在你面前,你竟然一点礼貌都不懂,真该拖出去砍了,然后再剁成肉鲜喂狗,你呀,哎呀,让我怎么说你呢,小人、伪君子、没人性,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嘛!”
我半眯着眼睛聆听吉剑历数我的累累罪行,也不反驳了,这家伙一向是这样——趁人之危,占便宜不要命,逮到别人的软肋就死命往里捅。等他说完我还是不说话,依旧半眯着眼,气呼呼地瞪着他。
而这小子却得寸进尺地说:“怎么样,让我说得心服口服了吧?早知道你说不过我,哈哈哈!”
如果不是现在我一点力气也没有,早就扑上去掐死他了,这究竟是什么人哪!没人性,禽兽不如的人是他吧!“喂,你说完了没有!”
“完了。”
“你什么时候不拿我的生命开玩笑啊?”
“什么嘛,每次你不都是好好的嘛!”
“那万一这次我歇了呢?”
“你不是没事吗?”
“万一呢?”
“没有万一的。”
我知道这小子要是抬起杠来说到明天也别想说完,还不如实相地转移话题呢,“喂,那个柳晨茜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厉害,今天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非死在她手上不可!”
“她很厉害吗?”
“你没看到我现在这样吗?”
“那是你没用。”
“去死吧,你厉害怎么不早来……”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