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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不知道她会卷款外逃。”毕自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说道:“再说,我也从没得到过被她卷走的一分钱!”
“兄弟,只要你能洗干净自己就好。”叶丛文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
当晚九点多钟,毕自强开车带着白薇薇回到他的别墅。
“你带我来你家里,”在客厅里,白薇薇好奇地四处张望着,问道:“就不怕被她知道吗?”
“你放心吧,这别墅里从未有过女主人。”毕自强把落地灯扭亮,靠坐在沙发上,认真地说道:“不过从今晚上起,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
“真的吗,”白薇薇坐在毕自强的身边,兴奋地摇晃着他的肩膀,将信将疑地问道:“你真的让我搬过来住在这里?”
“当然,我从不说谎话。”
“啊,我太高兴了。”白薇薇猛扑到毕自强的怀里撒着欢,亲吻着他的面颊,说道:“我真是太爱你啦!”
“要不要我领你上楼看看?”
“好呀,走。”
在卧室里,白薇薇坐在梳妆台前,很有兴致地嗅着各种法国香水的味道。
“你慢慢看,我先去洗个澡。”
毕自强从浴室里出来,在卧室里没见到白薇薇的身影。他踱步来到阳台上,发现她正在凭栏眺望夜空,身上那透明纱衣随风轻舞,犹如天女下凡一般……
“怎么,在这数星星啊,”毕自强走上前,从白薇薇的身后亲昵地搂抱住了她,嗅着她的发香,柔情地问道:“想什么呢?”
“你看,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白薇薇依偎在毕自强的怀里,赞叹道:“好漂亮啊!”
“是呀,”毕自强仰起头,凝视着高悬天幕的那轮皎月,发自心底地说道:“中国的月亮,就是比外国的月亮更圆、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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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请君入瓮(一)
一九九七年,夏天。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一辆黑色的奔驰车驶进位于青秀山脚下的“香榭里”高级住宅区,稳稳当当地停在一幢豪华别墅的门前。
这幢别墅,是周老板在南疆市早已扎下根基的安乐窝。
毕自强从奔驰车上下来,按了一下别墅的门铃,抬头瞄了瞄上方的监控眼。不一会儿,周老板的两名保镖打开别墅的大门,恭迎了出来。
“毕老板来了,里边请!”两名保镖闪在两旁,毕恭毕敬地给客人礼让着进门。
毕自强走进灯光明亮而宽大的客厅,听见墙壁上的挂钟正敲在十一点上。司机陈少平从车箱后取出一只大皮箱,尾随着毕自强也走了进来。
“你们老板呢?”毕自强见客厅无人,问道。
“在二楼,他们已经开台了。”其中的一位保镖趋步上前,引领着两位客人上楼,回身说道:“这边请!”
毕自强跟着这保证镖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面弥漫着很浓的烟草味,已经有不少人到场。这里正是周老板用来招待朋友们聚会的场所。房间里有酒柜、茶台、舒适的软沙发,还有麻将桌等。
“哎哟,毕老弟,”周老板见毕自强进来,拿下嘴里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烟,说道:“怎么才来呀?”
在那一宽大的赌桌上,周老板与魏东生、刘文斌三人玩着扑克牌的“十点半”。桌上,各人的面前都堆放着一些百元钞票。周老板身边坐的是他的“小蜜”阿兰小姐;魏东生带来的打扮娇艳的少妇叫阿慧,毕自强的确是头一回见到她;坐在刘文斌身边的是个娇滴滴的坐台小姐方莹莹,身后则站着观战的黄仁德。
毕自强眼睛一亮:没想到刘文斌也在场,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他的心里在急速盘算着如何在赌桌上设下圈套让他输个一干二净。
“好久没打麻将了,”周老板站起身来,冲着毕自强一招手,笑容满面地说道:“三缺一,正等你呢。”
“打麻将?不玩不玩。”毕自强故意泄气地摆摆手。他懒洋洋地坐在软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有气无力地说道:“这玩艺儿麻将太没劲了,就是玩到明天早上,也分不出个高低输赢!”
“你的意思是——?”刘老板眼瞅着身边坐着的魏东生、刘文斌,有意地卖了个关子。
“周老板,我在你这可是没少输钱呀,”毕自强特别强调了这点。他招手让跟班陈少平过来打开黑皮箱,财大气粗地说道:“三百万现金,我可是带足了钱了啊。如果不是玩‘梭哈’,那对不起了,我这就打道回府。”
“好,毕老弟爽快!”周老板冲着毕自强竖起大拇指,对魏东生、刘文斌二人说道:“你们两位觉得如何?”
“我没问题。我带了一百万现金过来,余下的两百万,我打个电话,可以马上叫人送过来。”魏东生神气活现地搂了搂他身边的少妇,不跌身价地说道:“毕老弟既然有如此雅兴,那今晚上我就舍命陪君子啦!”
“我只带了五十万过来,”实际上,刘文斌全部身家就这五十万现金了。可他在众人面前不想丢脸儿,只好硬着头皮,低声问道:“周老板,你若肯借我二百五十万,我倒也是愿意赌一回大的。”
刘文斌本来就是个好赌之徒。此时,他暗地里盘算着:在赌桌上谁输谁赢,这终究还是个未知数呢。不过,这总归是一次拼博的好机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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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十的利息,限期十天归还,”周老板想了一下,让手下送上纸和笔,轻敲着桌面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写张字据吧。”
“行,”刘文斌二话没说,抓起笔就写了借条。
说心里话,刘文斌又何尝不想让冤家对头的毕自强那三百万输个精光呢。
赌桌上,将用扑克牌玩的是“梭哈”游戏。按四人事先统一定下的规矩:四人轮流作庄家,由作庄家者指定场外的一人洗牌和发牌。每次押底金十万。每一轮发牌,牌面大的人可每次加码十万,但最后一轮可加码数额上限为一百万。四家牌主,不得中途退出,只要有一家牌主输光三百万,牌局即告结束。
赌桌上的规矩,对于进入赌局的每个人来说是公平的,谁也不占便宜。不过,赌博有时候不仅是赌谁的手气好、牌运旺,而且牌桌上经验和心理素质也是赢钱的重要因素。就是说,如果根据赌局的规矩而采取某些相应的策略,往往能够胜出或保不输。总之一句话,聪明者有以万变应对万变的赌法,愚钝者有不变应万变的招数。这可是 一场斗志斗勇的赌局呀。在其它的旁观者看来,这样的赌局真是太刺激了。
首先坐庄家的是周老板,由阿兰小姐发牌。第一轮牌每家发两张,入局者必须亮一张、盖一张。这轮,毕自强一下子拿到了一对A,是个好兆头。他亮出一个红心A,在四家亮出的牌面中为最大,该他说话。
每家面前摆着三百万现金的赌局,正式开始了。
“十万。”毕自强想都不用想,往赌桌中央扔出十万。
“嘿,花十万,我再买一张牌看看,跟了。”周老板亮出的是黑桃十,想了一想,跟进十万。
魏东生亮出的是一张方块六。他见三家的牌面都比自己大,心想不可能三家都“偷鸡”, 如果自己要跟下去肯定会死得很难看的。于是,他摇摇头,第一个盖牌。这样,他就白白损失了十万,理智地退出了这轮牌的竞争。
刘文斌亮出的牌是方块K。如果他不是“偷鸡”的话,那么盖着的那张牌不是K,就是A。事实上,他也拿到了两张K。虽然自己的牌也算相当大了,但他却盯着毕自强的那张红心A发呆了半晌,脑子里出现一片空白:对方会不会是一开始就“偷鸡”呢?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尾声
尾声
二零零九年,金秋十月。
下午,天气晴朗,阳光灿烂。
叶丛文捧着一束绽放的百合花,悄然来到南疆市鸡公山公墓陵园。他沿着上山的石道,脚步坚实地拾阶而上,眼前那一排一排的墓碑似乎在向后退去。终于,他登到了山顶处,在一个墓碑前停住了脚步。
这里,是李祖明老师的墓碑。
叶丛文恭恭敬敬地将那束百合花放在李老师的墓碑前,神态庄重的向墓碑鞠了三个躬。然后,他从皮包里掏出一包“玉溪”牌香烟,一支一支地点燃,插放在墓碑前。他默然地伫立在那儿,凝视着那一缕缕轻盈升腾的烟雾,而思绪却把他带回那早已远去的年代里……
蓝色的地球从何而来?不知道。人类的生命从哪开始,不清楚。曾几何,混乱不堪的物质从遥远的宇宙深处向太阳奔来,在自转的向心力和离心力的作用下,让地球在白天与黑夜的交替中绕着太阳旋转不再停顿,形成了今昔时空。此后,这个世界又在时空长河和进化历程中不断挑战自我,终于在有序排列和无序混乱的选择上形成了遗传基因,让海洋和陆地上充满了无数的生命,从而鬼斧神工地雕塑了有聪慧头脑和悲欢情感的人类。而每一次,当旧的生命结束了,新的生命又开始了。生生不息的人类便是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中,把古老的历史带到了今天这个世界上来。而面对明天,生命依然会在跳动不止的脉搏中,带着那梦魂萦绕的美好心愿,向着不可知的未来世界飞奔而去……
此时,叶丛文又从皮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书。这本书正是他刚出版的那部长篇小说。这几年,在那心沸不止的笔耕日子里,让他找回了很多早已失落的东西。六十余万的文字不为别的,只为了回望那代人在改革开放三十年中度过的青春年华,还有他们的奋斗和揣在心头上那永不熄灭的梦想……
“李老师,当年我写的那篇作文《我的理想》,实际上在不久前我才将它认真地划上句号。”叶丛文把那本小说端端正正地摆放在李祖明的墓碑前,情真意切地说道:“李老师,今天我是来给您交作业的;李老师,我终于实现了当年的理想和您多年来对我的鼓励和期盼,我没有给你丢脸。愿您安息吧,我尊敬的老师!”
远处,叶丛文下山离去的身影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了,渐渐地消失在山林暮霭的黛色之中。近处,这块墓碑似乎 凝神遥望着深邃的天空,回忆着曾经的人间故事。
山林中的风忽然吹起,犹如有谁在空气中伸出一只手似的,不停地翻动着墓碑前那本书的纸页,哗哗作响……有那么一会儿,当山风停止的时候,仿佛一下子就让这人世间的尘埃落定,也使这块墓碑看清楚了这部长篇小说的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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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一:咦,为什么不更新了?
网上有读者留言询问:咦,为什么不更新了?这个问题让我觉得很尴尬,竟不知如何回答为好。
说起来,不更新的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至今我拿不定主意怎么往下写。凡事如有疑惑之处,往往欲速则不达。所以,便决定把往下写小说的事情先放一放,让自己暂时从小说创作的迷宫中跳出来,从而去做一个悠闲懒散的思想者,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再换另一种视角,尽可能地做到审视和反思这已成的半部小说初稿,再反反复复地咀嚼一番要往下写的故事情节和内容。
实话说来,这本书如果接着往下写,难度将变得越来越大。这其中主要有两个原因:
其一,这是一部以现实主义的笔触去真实记录和客观反映这二十多年来社会变迁的长篇小说。创作与改革开放时代戚戚相关的长篇小说,尤其是一件极为不容易的事情。这是因为,作品在“人类和社会”的主题思想上要有一定广度和深度的话,追求长篇小说故事架构宏大所涉及的社会层面自然而然地要去铺开一些必要的情节,因此很难避免去直视一些存在于现代社会中的“丑恶”现象,诸如官场*、权钱交易、黑社会势力、性贿赂等等社会不良现象的描写和揭露。这正是当今绝大多数专业作家视为长篇小说创作中一个难以跨越的禁区。这其中有作品本身无法回避和涉及的“歌颂什么”和“鞭挞什么”的敏感问题,也有当今中国文坛作家群“集体缺钙”的尖锐问题。我在此所说的“缺钙”,指的是如今的作家们多数人都没有视野开阔的社会生活积累和人生经验的“沉淀”,以及严重缺乏一种文学为人类社会服务的历史责任感。我偶尔到书店里去转悠,发现那些赫然摆在书架上的当代长篇小说,大多是一些在“人类与社会”主题思想上“无关痛痒”的作品。以央视近来热播的情感大剧《金婚》为例,我们所经历那些年代的烙印只不过成了剧情发展得以延续的“装饰品”,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