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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不会有什么隐疾?或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吧?”我利用我那个冬瓜大点的脑袋,展开了丰富的想象。
左戈冷着脸看我,短短三个字概括了我的智力“蠢女人。”
“左戈,昨天那件事……对不起啦~~~我和湛远只是为了帮袁旦领取奖品才假扮情侣去参赛的。而且亲额头也不是我们的初衷,是主持人搞怪……”我小心翼翼观察着左戈的脸色,生怕说错一个字又惹他不高兴。
“我知道。”咦?左戈知道?他居然知道?有没有搞错?!害我特意跑过来解释的说。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我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三个恐龙蛋那么大。
“你说了我就知道了。过来”左戈拿了个黑色的吹风筒,朝我勾了勾手指。哦倒……原来是才知道的……~V~|||
“你乖,不要再生气了嘛,其实我也是迫于无奈的。”我背*在床沿上,朝左戈眨巴着眼睛。
“我很不爽。”左戈拿着吹风筒“轰轰”地吹着我的头发,修长的指尖划过我的发丝。
“对不起。”
“我更不爽听到这三个字。所以……你给我乖乖的闭嘴。”左戈用手指敲打我的脑袋,像在我的头顶上跳舞,刚劲而又不失柔韧。
“哎哟,那你要我说什么才爽?说我喜欢你?说我爱你?……好嘛,你爽听到什么我就说什么!呵呵~~~”我嬉笑着仰起脸,看左戈俊朗蛊邃的脸庞。尽管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看我的眼神却多了一丝以往没有的光彩。
“再乱动,就把你的头发绞到吹风筒里去。”左戈的大手按住了我的头,口气恶劣。可是,当我在低下头的一瞬间,我的余光迅速扑捉到了他唇角勾起的一抹微笑,煞是迷离。
“左戈,我发现你越来越帅了耶~!”
“你想说点什么?”左戈马上警醒的竖起了耳朵,像一只机警的猫。
“你这么帅,资源别浪费了嘛。嘿嘿嘿嘿~~~!”我干笑了几声,开始直奔主题。“明天晚上在‘心情小筑’酒吧里有我一个同学聚会,你一起去吧!”
“……我没空。”
“左戈!去嘛,去嘛,好不好?我很希望能和你一起去的。”期盼的眼神……
“如果,你是想带着我去炫耀的话,最好死了那条心。我不是漂亮的外衣,懂?”左戈的口气冷冰冰的,没有起伏。这刀子般锋利的话,深深的刺伤了我的心。
“我不懂。既然你是我的男朋友,我叫你陪我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又有什么关系?”我推开了左戈在我头上游弋的手指,起身要走。
左戈迅速拽住我的手,把我夹在怀里,慵懒的声音带着他独特的冷漠个性:“你的脾气很坏,得改改。我不去,是因为我不喜欢纵容小女生的虚荣心。”他俯身,轻轻亲吻着我的头发,温热的气息呼出,在我的发丝里氤氲:“而且,我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要忙……”
“喂,你忙什么呀,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我不高兴的撇着嘴巴,心里面酸溜溜的。最近两天左戈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放学飚得比鬼都快。
“真的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既然这样,你就去忙你的吧,谁稀罕你去啊!”我鼓着鳃帮子,呼哧呼哧吹气。好生气,我好生气!!!
“再嘟着嘴,我就要吻你了。”左戈邪邪的笑容在我的面前晃荡,晃得我心慌意乱。……糟!我姚小布注定得栽在这坏男孩的手上了!
我被整了(二)
既然横竖都是死,我就不需要再坐以待毙任他们玩弄下去了。我要反抗!我要起义!!……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这该死的瓶子又传到了我的手上。“停”张晶晶适时的叫喊出声。……不要你喊我也知道该停了啦……白痴。~V~|||
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我和张晶晶身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吧台那里坐着的那个喝酒的大胡子……看到没?你过去赏他三记耳光。”张晶晶看着我,笑得比偷了腥的猫还贼。
那个胡子大叔……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我要是跑过去甩他一耳光,估计脑袋会被他拧下来当足球踢……呜呜呜~~~可是我不去,照样会被张晶晶打成猪头!这妮子……八百年前就看我不顺眼了。
宁愿站着死,不愿躺着生!我姚小布绝不甘心做一只被人乖乖愚弄的小白兔!!……深吸口气,我一脸决然的站起身,在他们惊奇目光的注视下,朝吧台一步一步走去。
……近了……
…………更近了…………
………………就要站在胡子大叔身边了………………
我暗暗捏了把冷汗,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态:故意把脚步弄得凌乱,走起路来如山倒。然后“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胡子大叔的南瓜脸上。……我的大胆举动立马换来胡子大叔猎人般凶残的眼神,以及张成狮子般的血盆大口。
“死丫头想死吧?!”好……好……好恐怖啊……只见胡子大叔的脸由红变青变白再变紫,整张南瓜脸气愤得扭曲变形。
我害怕的退后了几步,看见坐在看台那边的王八羔子,都像被剪掉了舌头一样膛目结舌的望着我。不行!我不能让他们瞧扁了!虽然我上牙和下牙不住打着哆嗦,但是心里一个声音却在说:镇定,镇定!
眼看着胡子大叔碗口大的拳头举起来,就要落在我的脸上了。我赶紧反应灵敏的挽住了胡子大叔的胳膊,嗲嗲的说:“爸爸,你……你又来这种地方了,妈妈知道你……在外面有了女人……你知道妈妈有多伤心吗?爸爸……”我一边说着一边装出醉眼朦胧的样子去看胡子大叔,似水的眸子滴溜溜的转动着。
丑陋的胡子大叔,我爸爸才没有你这么丑!!!便宜你啦~~~
“谁是你爸爸啊,滚开啦。”胡子大叔粗暴地挥开我挽住他胳膊的手,十分的不耐烦。
“爸爸你说什么呀?……你居然说不是我爸爸?你太过分了!……呜~~~你有了野女人就不要家了,好狠的心啊你。”我扬起手,又是“啪”的一记耳光,甩在胡子大叔的脸上!眨巴眨巴着眼睛,我特别无辜的看着胡子大叔,仿佛受害者是我,而不是挨打的他。
“你个野丫头!!!我不是你老子!!!你老子不是我!!!”胡子大叔双目圆睁,面部抽筋,那气咻咻的样子,恨不得能把我生吞活剥了。
继续装,嘿嘿。╮( ̄▽ ̄)╭我眯缝着眼睛凑近胡子大叔,在他的脸上瞅了又瞅:“咦?爸爸嘴巴旁边那颗肉痣哪里去啦?咦?什么时候割的双眼皮?咦咦?脸也变宽大了……好哇,你不是我爸爸还冒充我爸爸!你是何居心!?”最后一记馑υ诤哟笫宓牧成希卑阉哪瞎狭炒虺墒帘场M坂膏福晒Γ∫。〗酉吕锤檬蔷簿餐顺〉氖焙蛄恕?
“你……你……他妈的今天我是撞邪了我!!!死丫头给我滚,再不滚我把你四分五裂丢到海里去喂鱼!”胡子大叔对不起了……对不起了哈……
“滚就滚!我还……还怕你啊。”我学着醉鬼的样子,东摇西摆的往看台那边晃。这就叫做哒悠哒的来,忽悠忽悠的飘走~~~
此时的“三撮”等人,已经全部都变成了塑雕。
“我办到了,张晶晶,接受我的惩罚吧!!!”我泰然自若的坐回沙发,挑衅的看着张晶晶。
张晶晶害怕的缩了缩脑袋,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先前嚣张的气焰。
“你请给在座的各位每人三记耳光,耳光声不响不算数。”我指了指王妙“三撮”吴绣囡等人,一副大姐大的架势。你们这些兔崽子王八羔子们,先前那样玩我,现在该是轮到我教训你们了!!!
王妙“刷”的站起来,愤愤不平:“我退出。”
“那个谁,是你说‘道有道规行有行规,敢出来玩就要玩得起’的吧?你马子跟你混了这么久还不了解行情吗?游戏开始了的话,谁也别想在中途退出!”我紧盯着“三撮”的刀疤脸,厉声说道。我知道,这些在外面混的人,虽然品质恶劣,但是都十分的讲游戏规则,绝对不会耍无赖的。
果然,“三撮”用杀人的眼光狠瞪了我一眼之后,才粗暴的把王妙拽着坐下:“别给老子丢脸。”
我点点头,闭上眼,听着耳边响起的此起彼伏的耳光声,一抹胜利的微笑不自觉的浮上了面颊。……是的,从被她们孤立的那天起,从她们整我、玩我、把我摆在小丑的位置上的那天起。我就学会了该怎样保护自己,以及该怎样向她们出手反击。
瓶子继续传……一如既往的落在了我的手中。“那个不准动。”
坐在张晶晶旁边的塌鼻子男生,拾起地上那个刚刚被“三撮”敲碎的酒瓶:“用它,捅自己的大腿,你办得到吗?”
哼,这个卑劣的家伙,真想一脚把他踹到夏威夷,让他扭着臭屁股跳草裙舞去……我抬头挺胸,淡然的看着踏鼻子男生:“如果……我捅了,那么你就要有捅在座所有人的觉悟!你敢吗?”
……寂静ing……寂静ing……and寂静ing……他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一致把眼光停留在我的脸上,不敢置信的眼神。
“算了……我也不要求太过分,只要我捅下去,这场游戏就到此结束了吧。”我接过酒瓶,冷冷的看向“三撮”。
“ok,只要你敢那样做的话。”“三撮”一手摸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就好像在看一只希奇古怪的小动物。
呵呵~~~我弯嘴一笑。我不会那么笨的,我才不会伤害自己呢。我是会用啤酒瓶桶自己的大腿,但不是用酒瓶破碎的那头!你们被我骗了!一群笨蛋!!!哈哈,大笨蛋!!!<( ̄︶ ̄)>
我的手举起,就要下落,一只从天而降的手牢牢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诧异万分的抬起头左戈?!
左戈?!!……???!!!……恩?
“姚小布!”左戈深吸一口气,那三个字似乎是从他的嘴巴里挤出来的。他另一只手飞快的夺过了我手中的啤酒瓶,丢出看台几米远。
“你……你怎么来了?”嘁……左戈你来的正不是时候耶,那么精彩的表演,一定会能把他们气到吐血的啦,可是你却把啤酒瓶给扔了……哎。我在心里暗暗惋惜着。
“笨女人,你想死是不是?”左戈捏紧了我的下巴,深邃的眸子里写满了责备与怜惜。
“你他妈的打哪国冒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爷爷我玩得正起劲呢,识相的就给我快滚。”“三撮”指着左戈的鼻子在一旁叫嚣着。
“你敢玩我的女人?”左戈阴沉着一张脸,眼睛里冰天雪地。
“我就玩你的女人,怎么样怎么样?你敢怎么样?我们还要接着玩你的女人,你又能怎么样?我们不但现在玩,以后的以后也都玩,你到底能把我怎么样?哈哈~~~”“三撮”搭在桌子上的那双腿,嚣张的摇来晃去,一副超级欠扁的样子。
左戈英气的眉毛皱成一团,如两团正在燃烧着的火焰:“哪只手动的她?”
“吓?哪只手动的他?孙子口气不小啊……我两只手都动了,脚也踹了,你说怎么着吧?”我似乎看见一个穿一身漆黑衣袍的死神正站在了“三撮”的身边,(‵▽′)ψ嘴角露出邪恶的笑,而他手里那把夺命的镰刀,已经抵上了“三撮”的脖子。
可怜的“三撮”,你的生命就快到头了你还不知道……
“左戈我累了,我们回去吧。”“三撮”小样,我要走不是想饶过你,而是不希望左戈为了你这样的小角色而闹事,你真是走了狗屎运!
“左……戈?你是……左老板……?”当“三撮”听到左戈的名字时差点没从沙发上摔下去。他面如死灰,嘴唇打着哆嗦,连说话都口齿不清的。没这么夸张吧……难道左戈的名号有那么大?!
“要我动手吗?”左戈目光如电,盯着“三撮”森然的说道。
“对……对不起,爷……不用……劳您大架了,我自己动手……”“三撮”把搭在桌子上的脚放下来,拾起一个空啤酒瓶,砸烂,然后往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捅去。血……鲜血……像红色的糖汁一样喷涌而出,把他的裤子浸红了一大遍。
“啊”
“阿剑”
“……这……你在干什么呀?”
……尖叫声此起彼伏,就像杀猪场要杀猪时那些猪崽子临死前惊恐凄凉的尖叫声……
“爷,这样……可以吗?”“三撮”用敬畏的眼神看向左戈,完全不顾王妙的失声痛哭。
“头发衣服为什么是湿的?”左戈甩都不甩“三撮”一眼,看着浑身湿漉漉的我,口气越来越冷。
“三撮”咬了咬牙,举起啤酒瓶又朝自己刚刚捅过的地方连捅了两下。他痛得额头直冒冷汗,可是眉头却皱也没有皱一下,就好像刚刚那啤酒瓶捅下去的不是他的大腿,流的也不是他的血一样。他再次把可怜巴巴的眼神望向左戈:“爷……”
“我有说过让你用捅的?”左戈没好气的回应,帅气的脸上写着超大的两个字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