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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正“认祖归宗”了,善良的本性让他选择原谅悲剧,往者不可及来者犹可待,真相能有大白的一天就值得安慰了,他的豁达令所有的人自叹弗如,当初他们若能有这般的智能,生命或许少了些无奈。
“你为何答应给他一千两白银?”枕在卫楚风的双腿上,寒柳月像个刚刚吃饱喝足的猫儿,她懒洋洋的玩着他披在身上的衣服,她原本以为自己要费一番唇舌,怎么也没想到她一句话,他就拿出银子。
“为了我爹。”
“我不明白。”
“爹虽然不说,可是我知道他一直深爱着二娘,二娘的背叛对他来说是刻骨铭心的痛,如今真相大白,他也可以从过去的痛苦解脱,江晋的解释当然也值得这一千两白银。”
似乎有什么困扰,她深深的皱着眉头。
“怎么了?”
“你是不是曾经很生气你爹疼爱你二娘?”
没有答复,他稀奇的挑了挑眉。二娘的出现夺取娘的地位,他当然愤怒,因为他认为爹背叛了娘,可是他一直把恨意压抑在心底,从小接受严厉教导的他也就变得更加冷漠。
他成天练功读书,目的就是塑造自个儿的强势,不让任何人有欺负他的念头,如此一来,他也就能保护娘和二弟,然而他万万没想到,二娘会有那样的结局,他曾经偷笑,她是罪有应得,谁教她抢了他的爹。
“你一定很生气,因为你很爱你娘。”
“你怎么知道我很爱我娘?”
“你这么看重你娘留给你的玉佩,你当然很爱她。”
“我娘打出娘胎就体弱多病,她是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我和二弟。”也正因为如此,他总认为爹应该对娘从一而终,他根本不管爹娶娘的原因是基于从小指腹为婚的关系,直到他遇见柳儿,他方才明白爹的心情。
沉默了半晌,她支支吾吾的问:“你……会不会像卫堡主一样?”
“我会像我爹一样……”
“那我不要嫁给你。”她可不想变成深闺怨妇,那多悲情啊!
“我话还没说完,我是说会像我爹一样今生今世只爱一个女人。”
这话听了教人心花怒放,她都觉得不好意思……等等,不对啊!
“你是说,你有可能再纳妾?”
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他真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应该用脑子的时候,她简单得令人抓狂,不应该多想的时候,她的脑子却转得特别快。
“你就足够让我头疼了,我还会再自找罪受吗?”
撇撇嘴,她觉得好无辜,“瞧你把我说得好象瘟神似的,我有那么可怕吗?”
“你以为呢?”
“我……只是比较喜欢管管闲事,人生在世,总不能白活一场,不能干轰轰烈烈的大事,也应当多多仗义行善,你说是不是?”
“从今以后,没有我陪着,你哪儿也不能去。”他毫不客气的泼她冷水。
“你不是说真的吧!”坐起身,她一脸讨好的对着他笑。
“你还不知道我不爱打诳语吗?”
撒娇的往他腿上一坐,她又开始装可怜了,“你不会舍得把我闷死对吗?”
“今儿个你若是有个意外,我该怎么办?”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我不管生死是否有命,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盼了你这么久,你好不容易来到我身边,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你。”
“不会有人像你这么没眼光,看上我这个不怎么长进的丫头。”
“你错了。”他很庆幸她对自个儿的魅力不清楚,否则他会有更多麻烦。
“我是不长进,我只会骗吃骗喝骗银子,什么也不会。”
“你爱怎么骗吃骗喝骗银子都可以,只要冲着我来。”
“这就没乐趣了。”
“你想要乐趣还不简单。”翻开她敞开的衣裳,他双手捧起她美丽的浑圆,用他的唇舌贪婪的膜拜。
“你……我很累了……”话这么说,她的手却抓住他的头,她的身体欢迎他莅临。
“这是我们之间最甜蜜的乐趣。”
接下来,是一幕一幕惊心动魄的春色,爱意在彼此激情的付出中一览无遗……
第十章
屈指一算,寒柳月离开扬州也有好几个月,从春转夏,秋的萧索也渐渐逼近,日子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这段时间实在是发生太多事情了,她也从一个不识情滋味的野丫头变成深陷爱情的小女人,人生变化之快竟在不经意之间。
“柳儿、柳儿……”卫延庆神采飞扬的冲了进来,丫丫当然寸步不离的紧跟在后头,不过她毕竟没他精力旺盛,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动也不动的窝在坐榻上,寒柳月斜睨了他一眼,他越来越活泼好动,这大概是想弥补过去沉闷的岁月,连她都有点吃不消。
“大哥真的明儿个一早送你回扬州吗?”虽然桌上堆满了好多礼物,卫延庆还是要寒柳月亲口证实。
“他想尽快成亲。”
“我也要跟你们去扬州。”
“你跟我们去扬州干什么?”
“爹说我以后要跟着大哥多学习、多见识,爹还要大哥带我到天下第一镖局各地的堂口巡视,顺便去江宁的堂口看二哥。”
“我们去扬州又不是为了巡视。”
“我从来没有出去外头见识,这是个好机会啊!”
“你还是先留在卫家堡好好练武强身比较妥当。”她已经开始“近乡情怯”,他若一路吱吱喳喳,她肯定会更加心烦气躁,再说有他就会有丫丫,人多会让她更有压迫感。
“你越来越像大哥。”
“什么?”
“我不管,我非跟你们去不可。”
“你越来越像我。”
“难得你也知道自个儿很任性。”卫楚风慢步踱了进来。
见到他,寒柳月精神都来了,她跳下坐榻冲进他的怀里,“楚风,你告诉他,你不会让他跟我们去扬州。”
卫延庆在卫楚风面前还是不太敢说话,他安静了下来,目光却充满期待的看着他,希望他不会排斥自己,毕竟爹的意思并不等于大哥的决定。
“我以为你希望人多一点,路上才不会觉得无聊。”卫楚风宠爱的看着怀里的俏佳人。
“我们已经有四个人了。”言下之意人够多了。
“那好,路上你可不能嫌我们无聊。”
这下子她说不出话来了,他果然了解她,她到时候肯定会抱怨连连,可是……
“你想让他跟着去扬州就说,别把责任推给我。”
彷佛这儿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俯下身子与她额头贴额头,鼻子碰鼻子,他深情缓蜷的道:“麻烦当然是越少越好,可是我希望你开心。”
“我……我是希望他跟出去见识、见识,可是我……”
“放轻松点,你是要回家,不是要上死刑台。”
“我、我没有紧张。”
“你骗不了我。”
“我……离家出走那么久,我当然会害怕回家。”
“你要相信我。”
“你就只懂得这样哄我吗?”
“我还有一招。”他热情的吻住她的唇,这么一来她脑子就会一片空白,所有的烦恼全变不见了。
在场其它的人全瞪大眼睛,这两个人未免太恩爱了,真是教人难为情!
还是丫丫先回过神来,她默默的催促众人离开,反正三爷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们何必在这儿碍眼?
相对于杭州卫家堡的热闹,扬州威震四方武馆就显得死气沉沉,没有寒柳月打他们的主意,众师兄弟日子实在过得无聊透了。
“小师弟在想师姐是吗?”林艳儿越来越常看到李慕鸿一个人坐在凉亭发呆。
“师姐如今下落不明,我当然会想她。”
沉默了半晌,她终于忍不住说:“你怎么会不知道师姐的下落?”
“我不明白小师姐的意思。”
“你用不着对我隐瞒,我早知道师姐是受到你搧动而去杭州,她此刻就在杭州李府,是不是?”
“小师姐……你……”
“师姐不小心说溜了嘴。”
“难怪你知道大师姐去了杭州,可是当初你为何没有说出全部的实情?”
“说了又如何?”
“对不起,我还一度怪你说出大师姐的下落,想不到……”
“没关系,我可以明白你的心情。”
“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卑鄙?为了逼大师姐逃婚,我不惜撒下漫天大谎。”
摇了摇头,她善体人意的说:“你喜欢大师姐,你当然会想尽法子劝她逃婚,你安排她到李府也是怕她在外头遇到危险,希望家人能够代你照顾她,这一切也许出于私心,但也不能怪你。”
“就是因为私心,老天爷才会惩罚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叹了声气,李慕鸿说出心里真正的烦恼,“小师姐可能不知道,大师姐根本没有去我家,她此刻究竟身在何处我也不清楚。”
“你说什么?”
“大师姐离开一个月后,我收到家书,可是信上没有提及大师姐的事,我觉得奇怪,于是又修了一封家书回去,向他们解释大师姐的处境,请他们见到大师姐后立刻给我捎来消息,然而至今没有下落。”
这下子林艳儿紧张了,“那大师姐会上哪儿去?”
“我不知道,我真的好后悔,若当初我没有自以为是的怀抱私心,如今大师姐就不会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我觉得很对不起师父、师娘。”
抿着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万一大师姐出了事,我如何向师父、师娘交代?”
“你……别太自责了,这并非你的本意。”
“好几次,我想向他们坦承罪行,可是话到嘴边,我又没勇气说出口。”
“我陪你去找他们。”
“小师姐……”
“师父、师娘是明理人,他们不会责怪你。”
就在这时候,寒柳月的大哥寒仲岳兴匆匆的走了过来。
“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们,爹刚刚收到信,柳儿有下落了。”
同时怔了一下,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她在哪儿?”
“原来她一直在杭州的卫家堡,她未来夫君的府上作客。”
这样的发展令人措手不及,两个人都说不出话来。
“这丫头大概也没有想到,她到头来还是要嫁给卫楚风,早知如此,她又何必逃婚?”
难道这是天意吗?李慕鸿感慨万千,他用尽心机,到头来不但落了一场空,还把心上人往对方的怀里送,唉!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他是应该彻底觉醒了。
林艳儿的心情几番起伏,从这件事她应该学习豁达,世事难以捉摸,并非人的私欲可以驾驭。
“好了,卫楚风近日会送她回来,我们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到时候我非要好好嘲笑她不可,笨丫头就是笨丫头!”寒仲岳爽朗的放声大笑,浑然未觉另外两个人复杂的心情。
一进了扬州城,寒柳月就跑到奇珍苑挑了一块玉佩,这块玉佩当然不能跟那弯明月相比,但至少有圆月的模样,勉强可以取而代之,她就暂时凑和,往后再慢慢寻觅更适合的玉佩。
“我想吃豆腐脑。”卫楚风的提议把大伙儿吓了一跳,这一路上他马不停蹄的赶路,好象恨不得插翅飞到威震四方提亲,可这会儿目标近在眼前,他反倒慢了下来?
“我也想吃豆腐脑。”这是夫唱妇随吗?错了,寒柳月是因为太紧张了,越接近家门,逃婚的事就越缠着她的思绪不放。
最重要的两个人都不赶了,其它的人当然也没什么好着急,就先坐下歇会儿。
“少祈,你去那边买几个包子。”豆腐脑还没送上来,卫楚风又忙着吩咐。
毕竟是从小跟到大,符少祈一眼就看出他别有目的,什么话也没说,他顺从的领命买包子去。
“你肚子饿了?”寒柳月终于意识到他的举止不太对劲,她去奇珍苑的时候,他们不是上悦香楼用膳吗?
“不饿。”
“那为何……”
“我就是在这儿遇到那位小姑娘。”
脸色微变,她闷声道:“你是说那个赠你玉佩的小姑娘吗?”
这时小贩把豆腐脑送上来,符少祈也买回热腾腾的包子。
“小姑娘?”卫楚风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
“你想再见到那个小姑娘是吗?”她用不着为一个不知长相的小姑娘吃醋,他爱她不是吗?可是……她就是觉得不是滋味,那个小姑娘有这么重要吗?
“她比我的命还重要。”
太过分了!寒柳月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说别的女人比她还重要!
“我好久没吃东西了。”稚气的童声打断她的怒气,她微微偏过头,看到一个满脸泥沙,教人看不出长相的小女孩。
唇角微扬,多么熟悉的感觉,她小时候偶尔会干这种骗人的勾当。
“坐。”出声的人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