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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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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笛卡垂下眼皮,低低地问:
  “你不会让克劳利爵土带我回去吧?”
  “我答应过你,我不会让他做出这种事,”公爵说。“等我们回到古堡、一起研究怎样跟你父亲联系,我看发一封电报应该是最好的办法。”
  唐纳又进来,所以他们没有机会再说话,吃完了早餐,唐纳已把湿衣服收拾好放进箱里,搁在马背上。
  塔笛卡走出屋外,发现那是一个晴朗的天气,太阳照在沼泽地上,天空是蓝色的。豪雨之后,空气显得特别清新与芬芳。
  公爵把她举起,放在一匹小马鞍上,然后他自己也上了另外一匹马。他走在前,她跟在后,另外还有三匹马在后。
  他们在木屋与桥之间的沼泽地上只能够慢慢地走,因为地上长满了密密的石南花。
  到了桥上,塔笛卡看到桥下黑色、湍急的河水,想到昨天下午的遭遇,不觉心有余悸;不过,她也感谢这条小河,是它阻挡了追逐她的人,也使她跟公爵能共度一夜。
  过了桥,路便好走得多了。当那座灰色的巨大建筑物呈现在眼前时,塔笛卡的心直往下沉。
  虽然她相信公爵会保护她,但是她一想到会见到克劳利爵士便害怕。
  他们到达古堡前面的车道,两人便并辔而行。他转过头来向她微笑,使她安心。
  他斜戴着一顶小帽,看来更加英俊动人。她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够以充满柔情的双眸凝视着他。
  他们在大门前下了马,公爵握着塔笛卡的手臂,他们一起走上石阶,走向首领室。
  他们似乎本能地知道,在那里,麻烦正在等着他们。
  他们走进室内。阳光从高大的窗门外投射进金色的薄雾。塔笛卡的心一阵抽缩,她看见克劳利爵士正站在房间的末端,壁炉的前面。
  他的旁边站着托贵·麦格雷和一个她不认识的人。
  “你们终于回来了!”
  克劳利爵士的声音中,明显地带着谴责的味道。
  “不幸,我们没办法早一点回来。”公爵回答。“小河泛滥了,在黑夜里不可能回到这里。”
  塔笛卡觉得克劳利爵士根本没有听他的;相反地,他的眼中闪着狡诈的神色对她说:
  “我把警长请来了,塔笛卡,为了一个特殊的理由。”
  “警长?”塔笛卡不解地问。这时,公爵刚好一面伸出手一面走上前去。
  “对不起,麦尼尔上校。”他说。“我一时记不起你了。”
  “我们好几年没见面了,公爵大人。”警长说。“克劳利爵土对我提出一个请求,当然我不能不管的。”
  “什么请求?”公爵问。
  塔笛卡屏住呼吸,从克劳利爵士脸上的表情以及他危险的眼色,她看得出他又在施巧计了。
  无论他怎样安排,对她总是不利的。
  “大人,爵爷请求我,”警长回答说。“对塔笛卡·林治小姐发出一张拘票,要求她马上回到伦敦,受她父亲监护。”
  塔笛卡喘着气,警长又继续说:
  “我知道英国的警察到处在找寻林治小姐,在这种情形之下,她应该由克劳利爵士伴送回去。据我了解,他是小姐的未婚夫。”
  警长说完了,大家都沉默着,只有塔笛卡发出低低的惊叫,她转向公爵,用手挽着他的臂膀。
  她想求他帮助,她想求他否定警长的权力,但是,她的声音就是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同时她也知道,无论她说什么,他也无能为力的。
  克劳利爵士又再一次胜利了。现在,她不得不跟他回伦敦去面对她的继母。
  公爵的手盖在她手上,她感觉得出他手指的温暖和力量。
  “麦尼尔上校,恐怕你误会了。”公爵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克劳利爵士请求你发出塔笛卡·林治小姐的拘票,可是事实上这个人已不存在,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斯楚格雷的公爵夫人。”
  塔笛卡惊讶地望着公爵,克劳利爵士却愤怒地上前一步。
  “我不相信!这是一个诡计!”
  “塔笛卡是我的妻子。”公爵平静地说。
  然后,他对塔笛卡说:
  “你照样告诉警长好吗?我的爱人。”
  从他指端的压力她知道他要她做什么,虽则她并不不明白,她还是照做了。她说:
  “我是你的……妻子。”
  她的声音听来微弱而颤抖。
  于是,公爵坚定地说:
  “你在这里没事了,爵爷。在这种情势下,我相信你当然希望马上离开古堡的。”
  “我不相信!”克劳利爵士咆哮着。“你们在哪里结婚的?根本没有人知道,你们的仪式怎能举行?”
  他的声音在首领室中回响。警长淡淡一笑,仿佛他全己知情。他说:
  “容我解释一下,爵爷。苏格兰的婚姻法跟英国不同,假使斯楚格雷公爵大人还没有结婚,他现在就在你面前成婚了。”
  “你是什么意思?”克劳利爵士忿怒地问。
  “在苏格兰,经过交换同意的婚姻是绝对合法的,”警长回答说。“这一对男女在证人面前承认他们是夫妇,所以,从这一刻起,他们就是合法的夫妇了。”
  克劳利爵士发出一声极端愤恨的咆哮,但是公爵只是望着塔笛卡。
  “你累了,”他温柔地说。“把发生过的一切告诉我母亲,然后就去休息。你睡醒以后我再来看你。”
  他说着就举起她的手到唇边。塔笛卡不再说话,也不再看盛怒中的克劳利爵士,就离开了首领室。
  一想到要把所发生的一切告诉老夫人,她就觉得有点害羞。
  老夫人在床上,当塔笛卡走进去时,她眼中闪着疑问的光芒。
  然后,匆匆地,也有点难为情地,塔笛卡把整个故事告诉了她。
  塔笛卡说完了,老夫人向她伸出双手。
  “你结婚了,亲爱的孩子!我说不出我有多高兴!”她大声地说。“现在,马诺斯也许可以快乐起来了。我真高兴!我真高兴!你真是我最理想的儿媳妇哩!”
  塔笛卡弯下腰吻她,老夫人又说:
  “他受了那么多的苦都是我的过错。我以为我是为他好,原来是错了。我相信你会使他快乐的,你会吗?”
  “我将尽我所能。”塔笛卡答应了她。
  然后,由于她事实上已经十分疲倦,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差不多头一沾枕就立刻睡着。
  珍妮来拉开窗帘时她醒过来。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塔笛卡问。
  “已经五个多钟头了,夫人。”珍妮说。
  “五个多钟头?”塔笛卡大叫起来。“我必须马上起来。”
  “在客人们打猎回来之前,公爵大人急着要跟你说话。”珍妮说。“所以我来告诉你。”
  “他们出去打猎?”塔笛卡惊讶地问。
  她已经把所有其他住在古堡中的客人忘记了。
  “在苏格兰高地,运动是最重要的。”珍妮微笑着回答。“但是公爵大人急着要跟你见面。”
  “那么我得赶快下去了。”塔笛卡说。
  洗澡水早就淮备好了。珍妮不肯去叫其他的女仆,坚持要亲自替塔笛卡穿上一件她从伦敦带来的,最漂亮最文雅的衣服。
  “等你到了楼下,夫人。”珍妮说。“我就会把你的衣服搬过去。”
  “去哪里?”塔笛卡问。
  “当然是新娘的房间!”珍妮说。“它是在古堡的旧楼中。传统上,一个首领的妻子在新婚之夜睡在那里,她就会终身幸福,白头偕老。”
  珍妮看见塔笛卡眼中的疑问,又加了一句:
  “公爵第一次结婚时,那个房间正在装饰,所以爱玲夫人从来不曾在那里睡过。”
  “啊!我真高兴。”塔笛卡小声地说。
  她急于去见公爵,虽则她还有很多事要问珍妮,但是此刻她还是不能多谈。
  她走过那道长廊到首领室去,她发现公爵正望着窗外,他那两只狗在他身旁。
  她进去的时候他转过身来,他们站着对望了一会儿,然后,塔笛卡发出一声小小的欢呼,跑过去,投入他的怀里。
  他紧紧地抱着她,说:
  “我们的婚礼真奇怪啊!爱人。没有僚相,没有人恭贺,也没有牧师为我们祝福。”
  “但是我们真正结婚了,是吗?”塔笛卡问。
  “我们就象在大教堂举行过婚礼那么确实,”公爵说。
  “你是我的妻子了,塔笛卡。”
  “这正是我想要的。”她柔声地回答。
  “我知道,”他说。“可是,我的爱人,在我还没有办法证实我的无辜时,我还是不能要你的。”
  “那我们就尽快去做吧!”塔笛卡叫着说。
  “我已想到了,”公爵说。“我已经写信到爱丁堡,请他们尽快再派一批专家;我告诉他们,必要时可以把这个房间拆成一片片。”
  “这正是我要你说的一句话。
  “万一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现呢?”
  公爵的声调中突然有了恐惧,塔笛卡用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
  “俄国人一向被认为具有超人的洞察力,”她说。“过去,有时我也发现自己对事物有奇异的直觉;现在,我完全确信我们会在这里找到秘密的通道,知道凶手是怎样进来的。”
  她说完了,就把公爵的脖子弯下来;他把她抱紧一点,他们的嘴唇相遇在一起。
  这是一个长而充满感情的吻。公爵放开了她,塔笛卡的双颊现出红晕,双眼闪闪发光。
  “我爱你。”塔笛卡低低地说。
  “你不要诱惑我,”公爵几乎是粗声地说。“那是很难受的,塔笛卡,娶了你而不能使你变成我的,事实上,我也怀疑,任何男人能够望着你而不动心。”
  他再吻她,感到她在他怀中颤抖。他说:
  “猎人们就快回来了。爱人,假使我带狗到花园去一会儿,你会原谅我吗?这个下午我有很多事情要做,同时,我承认我必须小睡一会儿。”
  “当然,”塔笛卡说。“不过不要太久,我要跟你在一起,我要听你的声音;我还要不断地提醒自己,克劳利爵土已经走了,我不必再害怕了。”
  公爵对她的话微笑起来。
  他情不自禁,再次拥着她长吻,仿佛他不能离开她似的。
  最后他下决心放开她走向门口,两只狗跳跃着跟他走出了房间。
  塔笛卡现在是单独一个了,她四处张望。
  在这房间的某个地方一定有一个秘密通道,可以消减有关公爵的流言,除去他心头上的阴影。
  她知道他受苦之深,那些不名誉的谣琢,不但损害了他的自尊心,而且还影响到他家族和祖先的光荣。
  “我必须找到它!我必须找到它!”塔笛卡对自己说。
  她在室中到处走着,望着镶着黑格子的墙壁,还有挂在那上面的刀斧剑戟。
  她也望着天花板和地板。
  “凶手可不可能从上面跳下来呢?”她想。
  当她靠着一张锦缎沙发站着时,听见一个轻微的声音。
  她转头望着那个壁炉。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见壁炉凸出室内的一面,在离地大约二尺到壁炉顶之间的地方慢慢打开,露出一个洞。
  那个洞很窄,只能容一个瘦子从那里钻进去。
  塔笛卡不可置信地瞪着,动也不能动,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然后,一个男人的脚伸了出来,接着是腿,最后,走进室中的是托贵·麦格雷。
  “你找到它了!”她愉快地叫了起来。“你找到秘密通道了,你真聪明呀!”
  说着,她的声音似乎在喉中消逝了,托贵·麦格雷的脸上有一种表情,使得她不寒而栗。
  她是那么害怕,她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然后,当她想逃走时,他伸出一双手扼住她的脖子。
  一切都发生得这么突然,有好一会儿,塔笛卡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想叫喊,但是他的手指又扣紧一点,所以她不可能发出声音来。
  “这一次,”他用比耳语高一点的声音说。“不会有叫喊声来拯救马诺斯了,他一定会被判绞刑,其实他上次就该被绞死的。”
  “你杀死了爱玲夫人!”塔笛卡想说。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来,或者托贵·麦格雷从她的唇形领会了她的意思。
  “是的,我杀了她!”他说。“我现在也要杀你。你以为我会甘心让你夺去我的继承权?我警告过你,可是你不听我的话,现在你必须死,这一次大家一定认为是马诺斯杀死你的。”
  塔笛卡一想到公爵,就知道自己的死对他会有什么影响,于是她不顾一切地想逃走。
  她极力挣扎,想把他的手从喉间推开,但是他的力气那么大,她根本毫无办法。
  他的手指越来越紧,一面狰狞地望着她。她觉得自己的双腿软弱得几乎站不住。
  “马诺斯……马诺斯!”她想叫喊,同时,也绝望地想到他会为她的死而被判绞刑——他又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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