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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倪蹙眉,“嗯”了一声就拂开了他的手,转身出去。
才走了几步,就看到邢穆深杵在房门口看着她。
幽幽目光落在她身上,薄唇微抿。
陆瑾倪从他面前走过,他却伸手将她拽进了房间。
没有防备的她被扯得晕头转向。
“阿谦就要结婚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的话细细密密撞在耳膜上,细细密密如同一个个针孔插在她的心脏上。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你在说什么,我是他嫂子,你的老婆,你忘了?”
陆瑾倪启唇,嘴里的酒气喷到了他脸上,微痒。
邢穆深松开手,让她瘫软在墙角。
陆瑾倪不知道坐了多久,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晃悠悠地站起,走到了邢穆深的床边,本来安置的小凳子已经不在,她就坐在了地上,趴在床边就睡了过去。
嘴里还在嘟喃着什么。
邢穆深从浴室里出来,便是看到这样的场面。
他咬着牙,一手拎着她的后领,准备将她提出去。
谁知道陆瑾倪的衣料质量并不好。
撕拉一声!
她身上的白色衬衫从领子开始裂开,扣子也一个个蹦跶开。
顿时,她上半身的风光都露在了他面前。
邢穆深身躯一僵,黑瞳不可抑制地扩大,随后喉结上下急速滑动。
视线锁在那白腻的春。光上,他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穆谦……”
她嘴里嘤咛出两个字,邢穆深猛然收回手,下一瞬,他已经恢复了沉稳。
扯过床上的薄被,将她裹成了蝉蛹,拎了起来。
※※※
翌日,陆瑾倪醒来头痛欲裂,想要动一下,却发现自己动不了,睁眼一看,自己被一张被子死死裹着,好像一根卷粉……
她滚了几圈,才把自己解放出来,但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的衣服烂成这样子?!
她扯着上身那几块破布,猛然想起昨天好像被邢穆深扯进了房间!
他对她做了什么?!
那个色。狼!
她心里咒骂着,闻到身上传来的酸酸的味道,一阵恶心,小跑着进了浴室。
她才发现,昨天被赵佑乾一推,腰间竟然青紫了一大块,看着触目惊心。
。。
☆、028 深哥哥也会是我的!
||陆嫤画揉了揉淤青的地方,忍着痛套上了衣服。
看了看时间,她连早餐都来不及吃就奔出了门。
准备去开车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车锁了!
想到昨天开她车回来的那个男人,她的钥匙啊……
她无奈地走出了门,半个小时后才到了培训室,在顶着十双杀人的目光下走了进去。
沈文静有个奇怪的规定,一定要所有的成员都到齐了才开始授课。
她这下是得罪了所有的人,还给沈文静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陆瑾倪懊恼地坐在位置上,沈文静在说着关于珠宝的鉴定,那些知识她在大学时就摸透了,此时听来很容易走神。
“咚咚!”沈文静在在她桌面上敲了两下,她倏然抬眸。
沈文静却拿过了她手里的纸张,眼神锋利如刀。
“陆瑾倪,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坚定宝石要画我们的刑总吗?”
她的话一出,一张画纸便呈现在大家眼里。
那是一张素描,男人刚毅的轮廓,寥寥几笔就勾勒了出来,可以见得她画工的娴熟。
但是上面还划了几个大叉!
陆瑾倪脸一红,低眸认错,“对不起,沈姐。”
“你对不起的是在位的其他十位成员,你浪费了很多大家的时间。”
沈文静说着,将画纸收走。
“各位,对不起。”陆瑾倪诚恳地道歉,再一次接受别人目光的审判。
总的来说,她成了培训室里拖后腿的人。
对上徐枫廷微扬的嘴角,陆瑾倪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这个场景让她想起了大学的时光,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
培训完了之后,邢乐乐是第一个找她算账的人。
只是她并不敢张扬,毕竟陆瑾倪和邢穆深的关系,她并不想告知众人。
“陆瑾倪,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讨厌?”
“邢乐乐,这话我也想对你说。”
相对于邢乐乐伪善的笑容,陆瑾倪倒是诚挚了很多。
所以邢乐乐脸上的笑容也难以维持下去。
她敛起笑的时候,美眸凝结着冰块,看起来比笑的时候顺眼很多。
至少陆瑾倪是这么认为的。
“我告诉你,邢家你是呆不了多久的,深哥哥也会是我的!”
邢乐乐丢出一句话,就蹬着高跟鞋离开。
*
蓝庭总裁办公室。
沈文静敲门走了进去。
她的目光柔柔落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身上,不似以往的冷漠,“阿深。”
邢穆深抬眸,“培训完了?”
“嗯。”
“乐乐没给你添麻烦吧?”
“顶着邢这个姓氏,什么麻烦都能避开。”
沈文静轻笑,将一张画纸放到了办公桌前。
邢穆深看了眼上面的素描,瞳孔微睁。
。。
☆、029 我去关心一下自己的老婆
||沈文静温婉一笑,“我就知道你会惊讶,她的风格是不是很像你,我记得你大学时划过一张自己的侧脸,像不像复印出来的一般?”
但是邢穆深只是看了眼,便收回了目光。
她惊愕地问道:“你不想知道是谁画的?”
“谁?”他随口问了句。
“陆瑾倪。”沈文静想起那张流传开的照片,他和陆瑾倪是认识的吧?
邢穆深恍若未闻,轻应了声,“嗯。”
“对了,她还有一张设计图在我这里……”沈文静说着,就去翻找手中文件夹里的设计图,最终还是可惜地叹了口气,“好像没带来,我下次再带给你吧。”
“嗯。”
男人依旧将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文件上,三年的时间,改变的东西太多,他重新站在这个位置,承受的压力和责任比以往更重。
沈文静盯着他看了一会,抿了抿唇,走了出去。
※※※
傍晚,陆瑾倪一回来,就看到林嫂已经张罗这开饭,一家子都围着餐桌。
她因为是坐公车,花费了太多时间,便晚了。
她扫了眼餐桌的方向,便问林嫂拿了药油。
腰间的淤青移动她就痛得厉害,一整天折腾下来,她连上楼梯的姿势都有些怪异。
邢穆谦将碗筷放下,追上了她的脚步,“瑾儿,怎么了?”
陆瑾倪凝了他一眼,对上他关切的目光,一时无言。
同一个屋檐下,总会见面,却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多尴尬啊……
“哥,你这是做什么,你都快和依依姐结婚了,小心又让人误会。”邢乐乐提醒着。
连秦涟也看不惯两人这样的亲昵,“阿谦,下来吃饭。”
陆瑾倪轻嘲,也挥开了他的手,“我没事。”
邢穆谦却好像没听到一样,注意到她手里的药油,便询问道,“哪里撞到了?”
“邢穆谦,当着我老公的面这样关心我,真的好吗?”陆瑾倪低低说了一句,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到。
他面色一变,收回了手,“朋友之间的关心,也不可以?”
“可以是可以,可是我不需要。”
她淡淡说着,眼睛也是沉静如水。
不知道为何,邢穆谦竟然开始怀念,那个一经挑。逗就脸红的小女生,说起话来软绵绵的,不像现在,全身都竖起了防卫的刺。
是他让她变成了这样子。
陆瑾倪脚步有些凌乱,回了自己的房间。
餐桌上,邢穆深放下碗筷,站了起来。
“阿深,这么快吃完了?”
秦涟惊讶地看向他,邢乐乐则嘟着嘴,“深哥哥,等等我拉~”
“我去关心一下自己的老婆。”
他丢出一句话,让两个女人都面色一变,难道那个女人还真有什么魔力,把两个男人都耍得团团转?
邢穆深才刚来到陆瑾倪的门口,便听到了一道哀嚎。
。。
☆、030 你轻点
||邢穆深脚步加快,推门走了进去。
却看到那个女人坐在床边,一手拿药油,一手不断揉着自己的腰。
陆瑾倪见他推门进来,吓了一跳,将衣服捋了下来,“你进来不会敲门?”
“你不是我老婆?还怕我看了你?”
邢穆深说着已经踱到了她面前,拿过了她手里的药油。
陆瑾倪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还嫌害我不够?”
“我害你?”他咬着字眼,双目如火炬。
她开始咬着手指数落,“让我遭受其他员工白眼,半路把我丢下,撕我衣服,车钥匙没还,害我迟到,还被沈姐说了一顿……”
本来只是随口说说,可是说完了之后,好像真的开始觉得委屈了。
而且之前半个多月养成的习惯,对着邢穆深那张脸就藏不住话。
为了有点隐私,她还是抿了唇。
“这么委屈?”话语意味不明。
邢穆深将药油往手上一倒,将她按趴在床上,就撩起了她的衣服。
陆瑾倪惊叫一声,背部却被他一只手死死按住,双腿也被困在他的膝盖下。
“邢、穆、深!”她咬牙切齿念出他的名字,忽然腰间一痛,“啊!”
她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真疼……
邢穆深听着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那块淤青上的手掌却轻柔了几分。
毕竟是女孩子,还是在腰部那么敏感的地方,他每一下都让她龇牙咧嘴地痛呼!
“你轻点……啊!”
陆瑾倪气喘吁吁,额上都沁出了汗水。
“你可以叫得再大声点。”邢穆深好像在欣赏她痛苦的模样,语气有些愉悦。
陆瑾倪下意识咬唇,谁知道他竟给她下了力道!
“唔……你过分!”
门外,邢乐乐面色巨变,眼里尽是不可置信,还有源源不绝的怨恨!
她转动门柄,却有一双手截住了她。
“哥?”
“哥和嫤儿的事情,你别再插手了。”
“可是深哥哥是我的!他们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邢乐乐咬牙切齿。
“你错了,他们现在是夫妻,而且爸不允许的事情,定有他的道理,即使是妈也改变不了,按照大哥的性子,他要是真的喜欢你,就不会等到现在。”
邢穆谦淡淡说着。
她岂能听得进去,“那是因为他昏迷了三年!”
“这只是你给自己找的借口。”
他彻底打破她的念想。
邢乐乐松开门柄,气汹汹地离去!
*
陆瑾倪这下是真的被惹毛了,脸埋在枕头里掉泪,肩膀一抽一抽地。
邢穆深眉宇微蹙,将她衣服弄好,药油也放在了一边。
低低的抽泣声在房间里响起,听着就让人觉得委屈。
他松开对她的桎梏,站了起来,伸手抓在她背后的衣服,准备拎起正对上他。
谁知道,又是一声“撕拉!”
。。
☆、031 你的衣服怎么都这么劣质
||
陆瑾倪上身的衬衫应声而裂!
陆瑾倪身上一凉,眼泪也忘了涌,泪珠挂在睫毛上,彻底怔愣住了。
邢穆深状似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又睨了她一眼,“你的衣服怎么都这么劣质。”
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他没有丝毫悔改之意!
陆瑾倪假装镇定,伸手将一边的被子扯过,但是脸上的红晕却好像打翻了的红色颜料。
她吸了吸红彤彤的鼻子,将自己裹好,坐了起来。
然后神情柔和地朝着邢穆深说道:“邢穆深,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邢穆深只是伸手整了整领子,“进了邢家,别这么寒酸,没钱的话,找我爸要就是了。”
一句话,打翻了刚才和谐的气氛。
陆瑾倪轻嘲,“找你爸要算什么,堂堂蓝庭的大总裁,还养不起我?”
邢穆深还真的低头掏出了几张卡,丢到了床上,“刷得痛快点。”
陆瑾倪被他的言行搞得一头雾水,他还送上门让她讹钱?
看着陆瑾倪呆愣的脸,他只是勾了下唇角,眸里带着让人无法看清的深意。
※※※
邢穆深从浴室出来,便看到床上半裸的人。
邢乐乐身上只穿了清凉的睡意,半透明的丝绸,如今她半躺在床上,突显了凹凸有致的身材,给沉闷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旖旎之色。
她见他从浴室里出来,就从床上走了下来。
每一步都充满诱惑。
“深哥哥……”
邢穆深低眸,随意地擦拭着头发,“乐乐,别闹了,回房去。”
邢乐乐好不容易决定这么做,岂肯这么快就罢手?
她的手臂换上了他的腰,胸前的柔软去蹭着他。
“深哥哥,你以前不都唤我小小么?”
邢穆深听到这个昵称,眼眸变得更加幽深,似乎蒙上了一层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