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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接话:“是的,看他们俩,怎么看怎么不爽。从小玩到大的死党,转身喜欢上了我的死敌,还常常跟我叫嚣胜利。叫他妹啊~~”
唐铭言肃静得撇我一眼,我连忙嘻嘻一笑,打哈哈道:“其实主要原因还是我偏科严重,再在国内上下去,我只能报考蓝翔了。”
“你借口最多。”
“哈哈,同桌,你懂我的,我从来都是想干啥就干啥。”
“。。。。。。”
“来,来,我们干一杯,预祝友谊地久天长!”
“,,,,,,”
☆、第12章 传说中的聚会
事隔多年,在我和陈霍伊处于勾搭&半勾搭的状态时,我去参加了一场豪华的初中同学聚会。
那会儿我正上大二,其他同学要不上大三,要不已经进入了社会。
因为大部分同学都混的有头有脸的缘故,聚会吧,组织得一般官方、二般做作,三般怪异。
聚会的场地,正好是凌霄姿家里经营的高档会馆。
会馆站位的姑娘们,长相标致以外,身高都普遍一致,一致超过了不穿高跟鞋的我。
我在美国玩了三年,连带着在香港还混了个一年,参加这样的聚会,还是觉得这档次有点high。幸好我穿得是百搭的香奈儿白裙,去什么场所都不会掉链子。
只是后来瞥见凌霄姿纤细的脖间那条闪眼的卡地亚项链,我羡慕不已。
林叶繁和凌霄姿去香蒲路接了唐铭心,顺带也接了我。我与她们四年没见,开口的第一句话自然是:“hi;longtimenosee。”
三人齐齐回复了我脸上的黑线。
唐铭言和萧然几人进来的时候,我站在角落里,觉着大堂的水晶灯亮了起来。当薛可辛携带着助手出席的时候,我觉着,会馆的空气都翩跹了起来。
我和三人帮坐在了大厅中央的一桌,帅哥组自发得围坐在了旁边一桌。
林叶繁坐在我旁边,和我咬耳朵:“你听说薛可辛当艺人了吗?”
我放下手中倒竹筷,小声道:“我有听说,但没想到他这么红,在men'shealth上也能看到他。”
顿了顿,我又补充道:“他不是芒果台包装出来的吧?”
同桌的几个女同学纷纷飘予了我“睿智”的眼神。
因为有市领导和大媒体老板出席的缘故,聚会办得既官方又干涩。
所有的领导人都上台讲了话,后面一个人总比前面一个人的演讲浮夸。在语文老师慷慨激昂得演讲之后,萧然的舅舅、我们f中的校长,上台终结了演讲汇报。
女主持霪还是家乡小有名气的女淫,每句话都讲得感情饱满、表情过盛。男主持淫在忍受了几次之后,终于打破束缚,将主动权抢回手里,组织起一个“接鼓传花”的游戏。
游戏规则很简单:
各科老师分别上来击鼓,红花在各桌的同学们之间流转。一桌传到另一桌,不能有停顿。当任课老师停下来的那一刻,持花的小伙子或小姑娘就要上台做两件事:一是讲一件上学时候的糗事;二是回答台下三位热心观众的问题。
我寻思着这个游戏看着是击鼓传花,特别有红色意义。可是他的来源是真心话大冒险。只是用红花取代了酒瓶,游戏在本质上还是属于黄色意义。
鉴于这个黄色意义,我使劲鼓着掌,大力得表示对此游戏的赞同。
可脑子里忍不住得yy:待会儿要是薛可辛上,一定要问他的第一次献给了哪个女艺人,,嗯,或者是哪个富婆。
在红花传起来的那一刻,唐铭心点了点我后背,凑上前来,咬耳朵道:“大姐,你谈男朋友了么?”(原谅这个称呼,,,)
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张留有巴掌红印的帅气脸庞,心里嘀咕着我确实打了他,但不能不给他名分,便道:“有,备胎有一个。”
唐铭心委婉得叹了一口气,指了指她后面坐得老远的宝哥,继续道:“想让你和我哥好来着。谁想到你都有备胎了。我这趟来,就是听了我妈的吩咐,过来物色嫂子的。哎,唐铭言都22了,我妈都怀疑,他到现在还憋着自己,是个处男呢。”
我风中凌乱了一下,沉默得向这位伟大的母亲竖起了拇指。
隔壁桌的当事人开始表情不善。
刚接过红花的凌霄姿瞧了我一眼,皱着眉扔给了旁边,转头批评我们道:“公众场合,声音小点。”
我便用更大的声音回复唐铭心:“没关系啊,回头我介绍技术高一点的港女给你哥。”
头一转,不远处,唐铭言风姿俊逸得落在在位置上,原本不善的表情,此刻却带着一丝诡笑。
一个不知名的东西落在了我腿上,我犹自疑问,为什么唐铭言笑得这么像edision。
台上却响起一个激昂的声音:“停!”
我低头,傻傻得看到自己腿上多出了一团红绳。
唐铭心拍拍前胸,呼出一口气,叹道:“还好不是我!”
我欲哭无泪得接道:“悲剧的是我!”
男主持霪带着猥琐的笑,一路飞奔到我们这桌。他举着麦克风,背对着摄像镜头,表情夸张得对我道:“哇塞,是个美女!美女,看着我,不用紧张,我来领你上台!”
我果断得朝摄像镜头龇了个牙。
我甫一上台,下面的李大嘴几人居然大声吹起了口哨。
女主持霪笑眯眯得交给了我一个麦克风,温柔道:“首先,麻烦这位美女自我介绍一下。”
我整了整贴身的小白裙,不知所措的站在台中央,尴尬得回了个笑。
男主持霪体贴道:“不用您说,我来猜!您是叫林志玲,还是叫林志颖?啊,不对,那个不对。您是叫范冰冰,还是叫李冰冰?”
我白了自己一眼,很镇定的回复道:“方晓菁。”
男主持霪正预备无公害得赞扬一下我的名字,一旁不甘寂寞的女主持霪惊叫道:“啊,你是《夏家三千金》的那个女二?”
台下顿时哄笑一片。
校长、各科班主任、各位同学、各位同学的家属,都纷纷投向了我同情的欢笑。其中,一向不爱笑的唐铭言同志,笑得尤其耀眼夺目。
男主持霪尴尬道:“哈哈,说明我们方美女的知名度很广啊。哈哈,来,方美女,您给我们讲一件您初中那会的糗事吧。”
为了转移大伙的注意力,我举起麦克风,毫不犹豫道:“初中那会儿,我做了一件特糗特丢人的事。”
女主持“哈哈”了一声。
我淡漠得转头瞧她一眼,心里鄙视了一下她的笑点,跟着道:“我将唐铭言、萧然、李大嘴他们几个,当成了我无话不说的姐妹。”
台下顿时笑声隆隆,除了老唐他们那桌。
我做出一脸的回忆样,缓缓道:“那时候家里为我煮了枸杞红枣红糖茶,让我带到学校里喝。我以为这茶是补脑子的,想着唐铭言天天因为女生追得太猛而头疼,就分了他一杯喝。另外吧,这件事我也有点对不起李文武。他一直嚷着要我给他留半瓶,可我全留给唐铭言了。”
伴着台下此起彼伏的大笑,老唐同志的表情,瞬间模糊。
女主持霪撑着台柱,开始哈哈个笑得不停。
男主持霪犹自尴尬得和我对视了一眼,眼神里流露出了他对我勇气的认可。
“哈哈,果然,果然是件很糗的事。我们方小姐一看就是秀外慧中,这种事可以直接归为童年趣事了。”
我严格得更正道:“青春期趣事。”
男主持霪抹了抹汗,开始转移话题,对台下道:“那台下有没有人有问题问我们方小姐的?内容无限制。”
摄像机开始切镜头,扫向了台下。
几秒之间,唐铭心、李大嘴等几个人都举起手。让我惊讶的,连大明星薛可辛都举了手。
群众们当然不放过出彩的时刻,摄像镜头跟着瞬间切到了涂了一层粉的薛可辛脸上。
主持人兴奋道:“啊,薛先生,您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薛大明星从助理手上接过麦克风,站起身的时候朝我含蓄一笑,毫不掩饰得在老友面前放电。不过讲实话,他这一笑,给我莫大面子,我觉着灯光都跟着绚烂了起来。
他道:“我们这桌人特别想知道,初中那会,你最喜欢哪个姐妹?”
我故作镇定得望着他,良久扬起一个友好的笑,友好得回道:“薛大腕,额,这个,应该是我们班的班长兼劳动委员兼小组组长,林叶繁。”
听了我的答案,台下嘘声一片。薛大腕目视着我,让我给个理由。
我故作高深,解释道:“大腕,你要知道,很多女生,她都是有班长情节的。”
薛大腕顾忌着形象,没有当众鄙视我,就直接坐下了。
我立马嚷嚷道:“嗯,好的,谢谢大腕您的提问,下一个!”
旁边的主持人自觉得将麦克风给关了。
跟着,唐铭心作为唐铭言的家属,果断得秉承了游戏的精神,向我提问:“大姐,那个,你现在的备胎男友是谁啊?”
我面目荒凉得看着她,忽然涌动起宰了她的心。
这tm是个人*啊,*啊,私啊,,我一向中意挖别人*,但不乐意贡献自己*啊,私啊,啊,,
重要的是,陈霍伊也tm的是本市人,还tm的是于沁黎的干哥哥。我今天一说,明天一大早,陈霍伊那厮肯定要打我电话确认:你昨天晚上对我表白了?啊,不是,向我求婚了?
我荒凉的又看了一眼八卦的大众,眯了眯眼,决绝道:“一个美貌与智慧并重,攻与受相合的男淫。”
一瞬间,台下都默了。
我连忙打哈哈,扬扬手,很有气概道:“下一个啊,下一个。”
出乎我意料的,在苍茫的大地间,一只白净的手跃在了我的面前。
他不但不经过主持人的同意,还身先士卒得从别人那抢过麦克风,对着我言简意赅道:“我没有问题,请求倒有一个。方晓菁,能麻烦你直接下来吗?”
我默了一会儿后,只能扬着笑,在众人的欢笑声中,故作欢欣得对唐铭言道:“好的,姐妹,都听你的。”
☆、第13章 我在美利坚
成长那些年,环境的变化总是让我分外敏感。
没个灵魂的寄托,没个充实的生活,无论走到哪,我都会滋生出一种“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寻扁舟”的冲动和*。
十几岁的年纪,我就在日记本上写下了三个愿望:希望有好人爱,希望有好事做,希望有好的期待。这“三好”愿望,老妈不知道,老爸不知道,同龄的朋友也不知道,,张轩却知道,而且知道得一清二楚。
作为我留学时期的监护人,张轩敬职敬责,又当爹又当妈,,啊,错了,是又当老师又当厨子的,自然了解我的精神状况。
这个精神状况不容乐观,具体表现在:
我每天过得浑浑噩噩,上课翘着二郎腿开小差,下课翘着二郎腿坐草坪继续开小差。
望着蓝天,徜徉在阳光灿烂的街头,中途我会被各种事物所吸引,然后忘记自己要去哪。
我得说,不是我健忘,而是我已经麻木到将我此行的目的遗忘在心上。
于是乎,很快,身兼数职的张轩发现了不对劲。
他花了近半个月,在书房里黑灯瞎火得研究了一本厚有1dm的心理辅导书。针对书中举出的各种事项,他都拐弯抹角得跑来和我验证。
事例1,我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电视上热播的喜剧《outofblue》。
张轩跑来,磨了磨掌心,表情跟便秘似得问我道:“菁菁,最近有没有没什么东西能让你很高兴啊?”
电视里被贴了满脸臭虫的男主对我苦逼一笑,我忍不住喷了一口大米,拍起桌子铿锵大笑。
张轩镇静得抽出面纸,自觉得擦掉衣角上饱满醒目的米粒。
我指了指电视屏幕,“好玩的东西多了去了,老张,快看,这电视剧不错。”
张轩一阵沉默,最后在我的医疗鉴定本上写道:对生活没有了兴趣,一点小事就能让她开怀大笑。
事例2,为了丰富业余生活,我和损友anne一起参加了一个读书交流会,张轩也受邀旁听。
anne是我美利坚的损友之一,可以说,只有“之一”。
作为纯正的白人,她不会装腔作势得去参加pary,也不会对烟熏妆有纹身的摇滚男产生兴趣。她和我一样有相同的世界观:世界和平和一妻多夫制紧紧联系在一起。
做实验的时候anne会在我的指示之下将洋葱头撕碎了喂玻璃罐里面的蟾蜍,然后全班就看着我们两个人指着蟾蜍“哈哈嘻嘻”得大笑。
打沙滩排球的时候,anne这个二传手总能准确无误得将己方的自由人推倒一旁而后打出主攻手的扣球,最后不忘隔着球网跟我炫耀:“刚才那击像不像你说的郎平?”
我看着被她推趴在地啃了一口沙的自由人,很不吝啬得竖起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