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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施文急了:“为什么?”
“愿赌服输。”
“那我选真心话。”
他瞄她一眼:“想好了,这次不许反悔。”
“好,不反悔。”只要让她跟着参加活动就行。
这时候,只见杜明业转过脸,认真地盯着她,一字一句清晰说道:“那天晚上…为什么打电话给我?”
呃。。躲得掉一次,躲不掉第二次。离上次半夜打电话那事儿到现在已经两星期了,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一直记着。
旁边pat和GiGi听到这个问题,耳朵立马支楞起来了。有八卦啊有八卦,而且是百年难遇的绝版八卦。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真要告诉他是因为自己半夜睡不着,闲着没事儿翻开他的通讯录盯着看,结果错手点了拨号键?
这答案也太引人遐想了。他会不会当她是变态…
她紧张得不行,手揣在兜里,拳头捏紧了又放松,手心都被捏出汗来了。
“唔…那天晚上我睡得沉,手机放在枕头边,电话可能是不小心压着了拨出去的。”
撒谎!
不等杜明业反应,两个旁观者一下就看出来了。
Pat和GiGi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猫腻。
作者有话要说: 上肥章~
本周榜单已完成,暂时消失几天。
学期末了,三次元生活有点忙,大家见谅~
另外今天考研结束了,在这里祝愿考研党们心想事成,都能考上理想的学校~
☆、第二十九章
好好的游戏玩到一半,气氛变得有点微妙。
江施文长了一张诚实的嘴,不怎么擅长说谎。加上她给的这个答案实在没什么说服力,支吾一通,末了,其他人还没说什么,自己先捂不住了。
她若是脸红起来,必定是从耳根处红起,耳郭有一股子热劲儿泛上来,冲上两边的脸颊,慢慢的,整张脸像白水兑了红酒,泛布一种温淡的粉红。
这表情她自己觉着蠢像,在别人看却像欲语还羞。
杜明业安静的看她一眼,没什么表示,仿佛只是单纯求个答案,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这诡异的气氛谁都忍受不了。
“好了好了,下一轮下一轮。”GiGi咋咋呼呼的拍桌子,她正斗志昂扬地,今天立志要从这俩人嘴里撬出一点秘密来。
恰巧这时候,江施文听到包里电话响了,她正愁找不到理由脱身,趁机从位置上挪出来,说:“你们玩,我出去接个电话。”
外面天已经黑了,拉开玻璃门,扑面而来一阵寒意。江施文抖了一下,方才在屋里开着空调不觉得冷,现在猛一出来,整个人像是浸到冷水里似的。
手机拿出来,显示屏亮着,上面显示来电人是高远。
看到这两个字,江施文顿时感觉外头更冷了。他人现在外地,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会有什么事?她犹豫着接通电话,心里祈祷这人千万别有什么变态指示才好。
“喂?”才张嘴,肺里就吸进一口凉气,激地她嗓子头痒痒,咳嗽了一声。
那头停顿了几秒才讲话,刻板的声音:“你在外面呢?”
“没,在朋友家吃饭,出来接电话。”
“哦。”那头静默一秒,换了一种语调,问:“什么朋友?”
“呃。。你有事吗?”
她实在不耐烦搭理他。
高远在她身上投注的兴趣越多,对她来说越是不安。他作为老板,想要如何使唤她都可以,但她作为员工,总没义务供出自己的一切来满足他的窥私癖吧。
再者说,目前他们之间的雇佣关系某种层面上更像一种交易,有了江传庭撑腰,她在跟高远说话的时候也硬气起来了,说白了,大家不过各取所需而已。
那头听她语气不善,顿了顿,说:“后天我有个会要开,会议材料在我办公室的电脑里,麻烦你明天邮箱发给我。”
“好,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我后天开完会,如果来的及,会直接飞回去。”
“好的,到时我会通知司机去接机。”
“……”
终于没什么可说的了,挂掉电话她才想起来,后天恰巧是医疗队赴乡那天,她跟去参加活动的事高远应该还不知道,也许到时候她赶不及回来也说不定,用不用向他说明一下。
正握着手机犹豫不决,身后传来“唰”一声推门声,她转身去看,原来是杜明业端着塑料餐架出来了,看样是去刷碗。
“怎么,不玩了啊?”
“嗯,玩不起来。”
“可是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有人耍赖。”
“……”
他两手端着东西,腾不出空,冲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把门关上。江施文见状,把手机揣回兜里,顺手把架子上一摞碗筷接过来,道:“我来帮你吧。”
独门独院的一大好处就是地方宽敞,任哪都走得开。厨房在主屋右侧,是一间单辟出来的小方屋,方才刚来的时候匆匆一瞥,现在进了屋仔细看,厨房里除了一侧石白的流理台,靠墙角处居然还有一处垒砌的土灶。
她走上前,手在灶台上摸几下,啧啧有声:“嗳,这东西现在得是古董了吧,没想到你家居然还会有。”
他瞟了一眼,应一声:“嗯,是有些年头了。”
当初房子翻新的时候老爷子没舍得叫拆,这么些年就一直留在那儿,现在老人家不在这住,土灶台也就一直晾在那了。
杜明业把餐架清理好,然后把碗筷放在洗碗池泡上。江施文嘴说要帮忙,其实一直晾在一边,干看着他忙。想不到他一个男的,干起家务来居然有条有道的,这么凑手,若是再给他围上围裙,就是活脱脱一个家庭妇男。
他话不多,能和她说的话更少。江施文在原地站了几分钟,兴味索然,自觉识趣儿地告辞:“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他背对着她,正在擦拭流理台,听见她说要走,那双黑色的眸子沉了沉,没有人看见。
“等一下吧,喝了凉茶再走。”
火锅配凉茶一向是他们家的习惯,今天他早早泡了罗汉果和鱼腥草,现在凉茶正在锅里煮着,他刚刚调了小火,但还是听得见锅里咕嘟咕嘟的冒泡声。
他顿了顿,又说:“一会我送你。”
“哦,那行吧。”
明明独处的时光来得那么不易,可是真的和他面对面了,她却发现找不到话来讲。
“我先出去了。”
回到主屋里,pat不知道哪去了,只有GiGi一个人在客座沙发上坐着。她正仰着头,专心研究对面墙上挂着的几面锦旗。先前她倒没留意,不过一般的私人诊所几乎都会有这样一项陈设,以示医生医术之高明
“悬壶济世,妙手回春…”念完这一排,GiGi回过头问她:“什么意思?”
“呃…”这几个词天天在口头过,但是真要问她都出自什么典故,她还真说不清楚。
“前一个不知道,妙手回春…说的是扁鹊吧。”
“扁鹊是谁?”
“中国古代的一个神医,传说扁鹊路过虢国的时候,恰逢本国的太子患上了“尸厥”症,脉象微弱,快要死了。扁鹊路过,治愈了将死的太子,于是当地人赠与他“起死回生,妙手回春”的荣称。”
“哦”GiGi听了她的解释,了然的点头,接着问:“那这旗子挂在这,意思是说杜老师和扁鹊一样,是个神医吗?”
“唔…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一般病人恭维医生不都是用这几个词儿吗,不过杜明业还这么年轻,已经这么有口碑了?
她凑上前,仔细辨认锦旗抬头处那几个字,只见上面写着:敬赠,杜永泰老先生…俩人这才明白过来,这墙上的一溜锦旗看来都是病人赠给杜明业的爷爷的。
GiGi有点不服气:“我们杜老师也很厉害啊。”
这妮子像小孩一样,对杜明业有点盲目崇拜,江施文故意刺激她:“他有多厉害?你知道啊?”
“反正我就是知道。”GiGi哼一声,对她的挑衅不屑一顾,停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探过来给自家老师打宣传。
“我见过他给人治病。”
她凑上来,说话神秘兮兮的,带点抑制不住的小兴奋:“那还是老早在国外的事了,在体育馆,我们有个朋友打网球的时候太用力,胳膊抡脱臼了,你能想象吗?他是一米八的大个子,结果当时疼的脸皱的像小孩似的,我们一群人都没主意,本来打算直接送他进医院的。结果恰巧杜老师也在那打球,现场有认识他的人把他请过来。他走过来,托着我朋友的胳膊摸了摸,磕巴一下,就把脱臼的地方给接回去了。”
“时候我们才听说杜老师是名中医。”忆起往事,GiGi越说越激动,要是记忆能传输,她说不定能扒开脑壳给她看现场回放。
“接骨这种技术,应该是医生就可以吧…”江施文有点被她的激动吓到了。
不过像GiGi这种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华裔,对祖国的传统一般都有一种情结。就像好多人看待中医一样,不懂,但是好奇,慢慢接触了,钻进去了,很容易一往情深。
没有接到预想中的反应,GiGi有点泄气,过了一会,她把脑袋一偏,古怪地看江施文一眼,问:“哎,我说,你是不是对杜老师有什么成见?”
“不啊,为什么这么问?”
“嗯…感觉。Pat也这么说,我们猜你们是不是脾气不和来着,比如刚刚玩游戏的时候,你们俩一凑到一起,氛围就变了。”
“有吗…”好吧,她承认她是有点拧脾气。
“当然有!刚刚你出去接电话了没有看见,杜老师被你整死了,吃了辣椒,到最后猛喝啤酒,我还害怕他会发火呢。”
“你见过他发火吗?”
“一两次,都是教训学生的时候。”GiGi以为她害怕,反过来安慰她说:“杜老师除了脾气冷点,其实没什么可怕。你看,你这么整他他都没说什么,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而且,你没有发现吗,你们两个的性格有点像。”
“我们俩像?”江施文的声音陡然提高八度,觉得不可思议:“哪里像?”
“感觉。”GiGi依然发表她的“感觉”论:“不好说,你们俩都有点内秀,闷闷的,不爱说话的那种。而且你们俩气场不和,“同性相斥”,不是有这么一说吗?我就想,是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性格太像了,所以你才老看他不顺眼。”
江施文有点哭笑不得:“不是你这个说法,同性相斥说得是性别不是性格。再说,我什么时候表示过我看他不顺眼吗?”
“没有吗?”GiGi像审犯人一样望着她,重音放到最后,‘吗’字高扬了一个调。
“绝对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虽然很晚。。。
我有罪,我自省,大家表打我。。
断更了一个多星期有点卡文,现在差不多捋过来了。。
接下来几天日更。
首页放了一首歌不知道有米有人看到,感兴趣的可以听一下。
☆、第三十章
在屋里坐了没一会儿,杜明业就端着凉茶进来了。
茶是刚煮好的,盛在玻璃杯里还冒着热气,茶的颜色没有想象中那么浓,琥珀色的,从杯口可以透视茶底。
江施文尝了一口,甜丝丝的,大概因为放了罗汉果的缘故。
“挺好喝的。”她抿了抿嘴说。
杜明业没说什么,嘴角却勾起来。
GiGi和pat两人在附近大学一起报了一个中文学习班,晚上八点钟有课,两个人喝了茶以后收拾收拾就匆匆忙忙走了。
剩下他们两个人在屋里,江施文觉着别扭,于是也站起来说要走。
“我送你。”杜明业说着就去取车钥匙。
“不用了吧,今天已经很麻烦你了。”方才GiGi的一通话说的她有点心虚,她刚把杜明业整了一通,现下人家如此以德报怨,害她负罪感更重了。
“已经麻烦这么多次了,再多今天一次也不为过。”
“……”
他好像存心想让她内疚使的,偏偏说话的表情却是一本正经。
“可是你刚刚喝了酒…”她眼珠子一转:“要不,这次换我开车载你?”
杜明业听罢,饶有兴味地看她:“你会开车?”
“上半年刚拿到驾照。”这年头考驾照不容易,说到这她得意非凡,特地从包里掏出那个黑皮小本本来向他炫耀。
他竟然真的接过来认真看。那上面有她的证件照,一如既往的打扮,头发全梳到脑后,露出一张素颜,看起来清爽干净。
“了不得。”他嗤笑一声:“不过现在本本族都是马路杀手,大晚上的,我们还是不要拿大街上的无辜市民做实验了。”
“那有什么的,”她受了鄙视,奋力还击:“你这弱视还不是照样开车。”
“……”杜明业被她噎住了,终于无话可说,末了,苦恼的微笑一下,无奈的摇头,说:“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