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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曲慧渠一走出自己的房间就看到官焱笑着坐在餐桌边,“起来了?快过来吃早饭吧。”
曲慧渠看了一眼早饭,是她喜欢的白粥小菜,她喜欢爽口简单的中式早饭,来到这里的几天,她好像都没有吃到不喜欢吃的菜,暗自庆幸不已。
殊不知在她对面的官焱闷闷地笑了,“今天你要做什么?”
曲慧渠喝了一口白粥,“出去随便走走。”
官焱放下筷子,撑着下颚,“我跟你一起,好不好?”
曲慧渠不说话,反正就算她拒绝了,他也会跟上,她索性就不说话了,他看她不说话也安静地吃饭了。
吃完饭,曲慧渠整理了一下餐桌,回房穿了一件外套就往外走,官焱主动上前,绅士地替她开门。
“啊!”曲慧渠忽然惊叫一声,整个人往后跳。
她最怕什么?她最怕的就是软软的、滑腻的蛇,一道身影快速地上前将她护在身后。
曲慧渠倒抽一口气,脑海里都是那条小青蛇的模样,她怕得浑身颤抖地躲在官焱的身后。
她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声,她这时才慌乱地抬起头,看到小青蛇的身影快速地钻进草丛里,而她低眸一看,官焱的手臂上有两排牙痕。
“你被咬了!”她又惊又怕地说。
“没事……”话还未说完,官焱打住了。
曲慧渠快速地冲到房间里拿了两条毛巾,分别在伤口的上方和下方打结,以防毒液蔓延。
“我去找老板。”说完,曲慧渠就快速地冲出去找方海了。
官焱则是轻笑着坐在沙发上,乖乖地扮演病患的角色。
十五分钟后,方海清理好伤口,面无表情地说:“没毒,通常两排牙痕是无毒,两个明显牙痕是有毒,你运气很好。”最后一句话明显带着戏谑的意味。
曲慧渠放心了,看着官焱,“幸好没有毒。”
官焱笑了笑,眼睛瞥了方海一眼,方海心中嗤了一声,“咳,那我先回去了。”
“谢谢你,老板。”曲慧渠没想到老板的医疗设备这么齐全,小至感冒药,大到血清都有。
“不客气啦,我以前是兽医,这些不在话下。”方海笑着睇了官焱一眼,官焱立刻黑了脸,方海才笑着离开了。
曲慧渠坐在他的旁边,“虽然没毒,不过还是观察几天吧,如果你不舒服要告诉我。”
官焱点了一下头,保持着沉默。
曲慧渠扭了一下身体,有些不适地看着他,明明关系就很一般,他干嘛要救她呢,真的这么喜欢她吗?她黯然地低头,在她十几岁懂得什么是喜欢之后,她就一直默默地喜欢魏超,仔细算算也有十年了吧。
而官焱和她才认识几年,他为什么就喜欢上她呢?曲慧渠倏然抬头,很是严肃地看着他,“官焱,谢谢你。”
她现在对他的印象好多了,只是要她喜欢上他,不可能。
官焱邪邪一笑,“你是我的女人。”她是他的女人,所以他要宠着她、护着她。
他理所当然的口吻让曲慧渠叹气,她摇摇头,“对不起。”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能在一起就是不能在一起,她和官焱就是这样,她对那段暗恋已经慢慢地释然,但她不可能马上就接受他。
曲慧渠没有注意到官焱越来越靠近,她一抬头,性感的薄唇带着淡淡的凉意迅速地侵袭上来,她呆住了。
吸吮、舔舐、轻咬,他无所不用其极地都用上了,淡淡的香甜透过唇齿交融弥漫在他的鼻尖,他伸手往她的后脑杓一按。
她震惊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在做什么,直到一个热热的、软软的物体想钻进她的口腔时,她红着眼慌忙地推开他。
他笑着凝视着她,轻笑着开口问道:“是你的初吻?”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红了起来,“官焱,你去死!”她生气地大骂,一巴掌狠狠地往他的脸上一甩,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官焱的嘴角破了一个口,坏笑着看她怒气冲冲地离开,还加上了一句,“救命之恩得以身相许才行啊,小慧。”他慵懒的声调中夹杂着调情。
曲慧渠红着脸飞奔回自己的房间,用力地将门关上了,背对着门坐了下来。
嘴唇麻麻的、红红的,她这才反应过来,手背用力地擦着唇,一脸的愤怒加懊恼。
初吻是献给喜欢的人的,曲慧渠用力地咬着唇,一脸的愤恨,该死的混蛋,就该让他被毒蛇咬……
心口忽然一窒,他宽厚的背影闯入她的脑海,他身上的热气笼罩着她,淡淡的薄荷味萦绕在她的鼻尖。
她伸手拍了拍绯红的脸颊,闭了闭眼睛,她站起来坐在床边,深呼吸一口气,身子往后一靠,躺在了床上。
吱呀,门打开了,她侧过头,看到官焱走了进来,她一愣,连忙坐起身,“你干嘛?”
“小慧……”他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
她不舒服地抖了抖身体,懊恼自己怎么忘了把门锁上。
“有话请说。”曲慧渠诚恳地说,实在受不了他太过温柔的模样,虽然他长得英俊潇洒,但怎么总有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感觉呢。
“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她颔首。
“最近还常常想起魏超吗?”凶狠之光在他的眼睛深处蛰伏着,而他面上泛着轻柔的笑容。
听到魏超的名字,曲慧渠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她眨了眨眼,在她失神时,官焱那张帅气的脸暧昧地靠近。
她的手往后一撑,急急地退开了,整个人差点就倒在身后柔软的床上,“关你什么事。”
官焱的脸仍旧在她的面前晃呀晃的,他张口说话,她都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湿度。
官焱邪恶一笑,做了一件他一直想做却一直压抑着自己的事情,他双手很干脆地一张,将身下的她压住了。
变态!他为她受伤了,她感觉到不好意思,但是此刻,她真的觉得这个人根本不用心怀感激。
官焱诱惑地一笑,“亲爱的小慧,你的身体好舒服哦。”果然很适合被他压。
曲慧渠抡起拳头想往他身上打时,他又很识相侧身,躺在了她的另一边,“看吧,跟我在一起,你都快忘记他了,所以就安心地当我的女人吧。”
曲慧渠正想要坐起来,一条大腿横跨在她的肚子上,她俏脸一红,“把你的腿拿开!”
“我喜欢这样睡。”官焱笑得很无辜。
“你要睡觉就给我回你自己的房间睡。”曲慧渠伸手去推他的腿,碰到他大腿的时候,她脸红不已,这不是人腿,是火腿、是火腿……
官焱一动也不动,“难得我们都有时间,当然要好好抓紧时间培养感情。”脸上还做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她掐他大腿的手就像给他按摩似的。
曲慧渠瞪着他,他的脸皮怎么这么厚,以前也有一个男生追求她,每天为她写情书,跟现在的官焱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你喜欢这里吗?”官焱一手支起后脑杓,悠闲地问。
“喜欢。”
曲慧渠正在想其他的事情,他忽然一问,她没有防备地说出了心声,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她窘了,当初信誓旦旦地说不可能喜欢这里的自己喜欢上这里了。
官焱倒没有想到她这么复杂的心情,“我也喜欢,没有工作的时候,我就会到这里度假。”
他真的要跟她聊天?曲慧渠推不开他的大腿,因为她要推,他便将另一条腿也放了上来,直到她欲哭无泪地不动了,他才拿开腿,只将一条腿放在她的膝盖上。
肚子上的重压没有了,她舒服地深呼吸,他比她重很多,一条腿压在她的肚子上,她都要喘不过气了。
她眼睛一转,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纱布,她安分下来了,他要聊就让他自己聊好了,她不说话。
“我十岁就在美国了,在美国大学先是学经济系,后来又多修了一门法律系……”
曲慧渠就当是在听故事一样,她是不想理他,但是她的耳朵没有办法阻隔他的声音,所以她只能听。
“在我大二的时候,我父亲破产了,是商业案,打官司也没赢,还欠下了一大笔债。”
渐渐的,她听得入神了,她知道不少电视台和杂志社都想采访这个法律界的不败将军,但是没有人能成功。
不败将军,古代能被封为将军的人都有着显赫的功绩、强悍的武力、血腥的作风,杀伐果断,至情至性,官焱是这样的人吗?她不知道,耳边仍然是他轻轻的嗓音,渐渐的,她闭上眼睛,睡意缓缓地飘进脑海里。
讲到口干舌燥,官焱低头一看,她脸上浮起淡淡的睡意,只是因为他在她的身边,她不敢入睡。
他默默一叹,忽然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快速地下了床,“我出去了,你睡吧。”
门一关,官焱刚才讲的话在她的脑里洗牌重组,一个没有背景的男人靠着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走到现在。
这样的男人到底是看上了她什么呢?她想不通,但要跟他撇清关系似乎有些难,要怎么办才好?
带着烦恼,曲慧渠渐渐地睡着了,在梦中她梦到了一条蛇,一条青色的小蛇,她不断地跑啊跑啊,该死,她最讨厌蛇了。
脚下忽然有一颗石头,她砰的一声摔倒了,额上大冒冷汗,她抬头一看,青蛇多了一张脸,赫然一看,是官焱!脸是官焱的,只是带着蛇身……
心跳怦怦地响,但她反而不怕了,是官焱,不是青蛇,但下一瞬,官焱变成了螳螂,绿色的螳螂舞着前段的尖刺,发出轻轻刺刺的声音,“吃了我、吃了我……”
“啊!”曲慧渠睁开眼睛,外面的天还亮着,而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心跳得特别厉害。
螳螂的世界里,公螳螂以生命的代价求欢,母螳螂会吃了公螳螂,她摇摇头,拚命地对自己说,她不是母螳螂,官焱不是公螳螂,他们是人,是人,而且官焱怎么可能送上来让她吃掉呢。
作了无数次心理建设之后,她松了一口气,这只是一个梦吧,她缓缓地起身,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吃饭了。”门外响起了官焱的声音。
曲慧渠慢慢地走了出来,脑海里还遗留着恶梦的影子,第一次用很认真的目光将官焱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他没有蛇身,她拍了拍胸口走到餐桌旁吃饭。
官焱注意到她的异样,微微笑着问道:“怎么了,没有胃口?”
“嗯。”她轻轻地应了一声,睡了一个下午,结果作了一个恶梦,实在是太吓人了。
官焱魅惑地一笑,“嗯,那要不要考虑吃我看看?”
当当!手中的银制汤匙掉在地上,曲慧渠惧怕地抬头看着他,粉唇微启,“我不是母螳螂……”说完,她害怕地抖了抖身体。
官焱一愣,随即拍桌大笑,“哈哈……”
理智回笼,她冷静下来,仔细一回味,脸蛋立刻红了,“官焱!”
官焱抬手轻擦着笑出来的眼泪,忽而正色道:“生命代价,甘之如饴。”
曲慧渠呼吸紧促,眼眸带着慌乱,“我吃不下,我回房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官焱弯着嘴角,愉悦地用餐。
第四章
曲慧渠疑惑地看着官焱,“为什么不停下来?!”他们离开了木屋度假村,沿路回去,很奇怪的是,他的车经过了她家门口却没有停,直接开了过去。
官焱看了看后视镜,嘴角抿成线,“有人跟着我们。”
曲慧渠紧张地往后一看,看到了一辆深灰色的轿车,“为什么会有人跟踪你?”
她相信对方肯定是跟踪他而不是她,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不会有人大费周章地跟踪她。
官焱听出了意思,看了她一眼,阴阴地说:“你现在跟我在一辆车上,他们会怎么想。”
“你做了什么事情让别人跟踪你。”曲慧渠又问了一次,原因肯定是出在他的身上。
“嗯,也许是因为他们太无聊了没有东西报导,也许是因为他们对我之前的官司有兴趣,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