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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楚学精壮的身体如泰山般屹立不倒,脸色平淡地看了她一眼,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
反倒其他人大呼一声,陈怡芬一脸的惊讶,“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方博霓缓缓地开口,“我对魏楚学的喜欢日月可鉴,溢于言表,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同学一场,当然喜欢啦。”
静默一片,他们顿时无语地看了看方博霓,又看了看魏楚学,他们两个人也太会打太极了,一个吻了却是吻脸颊,一个说喜欢却是同班之谊。
“扫兴!”有人喊了一句。
其他人齐齐地跟着喊:“扫兴!”
方博霓透过昏暗的灯光看着魏楚学,见他淡定如常,要玩谁都会玩,他的招数她也乐意拿来使。
“不行!”莫格又脑抽地站了起来,“你们两个这样子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么耍着我们玩。”
魏楚学慢条斯理地接过话,“要哪一种吻?法式热吻?”
话音刚落,方博霓轻甩了甩头,笑笑地说:“好啊,我也不亏,魏氏集团总裁的热吻肯定是惊天地、泣鬼神。”
“噗嗤!”不知道谁笑了一声,接着全部的人都笑了,他们都已经习惯了,魏楚学和方博霓向来耍人很有一手,他们被耍了一番也只能认命啦。
新的一轮游戏又开始了,方博霓期间又去了一趟洗手间,走出洗手间后,她寻了一个安静的角落拿出一根烟,缓缓地抽了起来。
她不喜欢烟,甚至很讨厌,印象中也有一个女人曾经姿态撩人地半躺在古色古香的长榻上,享受着这一团白色的烟雾。
她呼出一口白雾,神色迷离,到现在她还不能接受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会选择自杀这种方式。
她口中的女人是她的妈妈梁冰,致力将她培养成一个名媛,可偏偏她不争气,成不了名媛,顽劣得像一个山野小子。
那时她很小,但她知道妈妈有忧郁症,在生死边缘不断地徘徊,想死却不敢死,不想死却又心头一片郁气。
梁冰最后的下场几乎是可以预见的,方博霓却能感受到她那时轻微如鸿毛的母爱,就是因为爱所以才督促自己学习,可笑的是直到她死去后方博霓才开始认真学习那些繁重的课程。
在方博霓的印象中,妈妈更多的时间是花在抽烟上,懒洋洋地躺在那儿,没有精神,想起她的时候是少之又少,因此每一次抽烟都会让她想起妈妈,特别是最近。
耳边又响起了爸爸对婚姻的定义,一个有钱有势,能为方氏带来利益的男人便是她结婚的对象,反感、厌恶都无法表达她的恶心,她无法想像这么任人宰割的自己。
方博霓熄了烟,转过头,撞进了一双黑幽幽的眼睛里,“魏楚学,有事?”她从来不像其他人一样似带着仰慕喊他班长大人或者是魏先生,她都是直接喊他名字的。
“听说最近方先生很忙。”魏楚学浅笑地说,但他的眼睛漆黑一片,令人瞧不出他打算做什么。
她爸爸最近在忙什么,方博霓很清楚,不就是如何利用她的终生大事谋取利益吗。
“嗯,所以呢?”方博霓抬起下颚,眼神一如既往的桀骜不驯,即便她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在他面前她仍是矮了他那么一点点。
“只是感兴趣而已。”
“有话就直接说。”她不喜欢他话里有话,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我们结婚,如何?”
方博霓惊讶地抬眸看了他一眼,一脸的不敢置信,随即沉下了脸,“魏楚学,你今天出门没吃药对不对?”
她说话很不客气,浓烈的嘲讽之意扑面而来,他淡然处之,“我是认真的,如果你也赞同的话,我想方先生就不忙了。”
方博霓想大笑三声,可她笑不出来,方才藉着烟平息了心中的烦躁,结果他一来,她的郁气又被他挑起了。
魏楚学的生活环境和她截然不同,他的爸妈很低调但很恩爱,还有一个弟弟,一家人生活很和谐。
方氏和魏氏其实不是敌对的关系,他们是在一些项目上竞争过,但都各自凭本事拿下项目,下三滥的手段倒是没有,玩游戏时她问他的问题也不过是逗逗他,她仅是好奇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罢了。
如果他们结婚的话,利益上不冲突,而且以他的家庭背景,爸爸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她虽不喜欢,但比起爸爸介绍的那些男人,她觉得他顺眼了。
“我不喜欢你。”方博霓的口气软了些,却带着不屑,她可不想跟他玩什么爱情游戏,她早就过了天真纯情的年龄了。
“我也是。”魏楚学冷静地说,他没有自恋到是个女人就要喜欢自己的地步,不过比起聒噪矫情的女人,眼前这个说话直接的傲女人要坦诚多了。
“我不做贤妻良母,我有自己的事业。”
“可以。”
方博霓沉默了,直直地望着他,极度缓慢地开口,“OK,具体细节放进合约里吧。”
她的口吻好似婚姻就是一份合约,而魏楚学也不惊讶,他甚至赞同地点头,“我会让律师来找你。”
他们之间公事公办的处事方式让方博霓满意,“很好,那就这样吧。”
方博霓开着车回到方家,将车停在车库之后,她拿着包包,心情不错地轻哼着歌进入大厅。
方博霓的爸爸方田正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绿茶,左手边坐着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紧挨着她的是一个和方博霓差不多年龄的男生。
“你回来了。”方田轻轻地说,一双精明的眼落在亭亭玉立的女儿身上,“爸有事要跟你商量。”
方博霓扬唇,“真的?好巧,我也有事情跟你说。”
她的语气带着随便,方田却不以为然,默许了她的不敬,也只把她的话当作挑衅,“嗯。”
方博霓望着他,“你先说吧。”
“是有关你的婚姻,我最近跟陈董事说到了你,正巧他的儿子年纪和你相当……”
“说完啦?”方博霓见他沉默不语,浅浅一笑,“那轮到我说了。”
方田颔首,这个女儿各个方面都很优秀,让他很满意,所以只要她不要太过分,他都会包容,他的眼睛闪过一抹戾气,婚姻大事便是在他无法包容的范围之内。
“我要结婚了。”看见方田瞬间青了的脸色,方博霓闷闷一笑,“是魏氏集团的魏楚学。”
她静静地看着方田的神色由阴转晴,哂笑,“这么晚了,我先上楼休息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就上楼了。
楼下三个人神色皆不一样,方田大悦,“不愧是我的女儿。”
“是呀,现在女儿的婚事你都不用担心了。”郭安笑着说,她原本是方田的情妇,在梁冰去世之后嫁进了方家。
方博志安静地听着他们说话,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等他们略显疲态的时候轻轻地说:“爸、妈,早点休息吧。”
方博志是方田的儿子,目前担任方田的助手,是方氏未来的继承者,方博霓刚才的话让他吃了一惊,他知道方博霓有些本事,但她那女强人的气场通常不会有男人喜欢,没想到她竟找到了一个不仅有背景而且很有实力的男人。
方博霓实力不容小觑,董事会的人也很看好方博霓,现在这个社会不再只是男人独占鳌头的局面了,女人当总裁也未尝不可,他不知道方博霓有没有这个打算,因为两人之间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方博志一边送爸妈回房,一边思考着要如何防范于未然。
第二章
两个月后,一辆蓝宝坚尼在黑夜中穿梭着,司机专注地开着车,两眼直视前方,后座的方博霓脸上的妆容很浓,腮红也涂得比以往厚,显得很喜气。
她深吸一口气,累得只想爬上床睡觉,她从来不知道结婚是这么累人的事情,她困极了,侧过头瞄了一下身边的男人,也就是她的老公魏楚学。
他的神色在幽暗的车厢里忽明忽暗,但他的眼神依旧精锐,丝毫不见疲惫,这大概就是男女天生在体质上的区别,她已经累得打瞌睡了,他却好像吃了兴奋剂似的有精神。
车子在公寓前停下,这座公寓是前年建成的,临近市中心,外观新颖,格局敞亮,经过几个热闹的街区之后,到了公寓这一带便显得安静了,周围是葱郁的树木,晚风吹起的时候,树叶发出簌簌的响声。
方博霓打起精神,下了车,与魏楚学一起上楼,他们的新房在十楼,她不喜欢住太高,也不喜欢太低,中间的楼层刚刚好,公寓有两幢,乍看像是英文字母A的形态,每一层只有一户人家,避免了被邻居吵到的可能性。
电梯到了十楼,魏楚学走到门口,输入密码,门打开之后他们走了进去,方博霓没有心情去欣赏装潢风格,“我去洗澡了。”她浑身黏答答的,脸上更是难受。
“嗯,我去书房。”魏楚学将钥匙仍在玄关的琉璃罐中,举步往书房走。
方博霓一时愣住了,他这个时候去书房?她眨了眨眼睛,不由得想笑,新婚之夜,她的老公要去书房工作,光是想想她都觉得匪夷所思。
她无语地走进卧室里的浴室,她要用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地放置在新房,她先是卸妆,接着洗澡,泡了一个热水澡,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她整个人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
卧室里安安静静的,魏楚学还在书房里奋斗,方博霓去厨房倒了一杯热水喝,喝完之后就走回卧室躺在床上睡觉了。
半晌,她觉得身体很热,她睁开眼睛,发现被人抱在怀里,她一惊,嘴一张,发出的却是引人遐想的呻吟声,她头一低,一颗黑色的脑袋在她雪白的胸前耸动,她低低喘息一声,“魏楚学,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她不解风情的话让魏楚学低低地笑了,“上床、上班两不误。”
方博霓脸一红,想着他精神这么好,觉得自己矮了他一截,很气恼地双腿往上一伸,分别夹住他的腰,“要就快点。”
一个女人叫一个男人快一点,到底是看得起他还是侮辱他的能力?魏楚学的脸色一沉,方博霓仍未察觉,在一旁煽风点火,“记得带套,我们说过的。”
他们约定在三年后才生小孩,有一个baby是不错,但方博霓的心思都在工作上,她想先稳定事业再说,他也同意她的想法,没有反对。
悬在她上方的魏楚学停了下来,抿着薄唇,拉开一旁的床头柜,里面有保险套,他随意地拿了一个出来,“要不要检查一下?”
他拿着保险套在她眼前晃呀晃的,她脸红红的,也不知是害羞还是被他气的,她咬牙切齿,“不用!”
然后她眼前一黑,魏楚学俯首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吻,上一回玩游戏时的吻实在是太小儿科了,今天被他那帮朋友闹时,他的吻也是淡淡中带着矜持,可此刻他的吻就像火似的,夹带着她所不熟悉的情欲气息,就像雪中的烈阳,烧得她不由自主地挣扎了起来。
她伸手推了推他,但她的手有些发软,身体也渐渐地发麻,那酥麻的感觉就像蚂蚁似的蔓延到她的全身,她不安地在他身下扭动,突然惊呼一声,他的大掌不知何时钻进她的双腿间。
她忍着羞涩,任由他一点一点地开拓她的身体,她半眯着眼睛,细微的汗珠沾湿了她的肌肤,衬得她如晨曦时沾着露珠的花儿。
她是一个骄傲的人,就算在性事上有如一张白纸,她也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尽量地放松自己,配合着他的前戏。
尽管如此,她的生涩怎么可能逃过他的火眼金睛,他轻喘着,在他身下的是一具生涩且性感的娇躯,她是上帝的宠儿,身材和脸蛋皆不俗,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欲望之火在他们之间如丝丝缕缕的网徐徐地展开,他面上一片清冷,可他的身体也跟着燃烧了,紧紧贴着她软如棉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蹭着。
“嗯……魏楚学,你快点好不好。”她软软的嗓子说着一点也不可爱的话,脸上是被欲望掌控的急躁。
正慢慢探知她身体的魏楚学被挑衅得不耐了,一次两次的,她根本就一点也不懂事,索性从她的身体里收回了手,套上保险套,一个挺身,动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