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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家里没有外人,魏楚学的弟弟有事没有回来吃饭,只有他们四个人,魏母也就直接说了,“你这么瘦,妈担心你生小孩吃不消,你要是不吃,就辜负妈的心意了。”
方博霓一听,有些明白了,这不是一般的汤,而是汤药啊,她眼角抽搐,有气无力地喊:“妈……”
魏母看向魏楚学,眉一挑,“快点喝。”语气和对着方博霓时是截然不同的。
魏楚学瞟了魏母一眼,无所谓地端起喝了起来,魏母心满意足地笑了,“看,楚学也在喝。”
方博霓疑惑不已,轻轻地问:“妈,他的身子很好,不需要补吧?”
魏母挑了一下眉,“胡说八道,他当然要补啦,不然你怎么怀小孩。”
方博霓听得胆颤心惊,敢情他喝的是壮阳药,“我们喝的不一样?”
“你心里都知道了还问。”魏母笑嘻嘻地说。
方博霓忽然同情地看向魏楚学,只见魏楚学喝光后放下碗,神色淡定,只是她能瞧出他的脸色染上了铁青,她心里闷闷地笑,没想到他也有吃瘪的时候,她心情极好地端起汤,慢慢地喝了起来。
一直稳重不说话的魏父看着这一幕,眼里也带笑了,“你们慢慢喝,我去看会电视。”
等方博霓喝完补汤,魏母眉开眼笑,“以后每个星期天都回家吃饭,我准备补汤给你们喝,你们年轻人不要以为年轻身体好,现在乱糟蹋,以后苦的是自己。”
魏楚学一声不吭地听着,方博霓则是笑着点头,魏母操心了些,但出发点是为他们好,她也不觉得烦,常言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所以听听老人经也不错,但她心里微微发虚,如果真的每个星期都来,而她没怀上,魏母早晚会知道她无心怀孕。
正想着,魏楚学的声音响了起来,“妈,现在怀小孩还太早,我们才刚结婚。”他的嗓音一向是冷冷淡淡的,好似从未有情绪起伏似的。
而方博霓听他这么说,偷偷一笑,幸好他开口了。
魏母却想到了另一个方面,没有生气,反而心喜,“也是,你们两个刚结婚,二人世界还没过够,一下子要过三人世界是快了些。”
方博霓无声地望了魏楚学一眼,她忽然很肯定他是在混淆魏母的视听,他摆明是要魏母误会什么,实则他跟她之间与二人世界一点关系也没有。
魏母真的很开心,她这个大儿子一向是冷冷清清的样子,骨子里又藏着霸道,不许人多说,现在这么一听,感觉他们小夫妻的感情很好啊。
“好啦,妈知道了,不过你们每个星期还是得回来一趟,我换个药方帮你们补身子。”
这事到此告一段落,方博霓松了一口气,果然有些事情还是身为儿子的他去做比较有成效,如果是她开口,估计魏母会对她心存芥蒂。
当天他们没有回去,魏父跟魏楚学一起下棋,到了十点才下完,魏母便开口要他们留下来。
刚成人妻的方博霓自然不好说话,将说话权交给了魏楚学,魏楚学答应了,他们就留在了魏家。
晚上睡的是魏楚学之前的房间,和他们公寓格调差不多,方博霓洗好澡就躺在了床上,魏楚学进浴室洗澡。
方博霓靠在床头玩了一会手机,打了一个呵欠,躺了下来,她不认床,一向好眠,没一会就睡着了。
魏楚学洗完澡之后坐在离床不远的单人沙发上,双眼仔细地浏览着手中的平板,确认过邮件之后他才放在一旁,起身到床边。
床上的人已经睡得很熟,他坐了下来,正要躺下时突然被一脚踹了下来,幸好他还有一脚支撑在地上,否则要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下了,但也没有好多少,他半跪在地上,狼狈地起身,找到了原因,气得咬牙切齿。
方博霓刚行凶过的脚大摇大摆地放在他的地盘,而她犹不自知,睡得很香甜,看得他一阵恼火,魏楚学冷着脸伸手推醒她,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樱桃小嘴嘟成圈,“干什么?”
她的话让他心头的火烧得更旺,从他记事以来他就是站在顶端的人,是别人眼中的菁英,她踹他下床的行径固然是无意识的,但他的权威无形中被她挑衅了,他伸手不重不轻地捏了她的脸颊,“你的睡相是越来越好了。”
他的话半阴半阳,听得转醒过来的方博霓背后一阵冷汗,她扭了扭身体,“什么?”
看她一副完全是雾里看花的不解,他也不带丝毫怜香惜玉的情绪,“好到能把我踹下床。”
踹下床三个大字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放大,过了许久她才完全反应过来,下一刻就哈哈大笑了,“我把你踹下床……”
她的笑声让魏楚学的脸色直接黑了大半,“方博霓。”
方博霓笑得肚子都痛了,抱着肚子在床上大笑,“魏楚学,你也有今天。”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
魏楚学上床直接将她按在身下,冷飕飕地问:“你在嘲笑我?”
“没有,绝对没有。”她的眼睛笑眯成了月牙湾,嘴角高扬,笑意满满。
魏楚学垂眸一看,一片春光在他的眼底乍泄,她身上的睡衣是魏母拿给她的,并不保守,反而比她在家里穿的要性感很多,V字领的设计可以看见她丰满的胸脯,缀着蕾丝的睡衣更是增添了丝丝女人味,特别是她现在发丝凌乱地躺在他身下,娇笑以对。
他的眼眸一紧,觉得热血沸腾,特别是喝了魏母准备的补汤之后,身体比以往燥热多了。
“魏楚学,有没有摔痛呀?”她凉薄的嗓音里带着看好戏的成分,促狭地问他。
他的眼沉甸甸的,嘴角翘起,眼神里的异光在闪烁着,“方博霓……”
“嗯?”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睛因笑而湿润,亮晶晶的,格外的灿烂。
“知道我是怎么当上魏氏集团总裁的吗?”魏楚学轻声地问。
“因为你心狠手辣。”方博霓笑着回答。
“因为……”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我奉行让我痛的人,我会让他更痛的原则。”
嗯?心理变态?方博霓嘴才刚张开,他的唇就压了下来,死死地堵住她的嘴,她啊的一声呼痛,嘴唇被他咬了一下,没有咬出血,但她怕疼,“你疯了!”
“我们来算一下帐,你踹了我几次,嗯?”他时常会被她踹上几脚,却没有这一次丢脸,直接被她踹下了床。
“我踹你,你还不是有压我。”她被压得也很不舒服,每天都有被鬼压床的感觉,很恐怖啊。
魏楚学优雅地一笑,“所以你踹我,我压你,这就是解决方案?”
“才不……”来不及反驳又被他可恶地封住了嘴,舌尖被他勾了出去,吮得麻麻的,弄疼了她,她红了眼,伸手推他,他却如山般撼动不了。
他的吻比平日多了些急躁,吻得方博霓气喘吁吁,“够了,停下来!”趁他渐渐往下吻,她找到了说话的空隙。
“你说的很对。”魏楚学闲闲地伸手扯下她的睡衣,她的丰满轻盈地弹跳而出,他伸出舌尖,邪气地舔了一下顶端的莓果,“你踹我,我压你,这样很公平。”
被他的动作吓了好大一跳,方博霓平时冷静的脑袋开始混沌了,“哪里公平了。”他的模样摆明是要她肉偿,她才不要,“你走开!”
她的话让他莞尔,他轻喘了一声,“迟了。”他抓着她的手往身下一探,感觉到她滑腻的手心碰上他的炙热,看着她的脸一下子变红。
方博霓被手心的热度吓到了,急得要逃,结果被魏楚学强制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急得喊:“你不要乱来!”
她羞了,跟他做爱是无可厚非的,可她想到被他压制的原因是她踹了他一脚,她就觉得很亏,“踹你下床是我不好,可我睡着了我也不知道,你不能这样……”
“所以得让你长点记性才好。”魏楚学温柔地在她的耳边低语。
人的言行是可以改变的,但她以后能端正睡相是多亏了他的调教,那她情愿睡相不好了。
“魏楚学……啊!”她轻呼一声,他炙热的唇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肚脐,湿润的舌尖挑逗着她。
她说什么都太迟了,他的身体已经发热,唯有她才能解了他的渴,所以她说的任何话对他而言只能是耳边风。
室内的温度随着他们的亲密节节攀升,躺在魏楚学身下的方博霓早已一脸的绯红,身体散发着淡淡的情欲之味,那味道足以让他癫狂。
识得情欲滋味的她,四肢渐渐失去了力气,任由他摆布,无法自已,却为自己因欲望而控制不住的反应感到羞涩,纤细的双腿无助地分开,紧抓床单的小手也松开了,他仍在她的体内勇猛如虎地进进出出。
“魏楚学……”她难受地在他的身下辗转,他真的做到了,如他所说让她长点记性,她发誓她绝对记忆深刻,她不舒服地扭着身子,在他持续不断的攻击之下她的意识开始溃散。
越来越空荡的脑海里只剩下他阳刚的身体紧贴着她时的热切,身体早已达到极限,可她就像吃不饱似的容纳着他,这种无限的潜能让她羞愧,她情不自禁地啜泣着。
她不是在哭,她的声音更像是绝望的黄莺在啼叫,更似一种被人逼疯到绝境之后的悲伤,却又带着淡淡喜悦的颤动,反而鼓舞了精力充沛的魏楚学。
他以身体力行让她长记性,有些人可以挑衅,可以逗弄,可忍耐却都是有限的,而他的惩罚在极度欢愉中渐渐地变质了,转化为了无法比拟的愉悦……
她半难受半欢快地搂着他的肩膀,双脚缠着他的腰部,呜咽地道:“分床、分床,我以后不跟你一起睡!”
料不到的是她的话引来了魏楚学更为狂猛的袭击,想逃?不可能!他低笑着,“我会帮你改了这个坏习惯……”
在这场淋漓畅快的欢爱之后,他言出必行地将她压在身下,促使她养成良好的睡觉习惯,一次不行,二次不行……他会压到她完完全全地改过的。
而方博霓早已被他过度的索取击倒,沉沉地睡去。
清晨,温煦的暖阳透过层层的云雾照射在透明的玻璃上,方博霓长长的羽睫轻轻地眨了几下,初醒带着迷茫的眼缓缓地睁开,半晌,水眸转了转,变得清澈如水。
她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心里又气又怒,自从上一回在魏家把魏楚学踹下床之后,他就恢复压着她睡觉的习惯了。
他压着她的上身,下身也被他的腿压得密密实实,没有空隙,她就是要踹也踹不到他,完全失去了自由。
她忿然地瞪着身上的男人,“魏楚学,滚开!”
魏楚学动了一下,将头埋在她的颈肩里,过了一会抬起头,眼里一片清明,坚实的双臂撑在她的耳边,看着她一脸的不耐,哑着嗓子问她,“昨晚睡得好吗?”
方博霓一听他说这个,她就更火了,要是他压着她睡时她稍稍挣扎,他就用某种方式让她没有力气逃开。
方博霓才不理他,直接推开他,活动了一下四肢,到浴室洗漱了,魏楚学也跟着下了床,正要用客房的浴室时听到方博霓的干呕声,他的眉头一皱。
“怎么了?”他推开浴室的门,看着她俯身在洗手台上,一脸的苍白,他的眉毛也打了一个结。
“没事……”她对他挥挥手,漱口之后拿着毛巾擦了擦嘴角,“我只是胃有点不舒服。”
魏楚学想起她确实是常常胃不舒服,“我帮你预约陈医生,你到时候过去看看。”陈医生是魏父的好友,魏家人身体不舒服都会找陈医生看病。
“不用啦,就是胃不舒服而已。”方博霓深吸一口气,手按了按胃部,“早上起来有点反胃,我以前也会这样。”
魏楚学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嗯,你自己注意。”说着就去客房的浴室洗漱了。
方博霓擦了护肤品,化了淡妆,走出来的时候魏楚学已经走了,她下楼开车到公司附近买了早餐,踩着高跟鞋走进公司。
她刚坐在办公桌前准备吃早餐的时候,往日闻着香喷喷的早餐今天却让她一阵恶心,她不舒服地呕了一声,眉头一皱,将早餐远远地推远了,最近她似乎有些不对劲,她揉了揉胃,按下内线,“小咪,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