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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绝对不容许她嫁给Winston,更何况是别人看来?
“是不是非常完美?儿子对于父亲硬是要娶一个女孩而不满,本来关系就不亲近的父子,因为父亲疑似偏心的要将未来遗产分给可能已经在那女孩肚子里的孩子而反目成仇,父亲为了和女孩平静生活,最终一怒之下,将费兹杰拉财团解散,让那讨人厌的儿子看着巨额财产消失,最终只能得到一个不大不小的费兹杰拉公司。”阿德沃尔唇角的弧度夸张到微微有些扭曲,双手合十,“然后那个不大不小的费兹杰拉公司将在最短时间内被金斯利集团收购,砰,我赢了!”
“你疯了吗?!他才不会签这什么狗屁玩意儿!”小贝火从心起,一下子拍飞那份文件,这个男人果然就是个疯子,费兹杰拉这样的商业帝国,费兹杰拉家族几百年的心血,他竟然说得如此简单的就想要瓦解掉,想得美!
阿德沃尔眼神奇异地看向小贝,然后微微皱起眉,遗憾又同情地看着她,“哦,看来你还没发现重点呢,宝贝儿。我说的小天使,可是你呀。因为你,我们伟大的Winston国王陛下一定会签署这份文件,并且会录下一个证明这份文件是他在不受胁迫完全自主意识的情况下所做出的决定的视频,然后乖乖地被我囚禁到事情结束,到时候一切已成定局,他做什么都没用了……除非他舍得了你。”
小贝如遭雷劈,一下子瞪大了眼,心脏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又热又痛,眼里满是惊慌。
Winston叹了一口气,把她搂进怀里,低声安抚,“冷静点,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会想办法的,放松……”
此时游艇靠岸,Winston和小贝被蒙上了双眼,Winston紧握着小贝的手,在看不见并且受制于人的情况下,他很怕小贝和他分开,怕她被带到一个他看不到的地方。
小贝也同样如此。
脚下的路并不平坦,像是在上坡,紧握着双手的两人胳膊上都有着一只铁钳一样的手,带着他们往上走,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路渐渐平坦,一只冰凉的手突然覆在了两人交握的手上,缓缓用力。
“不!走开!”小贝骤然有些慌地出声,挣扎着想要把正在分开她和Winston的手弄开,可抓着她胳膊的手很用力,她挣脱不开。
Winston紧握着小贝的手不放,骨节泛出森森的白,语气冷静微僵,“阿德沃尔,你想要什么我配合你,放开你的手。”
阿德沃尔轻轻笑了笑,然后更加用力,那两只手都相互抓出了伤痕,可他终究还是分开了他们。
“Winston先生?Winston先生!”
“Bear!唐克森!见鬼!别对她做任何事!唐克森!”
Winston的声音越来越远了,小贝连忙想要扯下眼睛上的遮挡物,却一下子被捏住了手,那只手如玉般丝滑,却冰冷得可怕,就像冷血动物。
小贝紧张慌乱中听到阿德沃尔低声对她道:“都是你的错,宝贝儿,你说,如果当初你乖乖跟我走了,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了。你成了他的软肋,以至于让我可以轻易将这一切都摧毁。也许我该奖励你,嗯?”
阿德沃尔在确定自己光明正大的商业手段搞不倒Winston后,不是没想过利用Ray来威胁Winston的,但是阿德沃尔没办法确定Ray对于Winston来说够不够重要,两人平日里并不亲近,一年里也见不到几次面,而孩子什么的,以现在的医学技术,就算Winston六七十岁了,想要一个也不难,他认为Ray是可以轻易被替代的,因此他一直没有行动,要对付这个男人,必须得一击致命,否则他会立即反扑,到时死的就是他了。
什么是不能被替代的呢?过了半辈子才找到的爱人算不算?
答案显而易见。
彼时,夜色渐深,夜猫子的狂欢派对才刚要开始。
住在同一栋公寓楼里的海恩安妮蕾娜等人凑在一起,精神兴奋得似乎今晚打算不睡觉了。
“……下星期的婚礼必须盛大唯美独一无二,你们觉得花要从法国费尔庄园订还是跟我们公司有合作的奥利安娜花园订?”安妮面瘫着一张脸,说话语速极快。
“原谅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从法国空运过来的花和我们本地花园种的花的区别在哪里。”海恩永远不明白,为什么女士们对花会这么执着,再美不也是不到几天就凋谢,也只是用上那么一次。
“费尔庄园的花颜色都比较鲜艳,品种比较齐全,奥利安娜花园的花培育得比较大……”蕾娜好心解释。
“……好吧,这个由你们来决定,我比较好奇Boss把求婚地点定在哪儿了,听马丁说Boss布置的很费心。”
“别好奇这个,马丁不会告诉你的,那是属于Boss和Bear的一生最重要的地方之一。让我们来筛选一下宾客名单……”
一堵天花板之隔的楼上。
偌大的公寓内寂静无声。
刚刚迷迷糊糊要睡着的苏少凛忽然被惊醒,猛然从床上半撑起身子,惊疑不定地看着被黑暗侵蚀的屋子,是做梦?还是错觉?还是闹鬼?他怎么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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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奇怪的声音从哪儿来的呢?我造,肯定有人知道hehehehehehe……
☆、大叔与萝莉(四十四)
苏少凛定定地坐在床上好一会儿,仔细地听着,隐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耳中,他从床上爬起来,在卧室里轻缓地走着,最后扶着床蹲下身子,看向床底下,一点微弱的光芒一下一下的闪动。
声音是从那个东西里传出来的。
什么鬼?
苏少凛爬进去把那东西摸了出来,刚入手就感觉像是一颗绿豆,那么小,可他打量了一会儿后,听到里面隐约传来说话声,只是听不太清楚,就像隔着几层东西听声音一样,这什么东……
猛然反应过来什么,苏少凛表情微微扭曲,有些惊恐,卧槽,窃听器啊这是?!而且不是别人窃听他,而是他莫名其妙地窃听了别人!哪来的?又是窃听谁啊?怎么办?有种发现了什么阴谋的恐怖感!他会不会立刻被杀人灭口啊!
……
“你是怎么把那两个东西放到我行李箱里的?”小贝冷冷地问道。她向来敏感,如果有别人偷偷进入她的房子,并且翻动了她的东西,她一定会有所察觉的,可她怎么会丝毫没察觉到,那两个首饰不该出现呢?
“这得感谢那个老太婆啊。”阿德沃尔像棉花糖一样又轻又柔的声音在身边响起,让人轻易想起他时常挂着的有些怪异的笑容。
小贝心下一震,立刻反应了过来,是道格拉斯夫人?是了,那时她在躲阿德沃尔,住在酒店,护照签证和行李都是道格拉斯夫人帮她寄过来的,因为信任她,所以就算衣服都乱了,她也只当做是寄送过程中不可避免的翻滚产生的。
“那个老家伙狡猾的很,软的不吃非要吃硬的,真是愚蠢透顶,不过好在还算识时务。这个得怪你自己,小Bear,谁让你这么轻易就相信一个人呢?”阿德沃尔轻描淡写地道。
难怪不久后道格拉斯夫人就离开了伦敦,恐怕不仅是因为对她的愧疚,还因为这条危险的蛇在后面虎视眈眈。小贝暗暗咬牙,她不怪道格拉斯夫人,毕竟不能指望一个平凡的老太太像超级英雄一样无私又英勇,她只恨这个混蛋害她失去了家人一样和蔼的老太太。
小贝不再说话,握着她胳膊的手力道很稳,一路下来没有放松也没有加重过,可见唐克森家族成员们的实力和素质。
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小贝察觉到脚下的材质变了,从泥土变成了光滑的瓷砖,从户外进入到了室内,周围温度明显凉了一些,甚至轻微有些回音,这种感觉让人有些紧张。
小贝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个人说过不会杀Winston,他还要利用Winston做不少事,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她现在只要想想怎么让自己脱困,或者怎么办把消息传给海恩他们知道,冷静……
阿德沃尔看了眼不挣扎看起来很冷静的小贝,唇角勾起笑,如果不是经过那么长一段时间的对她的跟踪观察,也许他也会像其它不了解这个女孩的人一样被她单纯年幼的外表所欺骗,他敢保证,这个女孩那颗聪明的很的大脑一定在飞速转动,想着法子想要脱困。
可惜,他不会给她时间的,也不会给她发挥的余地。
“bear,你喜欢蛇吗?”小贝忽然听到阿德沃尔这么问她。
小贝沉默了几秒,猜想自己的各种回答会不会引发各种不同的后果。
“要看什么蛇。”
“Well,那换一种问法好了。你喜欢有毒的蛇,还是无毒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
“回答我就可以了,宝贝儿。”
“……无毒的。”小贝道,正常人都会喜欢无毒的蛇多过有毒的,要不然被咬一口就完了。
“正好,我的塔纳托斯是无毒的。它很英俊帅气,我想你会喜欢的。”
小贝眼睛上的遮挡物被扯了开,四周并不明亮,只开了一盏微弱的小灯泡,所以小贝很快调整好了焦距,发现自己现在正站在一个室内泳池边上,天花板顶棚打了开,所以能看到漆黑的天空,月光从上空落下,照得水面像撒了碎钻一般的闪闪发光。
不知道阿德沃尔为什么把她带到这里来,又听到他说什么塔纳托斯,小贝心下不安地扭头看向阿德沃尔,他的面容被缭乱乌黑的发的阴影笼罩得稍微有些看不清,她只听到他笑眯眯地留下一句:“很快,你就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了。”
小贝被独自留了下来,她站在原地,看着阿德沃尔带着手下离开,并且迅速地关上两个出口。
安静得有些可怕,前面的泳池水波微微荡漾起来,可是并没有风,小贝低头,水下有一道黑影隐约的闪过。
塔纳托斯……小贝想起来了,这是古希腊神话里,死神的名字。
小贝缓缓地往后退,心脏渐渐扑通扑通飞速跳动。
一个巨大的蛇脑袋从水底下冒了出来,沿着池壁,缓缓地爬上了岸,扭动着身子,朝小贝爬了过去。
小贝瞪着它,全身冰冷僵硬。
另一个房间内,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清晰的映出室内泳池那边的景象,Winston坐在椅子上,前面有一架摄像机,身后不远处有两个拿着枪的男人。
Winston死死地看着那块屏幕。
“Winston先生,如果你不快点录,恐怕你的小姑娘就要成为蛇的腹中肉了。”一道性感妩媚的女声在旁边响起,从马丁手上逃脱的艾米丽一身紧身红裙,正倚靠在一张桌前,一边说一边将被装在小盒子里的粉钻和手镯拿出来,指腹抚摸过手镯精致美丽的纹路,藏在睫毛阴影下的眸色幽深。
“我要见唐克森。”Winston冷冷地道,视线依旧在屏幕上,他看到那条巨大的水蚺缓缓地靠近小贝,就像在试探,他的姑娘缓慢地后退,脸色苍白。
艾米丽正想说什么,门轰的一声打了开,阿德沃尔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要跟我说什么?”
“你没有放过Bear的打算,是吗?”Winston眸色冰冷,手背青筋暴起。
“如果你配合我做好一切的话,我当然会放过她。”
“你当我是傻子?”
阿德沃尔弯弯的狭长眼眸睁大了一些,深处有着奇异的光。他耸耸肩,轻描淡写,“好吧,我承认。谁让她是你的软肋呢?我想要看你痛苦,让她在你眼前痛苦的死掉,应该会比让你看着费兹杰拉帝国消失更痛苦吧?就像当初我外公看着他唯一的女儿和女婿死掉一样,而不管是现在所发生的,还是曾经发生的,罪魁祸首都是你。”
Winston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压抑地道:“我不想跟你解释你父母变得怎么样的利益熏心并且企图和别人一起伤害他们的好友这种事,当一个人决定欺骗自己的时候,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你要报复冲着我来,放过Bear。”
“真是让人感动的爱情!”阿德沃尔神经质的鼓了几下掌,然后看着屏幕自顾自地道:“父母死后,外公没来得及把我带走,我从直升机上被丢下,幸运的是竟然没有死,那是南美洲的一个热带雨林,我在那里待的第二个月里遇到了塔纳托斯,差点儿被它吃了,这可真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谁都不想体验被一条大水蟒缠住全身几乎要挤压断全身骨头并且被吞下去的感觉,我本来想杀了它的,但是后来改变了主意,我认为用它来惩罚犯错的人是个好主意。水蚺是世界上最大的蛇,现在塔纳托斯有18英尺长,3英尺宽,它饿的时候能吞下一条鳄鱼……说起来,距离我上次喂食,已经是两个星期前的事了呢,不知道小Bear那小身板能不能喂饱它。”
小贝在那条水蚺距离她只有半米远的时候,僵硬的身体终于像冲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