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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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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清瞪圆了眼,像是挑衅示威。
  陈慕摆摆手:“还是不懂事。反正她在你这里,你多担待些,别跟她太计较。”
  何铭绪苦笑:“你申请下来巡查各地医院,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南清凑过去挎何铭绪的胳膊,整个人贴到他身上:“陈慕你啰嗦!多此一举!我和何总是什么关系?哪儿还用你来交代!”
  陈慕“呵呵”笑,没再说话。
  南清得意地转头,视线向上,正对上何铭绪那双形状好看的眼。有些深邃,藏了一片星海,变幻莫测。
  酒后的玩笑谁都不会在意,何铭绪继续对南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事了就帮她解决,不管是医院内部还是生活上,从来没有推辞。
  南清呢,好像是在这种纵容中渐渐沉沦下去,对何铭绪生了依赖的心情。
  钥匙丢了跑到总经理办公室,碰上管这事儿的后勤主任在报账,一屋子人尴尬。嘴馋了就申请科室聚餐,火锅店里点一桌子自己爱吃的东西,吃不掉的推给何铭绪解决。
  她是南总的幺女,是所有人宠爱追捧的对象,却独独在何铭绪身上感受到另一种包容,入了心,生根发芽。
  酒足饭饱,何铭绪送她回家。南清热得脸发红,靠在座椅后背上,眼睛被酒气熏得迷离。
  新城的夜晚比本部安谧,霓虹灯也亮,时光却很慢。
  依赖成为一种生活习惯,南清初次离家,何铭绪变成了她强大而安全的庇护港湾。
  南清转头看开车的何铭绪,侧脸线条好看得要命。
  大约和那个蓬头垢面见男友的睡衣女生是一个心思,南清眉眼弯弯对何铭绪说:“你跟我回总部吧!”                    
作者有话要说:  来关爱小新人嘛?(? ???ω??? ?)?
  在看的人举起你的手~跟着我挥舞~

  ☆、第五章

  如南清所说,各人有各人的生活,安定且安静。捱过工作上的适应期,一切都步入正轨。
  送走一个复诊的患者,主任脱了白大褂走人,南清留下来收拾诊室。手机的提示灯闪着绿光,南清把病历日志收好,解锁看到陈慕发来的信息。
  “我把南南接回来了,下班直接过来吧。”
  南清给他回电话,接通的瞬间还听到南南轻快的笑声。陈慕也在笑,过了一会儿才对准话筒讲话:“喂?——别闹,是妈妈的电话——你忙完了吗?”
  愉悦的氛围从听筒中传过来,南清不由自主地跟着勾起嘴角:“干什么呢,这么高兴?”
  “逗南南玩儿呢。你忙完就来吧,我定过台了。”
  南清一边解白大褂的扣子,歪头夹着手机:“你请客啊?陈总今天怎么这么闲。”
  陈慕笑道:“陈总工作累了,也是要休息的啊!”
  口气夸张,但也是事实,陈慕这几年过得不能说多舒坦。
  当初十方是南家牵头,同何家、陈家合办的。何家叔侄明里暗里操作,把南舒送进大牢,吞了南家的份额。南清出国的时候,陈慕提前从十方撤了出来,才留了条后路,不至于把自己逼死。
  陈慕想东山再起,压不住十方在医疗美容行业已经站稳了脚,不可撼动,只能另谋出路。
  那几年他要忙新公司的筹备,要建立新的人际关系,还要支应南清在国外的生活。第一年春节前他飞去看南清,出现在机场的时候,南清就崩溃了。
  完全变了个模样。清俊儒雅的人瘦到脱形,刚刚三十岁竟然有了沧桑感。
  南清在机场抱着陈慕大哭,拼命道歉。为慕哥、为自己,也为曾经的疯狂不懂事。
  也是那个时候,南清才从浑浑噩噩之中醒过来,开始有了生气儿。
  南清收拾好屋子,关灯落锁,出门坐公交。站牌处一个中学生拎着花花绿绿的纸袋,侧边印了花体字:慕声。
  名字取得古怪。陈慕说原本是找了些以前的客户,包装一下准备搞个小经纪公司。某天睡觉前想到,既然南清你去读了皮肤科,那我做护肤品吧。
  说这话的时候,两个人时差十几个小时,南南睡得正香。南清调暗了灯,轻手轻脚带上门:“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陈慕笑着叹了口气:“走娱乐圈太难,是个人都能压我一头,走不通啊!”
  南清沉默了片刻,苍白无力地劝道:“会好的。”
  劝陈慕,也劝自己。
  现在算是好了吧,怪名字的慕声已经打出名堂了,陈总监成了陈总,是别人口中年轻有为的企业家。
  南清刷卡,找了后排的位置坐下,看窗外仍在等车的学生。
  公交广播里放着陈奕迅的《想哭》。
  “当我想坦白我们的乐多于苦,你说水星他没有卫星,好孤独。”
  “我才明白时间较分手还残酷。”
  有小姑娘跟着哼,高一声低一声,像自言自语。后边的歌词南清就没注意去听了。
  南清到火锅店的时候,菜已经点好了。辣锅正在冒热气,乌梅汁加了冰,都是她喜欢的。
  南清脱掉外套,看南南袖子卷起来,小围裙也戴好了,就直接坐下来:“你知道我正嘴馋呐?赶得真及时!”
  南南吸溜着果汁,抢话道:“陈叔叔说给妈妈庆祝!”
  南清一脸茫然,陈慕笑了:“恭喜你度过在二院工作的第一个月!”
  南清乐了:“这有什么好庆祝的!”
  “每一天都值得庆祝——饿了吗?开涮开吃!”
  南清跟他讲自己在站牌看到的学生,又说到医院里遇到的奇葩病人。陈慕眉目清亮,认真地听着,偶尔给南南盘子里添菜。他和南南都不能吃辣,平时吃饭总是南清独自一份,他们两个人吃一锅。
  服务生送上来一杯布丁,南南眼里冒星光,握着勺子高兴地大喊:“谢谢阿姨!”
  服务生“噗嗤”笑了出来:“宝宝好懂礼貌,是爸爸妈妈教的吗?”
  说着看看南清,又转头去看陈慕。
  陈慕揉揉南南的头:“自学的,对不对?”
  南清尴尬地冲服务生笑笑,辩解的话卡在喉咙间,到底是没有说出来。陈慕没察觉似的,跟南南抢布丁吃,逗得小奶包尖叫连连。
  南清挑了根青菜放到盘子了,停顿片刻还是放下了筷子,笑道:“你赶快再吃点,还没南南吃得多——南南,过来,妈妈喂你。”
  南南举着勺子:“南南自己吃!”
  气氛好像是没有变化,但南清却没有那么高的兴致了。吃完饭她带南南去洗手时走神了,陈慕叫了她一声,往前跨一步站在她身旁,敛了桃花眼低声问:“想什么呢?”
  距离突然拉近,陈慕的身高压迫下来,原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显逼仄。南清有些不适应,转开头道:“没什么。”
  墙上挂了画框,南清盯着右下角的钉子,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陈慕叹了口气,少有地来拉南清,半强迫地让她把目光转回来:“已经十几天了。”
  南清愣了下,反问:“什么?”
  “你见过何铭绪之后,有十几天了,还这么魂不守舍的。你还想他?”
  越过陈慕的肩膀,南清看到对面墙上对应的位置也挂着一块儿相框,裱了一个女人的正脸照,旁边一堆广告词中间写着“都市佳人整形医院”。
  南清转回去,自己盯的那块画面有不同,但也是那家医院的广告。
  刚刚胡思乱想,没注意,倒是让陈慕误会了。
  但仔细想想也不存在什么误会不误会,自己和陈慕之间又没有……男女之情的责任和忠诚。南清心里明朗,也不想多废口舌去解释。
  南清抽了张纸给南南擦手:“没有的事儿。”
  南南歪着头去看南清:“妈妈你们说那个大个子坏人吗?陈叔叔我跟你说,他可坏了,打妈妈屁股!”
  小孩子嘴快,南清拦都没拦住。陈慕的表情僵了,顿了几秒,转身走了。
  南清瞪南南一眼:“乱讲话!”
  南南捂着嘴小声说:“妈妈说不能告诉别人,陈叔叔不是别人呀!陈叔叔是自己人!”
  南清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南南黑眼珠转了转,冲她眨眨眼,小跑着追过去:“陈叔叔我能坐在前边吗?”
  陈慕停下脚步,牵起南南的手,又等南清跟上,才重新迈开脚步。
  闷气就这么散了,南南偷偷冲南清吐舌头,一脸得意。
  回去的路上谁都没说话,南南趴在南清的胸前睡着了,发出绵长的呼吸声。J市的夜晚浮光掠影,处处都是霓虹灯,节奏鲜明快速。下车步行进了小区里,夜晚的静谧才显现出来。
  陈慕在两盏路灯之间的阴影处停下了脚步,轻声说:“我最近一直很……不安。”
  南清把南南往怀里拢了一把,回头看他,没有说话。
  沉默扩散开。
  良久,陈慕突然呼出一口气,笑道:“也没什么,快回去吧。”
  南清点点头:“你路上慢点开车。”
  以前是粗神经不在意,看不出个好赖。经了这么多事儿之后,南清什么都懂了。
  但不能应。陈慕给自己的恩情,总要还。
  睡一觉醒来,生活还在继续。南清慌慌张张地给南南洗脸、换衣服,把他送到幼儿园,又赶着去上班。
  房子是陈慕垫了押金租下来的,二院的工作也是陈慕帮着说的。单单是想着“不能再给陈慕找麻烦”,南清就格外谨慎小心,工作起来也带着劲儿。
  主任又是半下午走了,留南清整理门诊记录。有人敲了敲门,南清抬头看见一个戴口罩的姑娘走进来,帽檐压得靠下,把整张脸挡个严实。
  南清刚想说“请坐”,姑娘摘了帽子,露出亮闪闪的大眼,满是惊喜:“诶!?姐姐怎么是你?!”
  声音很熟悉,南清也想起来了,是在Z大遇到的那个绿裙子,叫宋靖萱。
  从Z大回来之后,南清从陈慕手机上找到她的号码,给她打过一次电话。她正在筹办社团活动,走不开,南清只好等下次再约。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南清招呼她坐下:“你怎么了?”
  宋靖萱摘了口罩,把脸上的红肿给南清看,一脸苦闷:“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说起来,姐姐你原来是皮肤科医生呀!”
  南清一边看她的脸颊,一边跟她闲聊:“助理医师,主任下班走了——脸上痒不痒?”
  “痒呢!我也不敢抓,好难过。姐姐先给我开些药擦一擦,实在太难受了。”
  南清填新的病历单:“我先带你去测试个过敏源。”
  宋靖萱重新戴上口罩,站起来:“姐姐你忙,跟我说哪里缴费就可以了!”
  南清笑起来:“一直说请你吃饭,都不得空,这会儿哪儿还能让你缴费?我也不忙,带你过去。”
  宋靖萱推辞了几句,突然才想到什么,跟南清说:“让何总去排队好啦!何总陪我来的——姐姐你认识何总的吧?”
  何……铭绪?
  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来,心头那点热切的熟络都冷了下来。南清动作卡住,宋靖萱也随之停了下来,问到:“姐姐怎么了?就是那天帮你找宝宝的何总呀!”
  南清坐下,顺手把病历日志摊开,去拿中性笔:“恩,知道。”
  宋靖萱试探着问:“怎么姐姐好像不高兴了?你……不想见何总?”
  南清仰起头,挤出一个标准笑容:“没有——拿这个单子去一楼缴费,然后到三楼东侧检测过敏源。”
  宋靖萱又看她一眼:“好吧,姐姐在这里等等。”
  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的反应不对,但那一瞬间,南清根本没办法自持,像对待路人那样去看待何铭绪。
  毕竟曾经同床共枕,是世上最亲密的人。
  宋靖萱拿了单子出去,门诊室的门敞开,讲电话的声音清楚地传进来。
  “何总你在哪里呀!我开好化验单了。诶我说,上次丢宝宝的那个姐姐,我遇到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人给大林子送花花吗?/(ㄒoㄒ)/

  ☆、第六章

  其实年轻时候的何铭绪就是这样。
  但凡那些护士谁有个头疼脑热,撒着娇哼唧两声,他也不推辞,陪着哄着安慰着。但要他跑前跑后地去张罗去排队,又是不可能的事情。南清问过他,他嗤笑一声,反问:“我就图个轻松,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
  何总是最不愿意吃亏的那一个,也就是到了南清大小姐这里,才做了苦力,当了小厮。
  南清摇摇头,说“年轻时候”不合适,满打满算也就是三年前,没多久。
  那时候何铭绪是怎么想的?那么委屈自己,就为了自己头顶那个“南”姓氏吗?
  宋靖萱挂了电话在门口等了片刻,何铭绪一身正装出现在余光中。南清坐在门诊室低头看教科书,门外的声音却一个劲儿往耳朵里钻。
  “卡没有密码,自己去排队。”
  “何总,我这样怎么见人嘛!”
  “自己去。”
  声音冷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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